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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送客。”散沈男不开口就是一堆石头,一开口像是弓上见箭气势逼人,毫不给人机会。有了濡王这话,管家也就不害怕了,指示旁边的人请萧玉沉走。可萧玉沉是习惯了散沈男这样子,瘪瘪嘴,赖在那不走。“你不让我看看我就是不走,你能奈我何总不能将我赶走吧好歹,你我可是同起同坐的王。”“彦王,本王今日政事繁忙,请回。”散沈男表情不变的回了一句。“不回。”萧玉沉铁心了。瞪着散沈男看他能奈他如何“彦王的礼本王收下了,不过,彦王这人本王这小疙瘩收不下,请速回。我君主,明日会前往彦王统辖之地。”散沈男的话让下面的人笑了,而且还有他萧玉沉的随从,这萧玉沉不悦了,却不能表现出来,还笑着说“本王就在这等候君主。来人,给座。”下面的两个人忙的抬个大雕花的椅子过来了。萧玉沉往上一坐,不管了,美酒葡萄全有。“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选自凉州词王翰”萧玉沉本就生的好,他这么一来,下面的人倒是不笑了,反而看得有些醉。管家伸手抹额,已经准备退下了。散沈男一看,转身回屋。“既然彦王喜欢蹲濡王府门口,那就蹲着。”说完,集体回府关门。“啪”的一声,萧玉沉回神了。“散沈男,本王跟你势不两立。”两人去了斗笠骑马在郊外走着,等到了农田时,才将马系好步行。“慕容,你与玉清风现在如何”本因满园村色而心恬淡的慕容策一听古林离榕的话,顿时,心变得沉郁。“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原来的脾气,唯一改变的是他还是玉清风。”“那他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一点没变。不过,慕容,你有没有想过顺着他点”慕容策不确信的看向身边的古林离榕,还有些惊奇他说的主意,没有人告诉他要顺着点玉清风,反而他一直都对着他。“我从未想过。”古林离榕嘴边浮出淡淡的笑,慕容策会顺民心却不会顺玉清风的心,哪怕是对很多人他都是那样。“你回去之后可以试试,有时候,顺从并不意味着低头,只是给彼此喘息冷静的机会,让事情不再闹大。你顺从民心,为何顺从玉清风却做不到”“他不是女人。”“可他是人,与你一样。”慕容策止步没再继续走,古林离榕也只好停下看着他。“或许,可以试试。”“好好努力。走,去村里看看。”直到天黑,慕容策与古林离榕才回来,不过,门口前的萧玉沉已经走了。进去时,散沈男出去了。“濡王去了何处”慕容策问身边的管家。“彦王来犯,濡王迎敌去了。”对有些事情,管家自是清楚的给隐瞒下去了。古林离榕撇撇慕容策,笑道“这彦王可真是有意思。”“看来明日我得赏他一个大礼。”两人一起回了屋子,进去时,凰菩已经睡着了,慕容凤麟穿着亵衣坐在床上没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凤麟。”“父皇,您为何与叔叔出去一整天”“我们出去办事了。今日有没有带凰菩出去玩”“有。我们与青衣叔叔去了很多地方,凰菩累的睡着了。”古林离榕走到床边,看了看酣睡的凰菩,道“凰菩还小,不能总去外面。明日,只许在濡王府玩,知道吗”“好。父皇,叔叔,我先睡了,你们回去休息吧”两大人没说什么,只看着慕容凤麟拉好被子睡了就出去了。“明日,你准备送什么礼给彦王”“自然是能整治他们两人的礼物。”而在南北边际处。“散沈男。”萧玉沉有些怒气的看着对面面目依旧严肃的散沈男,今日让他当着众人的面丢脸,这气实在是不该轻易饶恕。“你如此做只会牵及无辜,何况君主前来巡视,你何必在此刻闹事”夜色都快将散沈男埋没,只有那双眼睛还在。他真是不明白萧玉沉怎么这么笨,在这会儿闹事,吃饱了撑。“你管我。”萧玉沉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还真是倔强,那本王就不客气了。”“活捉散沈男,本王重重有赏。”