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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事大什么,”龟奴不屑地摆了摆手:“要是前几年倒也还行,现在的老爷公子们早不喜欢那种骚浪的了得是寒烟那样的才行,明明是卖的,还得装的清高。哄得这些贵人们给她撒钱不过也怪,前几天周贵还天天找红媚呢,红媚骄傲地见天的找惜玉麻烦楼里的人都看笑话呢,怎么现在周贵又找回惜玉了。”陆嘉云附和的笑了一声,却没搭话。那边周贵搂着惜玉上了二层,过了一会儿惜玉却出来了,向三层走去。陆嘉云敲了敲手指,突然心下不安,蹭的一声窜了出去,向三层跑过去,堵在了惜玉刚刚走进的房门口,一脚踹开了门。迎接她的却是一生崩溃的大叫和一具扑在自己怀里温香软玉的身体。“救命啊死人了”陆嘉云不解低头,正对上惜玉失神地目光。房门内,一具温热的女尸倒在地上,鲜血淌湿了整块地板。、第三十章、因是专情反生疑窦陆嘉云又回到了县牢,但这一次她多了一名邻居。惜玉满脸慌乱不停向把她关进牢房的衙役求救:“不是我,衙役大哥真的不是我放我出去红媚的死跟我没关系的。”陆嘉云站在惜玉的牢门前,摆手叫衙役离开,提问道:“跟你没有关系,跟谁有关系呢怜香姐姐,你可是被我在杀人现场堵了个正着啊”“真的不是我。”惜玉惊慌着泪落如雨。“我也觉得不是你,那你告诉我是谁好不好”陆嘉云的语气温和至极,哄得惜玉下意识地要开口,却摇头拒绝。见惜玉不肯说话,陆嘉云忍不住皱了皱眉规劝道:“惜玉,你和红媚素有嫌隙,这春风楼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你有太大的作案嫌疑,如果不说实话的话,谁也保不了你”“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惜玉却像是听不见陆嘉云的话一样,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万念俱灰地蹲了下去。陆嘉云摇了摇头冲惜玉安慰道:“我知道你定然是知道些事情。但红媚已死,你也看到了,这就是她的下场。你如果也不说,难道是也想落得跟她一样吗狡兔死走狗烹,说出实话,于大家都有好处,不是么你放心,只要你说出实情我一定会保护你,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番事了,你可以不必回春风楼,而是去到我陆府做丫鬟,如何或者,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自己选择去哪里落脚。”“保护我”惜玉像是被这句话触动,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陆嘉云,希望的光芒一闪而逝,却又垂下头去:“这世上谁能保护得了谁呢她也说过保护我,不也是最终落得这个下场”“你”陆嘉云话刚说一半就被清枝截住:“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识好歹的啊我家小娘子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还装什么清高走,小娘子,咱们不理她这种人你越搭理她她就越来劲了”陆嘉云张了张口,却又合上叹了口气:“也罢,我不逼你太紧,你自己想想吧”说完主仆二人便就此离开,把惜玉留给了两位衙役看管。“邵公子就住在那头,小娘子可要过去看看”清枝瞥了瞥陆嘉云不太愉悦地脸色,尝试着提议道。“也是,过去看看。”陆嘉云点了点头。照料邵容和的是一个他的家仆,生的人高马大不爱说话。见陆嘉云和清枝到了牢门前更是一脸阴沉都快滴出水来,看着两人面上全是防备。陆嘉云知道这家仆不知实情也不在意,与正收拾药箱的文郎中寒暄:“文叔,邵公子他怎样了”文郎中直起腰来,笑呵呵地抚了抚山羊胡:“没事没事,那簪子捅的力气不大,没有刺中要害,就是破了皮肉丢点血罢了。这小伙子看着瘦弱,实际精壮着呢没问题。”“文郎中,你可没糊弄我们小娘子吧”清枝不信地看了看面色苍白昏睡不醒的邵容和一眼:“既然伤的不重,那怎么现在还不醒啊您老的医术行不行啊”“小丫头简直胡闹”文郎中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老朽行医几十载还没有人怀疑过老朽的医术呢”清枝正要开口,却被陆嘉云摇头阻止了,只见她坐在床边伸手拽起了邵容和的手腕把了把脉,就又把对方的手放回棉被里:“你啊,就是总这样莽撞。文叔说的没错,邵容和伤的不重。好好吃些补药就行了。”“那怎么睡了一天一夜还不醒啊”清枝疑惑。陆嘉云只好解释:“心口受伤又不是手上割了个口子,丢了那么多血总要好好养养,才能苏醒。