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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熙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对了,我刚才捉了三只蚂蝗,趁他不注意顺着他领子扔进去了。”他话音刚落,身后不远处就传来鲍辉的痛呼声,他一边叫着好疼、好疼,一边疯狂的扒着身上的戏服,他的经纪人助理和随团的医生全都围了过去,生怕这个金疙瘩出了什么事。凌熙坏笑的看了他们的方向一眼,转回头,陶醉的说:“听海哭的声音”朱琳琳从没见过比凌熙还能自我开解的人了。鲍辉身上被蚂蝗咬了三个大口子,疼的他嗷嗷叫唤,凌熙凑过去装模作样的关心他,无辜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就是始作俑者。待皮薄肉嫩的鲍辉处理完身上的伤口,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导演被他的状况频出搞得头大,见他终于ok,赶快招呼大家迅速拍摄。女明星拍裸戏,只要不是三点全露,其实私下都有防护措施。比如朱琳琳这一场的湖中沐浴戏,只拍她的裸背,即不拍臀也不拍胸。所以她下身直接穿了短裤,正面则是贴了防走光乳贴。湖水非常浅,她站在湖中,湖面刚好没过她的腰部。导演让她做出一副正在沐浴的样子,双手并拢,以手掬水,泼在身上。山里水凉,朱琳琳刚在湖里呆了一会儿,就觉得要冻僵了。两台摄影机一架正对着她的裸背,一架追随着跌跌撞撞的师兄弟二人,悄悄的来到了湖边的天然石台上。鲍辉饰演的二师兄目不转睛的盯着湖中沐浴的美丽佳人,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来晚了来晚了,只看到老三的后背,没看到她脱衣服的模样。”凌熙扮演的狗妖老四不懂男女之别,懵懂的问他:“每次三师兄和咱们练武,都会脱衣服汪。”鲍辉摇头:“傻狗,这能一样吗”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去摸凌熙的脑袋。这是剧本中根本没有写过的动作,而做出这个动作的人是凌熙最讨厌的鲍辉。凌熙毕竟不是专业演员,遇到拍戏中的突发情况,他没有余力去考虑如何演的更顺畅,而是完全凭借本能的后退一步,条件反射性的“啪”一声打掉了鲍辉的手。“卡”导演喊了暂停:“凌熙,那是你二师兄,不是你杀父仇人,你那么防备干什么”鲍辉的行为虽然不在剧本的设定中,但根据人物在剧中的关系,他的动作不算突兀。反而是凌熙的防备破坏了剧本的连贯性,好好的兄弟出游,被搞的剑拔弩张。第二次重拍这段时,凌熙紧绷着脑中的一根弦,时刻告诫自己保持警惕心。但当鲍辉伸手摸他的毛耳朵时,他依旧没忍住,偏头避过了。鲍辉发现了他的弱点,每次讲台词时,总是要自作主张的添加一些没必要的小动作,故意干扰他,搞得凌熙寒毛直竖,连台词都说不利落。在多次ng后,鲍辉终于如愿以偿的摸到了凌熙的脑袋。这是工作、这是工作凌熙抖抖耳朵尖,忍了,结果鲍辉变本加厉,没说几句话,居然要拽凌熙的尾巴别逗了,他的尾巴连安瑞枫都没拽过,凭什么给你这个屎壳郎拽啊这次凌熙没躲,他尾巴一甩直接扇了鲍辉一耳光。别看他的尾巴毛蓬松软绵,其实里面都是一截截的金属撑起来的仿真骨架,这么一甩,就像是一根警棍甩到了鲍辉脸上,偏偏这警棍外面还包着一层柔软的皮毛,所以疼归疼,外伤一点看不见。鲍辉被他看似轻飘飘、软绵绵的大尾巴直接抽到地上,捂着脸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他觉得牙齿根都在晃动,嘴里一股血腥气。凌熙假装说:“哎呀,这尾巴怎么乱动啊。”鲍辉怒急,偏偏嘴巴发木,说话都不能大声说。他觉得他已经在尽力嚷嚷了,其实声音小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你别装傻,你身上带着传感器,如果不是你讨厌我,你的尾巴怎么会打我。”“原来你知道我讨厌你啊你也不想想,你做的这些破事儿,哪件讨人喜欢了先是抢我歌,又是找经纪公司压我,拍个定妆照还故意磨蹭你红你有理我没经纪人撑腰,就活该让你抢镜让你挤是吧”凌熙本来不想扯破脸,就在刚刚他还告诫自己忍一忍就过去,待戏拍完就不用再见这个跳梁小丑。但连日来经纪公司的漠视以及今天受到的欺负,在这一刻凝结在一起,像是一颗包裹在糖衣下的酸梅糖,不加设防的在味蕾上爆炸,酸涩的完全突破了他的底线。他的尾巴看似无意的搭在鲍辉脚腕上,猛地收紧,疼的鲍辉脸上变色。