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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 / 1)

慕容策,慕容熬就是来气,举起大手准备大人。那时,是上古广揽战了出来,那是第一次他见上古广揽,很美的一个人,只是,是他不可原谅的人。“皇上,五皇子还小,小孩子都爱玩。你就别打了。”上古广揽劝了几句,慕容熬收敛了,而她却弯身道他面前,伸手擦他的眼泪。“多标致的孩子,长得可真好看。在哭就不好看了,羽笙不哭,来,阿姨抱,抱你去找母妃好不好”“不要。”“怎么了”慕容策呜咽着转身回去,谁也不理,只进门后跑到了林昭的怀里并将事情说了出来。那时,林昭只说:父皇不让玩,母妃陪羽笙玩,走。去捏泥人。与母妃在一起的日子,慕容策真的很开心,那日子是无法形容的。可他还是害了她,让她死了。那时候,他在想自己真的是祸害吗可恭苏告诉他,他不是。后来,渐渐长大了,他不在乎别人了,只要有恭苏和阿昊就好。可是,天不遂人愿。如今,后悔能否换得一日重来其实,慕容熬的爱他从未排斥过,反而很喜欢很渴望,希望一直在身边。虽然曾经的确想与他对着干,可他不愿意选择弑父,反而一步步的让他认可自己。他要的是一个父亲,一个支持他扶持他帮助他的父亲,甚至,可以陪伴他的父亲。小时候,他羡慕让慕容熬喜爱的慕容央严,他所拥有的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明在眼前却只能看着的孤独与伤心。当慕容央严说带他去找父皇的时候,他总会相信,离开宫女们的视线跟去,可好几次,慕容央严都把他带到没人的地方让其他几个欺负他,有慕容央烁,还有慕容央俊,有一次,他被慕容央严打倒在地还让太监欺负他,用笔墨在他脸上画画,说要毁了他的脸,回去之后,他不敢说;还记得有一次,慕容央严拿着刀对着他的脸,在脸上滑来滑去,他特别的害怕,咬着手指堵住哭声却憋疼了咽喉,那时他特别渴望慕容熬能够出现,可他出现了。而慕容央严却将匕首放到他手里反诬他要划花他的脸,那次,慕容熬狠狠的打了他三巴掌,还减去母妃的一半的零用钱。自从那以后,他不会再理慕容央严了,可他的母妃却总以为亏欠他的对他很好,可那时,他不在乎。与慕容央严有关的都是坏人,除了慕容熬。风风雨雨的小时候,只有皇太后对他好,经常会找他去她那玩,还会给他许多好吃的。也只有在那他体会到了许多快乐,然而,时间总是那么短暂。为什么慕容策时常会问自己为什么要相信慕容央严,明明那么对待自己却还要相信他。他说带他去父皇的宫殿里玩,他竟然相信了,去了之后没有看见慕容熬,他说待会儿就回来他们先玩。哪知道,如果那时候能预料到后来的事情他一定会立刻离开,可那时候他却只能看着慕容央严点火烧了慕容熬的龙袍,他不懂问他为什么要烧父皇的衣裳,可他却说是他烧的。那一次,他彻底被慕容央严推倒了,慕容熬的巴掌还有无情的命令,让他瞬间失去很多失去人世间最渴望最普通的东西。冷宫的日子没有人可以理解,但那时候,他才觉得安心,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他还有他的母妃。可他讨厌上古广揽,厌恶她那张可怜兮兮的嘴脸,更加憎恨她害死了自己飞母妃。一切,都是因为她,他不稀罕上古广揽去求情,只希望在冷宫里陪着母妃,然而,因为她的求情,他母妃死了。恭苏告诉他母妃睡着了,可他知道母妃再也不会醒来了,再也不会陪着他长大,然后,去更远的地方。年少他怨恨许多人,最恨的莫不过是上古广揽,自己的亲生娘亲,却要把他往绝处里逼的娘亲。为了长大,为了活下去,他开始变得冷漠,即便在伤心也要咬着牙齿咽下去。有一次实在是咽不下却不想哭出来就咬着右手食指直到咬破了流了许多血,然后,恭苏把他的手指伸到他的嘴里让他咬着。恭苏的举动让他更加难受,狠狠的将他咬出血来了。他没哭,只是看着他。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哭了,没有人可以让他哭。上古广揽死的时候,他哭过,只是没有那么悲伤。后来,直到玉清风的出现。想到这的慕容策打断了所有回忆,他不要想玉清风。“丞相,御史大人啊奴才实在是不知皇上会去哪啊”季莲为难的看着方重与吴青,这几天他也在找就是没找到人,急都急死了。