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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能再继续留下去。他师父需要他,而且,他想让轩什涅雪学武,另外,则是守着自己的心孤独老去。看他这般,慕容策也不能再说留他的话,已经留了多年,不该再留着了。长苏生烟如今年老,或许,想去自由了。搁下书,示意他过来陪着坐着,恭苏也没有多加推辞便挨着他坐。“回去之后,带朕与师父问安,也好好照顾涅雪,更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知道吗”慕容策如今说话少了几分严肃,应该是精神,总是诺诺的,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恭苏听着不忍心,却还是狠下心去。“我会的。师兄,你也别太累了,这些年,你隔三差五的生病,身体大不如从前。凤麟尚小,你可不能弃他而去。”“好。等师兄老了,等凤麟能够肩负皇位之时,师兄去雪域找你,看看,嗯,在你管治下的雪域是不是依旧那般无情无欲。”说着说着,慕容策只觉胸口难受,但恭苏在这,他只好咽下去。不过,对一直秉承“断情染欲”的雪域山庄,他真希望可以得到解放,能够让雪域三尊不再孤独老去,能有知己在侧共看朝暮。“嗯。恭苏在雪域等你,若有时间,恭苏就带着涅雪来看你。”“好,好好保重,还岸剑你带走吧如今,暗幻剑已经不需要还岸剑了。”“我想将之授予涅雪,就像你将苍回授予凤麟,涅雪与凤麟是兄弟,相信,他们还会一起并肩作战。”“嗯。一起并肩作战。”慕容策嘴上那么说,可他知道自己余生将没有机会与恭苏再并肩作战,自己这半条命也不知残喘到何时,只希望,他能安安静静的走。恭苏回雪域山庄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事前,慕容策让他带着苏城与苏钰,说是让他们拜在顾良辰与雪姬门下,日后,遇到危险也好保护自己。恭苏答应了,只是,他不再收弟子,不想自己的弟子与自己一样成为下一届庄主也就是雪域山庄的师尊。而对凰菩,慕容策为了让慕容凤麟一心学政习武,便让人送到了现管辖古龙国的烈王那里,只要他在那就是安全的,不会有人打他的主意让慕容凤麟失去他,这也是他们父子的交换。待凰菩十六岁便可与他成婚,而他慕容凤麟娶他的前提是必须十八岁之前威慑权臣,治国有华色。慕容凤麟答应了,虽然,他不是很懂,但是,他知道这是慕容策对他的希望也是对他的考验,还有是对凰菩的责任与爱。他要好好的,无论多苦,他都学。恰,能教他者只有慕容熬,慕容熬虽老但他心不老,何况,一心又是挂念凤渊。没了他们,慕容策的担忧也就少了许多,除了一事,便能安心处理朝事还有即将面对的事情。恭苏与轩什涅雪最后在京城买东西时,轩什涅雪拉着他四处走,巴不得将所有的东西全买了。恭苏跟在他后面,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却认真。“爹,这个花脸买给小麟子。”活泼的轩什涅雪直接抓起摊上的一个黑色丑不拉机的鬼脸迫不及待的看向恭苏。因为他的性子,从不会叫慕容凤麟哥哥,只会叫他小麟子,而凰菩叫小凤凰,把慕容策叫还是哥哥,恭苏也曾阻止过,可轩什涅雪就是不该还说他长大了一定要想慕容策那样厉害,唰唰的劈掉粗壮的树,后来,慕容策不反对了,觉得挺好的。当然,他把恭苏叫爹,但有时候,他叫的是苏苏,那口吻像极了轩辕螓藏,偶尔心血来潮叫苏苏哥哥,那时,恭苏一颤总会想起走了多年的慕容央昊。轩什涅雪把季莲叫白莲花,说他白净;可在慕容熬面前,轩什涅雪就是个规规矩矩的孩子,不敢嬉皮笑脸;他把传说中的玉清风叫小弟,因为,他觉得不愿意见人的人都很害羞,而害羞的人就是小屁孩。“多买几个吧”想着要走了,而慕容凤麟在宫里不可能玩到这些,恭苏便想着多买些。哪知,轩什涅雪嫌弃的撇嘴,老中横秋的说“小麟子要读书要习武,不可能玩,所以,就给他买一个。”走近的恭苏道“涅雪,为何要买一个”“我可舍不得我包里的银子,小麟子又不缺银子,要就自己去买呗”“轩什涅雪,我怎么生你这个抠门货。”