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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不给,这是我们挣的”“你们挣的真有脸说,要不是我安排,你们去哪挣拿来”“不给不给“四个女孩子一到楼下,就四散开来。秃顶男人恶狠狠的说:“好啊,不给是吧这是你们逼我的。我回头就把你们和别人喝酒的视频发到网上,咱们看谁狠”那个叫小米的女生急了:“胡说没有”贾顾城笑了:“没有哈哈哈,看看有没有”他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下,屏幕太小,看不清放的什么画面,但传出来的声音却清清楚楚。女孩们都看着小米,小米哇的哭了出来:“贾顾城,你这个流氓”黄眉咬牙切齿:“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大黑说:“咱们上吧”黄眉还在迟疑,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黑暗里冲出来一把夺取了秃顶胖子手里的手机,狠狠的砸在地上。秃顶胖子一声惨叫:“你特么疯了”2两个车队还没有会合,一个戴着眼镜的精瘦男子就跑过来吆喝领队:“我说王老二你们怎么搞的怎么这么慢看看迟到了几个小时,领导们都等着急了。”王领队呵呵笑着赔不是,跟他走到那边的车队去。姐妹花不干了,姐姐说:“胡三辊牛逼什么啊不就是一秘书么,我还以为中南海出来的呢”妹妹搭茬说:“那可不咋地你看电视剧里,最咋呼的不是皇上,总是那个啥啥,对吧”那个叫老王的嘴贱:“我说你俩女的知道的挺多啊,太监的秘密都知道哎哟,我的姑奶奶,我错了,快松开吧”妹妹使劲的拧着他的耳朵:“我看你就是死性不改”大家从刚才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哈哈大笑。有人问:“对面是什么人啊,这么牛逼王大个子怎么听他们的”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说:“他们好像是什么百名书记重走长征路代表团的,说是一百名县委书记组队沿着长征路走一遍。王大个子是摄影协会的,被他们拉来做导游。”姐妹花里的妹妹说:“哦,怨不得这么威风呢,一百名县太爷出行啊嗳,不对啊,既然是重走长征路,那应该发布鞋和扁担才对啊,咋能坐汽车呢当年长征有这么多汽车,我们还用打八年吗”正说着呢,领队回来了。他拿扩音器吆喝了一下,简要说明了情况,和金丝眼镜说的差不多,不过这次是探险队的车带路,领导们的车队随后。老王揉着耳朵:“嘿,这么多领导跟着,咱们这回可真是应了那句话,老鼠拉木锨”姐妹花一起说:“呸呸呸,你才老鼠呢”人们又笑了起来。那边的车队不耐烦的摁起了喇叭,跳灯打的人心慌。有人嘟囔着什么,但被车的轰鸣声埋没了。车队浩浩荡荡的前进,驶向莽莽群山。晚上宿营,胡三辊就和王领队闹了意见。按照王领队的意思,大家就地在山口宿营,明早好赶路。可胡三辊非要坚持赶到二百公里外的遵义镇去。他站在王领队的车跟前,激动的吼着:“车里都是领导,你让他们睡帐篷吗”布莱克皱皱眉头,对于听觉敏锐的狗来说,这声音着实有些尖利。伊莲娜倒没表示什么,耐心的听着。“这里到遵义都是盘山公路,夜里开车不安全。”“那要怪你们迟到了你们要是按照约定赶到,我们完全可以赶到遵义休息”“我们迟到是有原因的,路上堵车”“不要找借口,迟到就是迟到。让领导露宿,绝对不行,出了问题你负得起责任吗”“我是领队,我当然负得起这个责任”“王大明,我想你是不是开车开糊涂了这车队里可是一百多名县委书记县长,都是一方父母官。要真出了问题,那可是大事情,是会出大乱子的”“可是夜路不安全,正因为对它们负责,我才要主张就地宿营。”“乱弹琴就地宿营,我提醒你,这里可是民族地区,安保工作很难到位,在这山谷里,一旦有敌对势力或者破坏分子发起攻击,后果不堪设想,你想过吗我再次提醒你,车里不是一百名驴友,而是一百名中华人民共和国县级以上干部”他越说越激动,用力的拍着车体。布莱克和伊莲娜从车厢里探出头,警惕的看着。两个人正在争吵,一辆某日本品牌越野车里钻出一个肚子胖的看不到脚面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踮着脚走了过来。虽然是黄昏,还是能看见他铮亮的皮鞋。“小金啊,怎么回事”他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鞋子,漫不经心的问。