你去把给府里我炖的那盅人参鸡汤拿过来给邵公子吧好好补补也能恢复的快些。”“不必了,”那邵家家仆却突然拒绝了:“鸡汤之类的,我家别业中也有仆人自然会做好送来。不劳陆娘子费心。”“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识好人心的啊”陆嘉云还没怎样,清枝闻言却是替自家主子抱起了不平:“我们家小娘子不计前嫌,看你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才愿意送你们鸡汤喝,你居然还不要”“清枝”陆嘉云警告了一声,对清枝摇了摇头,然后冲那邵家家仆和气道:“也是我逾矩了。邵家何等样的人家,自然是什么好东西都有的。只是我看这牢房中只来了你一人,你家少爷没有带丫鬟来么这照顾人的活计还是女子做更细致些。”“既是女子做更细致些,不应该你来照顾我么”一道男声骤然响起,把几人都吓了一跳。竟是邵容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你醒了那看来就没问题了。”陆嘉云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苏醒的邵容和,自动忽略了邵容和所谓的照顾他的那句话。邵容和微微勾唇,看女子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自持。空旷地牢房中,除了阴冷潮湿地泥土味道,还夹杂着一股从陆嘉云身上传出来的清浅茶香。邵容和闻着,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心慢慢地沉静下来,心内浮现出种奇妙地满足感。连他自己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明明是才认识不久,他却觉得他心里像是已经认识这个人许久了。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侧坐在他床畔的陆嘉云的侧影,乌发因为男装被高高竖起做成常见的男子发髻,衣领口露出一段修长而形状优美的脖颈。明明不是多艳丽的长相,却让邵容和觉得转不开眼去。“你在看什么”陆嘉云有些奇怪,任是谁被这样盯着也会有感觉,她抬首碰了碰自己的发髻:“可是看不惯我男装的样子”“陆嘉云”邵容和温和地开口。“什么”“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一向胸有成竹地贵公子难得的神色有些迷茫:“如果没见过,我为什么越看你越觉得熟悉”邵容和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年幼之时对女帝一见钟情的缘故。求而不得的人心心念念地放在心上惦念了这么久,容貌已经不那么清晰了,只有那模糊地气质还始终无法忘怀。如今,那个人就在眼前,虽然换了套壳子但人还是那个人,又怎么可能不觉得熟悉陆嘉云看着对方的眉眼,神色不由地复杂起来。突然秀眉一扬,坚定道:“不,我们没有见过。”正相对无语之时,僵持的空气突然被一声着急地呼喊打碎,一个衙役匆忙跑来站在牢房外着急道:“不好了,小娘子,那个叫惜玉的方才在牢房里自尽了”、第三十一章、纨绔提亲欺人太甚“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的么,怎么会死了的”陆嘉云忍不住按了按自己因为这个消息的到来而忽然有些抽疼的头,语气严厉。“我们我们”衙役心情揣揣,不知道该怎样解释。“现在事态如何了惜玉是谁”邵容和想不到自己不过昏睡了一天,事态就发展的大出所料,连忙问道。陆嘉云缓了口气解释道:“那日引我去的婢女真实身份是一名春风楼的妓子,只是我到春风楼之际却晚了一步。这个惜玉就是当时房间里唯一的人,也应该是这桩阴谋的知情者之一。”“小娘子,小娘子”又是一道焦急的呼声传进来。一个衙役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又怎么了”陆嘉云淡定的表情已经有了烦躁的迹象。衙役连气也不敢大声喘,沉声回禀:“是彻查已被封锁的春风楼的人回来了,说除了死去的红倌红媚,还有一名叫做二赖的龟奴也消失不见了。”“那就去找啊派衙役满城找,关上城门找一个市井混混也抓不住,官府养你们还有什么用啊”清枝觑了一眼主子不善的神色,连忙抢先一步训起了衙役们来。双手撑腰的样子倒颇有气势。陆嘉云却是皱眉,摆了摆手道:“算了,别难为他们了。这种地头蛇最是难对付,此时怕是已经逃出黄庭了。用计阴险,后招也准备的充分。倒是我低估周禽的心智了。先机已失,现在努力也没有用了。”“啊,小娘子,那怎么办啊”清枝一脸忧心忡忡:“惜玉也死了,咱们是不是没办法指认是周禽害您的了”“死无对证,又空口无凭。