慕容策、古林离榕一同出现在彦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二日临近午时。大门敞着,没有看门的人,只是,里面依旧有人在走动。两人进去,那些仆人置若罔闻的没管没顾,堂上坐着萧玉沉,似是在等着他们来。“二位进来也不通报一声吗”萧玉沉玩着一串珍珠看着来人,当瞧见古林离榕时,手里的活停下来了。“我们前来只为替濡王送请帖。”慕容策道。“什么请帖”萧玉沉极速的从古林离榕当中醒过来。“三个月后,濡王将回朝与长公主成婚,这对彦王来说,自是喜事,还请彦王届时如期参宴。”“你说什么”听到这话,萧玉沉没沉住气直接起身,气的一掌捏碎了手里的珍珠,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古林离榕道“彦王与濡王之间频频发生战乱,动不动便是以武力解决矛盾,甚至,芝麻点的事情就大动干戈。我想,你应该很恨濡王,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这里让你一人逍遥为所欲为。”“我哪有与他大动干戈”萧玉沉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可他还是握着珍珠粉立在那不走不去问清楚。“他一个大石头,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板着脸。”“那也不能动刀动剑伤和气啊看彦王似乎很在乎濡王,何不与”“谁在乎那个大石头了”古林离榕话未完,萧玉沉脸红的斩断了话。一块冰冷的石头,在乎干嘛“离榕,我们走吧请帖送到了。也该回去报信了。”慕容策适机的打断他们的对话,带古林离榕走。事情做一半才最有效果,尤其是萧玉沉这种性子。古林离榕会意的跟着慕容策走了。“喂你们两个回去告诉散沈男,他敢与那臭屁公主结婚,本王就敢在他婚礼上抹脖子自刎。”慕容策看向古林离榕,两人心照不宣的离开。气急的萧玉沉等人一走,四处又无人,瞬间扔了珍珠粉,一脚踹了旁边的凳子。“娘的,散沈男,本王暗示了这么多次,你都不明白。啊是你笨还是本王太婉约了。”那晚的侍卫飘过来,问道“彦王,你这是怎么了”听到声音的萧玉沉立刻收回踹凳子的脚,规矩的立在那,又是一副气质王。“传令下去,本王要出巡整治西南秩序,谁来都不见。”侍卫一惊,不敢相信萧玉沉的话。慕容策回到濡王府,与散沈男说了关于三年后分南燕之事,又询问了南北两边情况之后。对散沈男说了一件事情。“濡王,朕方才去彦王府与他说了他与西林公主联姻之事,他答应了。婚礼于三个月后在西林举行。”散沈男的脸终于有了点变化,却道“此事,微臣应恭喜皇上。”“你应当恭喜彦王。”“臣恭喜皇上距离笼络全南燕又近了一步,而彦王,臣寻时自当回去祝贺。”“很好。另外,朕离开后,南燕诸多事项交于西林国王处理,你一切听从与他。”散沈男看向古林离榕,行了一礼。没什么事情了,慕容策也不准备多加停留,相信萧玉沉知道怎么做,而古林离榕也会添油加醋的整理两人,他就放心多了。慕容策与古林离榕除了处理一些稍大的事情外,便坐在那看着散沈男与萧玉沉之间的打情骂俏。那日,古林离榕在院子里看慕容凤麟与凰菩,慕容策从南面回来了,脸上带着一层笑意。“离榕,过几天我便回国了。”慕容策前去坐下才不紧不慢的说道。离开有些时间了。“何时走我不送。”“五日之后,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嗯。”“另外,南燕草原巨多,我想在这边饲养马匹以作军用,事情才刚起步,有劳你做下去。”“可以。”两人看了一会儿,古林离榕想起一件事情,道“琴师还活着。”一语将快要睡着的慕容策惊醒了,疑惑的看向古林离榕。他是亲眼看到琴师推开玉清风跳下的城楼,当时的确是死了,怎么还会活着可古林离榕并非是胡乱开玩笑之人。“你在何处遇到他”“去年七国圣舞之宴上,他出现在烟君桀身边,我多问了他两句才知他是将军,只不过,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琴师还活着的消息让慕容策有些吃惊还有些愉悦,可他疑惑琴师为何成了星辰大陆大楚朝的将军而古林离榕接下去的话更让他惊讶。