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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的自己说话都结巴了,“那那那是是我吃过的”对面的人头也不抬的回,“恩。”许绥蓁囧,恩是什么意思、第十五章误机为哪般第二天早上,许绥蓁醒来的时候,定时闹钟还没响,原因是娄之洲在比定时闹钟还早的时间打电话叫醒她的。电话响的时候她正在做美梦,冷不丁被吵醒,两眼眯得只能看见手机有亮光还在响,根本没看清来电显示,迷迷瞪瞪的接起来,只听见那边温润的男声,“起床。”许绥蓁瞬间清醒,腰不酸腿不疼眼睛睁得圆溜,盯着手机上的5:30,暗叹娄先生真是起的比鸡早,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让自己也要起得比鸡早。当她穿戴完毕,打开卧室门看见桃红色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之后,她就想起来她今天为什么要起的比鸡早,因为娄之洲今早9点的飞机,他要先送她回家,再自己开车去机场明明今早就要走,干嘛还昨天要去接自己过来,本来今天是可以在家里睡懒觉的许绥蓁觉得此事比任何一件事都不能原谅,怨念颇深的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门顺应她的怨念快很准的打在另一面墙壁上发出响亮的“哐”声,里面正在刷牙的娄之洲略微诧异的看向她。许绥蓁看见娄之洲的那一刻觉得好想钻地洞啊,此时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站门口更不是了娄之洲满口的泡沫的含住牙刷,松开手取出另一只玻璃杯里粉红色的牙刷,挤上牙膏递给站门口的许绥蓁,自己往旁边移动了一点位置。许绥蓁接过牙刷,拿起杯子放到水龙头下面,旁边就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替她拧开了水龙头直到水快满就关上。她将牙刷伸进被子里捣了捣就开始刷牙,看着镜子里刷牙的两个人,那种感觉不亚于和另一个人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她忍不住把小眼神往娄之洲身上瞟,他穿着灰色打底套头针织衫,满口泡沫,眉目低垂,连刷牙看起来都有一种专注的温柔。娄之洲拿过毛巾擦掉嘴角残留的泡沫,将另一块粉红色的毛巾递给许绥蓁,他知道她在偷偷看他,“快点,刷牙都不认真。”许绥蓁先是呆愣的接过毛巾,明白过来后就觉得脸颊发烫,将牙刷放回去之后捧了把冷水洗脸。许绥蓁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娄之洲已经将早餐做好摆放在了餐桌上,抬眼看见她走过来,轻轻笑着说,“今天没有小笼包和粥,只有牛奶和面包。”许绥蓁走过去坐下来,拿起一片面包往嘴里送,“这个也很好啊。”虽然听她说着很好,但娄之洲却留意她根本没吃多少,真是小笼包养大的姑娘。吃过早餐,娄之洲要送许绥蓁回家,许绥蓁没发表意见,但是当车快开到她家和机场的分叉路的时候,她突然转头对他说,“我不要回家。”她突然开口,娄之洲没听懂她的意思,握着方向盘,等红灯,“什么”“我要送你去机场。”娄之洲转头看她,又若无其事的转过去,“不可以,机场到你家太远。”“你给我报销出租车的车费。”“那也不行”“就这么说定了。”娄之洲还想说什么,许绥蓁正襟危坐,一副“反正我是去定机场的样子”看都不看他,其实许绥蓁不知道,现在她在娄之洲面前越来越无所忌惮。娄之洲叹气,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无可奈何,“那就去吧。”因为没有送许绥蓁回家,所以他们到达机场的时间比预计中早很多,两个人并排着坐在休息室里,面前放着两行李箱,娄之洲买了份报纸看,许绥蓁坐在他旁边连连打哈欠,忽然听旁边一大婶问,“小两口回家过年呐”许绥蓁正待说不是,却听旁边看着报纸的娄之洲开口,“是回家过年。”许绥蓁睁大眼睛看他,他见状轻笑,“本来就是回家过年,想是想着带丑媳妇儿见公婆的,琢磨了下还是明年吧。”丑媳妇儿见公婆你才是丑女婿见丈母娘许绥蓁瞪他,不过,他说的是明年要带自己跟他回家娄之洲接收到许绥蓁的小眼神继续看报纸,嘴角微微上扬,不再说话。