他压低声音:“欺负我没完了是吧,欺负我特别有意思是吧,你是不是阳痿非要靠欺负我才能达到高潮啊我是没经纪人,我是不红,但比你红的人多了去,就你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你他妈真以为我是灰姑娘吧,是不是还要洒把红绿豆在地上让我捡你信不信你再惹我一次,我就把你吊起来,把红绿豆一粒一粒塞到你嘴里,让你爽到飞起”他弯腰,哥俩好一般把鲍辉从地上扶起来,还帮他掸掸膝盖上的灰尘,脸上堆满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刺耳:“对了,我指的可不是你上面这张嘴。”凌熙语速极快,他的话劈头盖脸的砸下来,根本没有让鲍辉反应的时间。站在不远处的工作人员以为他们在聊天,见鲍辉摔倒后被凌熙扶起来,满脸苍白,还以为刚才那一下摔疼了。大家议论纷纷:现在的男明星怎么都这么娇气。之后的几条,凌熙发挥正常,反而是鲍辉频频忘词,前言不搭后语。导演被他烦的不行,让大家休息半个小时,一会儿再拍。凌熙开开心心的摇着尾巴走下石台休息,路过鲍辉时,他又往他领口里扔了只蚂蝗。比尔盖茨说过:爱笑的男孩运气不会太差看,他随便扒开一块石头都能找到一堆蚂蝗。湖边难得有信号,他跑到湖边掏出手机和安瑞枫聊情话。电话刚响了一声,安瑞枫就紧张的接起来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我以为你们两个小时前就该拍完回程了。”凌熙老实汇报:“刚才拍戏的时候鲍辉又耍手段折腾我,耽误了点儿时间。”安瑞枫听后心疼不已,他的凌熙又乖又软,即使被欺负了也不爱和人家起争执。想到鲍辉那副嘴脸,安瑞枫发誓回去后一定要动用所有手段打压他。“我早说我应该陪着你去你们现在到湖边了你等着我,我现在过去。剧组如果要轰我,我就当听不见好了。”“不用不用真不用,”凌熙忙说:“我刚才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他绝对不会再找我麻烦了。”“真的”安瑞枫狐疑的问。“真的真的”虽然安瑞枫看不见,但凌熙仍然很用力的点头:“而且,”他抱着手机,小小声的说:“刚刚我发现了一个尾巴的新用法”“嗯”安瑞枫的这声鼻音,带着三分性感三分宠溺还有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所以呢”“所以安瑞枫,”凌熙喉结滚动:“咱们是不是该解锁一下新姿势啦”、第三十二章 玩火听了凌熙充满勾引的语言,安瑞枫没有第一时间接话。其实自从两人互表心意之后,就过上了蜜里调油的幸福生活。他们每天睡在一张床上,该玩的、该摸的、该亲的其实全都做过了,只是碍于每日都要拍戏,安瑞枫担心凌熙身体受不住,所以迟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看看凌熙那缺乏锻炼的小胳臂小腿小细腰,爬个山就累到东倒西歪,若真做到最后一步安瑞枫对自己的持久力相当有自信绝对会把凌熙做到狗生不能自理所以即使凌熙在床上百般邀请,安瑞枫至多是把两人的好兄弟抵在一起互相摩擦,然后让他们的子子孙孙团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他不想碰凌熙,其实他每天都憋得要爆炸,但无奈他们拍摄进度非常紧张,容不得凌熙请一天假。而他是绝对舍不得看凌熙拖着半残的后腿去拍戏的。听到手机里安瑞枫平稳的呼吸声,凌熙不高兴了:“你怎么不说台词啊”“什么台词”“你演过那么多霸道总裁冷酷精英,你说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台词”安瑞枫哄着他:“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句行不行”凌熙被他哄的心花怒放:“行行行,你可要准备好你的铁杵,我一会儿就回去磨你”他挂了电话,开开心心的回去继续拍戏。刚刚鲍辉衣服里又掉出一只蚂蝗,吸饱了血的蚂蝗又粗又大,据说鲍辉光看一眼就吐了。凌熙跟在随队的队医身旁看热闹,嘴里假惺惺的说:“哎呀,看来鲍辉今天的运气不太好呀汪。”饱受精神与肉体折磨的鲍辉强撑着拍完了这段湖边偷窥戏,他怀疑衣服里的蚂蝗是有人故意扔进去的,他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却苦于抓不到他的把柄。毕竟蚂蝗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没吸血时小小一团,防不胜防。除了凌熙,谁还和他有仇,会拿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报复他鲍辉盯着凌熙的背影,眼里又惧又恨。