“啊,王书记,是这么个情况。咱们的导游安排咱们在这里露宿,但我认为我们最好赶到遵义去住宿,那边的宾馆都已经安排好了。”胡三辊点头哈腰的说,还拿出自己的手帕弯腰给这名男子擦鞋。“那就去遵义嘛住到这里象什么样子”胖子配合的伸出自己的脚。王大明赶紧解释:“王书记,这里到遵义还有200公里的盘山公路,我主要是担心晚上不安全。这天马上要下雨,您知道,这个季节是雨水多发季节,很容易引起山体滑坡”胖子像是被电了一下:“啊山体滑坡啊那还是住下吧,同志们的安全重要。小金啊,你去通知一下,让大家有个准备。还有啊,明天可要计划好了,再不要出这种问题了。”说完,他踮着脚又走回车里。胡三辊几乎要跳起来:“王大明,你有种竟敢在领导面前摆我一刀,行,你等着”他气呼呼的往后面走去。不知什么时候,大家都从车里下来,在王大明身后围成了一个半圆。胡三辊刚走,姐妹花的姐姐幸哉乐祸地说:“胡三辊这回有麻烦喽,我估计升迁无望了”妹妹说:“他活该那个姓王的什么来头,你看他对那双皮鞋的心疼样儿,跟踩着他的命根子似的”老王嘴金丝了动,又紧紧闭住,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一个理着寸头,戴着一串玛瑙珠的男人说:“我是做皮鞋生意的。他那双鞋是意大利小牛皮的,和乔治克鲁尼在戛纳电影节上穿的同一款,市价大概三万多。”妹妹吐了吐舌头:“哇靠,怪不得这么心疼真特么贵”金丝眼镜慢悠悠的说:“我觉得比起他那块表,鞋还是便宜的了。”老王这会说话了:“李老板,你这眼睛比网上那个花总还要尖啊,我也看了,那表,某瑞士高端品牌的限量版,全球就99块,当时价格好像是3。8万欧。”金丝眼镜说:“那是发布价格,事实上这块表一直都是拍卖价拿的,一般溢价要在20左右,在国内的话要更高,估计不低于40。”姐妹花里的姐姐惊讶不已:“你说这表要花四五十万块我的个娘啊,这是手脖子上捆套房子啊”有人说:“听说他是纪”王大明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大家开始准备住宿吧。”于是大家开始忙碌起来。布莱克和伊莲娜跳下来,找个空地老老实实的呆着。对面也没闲着,车队后面的几辆厢式货车开导一块空地上,打开车厢板,锅灶案板一应俱全,几个厨师忙活着,很快就飘出了菜香。布莱克听旁边一个穿迷彩服的家伙惊呼:“哇塞,他们居然配有部队用的行军餐饮车”金丝眼镜低声说:“这算什么,你看我们忙着支帐篷做饭,他们一点儿也不着急,知道为啥不”迷彩服摇摇头,疑惑的看着金丝眼镜。金丝眼镜笑了笑:“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会有人来做这些事。”迷彩服恍然大悟:“不会等是我们吧我可不会帮这帮孙”一辆卡车风驰电掣而来,刚停稳就跳下一群小伙子,手脚麻利的开始支帐篷。伊莲娜对布莱克说:“看来迷彩服想多了,人家早有安排。”帐篷是全新的,上面还印有红色白色的字。伊莲娜不认识字,但迷彩服认识,他又喊起来:“咦汶”金丝眼镜赶紧示意他闭嘴。迷彩服看着那一个个帐篷,错愕了半天,然后恶狠狠的骂了句:“真特么黑”探险队这边虽然没有行军车和专人搭帐篷的待遇,不过大家早已习惯,埋锅造饭,忙的不亦乐乎。很快,篝火堆旁,一伙人吃饱喝足后,又开始吹拉弹唱,说说唱唱中,一天的疲劳就此化解。黑框眼镜用笛子,老王用手风琴,二人合奏拉了一支时下流行的韩国歌曲,迷彩服跟着曲子铿锵起舞,滑稽的姿势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正高兴着呢,胡三辊气急败坏的冲了过来:“别吵吵了,别吵吵了,能消停一会儿不那边那么多重要领导等着休息,你们这边瞎闹啥”但是没人理他,拉琴的继续拉琴,跳舞的继续跳舞,喝彩的继续喝彩,鼓掌的继续鼓掌。胡三辊看到自己的话无人理会,恼羞成怒,一把夺过黑框眼镜的笛子,丢在地上狠狠的跺了几脚。人们愣住了黑框眼镜想也不想,一拳砸在胡三辊的腮帮子上,把他打的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黑框眼镜本想顺势接一个飞踹,迷彩服眼疾手快把他抱住。王大明站起来:“胡秘书长,有话好好说,何必”胡三辊哪能吃这亏,冲过去要揍黑框眼镜,被胖老王几个人拦住。揉着嘴角的血,胡三辊含混的说:“是你们的人先打人的”姐妹花的姐姐不干了:“我们在好好的吹笛子,你凭啥夺走还扔地上用脚踩你好好说话会死啊”胡三辊活动着自己的腮帮子,还好只是很疼,倒也没太大问题。