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缺憾,让已经支离破碎的她重新完整了起来。她荒芜的感情世界重新萌出了新芽,在温浩的悉心浇灌之下绿意葱葱,重新焕发生机。“晚欣,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温浩看着晚欣亮亮的眼睛,那样的热情和痴迷,他在无数女人的眼睛里看到过,可是从没有像此时这样令他欣喜若狂。只因为,深情注视他的女子名叫晚欣“我知道,你的心一定会为我打开”说着,他的大手按到了她的心口,再不移开。晚欣脸颊红红的,抿起嘴儿,却没有推开他。“咚咚咚”心脏的跳动如此鲜活,让她明白原来她还活着。活着,真得很美好可以拥抱他,可以亲吻他,还可以占有他踮起脚尖,她笨拙地亲吻他。呃,学了这么久,她的技术好像就没有多少长进哎“傻瓜,早就跟你说了,亲吻的时候,要这样”温浩素来有耐心,他抱着她坐进沙发里,准备好好和她温习一遍功课。正是温馨情浓的时候,偏偏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大煞风景。“够了你们俩简直是无法无天”两个人不得不停止了热吻,晚欣望向那个没眼力劲的无趣家伙,果不其然,而是赵龚庆。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带着蒙易莎。“温浩,刚才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怎么闹得如此不可开交呢”蒙易莎很震惊的样子,她并没有看晚欣,似乎当她不存在,只是用沉痛的语气向温浩倾诉着:“我觉得这不应该是真实的你真实的你到底去哪儿了,难道你的灵魂迷路了吗就因为有了路晚欣,你叛经离道,抛弃亲情,只一味地纵宠着她,这么下去你有没有考虑过eire的将来呢温浩,你是集团的继承者,肩负伟大的使命,不可以如此任性,否则怎能让长眠地下的温佬瞑目”晚欣几乎要为蒙易莎的话而鼓掌了,不愧是万人迷,讲话绝对有水平,不像赵龚庆之流的只会骂人。如果把自己换成了温浩,估计也要被美人一番入情入理的话给打动说服了吧“蒙易莎,你不要跟他废话说这些他根本就听不懂哼,让我说,直接让他们滚蛋”赵龚庆不愧是方艾丽的儿子,把老妈的“优点”继承得非常彻底,说话能噎死人。“别忘了,现在爸爸才是eire集团最大的股东,他温浩算什么”“哎,四眼鸡”晚欣站起身,老实不客气地对着出言不逊的赵龚庆开火了。“你讲话注意点儿啊eire集团最大的股东是温浩,什么时候易主了难道说,你想让你爸爸霸占属于温浩的财产吗别忘了,爷爷遗留的所有股权都属于温浩,爸爸只是代替温浩暂时管理而已,难道还想鸠占鹊巢吗”“你”赵龚庆气得脸通红,无奈就是缺乏理直气壮的理由因为无论如何强词夺理都无法改变一个铁的事实温浩才是eire集团股权最大的继承者,也是这座房子最合法的继承者,这是法律承认的事实,任何人都改变不了“龚庆,你何必跟人争辩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呢”蒙易莎见势不妙,连忙悄悄地戳了戳赵龚庆,示意他闭嘴。“我们不谈财产方面的事情,只说他们俩今天的行为有何不妥”“对对,”经过蒙易莎的提醒,赵龚庆顿时明白过来,连忙改变话题。“他们俩对长辈出言不逊,毫无教养,实在丢我们的脸最可气的是把记者引了来,难道就不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家最讨厌记者那样苍蝇般的物种吗”晚欣嗤笑一声,抢白了句:“我还更讨厌你这类的物种呢怎么着,难道要赶出去吗”“反了”赵龚庆刚刚被蒙易莎调教的“风度”顿时全被晚欣的话给“炸没了”,差点儿跳起来,就要扑上来揍晚欣。浑然不顾忌什么叫“绅士风度”了“你敢动她一根手指,我会加倍奉还”温浩的话不多,但是出口的话就不容人质疑。直今为止,他说的话,好像还没有什么没有做到过赵龚庆连忙刹住了迈向晚欣的脚步,悻悻地咬着牙,恼羞成怒的样子。“该死的,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爸爸说得对,你的翅膀硬了,想自己飞了”“唔,爸爸还说什么”温浩淡淡地问道。