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虽然他不愿承认,可是沐雨眼中的那种悲凉与无措的确令淞玉心头一紧。他已经亏欠了他一条命,可不知怎的,却觉得自己除了这个之外,还亏欠了他些东西。也许是不能做出回应的感情吧。沐雨眼里原本的神采像是珠玉蒙了尘。明明是不想接受他的情意,明明应该弃之也不觉可惜的,可是总有些恻隐之心,让自己无法对眼前这个人完全心狠。或许是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朵朵的味道,迷惑了自己吧。一定是这样。我在想哦,写文的时候,给读者推荐一些bg,配合食用,味道更佳。暗恋心情就配宇多田光的first ove;这篇就配窦智孔和戴爱玲的你和我和他之间;无路可逃那篇比较甜,就配hyor的再靠近点。感觉还蛮搭的哦哈哈哈───oo────第25章沐雨带着满心的伤痕与疲惫,呆呆地坐在石凳上。在淞玉离开后,他趴在石桌上吹风,发间的簪子被抽下来,捏在手里把玩。自己还哪里有心啊,心不是早被挖走了吗为什么胸口处还是隐隐地疼呢他不怪淞玉,本来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先喜欢上淞玉的吧那幅画还是藏起来吧,要是被月儿发现了,自己可怜的心思就百口莫辩了。他鼓足了勇气推开了房门,却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呼吸一窒。淞玉正抱着熟睡的霁月细细亲吻,从眉毛亲到鬓角,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迷醉和满足。沐雨轻轻地关上门,悄悄地离开了。早就应该猜到的不是吗淞玉和霁月长相并无相似之处,怎么可能是亲兄弟那种呵护备至的紧张,除了对着心爱之人,还能对着谁能做出呢淞玉听到门吱呀关上的轻响,双目紧闭,过了一会儿,再度睁开,恢复清明。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沐雨死心,虽然当面澄清了,但是爱意如泼出去的水,岂是说放就放,说收就收的沐雨方才明显只是在敷衍,帮他扶正簪子,只是一种试探。触碰到他的肩膀,就更加确定了,手下微微僵硬的身体,激动又克制。斗转星移,日月洪荒,他只能对一个负责,其他的那些个,他顾不上,也爱不了。怀里的这个,是他爱了这么多年,自以为得到过,却残忍地完全失去过的人。这种苟延残喘的关系,到底能持续到几何,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希冀着永远不会看到尽头,就这样一直厮守。只要霁月在他怀里,他的身体就像一块枯木逢了春。如果霁月没有这么独立,这么倔强,哪怕多些依赖,多些优柔,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依附与攀爬,与他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了。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他轻轻解开霁月的衣带,露出他如月光般清冷的胸膛。含住一颗小红果,在嘴里细细品味咂弄,幽香中又带着些甘甜,是上天入地都寻不到的美味。小小的乳首挺立起来,淞玉用指甲盖按压着另一个寂寞得不到口涎润泽的果实,让它在空气中颜色变得愈发淫靡,含苞待放。他的朵朵,竟然没有推开他,而是抱紧了胸前轻薄自己的脑袋。这大大鼓励了他。他扯开了朵朵的亵裤,一把抓住那秀气可爱的玉茎。更让他惊喜的是,手里的东西竟然是半硬着的。你对我并非完全没有感觉对吗即使我做过令你伤心的决定,你还是无法完全与我成为陌路,是吧朵朵啊,真想把你揉碎了,咽下去,你漂亮的绿色花瓣,会滴下多么清新的汁液啊。他这样想着,也的确俯身吃了下去。只不过吃的不是朵朵,而是朵朵的玉茎。当然是舍不得吃下去,只是舔着裹着,吸着玉液罢了。朵朵的双腿自动搭上了他的背,脚跟抵在他的脊柱上。或许他伺候得不好,朵朵就会一脚踩碎了它,让他以后都只能瘫在榻上。这只是他胡乱的猜想,朵朵抖动着的腿筋否定了这些。不过是情动之时,自然的反应而已。他灵活的舌尖软软地舔着柱头上的小细缝,把那里逗弄得泪水涟涟。朵朵的味道,甜过花蜜。他多久没尝过这种味道了,淞玉此刻,激动得喉结颤动着。他双手抓进了朵朵柔嫩挺翘的臀瓣,往自己脸的方向按。他都忘了,自己是在沐雨的家,沐雨的榻上,做着这种事。对于主人来说,这究竟有多失礼。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从他吻着朵朵的发丝的时候,一切就都失控了。身下的人儿不拒绝自己,就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只是朵朵一句勾魂的呻吟,打碎了他的美梦。