你有什么理由说是人家害你的”饶是陆嘉云平时再深藏不露,心思难测,此时面对着这桩死局,也不禁有些头痛。夸口的三日已然过去一日,不仅没有拿到什么线索,反而还下成一局死棋。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十年把脑子都睡钝了,陆嘉云的内心有些自嘲地想。邵容和看着陆嘉云看似古井无波,眼里却透出几分急切的模样,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气恼来。却因为着自小的家教,又硬生生把心中的郁躁压了下去,转而耐心思量着既能保护对方又能保全自己的万全之策。邵容和没发现,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把对方纳进了自己保护的阵营。“小娘子,府里找你回去呢”这次再响起来的声音,却是来自一个匆匆赶至的陆家家仆。“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不料竟是府里的人过来,陆嘉云抬眼有些疑惑。“这”到这当口,那家仆说话却有些踟蹰起来。“哎呀,你快说啊府里找小姐过去什么事啊”清枝急得团团转,一叠声儿的催促。“是周府周公子来府上提亲了,说要纳娘子回去做妾。府里老爷少爷都去找吴太守了,夫人又不在。没有一根主心骨,所有仆人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死闭大门不出。您快回去主持公道吧”“岂有此理,这个什么周公子未免也有些欺人太甚了吧”清枝闻言气的连连跳脚:“这不是落井下石么”“他本来打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主意。”陆嘉云冷笑,却似突然间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兀自喃喃:“不对不对”“小姐,什么不对”清枝不解地凑到陆嘉云身前。陆嘉云冲清枝摆了摆手,嘴角露出哂笑,低不可闻的呢喃道:“看来也不是不无转机”清枝没太听清,露出一脸迷茫的表情,不明白主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倒是陆嘉云近旁的邵容和听懂了陆嘉云的意思,忍不住勾起嘴角,心下赞叹起这女子的蕙质兰心才思敏捷来。“家中有事,我先走一步。邵公子慢慢养伤。”陆嘉云站起身,回过头笑容满面地冲邵容和福身告辞。邵容和含笑看着陆嘉云走出了牢房,袅袅婷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邵甲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手掌在邵容和脸前挥了挥,嘴里揶揄道:“这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您还看呢”邵容和扬了扬眉,斜睨他一眼:“什么时候少爷的玩笑,你也敢开起来了。”邵甲的表情却并不惧怕,反而有些促狭的笑了。他自小作为邵容和的私卫,是跟少爷一起长大的,如何不知道这是少爷的推拖之语,是不好意思他开起了那位陆娘子的玩笑。“要说也怪,眉雍城那么多标致大方的贵女见天儿地追在您屁股后头跑,檀郎檀郎地喊个不停也不见您动心。这怎么却被一个小地方的村姑迷住了眼”“邵甲,你很闲么”邵容和冷冷地笑了两声:“那正好,我这儿有任务给你。”邵甲一噎,知道玩笑开过了头,蔫蔫地缩下脖子说不出话来了,试探着问:“这少爷,我还要照顾您呢这是最大的任务了,不是”“不用,”邵容和淡定地摆了摆手,神色正经道:“我在这牢房里待不了多久了。也用不到你照顾什么了。”“那少爷,你想让我做什么”邵甲放弃挣扎,求问道。邵容和凤眼微眯,眼底骤然发亮,冷哼道:“带上人,等到那个什么周公子从陆府被打出来的时候,等在府门口再给我打他一顿。”邵甲没想到自家一向温和不争的少爷居然下这样的任务,满面不解迟疑道:“这少爷,打人总要有个理由不是”邵容和无奈,满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邵甲。邵甲一愣恍然大悟过来,急忙拽起佩剑笑呵呵地打开牢房门:“少爷放心,邵甲明白了。不就是揍个周家公子么揍不死他,也揍个半残叫他以后再敢癞蛤蟆妄想天鹅肉不是”邵容和点了点头:“打的时候有些分寸就是。那个纨绔留着还有些用。”“得令”邵容和少根筋的属下抱了抱拳,一股风一样地冲出去了。“你们陆家也莫要太给脸不要脸了”周禽被拦在陆府门前不让进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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