两人闹了一会儿,轩什涅雪饿了,恭苏要带他去食楼吃饭,这还没到,便在人海中与轩辕螓藏对上了。看见恭苏,轩辕螓藏明显的一惊,但成熟稳重的他很快掩下去了。恭苏完全跟没事人似的,准备拉着轩什涅雪走,哪知,轩辕螓藏开口了。“恭苏,好久不见。”欲走的恭苏出于礼仪止步,余光看到了轩辕螓藏身边的女人,却没惊讶。“听闻堂主三年前娶妻,在下未来得及送礼,还望莫怪。想必,这位就是你的夫人了吧”这夫人面容精致,靠着轩辕螓藏立着。“在下轩辕的妻子。”“恭苏,我只是来京城做生意的,没想到,会遇见你。”轩辕螓藏慌张的补上。恭苏只道“堂主来此地做生意应该短时间不会离开,在下隔日拜访。”说完便走了。只有轩辕螓藏明白,恭苏是骗他的。他都没问他住哪,怎么会去拜访他“夫君,这人不会就是雪域山庄即将上任的庄主恭苏吧”“是他。”两人没多说,只是,轩辕螓藏回头看去,只见恭苏身边跟着一个小孩,这会儿很调皮的围着他转。默默的回头。孩子都这么大了,我曾经以为那是我的。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挺好的,逮到机会就要狠狠的整。整死算我的、帐下鸳鸯不相亲想来许久未去凤承殿,慕容策趁着今夜除夕再次鼓起勇气去了,冷冷清清的屋子,还有冷冷清清的灯,没有半点的除夕之气。他去时,门没有关,而屋里的玉清风坐在炉火旁看书,安静的屋子却不闻琼殇的声音。他也没多想,还以为这样很好,至少没有人可以打搅他。伸手敲门。他不知如何称呼他,怕叫他清风他会生气,干脆,什么也不叫了。“门没有关。”玉清风头也不抬的说道。裹着厚毛裘的慕容策明白,便进屋将门给关上了,迈步过去。他觉得这里冷,没有温度,也不知玉清风是如何过下去的。如若他现在让他搬出这里,或许,他就不会冷。“这里很冷,你还是去殿里住吧”看着连身体轮廓都带着冰冷的玉清风,慕容策犹豫了片刻终还是说不出来了。也不知为何,从让他留下开始他很害怕玉清风生气,然后,一走了之。这么多年都撑过来了,现在,他不能让他生气。可玉清风已经不再稀罕他的关心了,就像此刻,他还是那样端端坐在那。“你的身体从未暖过,自然会觉得很冷。”玉清风淡漠道。其实,真相只有慕容策自己明白,从前,就算是不披披风骑马在雪里他也不冷,他可以用内力驱寒,可如今,他没有那能力了。“难道你不觉得冷吗”很冷吗玉清风暗自问自己,起身将书放好,转身才看慕容策。白羽毛裘,将他裹得严实,看他脸色也不好,似乎很冷。可这屋子并不冷,窗子关着,炉火烧着,他披着厚毛裘还觉得冷。看玉清风打量自己,慕容策没什么不自然,只立在那。“宫中有人说你病了。”“只是小病。”准是那些看到的人传的,可,慕容策扑捉到一点信息,那就是玉清风一直还是关心他的并没有完全的撒手不管恩断义绝。玉清风过去随意倒了杯热茶,这是槿浓给他熬的姜茶,说是驱寒暖身的。他本不喝,想扔了,却给忘了。这会儿自然的倒了一杯,转身递给慕容策。“琼殇晚上怕冷,我便给他熬了姜茶,恰巧他今晚出宫去了。既然你来了,没什么能款待你,喝杯姜茶吧”冰冷空洞的眼睛,冒着热气的姜茶,慕容策看了一眼,抬手欲要挥开,可他还是接过喝下了。想起玉清风端着茶杯哄琼殇喝茶,慕容策心里直泛恶心,更多的是痛苦。玉清风收了杯子,转身入了寝房,这里边也有一个烧的很旺的火炉,甚至,在床上还有两个暖婆子。“琼殇不在,你今晚就陪我睡吧。”玉清风立在床边,掀开铺着的被子,将放在外侧的一个暖婆子挪进去,便立在那。慕容策进来,看着他立在那,便过去给他褪衣。玉清风没有说话,慕容策给他褪衣并非稀奇事,这是他该做的,先前也如此,那现在就继续。褪完衣,玉清风自己上了床,撑着头斜躺在里面,空出的位置就是留给慕容策的,刚好是另一个枕头的距离。见他取下毛裘,玉清风伸手拿到了床上,搁在里面,然后继续看着。只有玉清风一人,慕容策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迅速褪完,才上了床,睡在很暖和的地方,脚那边似乎有个很暖的东西,伸脚碰了碰才知是个暖婆子。玉清风揽过被子给他盖上,却未着急入睡,而是一手抚摸着他的脸一手撑着头也不觉累。这种抚摸撩着慕容策的心窝,痒痒的。“你若是有琼殇一半听我的话,或许,我就不会让他再给我找个小倌回来。”