“丑丑呀”淞玉苦笑着,几欲把银牙咬碎,但是口里含着朵朵的东西,颤动的喉部也只是增加了朵朵的快感而已。他揉了两把自己鼓起来的性`器,太久没发泄了,那处正坚硬如铁。朵朵的小花缩得紧紧的,他的舌头放过了已经兴奋起来的玉茎,转而润湿干燥紧闭的穴`口。上次的惩罚由于琥珀的修护非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那处更加粉`嫩细滑。这次没有带东西,只能靠着口中透明的液体帮朵朵开拓,让他不至于太难受。漫长而耐心的扩张过后,淞玉的额上滚落下大颗大颗的汗珠。前奏甜蜜的折磨只会让果实显得更加来之不易。朵朵柔韧的双腿被压在他的脸两侧,身子对折,湿漉漉的穴`口微启,一览无遗。淞玉扶住自己的粗大,温柔而坚定地送了进去。朵朵粉粉的小脸纠结成了一团,淞玉堵住了他的口,把朵朵黏腻的呻吟变成了鼻子里的闷哼,性`器却不容分说地一寸寸挤进去,直到朵朵的臀尖快被自己的草丛扎破了,性`器也卡到了根,才停下。他静静等待着朵朵的适应。等到朵朵不再抗拒他的吻,舌头软乎乎的任其摆弄,内壁也不再绷得紧紧夹得令他头皮发麻的时候,他才开始挺着腰前后摆动起来。脑子里空了,只剩下对身下的美人不停的占有和掠夺。腰肢柔软的朵朵也被他撞得双腿发抖,以为春`梦了无痕,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压在身下结结实实地侵犯着,朵朵羞愤难当,眼中的泪水溢出来,双手推着淞玉硬邦邦的胸腹。“玉哥哥不行不要了公子会进来”淞玉“叭叭”地操弄个不停,还在湿热的内壁里转动性`器,磨得朵朵泪眼朦胧。“怎么进来像我这样吗”他转到了一个角度,正好磨到了朵朵最敏感的那一点。朵朵惊叫出声,又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让他看看也好。让他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淞玉玩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玩够了,就把朵朵抱起来,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胯间。“朵朵乖,自己动动,弄出来了,就饶了你。”朵朵抓着他的肩膀,不情不愿地抬腰、下坐,淞玉的手松松地扶着他的腰,他滑溜溜的肌肤就在自己的手心磨蹭着。“坐得再深一些,用力坐下去。抽出来的时候,夹得再紧点。”朵朵咬着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呻吟声都带着哭音。坐得不够深的时候,淞玉就把他往自己的粗大上按,两个鼓涨微凉的圆球拍打着自己的会阴,啪啪声不绝于耳。夹的时候很费力气,朵朵已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了,只能用力咬着唇,调整呼吸,收缩下面,夹着那根可怕的粗根,往上拔。上面盘桓的筋脉快要把内壁烫出烙印了。“哥哥好哥哥呜呜没力气了”朵朵撒娇耍赖地坐在那根铁柱上不动,双腿在淞玉的腰侧乱踢。淞玉勾起嘴角,把他的腿缠到自己腰间,抱着他抵到窗边,看着他想叫又不敢叫的脸,站着把他干到射,然后自己也把滚烫的种子撒在了朵朵痉挛的内壁中。他的衣裳完好,只是亵裤解开了。朵朵像攀附的花枝,一丝不挂地靠在他怀里,脸上的泪迹未干,睫毛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地喘着气。“你是我的。”淞玉在朵朵的耳朵上亲了亲,把他抱回了榻上。“沐雨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是我告诉他的。他对你的喜爱,根本及不上我对你的万分之一。你也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你绕不过这个弯来。我不逼你,但是不能容忍你与他过于亲密。你要有分寸,不要逾越,听到了吗”朵朵沉默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内壁里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滴落下来,欢好的汗还未消,他却对自己说这样的话。“玉哥哥,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呢”“两者兼有吧。我搞不清楚,你也未必清楚对我的感情。但是我们俩是注定要在一起的,爱也好,恨也罢,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容不得他人。