明明是个背后无人还被经纪公司放弃的十二线小艺人,怎么敢和他那么说话,还使用这种恶心的玩意折腾他凌熙经验太少,以为仅靠语言恐吓和一点点肉体惩罚,就能让心怀不轨的人打消念头,却没想到这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最后一幕拍摄完毕,工作人员收拾岸边的设备,准备班师回营。凌熙身上戴着好几斤重的狗尾巴,为了掌握平衡,走路时向来慢悠悠的,这样一来他就落到了最后。奇的是鲍辉居然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边,眼神一直往他身上瞄。凌熙脑中的警铃被拉响了。看来某人根本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得到教训,而且还妄图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这个天然石台高约三米,一侧有小土坡可以攀爬。凌熙每一步都迈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从湿滑的土坡上滚落。他一边向下走,一边用余光观察着身旁鲍辉的动作,就怕他突然发难。待两人走到距离地面大概两米左右的位置时,鲍辉突然往凌熙的方向一倒,看着像是脚滑一样,重重的栽倒在凌熙身上凌熙虽然千防万防,但在这种窄小的土路上无法躲闪,被他一挤之下,直接栽向了旁边的小湖之中危急时刻,凌熙一把拉住鲍辉的衣角,扯着他一同落入了湖中“落水了,有人落水了”随着他们的失足落水,整个剧组都沸腾起来。这湖水不深,只有一米,他们从两米高的位置栽下,水托不住,他们最终肯定要砸到湖底。不过凌熙不怕,他身后的大尾巴在落地时成了最好的缓冲,再加上湖水的浮力,他就像轻飘飘的躺到了柔软的羽毛床上,很轻松就能站起身来。只是山中温度低,湖水冰凉,凌熙站起来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至于鲍辉,他自食恶果,比凌熙惨太多了。鲍辉哪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凌熙带下水,砸入湖底时,他整个后背拍到湖底的鹅卵石上,疼的他眼冒金星。他在湖底灌了好几口水,才被随行的经纪人和助理手忙脚乱的拽起来。他虽然没受伤,但受惊不小,整个人瑟瑟发抖,看着凌熙的表情带着深深的忌惮。明明凌熙才是狗妖,但鲍辉看着更像一只落水狗。朱琳琳贡献出她的毛巾让凌熙擦身子,导演急赤白脸的问他们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凌熙无辜的说:“有人太狡猾不对,有人脚太滑,我们就掉下去了呗。”他本来还想着吓吓鲍辉就行了,但照现在看来,光吓吓没用,还是得想办法把他打疼了才能让他得到教训。只是光靠他自己恐怕难以达成这个目标,回去还得问问安瑞枫有没有什么办法。另一边,安瑞枫在房中苦等凌熙许久都不见他回来,颇有些坐立难安。他被凌熙主动的勾引搞得心思澎湃,像是屋中的空气都突然升高了十度一样,他摆弄了一下桌上的盆景,又跑去换了一身帅气的衣服。他在屋前的小空地上行足足转了三圈,也无法改善自己内心的期盼。早在拍摄定妆照时,他就觉得凌熙与那套耳朵尾巴极配,他还特地买了一套收藏起来,希望以后能哄劝凌熙戴上。但凌熙不像他闷骚,根本不需要他开口,就主动提起了“新玩法”这世界上哪个男人,能抵挡这种诱惑安瑞枫在屋里呆不下去了,他算了算拍摄时间,决定主动去找剧组汇合,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凌熙抱在怀里,好把空荡的臂弯填满。不凑巧的是,安瑞枫刚一离开道观,就遇上了拍摄完毕后回道观的工作人员,他们告诉他,凌熙好像抄近道先回去了,安瑞枫担心与凌熙错过,急急忙忙又赶回住处。当他走近他们居住的小屋时,果然听到门内传来了凌熙造成的一些声响。安瑞枫推开门,原本以为能看到可爱的恋人晃着尾巴热情的扑到他怀里,结果却撞到了凌熙手足无措的对着火盆点火的场景。道观里生活朴素,并没有使用现代化的取暖设备。每间屋子的角落里都放着一个火盆,待天气转凉后就会使用。可是现在并非是秋冬时节,凌熙却搬出了火盆,艰难的点火想要引燃火盆中的煤。最要命的是,坐在火盆旁的凌熙身穿睡衣,头发湿漉漉,嘴唇冻得发白,模样不像是洗完澡,更像是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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