刚要开口说话,只觉手腕处被掐,赵龚庆这才省过神。糟糕,如果不是蒙易莎的提醒,他差点儿把老底都给揭了出去看来怒火的确会损毁人的智商,他太沉不住气了。“龚庆,你好像忘记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来提醒他们别对长辈太放肆,起码保持晚辈该有谦逊而已,看看你,说了太多过激的话”蒙易莎娇嗔地看了赵龚庆一眼,同时捏了捏他的手。赵龚庆这才定定神,转头却仍然是没好气地骂骂咧咧:“一对垃圾”“你是狗屎”晚欣睚眦必报,当然不会示弱。当然,她自恃风度,必要的内涵还是要维系的。“滋养着旁边的鲜花”不过鲜花有毒,小心误食死亡“骂我”赵龚庆只要对晚欣扬起拳头,那么温浩的拳头就早在那里等着他了。打又打不过温浩,骂又骂不过路晚欣,跑过来纯粹是找虐来的。“妈的,贱女人,早晚把你赶出家门”“哎,你不但良心坏,脑子也不好使哎都跟你说了无数遍了,这个家姓温不姓赵,你就算再狼子野心,没把我们统统害死之前,也该稍稍掩盖收敛点儿吧用得着这么昭然若揭吗切”“算了,龚庆,我们走吧”蒙易莎见势不妙,连忙拉扯赵龚庆,想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拖走。“你等着,我不会饶过你的”赵龚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灰头土脸的,极是狼狈。当然,既使再狼狈,也不忘撂句狠话以示自己不怕。总算把两个人对付走了,晚欣叹口气,瞅着温浩调侃道:“只等着除掉你,这个家就改姓赵了亏你还这么气定神闲的”“老婆,不是一切有你吗”温浩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像给小猫掳毛。“”晚欣被雷得不轻老婆他怎么能叫得如此自然顺口,好像他们已是老夫老妻了似的自此,晚欣和温浩一起去公司。她成为了温浩的私人助理,给他打理一切工作的琐碎事情。同时,他也是她的老师,教她学习高层管理工作。他说过,eire集团的股权有一半属于她,他们必须要并肩守江山。幸好云翰钟在世的时候,专门培训过晚欣学习公司高层管理,因此她对这个领域并不完全陌生。再兼之跟温大美男在一起,宜情宜乐,心情愉悦,工作两不误,劳逸结合,工作效率还是蛮高的。不过,因为赵国安寿辰之日,晚欣当众拐了温浩离开,而且理由还是归国探视她住在疯人院里的亲生母亲,这让eire集团的各大股东们对她的印象极差,再兼之赵国安在公司里时不时说起路晚欣的种种无理,因此先入为主的坏印象短时间内很难改变。晚欣倒是淡定,她坚信日久见人心。坦诚的人一定能赢得人心,虚伪的人迟早失去人心就让时间来见证一切,她和温浩都还年轻呢,有的是时间和赵国安那只老狐狸耗进进出出,晚欣陪伴在温浩的身边,他们俩真得做到了形影不离。每当遇到公司的女员工,晚欣都能感觉到那些羡慕嫉妒的小眼神恨不得像刀片般凌迟了她。同样是草根出身的灰姑娘,为何她们就没有人能有她的好命呢面对这些,晚欣只是耸耸肩,淡然相对。没办法,有温浩这个祸国秧民的家伙在身边,她想低调都困难。树欲静而风不止,既然无法低调,索性就更高调些吧吃饭的时候,她和温浩互相喂食,惹得同在公司餐厅用餐的女员工几乎要晕过去。假如她们能有机会喂温浩吃饭,简直幸福得要死掉了。于是,在众人嫉妒得快要渗血的目光注视下,晚欣我行我素。也许,她真得被温浩给宠坏了只要有他,她有恃无恐。当然,快乐的日子总有那么一两个不和谐的音符。这天,傍晚时分,晚欣和温浩在公司附近的西餐厅里用晚餐,有一封快件突然送到了她的手里。自从经历了云翰钟的“遗言”事件,晚欣对突然而至的快件有种莫名的惧意,好像就怕突然而至的打击,令她完全没有防备。“你帮我拆吧”晚欣把快递交给了温浩。她害怕的时候,只要有他在,她便无惧。温浩放下银叉,慢条斯理地拆开了快件,目光瞥过去,似乎有着淡淡的诧异,不过很快就淹没无声。对温浩的淡然无语,晚欣是习惯了的。这家伙不惯多言,什么事情都是做的多说得少。总之,她越来越喜欢他这个调调。瞅着温浩绝色惑人的俊颜,晚欣心情很愉悦,甚至那封来历不明的信件究竟是何内容也没那么重要了。