太久没见到慕容策,吴青实在是担心,这一担心就有些乱,在方重面前走来走去,闹的方重也乱。“这人会去哪偌大的皇宫找了这么久也该找到了啊人呢这一群废物。”“吴青,你别走了,我心烦。”“方重,你说说他会去哪会不会出宫了啊先皇也快下葬了,在不找不到恐怕朝臣会有非议啊”方重撇了他一眼,心烦的转过去,这么一转瞧见戴孝的玉清风来了。“方丞相,我知道他在哪”三人一惊。四人匆匆赶到冷宫,找到他曾经待过的宫殿,玉清风奔着寝房去了,其他三人则去了别处。推开门,里面难闻的气味就来了,让玉清风有些犯恶心,却还是走了进去。进到里面时,他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人,那人一头白发,抱着双膝啃着不知从何处拿来的苹果,但他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来似的继续一点点的吃着。玉清风从未见过慕容策有这般落魄过,也就是这一幕揪起了他的心,隐隐觉得作痛。慕容策不该是光鲜亮丽风华绝代的吗怎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慕容策”不敢相信的玉清风木讷的上前,走到床边看着满脸尘灰,白发都被灰尘染了的人,一身衣裳只剩下里衫,外裳也不知在哪。闻声的慕容策抬起头,空洞的双眼看着来人,慢慢的傻笑。“苏苏,是你回来了吗”玉清风被他无知傻气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震,甚至,平静多年的感情顷刻涌出,内心里还有一种罪恶感。“苏苏,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饿了吃。”慕容策将苹果举起。玉清风颤抖着接过苹果,在他希翼的眼下咬下一点抿在嘴里咀嚼,慕容策的样子让他感到罪恶,为什么在他最失落的时候没能陪在他身边总以为他会很坚强的挺过去。这时,方重和吴青进来了,当看见慕容策时,吴青一愣。“父皇。”慕容策也看见了他们,却把第一眼看到的吴青看作了慕容熬,慌慌张张的下床,跪在吴青面前。“父皇,龙袍不是儿臣烧的,不是儿臣做的。”吴青哪受得起啊准备回跪时却被方重阻止了,这么一看,吓得脸色一白。“我没有要划伤四哥的脸,也没有惹是生非,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是废物,我不是。”玉清风呆滞的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痛苦的人。“父皇,母妃死了,好多的血啊”吴青看了一眼方重,蹲下身子看着像是孩子的慕容策。“羽笙,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吗与父皇回去好不好”“父皇,你真的不怪我吗四哥说我是祸害,说你不喜欢我。父皇,四哥是骗我的。”看着吴青,慕容策的眼泪哗哗的流,淌着许多心酸。吴青用着带茧疤的手抚摸慕容策带泪的脸,像是对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慈爱,“羽笙是好孩子,父皇怎么会不喜欢你。快起来,父皇带你回去。”吴青与方重都是看着慕容策长大的,也是他的老师,看着他现在这样,各自心里都不好受。虽然方重与他之间有仇恨,可那一切与他无关,此刻也是淌泪成断弦珠。吴青劝了几句跟着方重把人带回去了,而玉清风却失声痛哭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该笔名还来得及吗突然蹦出一个笔名叫包子没馅或者稀饭没水,我不想继续这个太规矩的笔名、再度相逢不识君慕容熬的葬礼慕容策去了却是神志不清呆滞的跟着走,远在雪山的慕容央雪、慕容央锐、慕容央俊还有慕容指霜也回来了。经过数月的调理慕容策的开始好转,却错过了这次大军。当八月时,他才彻底的醒了,什么都清楚了,人也变回了从前冷冰冰的样子。而玉清风还是遵守约定住在凤承殿里,一直未与慕容策见面,而琼殇与小狸也被遣散了,就他一个人过着没日没夜的生活,活在深深的自责里。“当今药价速增,老百姓根本就看不起病,当地县官也是治不了。”政和殿里,方重与慕容策、慕容央伺、花礼郎还有左丞相宇文非乐正商议几个省市药价之事,而吴青坐在那喝茶,偶尔插上一句。