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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只脸色淡漠地注视着那团墨迹慢慢晕开。墨迹纯黑就像此时陆嘉云没有任何感情的黑色眸子一样,一眼望进去就找不到边。前狼后虎,这做寒门千金的日子倒比昔日为帝的时光也不遑多让,一样的每日提心吊胆。几十里外的静塘石开观。之前为陆夫人开解疑惑的女道人正神态怡然的坐在小塌上,面前的食案上摆了两个茶杯。她面前一杯,对面一杯。她的茶杯刚举起来还没凑到唇边,房间门便被人大力撞开,一队黑甲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走了进来,在房间的四周守好,每一个都是一身的肃杀氛围。门外守门的小道士被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嘴里塞着布被扔到了墙角。支支吾吾地向屋内的女道人发出求救的信号。“洪圣道长好雅兴。”在士兵的护卫下,一个披着一身黑色斗篷的女人走了进来,容貌被藏在帽子下,只露出一个漂亮的下巴,精致美丽,仪态高傲地仰着。女道人并不惊讶,反而摊手指了指自己座位的对面,笑道:“这曾江的水好喝的奇怪,小道十年前饮过一次便再也忘怀不了。皇上是品茶大家,不如也坐下来浅尝一口。看看这是不是泡茶用的一等一的好水”女子斗篷下的脸发出一声冷笑,然后便一抬手掀开了自己帽子。那真是一张世间最美的脸。一头黑亮的长发简单的盘着,头上并无任何饰物,只在额前带了一块红宝石,却不及她丰润的唇瓣来的粉红可爱,两耳带的是海底珍珠做的耳坠。却也及不上她细腻宛如白瓷一样的肌肤。更不要提那芙蓉一样的面庞,杨柳一样的身姿。闻宫景要是在此可能会惊叫出声,这不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作画,却不敢作画的当朝女帝么女子来到女道人的对面做好,并不饮茶。开口,语气有些说不出的冷淡:“洪圣道长,朕能不能问问你为何突然要离宫,跑到这种地方来太后在宫中可是十分挂念你。”女道人但笑不语。女子却不以为意,秋水一样的眸子一闪而过的却是满满的杀机:“你不肯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我姐姐她已经重生了吧,是么”“安思殿下不,陛下您有何打算”李纯通勾唇微笑,手里的茶杯如同酒杯一样地举了举,像是庆贺一般问道:“可是要再杀您的胞姐一次她现在只是个小小闺阁千金,可比上次好杀多了。不用暗杀,随便一点意外就足够置她于死地。”“道长不必拿话激我,姐姐现在的境况已经够可怜的了。我哪里还舍得再添上一脚。”赵安思晃了晃桌子上的茶杯,唇畔的微笑阴冷狠毒:“十年前,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十年后,就不一样了。”她早就知道赵令阳会活着回来,从她把那柄青铜剑刺进对方心脏的时候,她就做好这种打算了。世人尽知赵令阳,无人知晓赵安思。何其可笑从小到大,她无论习字烹茶作诗绘画,她哪里比她差可是无论父皇母妃还是皇兄,他们的眼里永远却都只有活泼的赵令阳。赵令阳活着一日,她就一日只是她女帝姐姐的阴影。她已经受够了做影子的日子多年的怨恨从未消失,在赵安思的心里无尽地徘徊。想着想着,就恨红了一双眼。“陛下”李纯通笑着摆了摆手,调侃对方:“您现在这表情可真可怕。我可听说令姐已经找到了法严,多半是要靠参加科举重回眉雍。您打算怎么做”“一时失态让道长见笑了。”赵安思干笑一声,收回眼中的恨意,恢复一脸的温柔:“姐姐她一向喜欢这种笨方法,不撞南墙不回头。如果不这样的话,她还算什么赵令阳”“那法严”“道长不知法严本来就是裴相留给她的一步棋,便让她去走吧等到她金榜题名日,她就自然知道自己输的有多么离谱我要她亲眼看着,我赵安思是如何胜过她,又是成了一个好皇帝”“另外,洪圣道长”赵安思笑着站起身,目光冷淡嫌恶:“到底是我皇家的事,您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些”未待那女道人再说话,她身后的一个黑甲士兵突然出手,利剑闪过一道寒光,温热的鲜血洒满了整张竹塌。李纯通的头颅像个球一样骨碌碌地从榻上滚下来,落到地上。