有些事情,该放下就应该放下,你这样折磨自己,我心里也不会好受。”朵朵不再与他争论。“玉哥哥,我累了,想歇一会儿,你可以出去吗”淞玉拿了一块帕子把霁月腿间的泥泞擦干,又用手巾擦拭了他脸上的泪身上的汗,然后端着水盆离开了。霁月是不明白,既然爱他,为什么要折磨他;既然恨他,为什么还不肯放手。从紫昀死的那天开始,他们之间就没有可能了,早该一刀两断。有爱或有恨,证明还有感情;心若已死,爱恨早就随风散了,只剩下漠然。第26章沐雨晚上偷偷溜回了主宅,在老奶娘那里寄宿了一夜。马上要中秋了,家里的人并没有叫他回去过节的意思,他也不好不请自来,但是还是想在离开之前看看奶娘。奶娘看到他回来了高兴坏了,亲自下厨弄了碗沐雨小时候最喜欢吃的肉羹汤,慈爱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吃进去。霁月在房子左等右等,都不见沐雨回来,心里着急,以为自己与淞玉的情事真的被沐雨听了去,他再也不理自己了。一直等到天光大亮,沐雨才带着一身的晨雾回家了,霁月像一只小鸟似的扑进他怀里,泪汪汪地望着他。“丑丑,你去哪里了晚上怎么不回来睡”“我回了趟家。月儿担心了吧”说实话沐雨现在看到月儿仍旧有些不自在,仿佛一夜之间生出了隔阂。但他知道,这不关月儿的事,是自己的问题。霁月的眼睛红得像小兔子,应该是没休息好,沐雨哄着他睡了,在旁边守了一会儿,等霁月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指渐渐松开了,就离开床边。他把那幅淞玉的画像卷成筒状,插在一堆画轴之间,又拨弄了几下,藏得天衣无缝了,才觉得完成了一桩心事。中秋佳节,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沐雨包下了明珠阁的一个包厢,带着淞玉霁月大排小箱,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丰盛的菜肴。因为明天就要赶路了,沐雨盯着霁月以防他贪杯,看到淞玉不停地帮霁月夹菜,沐雨就收回了目光。霁月本就有人照顾的,轮不到自己的。沐雨夹了一块酿鸡腿放到小箱的碗里,对他说要多吃才能长得高,小箱受宠若惊地谢过,扒着饭碗嘴边露出漂亮的梨涡,头顶的一撮细软的黄发颤了颤,沐雨忍不住揉了揉。饭后又上了月饼和水果,沐雨虽然喜欢吃糕点,但是唯独对月饼爱不起来。他觉得月饼外皮太油,馅儿太咸甜,吃一口就腻住了。但过节总要准备着些,他看着周围的人吃着月饼,自己摘了几粒绿莹莹的葡萄斯文地吃着。淞玉一顿饭下来,从头至尾眼光都没有从霁月身上移开。霁月想吃什么,还没等他自己夹,淞玉就放到了他碗里。霁月吃着块什锦月饼,觉得不好吃,咬了一口就放下了,淞玉拿了块莲蓉的给他,把霁月咬了一小口的月饼拿过去吃了,正好咬在霁月弄出的缺口上。沐雨低垂着眼光,看着酒杯里自己落寞的倒影。“公子你吃啊这个好吃”霁月把自己的莲蓉月饼掰了一半给沐雨,沐雨摆了摆手。“我不爱吃月饼,你吃吧。”“我们家公子不爱吃这个的他喜欢吃绿豆糕、云片糕、荷叶糕那种的。”小箱最了解自家公子的口味,吃月饼的时候也知道不用推让,公子想吃的话自会吃,不想吃谁也劝不进去的。霁月讪讪地收回手,掰下的那块吃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原来雨公子喜欢吃清香微甜的糕点啊,自己一定要记下来。沐雨感觉到霁月情绪有些低落,就接过了他小手上的半块月饼。“偶尔吃一点也不错,一年只吃一次,我也想尝尝呢。”像要印证自己的话似的,沐雨吃了一大口,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果然还是甜得齁人啊。霁月的眸子一下子就亮起来了,自己也咬了一口手里的月饼,眯着眼睛笑得宛如天上的明月。第二天上路的时候,小箱抱着沐雨的腰不撒手,想要跟着一起去。沐雨哄了他好一会儿,才把他哄听话了,让他同意在家里乖乖看家。“公子要答应小箱,要快点回来小箱在家里等公子,帮公子照看花草。”沐雨也很舍不得他和大排,但是淞玉不建议带着他们,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大排从外头牵了辆马车等在门口,他们三个要先乘坐马车经过几个镇子,到达烟山地界,爬过烟山,渡过一条大河,乘小舟到一座岛上,去找淞玉的师傅。现在这样的情况,唯一有可能知道解决办法的,就只有淞玉的师傅了。但此行也有可能是徒劳无功,此刻却只能把它当做沙漠中的海市蜃楼,望梅止渴了。沐雨与家仆依依惜别,踏上了漫漫长路。淞玉驾车,霁月与沐雨坐在车内,三人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到达了信阳镇。信阳镇比元鹄镇大两倍,毗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