“你自己看吧”温浩把快信里面的东西放到了晚欣面前,然后继续优雅地享用着他的牛排。晚欣瞧过去,见里面就是几份报纸而已,大体翻了翻,也没见到信笺之类的东西,是谁这么无聊啊,送报纸给她看。因为被拒门外事件被媒体报道了,赵国安认为有损他的颜面,大发雷霆,下令禁止媒体继续报道。最近这些日子,报纸上似类的新闻基本上都禁得差不多了。那场风波过去,无人再提不愉快的事情。大概是赵国安也意识到无法改变什么,就默认了晚欣的存在,任由媒体开始歌功颂德,赞美他的宽宏大量,接纳了路晚欣这个贫贱的儿媳。这就是晚欣要的结果,先兵后礼,让赵国安顺水推舟而已。拿起报纸,晚欣粗略地浏览了一遍,却见上面竟然也是报道自己和温浩的事情。不过,这些全部是来自国内的中国报刊。上面配的照片,都是自己和温浩在洛杉矶机场时的照片。他们行色匆匆地下了飞机,然后钻进等候在机场里的豪车。整个过程都有记录,而且还显示了当地时间。晚欣明白了,在机场遇到的那些记者应该多数都是云子豪安排的。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要告诉她,他并没有利用她母亲的去世逼她露面只为了证明他并没有害死她。而是等她回到美国,他才想办法弄到了她和温浩在一起的影像资料,作为他回驳公证处收回公司股权的证明。如果大费周折,只是为了证明了一件早就不重要的事情。晚欣不由冷笑,觉得此人有病。“哈,有意思吗在国内拍的照片跟回美国拍的照片有什么差别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罪行”晚欣把报纸丢进了垃圾筒里,然后继续陪着温浩用餐。这个小小的插区并没有影响到她什么,她照常跟温浩聊天吃饭,情绪完全没有改变。注意到她跟以往的不同,温浩不由扬起嘴角,深深睨着她,说:“你跟以前不同了”“喂,拜托,这句话你说了不止一遍了”晚欣摇摇头,似乎有些无奈。看着对方很满意的笑容,她想不通了。“难道你很希望我跟以前不同我记得你夸我的时候,说我跟以前一样了到底,你是想让我跟以前一样,还是不想让我跟以前一样呢”真是纠结啊这个男人能不能别这么神秘,她真得不懂他脑子里面装的是啥。“我希望,你快乐坦率热情跟以前一样,又希望云子豪无法再影响到你的情绪,这点你跟以前不一样”温浩慢慢地说道。晚欣怔了怔,片刻之后,歪着脑袋,俏皮地道:“你好像很介意云子豪”漆黑的瞳眸一闪,却仍然那么淡定。他浅浅地漾起笑,说:“我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心里还介怀着别的男人”“嚯,”晚欣掀起眉毛,夸张地叫起来:“我的老公原来是个醋坛子”原谅她吧真得被温浩这个闷骚的家伙给教坏了什么老公老婆的,说得那么自然。拜托他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好不好啊因为激怒了赵国安,已经被取消了正式婚礼,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呢温浩勾起嘴角,并没否认。似乎,他很享受晚欣脱口而出的那声老公这丫头,越来越随意了,越来越不认生了很好,一切都很好卢瑟家,客厅里。蒙易莎在摆弄着花瓶里的插花,李丹妮像往常一样坐在旁边喋喋不休。“简直就是故意炫耀每天在公司里和温浩成双成对,好得像是连体婴摆明了就是故意气我的不行了,我不能再去公司了,再去的话就要活活气疯了”“丹妮,你还跟以前一样沉不住气”蒙易莎抽出一支鲜花,端详片刻又送到鼻翼下嗅闻,很陶醉的样子。李丹妮站起身,走到蒙易莎的身边,哭丧着脸。“蒙易莎你帮我想着办法,我该怎么办呀有好几次我想过去教训教训那个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可是温浩跟她寸步不离”只要见到温浩,李丹妮就没了脾气,也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更何况,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