那无神的眼睛犹自迷茫地看着赵安思。赵安思掏出怀里的帕子厌烦地堵在口唇边,挡住了那冲天的血腥气,在几个士兵得护卫下悠然离去。半夜的石开观燃起一阵冲天大火,满观大小道士,无一生还。、第三十九章、暗卫寒烟大戏开幕十一日的清晨,清枝起了个大早。她像平日一样,洗漱过后,又去厨房看了看早餐做的如何,然后便到厨房后院去喂她的鸽子。“鸽子通人性,你跟它说什么它都懂,可爱极了”清枝总是这样笑着跟府里的人说。大小仆役们也只是笑她小孩子脾气,也没人去管到底这些年来清枝养了多少只鸽子。“鸽子呀鸽子”清枝抱起一只白鸽,安抚地抱在怀中:“小姐最近可威风可厉害了,你知道么清枝开心的很,想必大人也很开心吧”脚步声响起,清枝突然转身,动作迅速地竟不像个宅邸里的小丫鬟。白鸽冲天而起,咕咕的响声惊到了来人。“又跟鸽子说话呢你个傻丫头”来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靛青的丫鬟裙子,笑意和善。清枝目光中的警惕一闪而过,笑嘻嘻地:“原来是紫棋姐姐,我还以为是谁呢夫人起了”“起了,这不是我过来端早点。”紫棋抬了抬手上的托盘向清枝示意。清枝绽出笑容,扭头与紫棋擦肩而过:“小娘子也起了,我还得去给小娘子去端点早点。紫琪姐姐回见。”“回见。”小丫鬟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口,紫棋回头看着那一笼鸽子忍不住露出了嘲笑的笑容。端着早点回房间的路上,清枝还没进屋就看见陆嘉云随手扔了一个纸团进笔洗里。纸团上的字碰了水,晕染成一片。清枝只做没看见,笑嘻嘻地拿了早点进屋了。“小娘子今日起的早”“嗯,有些睡不着。”陆嘉云不在意地回答。清枝摆好早点,看似不在意地询问陆嘉云的行程:“明日就要大考了,小姐今日是留在家里复习么这几日叫案子耽误的也没看几页书。”“不了,那点东西我还是牢记于心的。一会儿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要我陪”“不用了。”陆嘉云面色平淡地打断清枝的殷勤。“你好好在家呆着就行,我一人出去便可。”清枝被拒绝了也不恼,安静地在一旁侍立着,没再说话。吃过饭,陆嘉云便离开了。她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她,也没在意。跟了也不是一日两日,既然不知是敌是友,还不如就放手随他去了。愿跟就跟吧转过拐角,又行一程。陆嘉云竟又来了春风楼。上午路上行人本就不多,更不要提晚上才会繁华起来的烟街柳巷。一个人独自站在春风楼前的陆嘉云,格外显眼。老鸨从楼内走出来,笑嘻嘻地模样似乎完全不为这两日的春风楼事件羞恼,伸了伸手请陆嘉云进去了:“寒烟姑娘在顶楼等您好一会儿了,您快上去吧”陆嘉云点了点头,从容地登上了楼。四楼正中最大的房间正开着门,春风楼的红倌寒烟袖手站在一面墙前,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女子温婉动人眉目如画,正是寒烟自己。“您来了”听见脚步声,寒烟转过身来有礼道。“我想了一圈却都没想到竟会是你请我过来,”陆嘉云拱了拱手并没有因为对方是红倌就露出任何轻视的目光:“敢问寒烟姑娘是如何有丰山公主的信章的”“您身边的人驳杂不起,哪家都有,有个公主的人在身边,您不该更是放心才对么”寒烟含笑解释,请陆嘉云在桌边坐下。“姑娘无端地暴露自己的身份总有理由,是何理由”寒烟听了陆嘉云的话并不回答,而是拍了拍掌。寒烟掌声方落,两个仆役便压着一个粗布打扮的男人走了上来。那男人面目平凡还有些猥琐,嘴里塞着布,手绑在背后不住挣扎,看着真是有几分可怜。若是邵容和在此或许就会认出,这正是那天请他走的那位小厮二赖了。陆嘉云虽不认识二赖,却猜也能猜出来对方的身份,笑着觑了寒烟一眼:“寒烟姑娘好大的礼。”“不是奴家的礼,是公主的礼。想让陛下知道,公主的心何时都是和您在一起的。”寒烟转身直接冲陆嘉云跪了下来,那两个压人进来的仆役也跟着无声跪下。“公主吩咐了,”寒烟俯首在恭敬道:“既然殿下已经重生,我等便再也没有监视的必要。日后曾江郡所有的公主府暗卫,一律任您驱使。”陆嘉云点了点头,接下了寒烟等人的投诚,转而又问道:“听你话里的意思,怎么像所有人都知道我会重生”寒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我们做暗卫的一向是只听主子的指挥,主子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知道。