“你确定他是琴师”“我骗你做何甚至烟君桀自己都承认他的确是琴师,如假包换的琴师。当年身落城下,命上黄泉,换君天下,却被老天怜悯,有人救他一命,只是,忘记了许多事情而已。”当初见到琴师,古林离榕自己也惊讶,三番询问下来才知这人侥幸活了下来,只是彻底的忘记了。“他活着对我是莫大的解脱。忘了便忘了。”心有不悦之事,忘,是最好的解脱。对谁都是。“或许是。你可曾想过当年六国之乱时烟君桀为何坐壁观火这其中的种种你曾经想过没”说过琴师,古林离榕的脸色沉了些,甚至那双狡黠的眼眸多了点忧虑。“伽连国、梵蓝国当年助南燕攻我凤渊,作为领国的大楚朝却纹丝不动,这其中的原因何人会不知”“所以,这场预谋许久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嗯。”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古代的地税这些东西,反正,这是架空,我就自己创的。还有,离榕在这里说的烟君桀,暗示了最后的战争。我可是提前说了的啊剧情的发展不是没有根据的哟、幻生境中求初心止归砚与司徒幽篁在屋子里推来推去,终于,还是止归砚被推出了房间,气鼓鼓的朝着玉清风的房间走去。此刻的玉清风正坐在圆窗前一边晃着小床一边看书,尽管窗外景色幽美他也没有兴趣去看,反而认真的一字一句的看着书,慎怕错过什么。小床里的玉楚轩已经睡着了,粉嘟嘟的脸鼓鼓的。止归砚在门外犹豫了片刻,终是进来了,瞧他在窗边看书就过去了。“花奴,还在看书”止归砚小声的问道。闻话的玉清风抬头看去,将书搁到窗台上,手中的活也停了下来,示意止归砚出去谈。两人坐在院子里的天蓝色花藤树下,仆人送来茶水。“砚姐,寻我可有何事”他与司徒胤住在这别苑,除了仆人,嫌少有人来。他也几乎不出这里,一直坐在这里。止归砚咳嗽了一下,笑道“花奴,幽恒不小了,他还没成亲你知道的吧”“司徒的确到了成家的年龄,砚姐,可是为他寻到好姑娘了”司徒胤天天陪着他,帮他带玉楚轩,他自己都忘了他还是一个人。看他那么喜欢玉楚轩,应该很希望自己有个孩子吧自己不能自私困着他。“的确。桃蹊你也见过,你觉得她如何”眼看司徒胤一年之期快到,止归砚与司徒幽篁是打定主意要想办法让他把婚结了,这样才不负桃蹊多年的等候还有延续子嗣。只是,这玉清风在这一日,他都不成亲,着实没有办法,这才过来找玉清风谈谈。“桃蹊时常会过来找司徒,她对司徒的情意非一日两日可言,听仆人们说桃蹊与司徒是青梅竹马。我想,桃蹊做司徒的妻子最合适不过了。”在玉清风的印象里,就桃蹊每日会过来找司徒胤,有时是送东西,有时是约他出去。两人接触虽有距离,但能从桃蹊眼中能看出她对司徒胤的深情。想他走后,有个人可以陪着司徒胤也是极好的。“对,桃蹊与幽恒的确是青梅竹马,司徒要出去走江湖看看外面的世界,桃蹊就在樱花堡等。现在回来了,我与他哥也觉得他该成亲了,这不,幽恒的脾气倔,砚姐希望你私下劝劝司徒。”“等他回来,我与他说说。”“一切就拜托你了。”止归砚走后,玉清风没有继续看书,而是躺在司徒胤搭的藤床上晒着温和的太阳。藤床晃来晃去让玉清风频频发困,而他却抵制自己睡着,睁着眼看着墙脚下的矮花矮草。“春来不知花多少,花谢才觉人易老。”淡淡的语气念着韶华轻逝的诗句,由心底而起的无奈掀不起半点伤感,甚至,觉擦不到外界的悲欢。眼眸里的平静就像湖面,即使有风也没有波澜与涟漪,哪怕是一点也不愿给。小风暖阳,玉清风终究是睡去了。而止归砚刚出院子就被司徒胤给拽到别出去了。“嫂子,我的事不需你和大哥管,好吗桃蹊那我已经说清楚了,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精力不如给她另寻一个,这才是不会对不起桃蹊。”司徒胤一放开止归砚就怒然的吼道,他这次是完全的怒了,包括即将离开玉清风的恐惧不甘。他只想好好的陪着玉清风,在没有慕容策的地方陪着他,可是,他们为何要来打扰止归砚也是好心,他们兄弟上无父母,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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