这话听得慕容策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邪气十足的玉清风。“那晚,你若是不闹你的脾气一走了之,也许,每天晚上睡在我右边的就是你了。可我现在忽然改变主意了,皇上这般人物能陪我睡我三生有幸,不过,皇上你得自己自吟一次,让我看看,是琼殇做的好还是你”“玉清风,你知道你说的什么话吗”他就算与他闹,可他还是凤渊的皇后,他不曾打算真如朝臣所愿贬他入冷宫另立新后,只希望少添点错。但,他怎么可以豢养琼殇还要再养一个再则,对自吟之事他不拒绝,起码,可以睡在一起。“我知道。不过,你做是不做不做明晚就别来了。我要看皇上夜夜流光四彩,娇嗔艳压群雄,怎么不愿意了啊”“我做,但你不要再带小倌进来。”“好啊做的我满意了,你就在此地连续住一月。”“嗯。”得到承诺,慕容策就放松了,只是,他今晚。伸手慢慢划去。无意间还是想要逃避玉清风的眼睛,微微侧开头。他与玉清风一样都不喜欢做这种事情,就算是再遇到他之前,也很少动手,根本就没有欲念。“算了,我不想看了,我想睡觉。”虽然有被子挡着,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玉清风觉得似乎他不但能看见还看的很清楚,心中只觉恶心,厌恶的阻止他。抛下一切的慕容策被玉清风如此无常惊得停下,不敢继续,难道他现在都不能做他吩咐的事情了吗冷冷的灯火落在他那苍白的脸上,更是衬出他的弱气,双眸含着凄霜。玉清风没有立刻躺下,而是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看着慕容策,冷冰冰的吩咐道“闭上眼睛,半盏茶的时间睡着。”对于慕容策,在这寒冷的夜里他怎能入睡,即便在新建的晋阳宫里的暖和被里他也睡不着。今晚,他躺在玉清风的身侧,触手可及,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连叫他都开不了口。他想蜷缩身子取暖,可最后的自尊让他收起了可笑的想法,垂眸谢退满屋灯火还有除夕的热闹,一个人寂寥地等待黑暗的侵袭。也不知是如今身子的崩溃还是白日操劳,慕容策很快的睡着了,只是眉头没有展开,依旧带着忧虑。安静的人看着真像是死人,浅薄的呼吸,苍白的脸色,没有血色的嘴唇,而唯一能看出他是慕容策之处只因除了慕容策之外便没人可以这样躺在他身边。“咳咳”慕容策睡了没多久,就觉得冷,这冷让他又开始咳嗽,只是睡的太沉,咳完后继续睡。身子朝着暖和的地方去。没睡的玉清风取过刚才搁在里面的毛裘搭在他身上,再将暖婆子放到他腹部,将他的手放到暖婆子上面。慕容策感觉到暖和便抱紧了那东西,微微朝里面移动了一些。挥袖熄灭所有灯火,卸下帐子躺下去。床上的两人之间隔着距离,到了半夜,慕容策再次朝里面移动,靠着暖和的身子安安静静的睡着。夜里,慕容策咳嗽过几次,严重的一次直接醒了,微微起身缓了一会儿,自己给自己运气调节。舒服些时,转头在黑暗里看着玉清风。玉清风晚上睡觉很沉,一直能睡到第二日辰时末九点才醒,夜晚若非情急之事也不会醒,踏实的像是木头。看了片刻,慕容策受不了被子外面的寒冷,又钻进了被褥之中,侧对着玉清风的背躺着,如若此刻他伸出手保住玉清风也不会被发现,就算他醒了权当是习惯使然。可,慕容策还是收了手,他答应了玉清风就应该做到,不能得寸进尺。打了个冷战,往身上拉被子,不慎摸到融融的东西,觉得奇怪就多模了一下。摸了会儿便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正是他的毛裘,被玉清风搁在床里面的,现在,却出现在自己身上,那只有一种可能。猜测到这,慕容策凉凉的心有了点温暖,将毛裘往玉清风身上移动,小心的批好。这眼皮纲要落下时,也不知玉清风是不是因为习惯的问题朝他怀里去了,他的身子很暖与慕容策的成了反比,慕容策没有拒绝,伸手揽着他,心一下子踏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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