主子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就只能一无所知。陛下问的事情,请恕我们一无所知。”“这件事情你们一无所知,那你们知道的有什么”陆嘉云俯身挑起寒烟的下巴,语气危险。“在您的身边,之前一共有三拨人。除了我们之外,另外俩伙人的身份,我们并不清楚。最近则又新留下了一伙人。应当是邵家的。”“看来我的生死还真是牵动许多人的心啊”陆嘉云勾唇,满脸讽刺:“那你可有联系姑姑的方式”话说到这里,陆嘉云却一改之前的称呼。主动地把公主换成姑姑,言谈间却是承认了丰山公主与自己一派了。一个仆役悄声退下,随后带着一只猎鹰归来。陆嘉云看着猎鹰忍不住露出微笑的目光。几十里外的静塘石开观。燃烧了一夜的石开观早已变成废墟,一具具焦黑的尸体混杂在朽木雕梁中,可怜异常。一队侍卫前后地认真翻找着废墟,过了一会儿才抬着一具无头的尸体来到一处小轿前。“找到了”话声从轿中传出。“回相爷,只找到身子,头不知道去哪了。”“这还真是可惜。”轿子内的人轻声叹息,有仆役上前掀起轿帘,露出了轿中那人的真面目。那真是个好看的男人,只是显得好像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蓝色的长衫,一直垂到腰际被一根同色发带竖着的长发,温和精致的面庞仿佛一幅古朴素雅的画卷。他不像是活在当下,却像是活在另一个时代一般。他只是看了一眼尸体便叫仆人放下了轿帘,帘后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把尸体带上,抬轿回眉雍。”“相爷,您不去看看”轿旁的仆人连忙问道。“不了,看也不看都是那般。过几日,她也就回来了。”、第四十章、纨绔必须死八月十二日,大考。贡院外挤满了进学的学子,天气已经有些凉了。陆嘉云披了乌黑的轻裘,毛绒绒的领子衬得一张笑脸欺霜赛雪一般。陆嘉礼把暖炉递到她手里,又替她整了整领子。陆嘉云抬头冲陆嘉礼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这边兄妹正和谐着。那边却喧闹起来,原来是周禽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贡院门前。陆氏兄妹并没有理周禽,周禽却一看见陆嘉云就想起那一日在陆家门口受的难堪,气冲冲地直接冲了过来。“怎么你们兄妹都是哑巴不成看见人竟都不会打招呼的”“打招呼,那也得是冲人才是吧如果不是人的话,打招呼有什么意义”陆嘉云扭过头看着周禽露出一声冷笑,偏偏那张一向没有表情的俏脸此时带上这么笑意竟显得凭空妖艳许多,害得周禽一时看愣了神,都没反应过来陆嘉云在骂自己。却是周围的人笑出声,才让他反应过来,一张脸白白青青看着可笑异常。“陆嘉云,你”周禽恨恨地开口,却被陆嘉云打断。“周公子,咱们俩打个赌如何”少女笑起来,眉目流转真是漂亮异常。鬼使神差的,周禽忍不住点了点头,点完头才反应过来:“赌什么”“赌,今日你无法参加大考,而我会拔得头筹。”樱唇轻吐,说出来的话却逗笑了所有的人。任谁都知道,周禽的叔父周适在位一天,周禽这个纨绔在曾江就一日不会倒。陆嘉云现在这个赌真是赌的毫无理由,而且可笑至极。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可笑的到底是谁。“赌注呢”周禽皱了皱眉头。“如果赌注是我的话,周公子愿拿什么来赌呢”少女仰头,一双凤目中流过水一样的波光。周禽的心难以控制的狂跳起来,一股贪念在迅速膨胀。他想要她,她也只能是他的周禽的心中这样狂吼着。“周家的祖宅,我拿周家的祖宅和你赌”像赌红了眼的赌徒一样,周禽吼出声。吓坏了身边的所有人,小厮紧张的拽着却被周禽甩到一边,红着眼牢牢地盯住陆嘉云。陆嘉云破天荒地冲周禽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好,就拜托在场的所有人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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