许绥蓁无趣的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结果一不小心睡着了,直到她歪头偏到了娄之洲那边,他才发现她睡着了,微微挪动一下身子,让她的头刚好靠在他的肩上,放下报纸,帮她顺了顺她耳旁垂下来遮住了脸的黑发,伸出手腕看了看时间,她还可以睡一个小时,偏头又看了看她,就将目光转到来来往往的大厅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机场的人越来越多,许绥蓁在嘈杂声里醒了过来,发觉自己靠在娄之洲肩上睡着了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想坐起来,结果痛的她“哎”的一声,娄之洲听见声音转头看她,“怎么了”“脖子痛,直不起来。”娄之洲伸出两只手轻轻捧住她的头推她起来,她坐直身子呐呐的说,“我睡着了”娄之洲盯着她脸颊因为睡觉而生出的红印说,“今天起太早了。”“可是你也起很早。”她还是难为情。接着娄之洲说了一句让许绥蓁只能“呵呵呵”的话,他好像仔细斟酌着说,“你可以吃两打小笼包,恩,我不能。”“”这是夸奖吗许绥蓁决定直接当成是夸奖,抬头望天,花板旁边的娄之洲突然起身,居高临下的姿势,“我送你出去,要登机了。”“我看你上飞机了再走。”“我送你出去。”看不出来这人这么固执,“专门送你来机场不拦着你上飞机再走,我何必来啊。”许绥蓁扬起小下巴,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娄之洲丝毫不为所动,“我送你出去。”是谁说的,人的思想是用来支配身体的,可是有一件事情之后,许绥蓁觉得,人的身体有时候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比如比如现在,许绥蓁看着娄之洲那张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温和的脸,实际上是油盐不进的石头的样子,“蹭”的站起身,娄之洲以为她是决定要出去了,刚准备转身结果却发现两只手搭上自己的肩膀,随之而来的是少女靠近之后的馨香,以及,唇上柔软的触感,停留了三秒直到许绥蓁的唇离开他,娄之洲还是呆滞状态,许绥蓁故作镇定的坐回去,低头从兜里翻出手机打电话,因为手抖和紧张,她也不知道是打给谁的,等电话接通,她开口说话,“喂,你好。”那头传来清亮的女声,“好你妹,搞什么啊。”许绥蓁囧,原来是尤明溪。此时她若抬头就一定能看到那个平时温文尔雅的男人,此刻因为她的一个轻吻仍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呆立在那里,反应过来听见许绥蓁在打电话,就匆忙的转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旁边有人还在偷偷的议论他们,毕竟机场这种地方多的是吻别的小情侣。在尤明溪的一句,“火车上信号差,不跟你闹,拜拜”之后她们结束了这通电话。许绥蓁放回手机轻轻按住胸口,觉得胸口跳的没那么厉害了,抬头却看不见娄之洲,一惊,难道因为被自己强吻,所以羞愤难当弃她而去娄之洲走回来坐到她旁边“看什么”“啊,你没走啊”许绥蓁被突然出声的人吓一跳。“不是说你要看着我登机才走,好了,差不多了,过去吧。”说着他就起身一手一只行李箱和她并排着走。“你回家要坐多久飞机”“三个半小时。”“这么久啊,一个人好无聊。”“不会或者你可以陪我坐。”许绥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坐公交,陪你坐。”娄之洲轻笑出声,他发现他最近经常这样,“不是说好明年你跟我回家吗。”许绥蓁想起之前那个大婶的问话,又想起他那句,“丑媳妇儿是要见公婆。”她的小宇宙就不稳定了,傲娇的抬起下巴,“你想的美。”娄之洲听闻停住脚步,“你说什么”声音很轻。这些日子的相处,让许绥蓁知道他说话声音越轻就代表越生气,心情不好,但还是壮着胆子回一句,“我说我明年不跟你回家”娄之洲什么都没说,拉着行李箱走开了,许绥蓁跟过去,“哎,我的箱子”娄之洲不理她,径直走到行李寄存处,许绥蓁跟上去,“你放这里干嘛”娄之洲不理她,将行李寄存之后,转过身突然拉起她的手急步朝一个方向走。许绥蓁有点跟不上,只能小跑着问他,“你干嘛,不会是要把我杀人灭口吧。”