他估摸着眼前这架势自己占不到优势,只好嘴上逞强:“好好说我没好好说吗你们听了吗那边百十号领导在吃饭,你们在这里胡闹,像话吗懂的啥叫尊重人吗”姐妹花的妹妹说话了:“哟,胡秘书长,这做了领导觉悟就是高啊,嘴皮子赶上刀子了,杀人都不见血。这不尊重领导的罪名我们可担不起,您可得说清楚了。”胡三辊知道和她俩纠缠下去自己毫无胜算,假装没听见她的话,继续对王大明说:“领导们辛苦一天多累,吃完想着赶紧休息了,你看看你们,呜呜哇哇嘻嘻哈哈,成什么样子”王大明还没说话,姐妹花抢过话头,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来了段对口相声:“胡秘书长,你知道咱们这叫什么地方吗”“这里叫做荒郊野外,不是市政广场也不是市政府。”“我们只不过唱唱歌跳跳舞,没拉条幅也没堵门,连扰民都没有。”“我还真不知道就犯着哪条王法了”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喝彩:“好”“说的好”“太对了”伊莲娜和布莱克也小声讨论着:“你觉不觉的这两姐妹说话有些象陈老三”“嗯,确实有些像。老三说话就厉害,不知道比老二媳妇高明到哪里去了。”胡三辊忍无可忍,终于向姐妹花还击:“犯王法我说的不够清楚吗你们耽误领导休息了,这就不对本来领导们今天要住遵义的,都是因为你们耽误了,得睡在这荒郊野岭的鬼地方。睡就睡了,领导不计较,你们还这么闹腾,你们是故意的吗”姐姐哈哈一笑:“胡秘书,你搞错了吧我们平头老百姓一个,可没您这觉悟天天心里揣着领导。他高不高兴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啊。难道不该是他们心里揣着我们这些老百姓吗说好的公仆呢是你说反了还是我说反了”胡三辊张口结舌:“你姐姐:我你姐姐:我你、你、你、你姐姐:我、我、我、我,你胡搅蛮缠姐姐:我说的实话”他们正在争吵,几个男子从后面车队走过来。其中一个说:“这么热闹啊,小金啊,你这是在干啥”大家安静下来。为首的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人很富态,看上去慈眉善目。胡三辊赶紧说:“刘书记,是这样,我看你们刚吃完饭想休息会儿,想让他们小声点儿”刘书记哈哈大笑:“干嘛要小声这大野外的,还怕扰民不成唱歌跳舞嘛,当然要大声了。你们刚才吹的真不错,再来一支曲子,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会吗”胖老王:“这个必须会啊眼镜儿,上”黑框眼镜从地上拾起笛子,一摊手:“被进秘书长给踩劈了,吹不成了”刘书记疑惑的看着胡三辊,胡三辊满脸尴尬:“啊,我没看见,这个”王大明掏出自己的口琴:“没关系,口琴配手风琴,更原汁原味儿。胖子,开始”刘书记哈哈大笑,回身看着身边的几个人:“好啊,口琴和手风琴,咱们当年的最爱啊”几个人七嘴八舌:“可不是么嘿,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哎呀,你别说,这场景真让我想起从前了”“时光不饶人啊,当年的毛头小伙子现在成了糟老头子了”乐曲响起,几个人跟着曲子开始哼唱,声音越唱越高,兴之所至,手舞足蹈起来。其他的领导也纷纷从后面走了过来,加入了合唱团。胡三辊知趣的拿出手机、相机拍照,恭维客套的话此起彼伏。这曲子伊莲娜和布莱克很熟悉。陈百万没死的时候,经常放这些俄罗斯民歌。伊莲娜还记得,陈老汉一边听一遍抚摸着老伴儿的遗像,默默的在躺椅上睡着。嗯,现在陈百万现在应该和老伴在一起,快乐的唱歌跳舞吧会吗不会吗伊莲娜也不知道。陈百万,你是走了,可你知道你的儿女们为了你的财产已经要打破头了吗它突然有些怀念陈家庄园里那个温暖的小窝,怀念那些当时觉得度日如年平淡无趣的日子。伊莲娜有些茫然。它看着眼前的人群在火光边翩翩起舞,人影憧憧,脚步踢踏,竟然忘记自己在哪儿了。忽然,一双眼睛让它心头一凛:胡三辊正狠狠的看着王大明和姐妹花。那眼神,让伊莲娜想起老陈的大儿子养在二楼客厅的玻璃箱里的那只大蜥蜴,冷酷而阴森。伊莲娜打了个寒颤。挨着它的布莱克发现了它的异常:“你怎么了”伊莲娜摇摇头:“没事儿,有点冷。”第八章23追风的伤,渐渐好了起来。张老汉的药虽然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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