“的确,尤其是半弃城最为严重,当地药商蒲家垄袭城中药业,故意抬高价格。据臣此次私访可知,蒲家的垄袭与当地县官脱不了关系,而且,有些百姓因为看不起病卖子女还有的直接因病去世,眼看天冷,估计,一些体弱多病者又得造孽。”宇文非乐道。“除了半弃城便是邻城。”跟随宇文非乐同去的花礼郎道。方重思索了片刻,道“皇上,不如杀一儆百。”“方丞相,这个法子的确好,但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此事。”慕容央伺道。慕容策看了看他们,道“从半弃城开始整治药价,提高半弃城药商税收,对民商进行补税要他们将药无价赠送与百姓。此事,交于药管府去办,另让半弃城县官辅助逐出蒲家。”“皇上,这样似乎不妥。蒲家若是没了,那当地普通药商便失去了供货商,这怕会拖累。”花礼郎道。“只赶出蒲家,没收蒲家的在全国的分店,五十年内不许蒲家任何人从事药业。在蒲家没收的药材作国用,低价买于商家,所得之银则鼓励百姓种植药草。今年所收药材于第二年卖出,不许当年卖出,以免浪费药材。另外,明天开春开始将民分五等,以家产家业分级,五级高税,四级低于五级一成税,三级低于四级一成税,二级收基本税,而一级免税。此法两位丞相再仔细整理与开春昭告天下。”方重虽觉好,可是,这似乎有些太打击富商。“皇上重穷偏富怕是会让各界富商不满,他们若是不满,怕是会起乱。要不,再仔细考虑一下。”方重如此说,他们也觉如此。“五民法实施三年,三年后,除却二级一级其他三级按基本税收税。如若有民起乱,便将事情交于太子处理。”慕容策是故意的,故意给慕容凤麟一个摊子,三年后,他十七岁了,该好好锻炼。“皇上,你怎么可以给你儿子烂摊子呢”一边的吴青打趣了。“臣看皇上有意考验太子。”几人议论纷纷的休息了一会儿,慕容策补充了一句“国库里的一半需要物向富商购买,包括,宫里的一些需品。还有,整理后宫,清除多余的人。”他这一整理后宫,一个月内就少了五千人,太多是太监和宫女,当然,走时拿的银子也不少。后宫没人,养着他们也不是问题,还不如让他们出去各自生活。散去后,慕容策在外面遇到了正在与紫捷比武的慕容凤麟,当时没有离去,而是看着。能看得出他现在进步了不少,苍回剑也很听他的命令,这么看来,紫捷输在了兵器上。比武结束,紫捷笑道“太子,你进步了不少。”“是师父让着弟子。”慕容凤麟与慕容策一样冷冰冰的,但他还是有些温度,未完全变了。两人说了几句,慕容凤麟才收起苍回剑走到慕容策身边,看着比自己搞的父亲。“父皇。”“到了父皇的肩膀了,再过几年凤麟也与父皇一样高了。”慕容凤麟越发的像自己,包括眼睛还有身上的一些影子。“儿臣会一直仰望父皇不会平视。”这是对慕容策的敬爱,他希望一辈子能仰着头看着他,看着他笑,看着他眼里的宠爱,或许,现在没有,但他能感觉到。慕容策微微笑了笑,与他在路上慢慢走慢慢谈。“父皇,你可曾去看过父王殿下,儿臣今早去的时候,父王说他想你了。”走到一半,慕容凤麟忽然提起了玉清风。慕容策半信半疑,只道“你父王还好吗”自从他再次回到凤承殿,慕容策就没有再去看过他了,不是记恨而是不想折磨着自己又折磨着他,想自己好好的对他就是最大的疼爱。也许,他会想念他,可是,每当他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会想着算计。慕容策怕了也累了,就让他一个人生活在那,除了自己什么也不愁。“父王挺好的,他还问父皇的白发可曾变回了黑色,儿臣说没有他就嗯了一声,说父皇白发很好看。父皇,你何时去看看父王吧他的屋子里和屋外种了许多桃花树,还有一片菜园子,什么菜都有。”“父皇会去看他。你想不想见凰菩”没有他慕容策,玉清风依旧能够活的好好的,这是慕容策最大的欣慰。可他再也不会喜欢桃花了,没有好运,酒窖里的桃花酒还在那埋着不曾挖起。他本打算等他们新婚时取出宴请所有人,可是,玉清风不会再穿搁在西厢院里的鸣血裳。听到凰菩,慕容凤麟的眼睛微微一亮,道“凰菩回来了吗父皇。”“父皇将楚轩、凰菩、涅雪都接进了宫。现在在洛阳宫等。”“那儿臣立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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