终于到一个没人的转角处,娄之洲停了下来,他眼神深幽的将许绥蓁推靠到墙壁上,许绥蓁睁大眼睛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最后吓得闭上了眼睛。娄之洲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先是温柔的辗转,随后越来越重,拥抱住许绥蓁的双臂越收越紧越吻越深。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娄之洲才放松了双臂,抬起脸将额头轻轻抵着许绥蓁的额头,看着许绥蓁微微红肿的唇,声音有些沙哑的温柔,“明年跟不跟我回家”许绥蓁却突然觉得害羞,将脸埋进他怀里,默默的点头,娄之洲摸摸她的头,发出愉悦的笑声,转而许绥蓁像是想起什么,“为什么不是你跟我回家啊”娄之洲笑得明亮,“就等你开口呢。”许绥蓁像是恍然大悟,“丑女婿见丈母娘。”娄之洲哑然,小姑娘记仇了。这时候娄之洲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只手环住许绥蓁,一只手拿电话。“至言”那边传来疑惑的声音,“你还接电话你没上飞机啊”娄之洲有一瞬间的不淡定,“9点了”在他怀里的许绥蓁也抬头看他,然后出手机看时间,默默哀嚎,罪人罪人啊,浪费了张机票,很贵很贵哒纪至言在那边笑得不能自己,“哈哈哈,我说之洲啊,你这误机为哪般,历史第一次,哎,肚子痛。”娄之洲恢复一贯的淡定从容,“跟你嫂子谈情说爱。”然后就挂断电话,牵起许绥蓁的手,“走吧。”、第十六章s城,三千八百公里纪至言今天看起来很焦躁,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来来去去的踱步且面色如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秘书敲开门叫了好几声纪总,他都没听见。年轻的实习秘书瞅着时间来来回回刷了好几次某网,就担心去s城的机票显示为已售完。终于在看见某网站飞s城的机票数量只剩下个位数的时候,壮着胆子背水一战,走到自家老板的办公桌前,细嫩白净的纤纤素手“啪”的一声拍在老板的办公桌上,纪至言听闻才突的回过头来,冒出一句,“他说我嫂子”要说这看起来年轻娇嫩的实习秘书就拍桌子一事,也是个充满内在爆发力的热血女子,听闻自家老板的自言自语,就她实习两个月从四面八方笼络来的小道消息,两眼放光,“娄主管是你哥”要说这娄主管,在公司里毕竟还是一票未婚已婚失婚姑娘少女大妈大婶大姑大姨大姨妈闪动星星眼垂涎三尺的男人,笑起来温柔说起话来温和做起事来温吞。但是,所有美好事物终有缺陷据某次一女职员因受命于某部门上司送一文件去老板纪至言的办公室,敲开门进去就是两个花一样的男子相拥相泣的场景,吓得那女职员大惊失色。至此很长一段时间都能在上班的清晨拥挤的电梯里看到各种红肿的核桃般的眼睛,当然仅限于女性员职员,少数个别男性职员夹杂其中,不过据说有被一些女性职员群殴当然,这后面一事至今未得到证实又有一说,娄主管和纪总其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两家为世交,此事即另一位不记名女职员所述,某日加班过完在寂静的楼梯转角口听到如下对话:“之洲,娄叔说让我有好的姑娘要介绍给你。”此话说来坦然,一旁偷听的女职员肯定的说,话里有酸味,醋啊“你怎么说。”此回复可见我们英武不凡的楼主管之聪慧,轻巧的将话锋转移过去,又带着迫切的心情想知道我们纪老板的想法。“其实我倒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都不见你对哪个女孩子另眼相看啊。”此乃由衷之话,足以说明娄主管从小到大都不大待见女孩子啊“有啊,我觉得微微很不错。”听起来就是个女人的名字啊,女职员像是听到惊天秘密。“微微是不错,我们三认识这么多年,微微一直是我认识的所有女孩子里最优秀的。”青梅竹马,两男一女,偷听的女职员觉得自己沸腾了,从那以后关于娄主管和纪总以及微微之间的揣测从没停止过,有nn种版本。年轻的实习秘书想到这里,顿觉不一般,莫非事情发展到另一种结局而一旁的纪至言终于还是回过神,看着神思恍惚的实习女秘书暗自摇头,年轻就算了,还这么呆头呆脑。“王秘书”实习女秘书一听自家老板叫自己,立马三步并做两步走行至纪至言跟前,声音高昂道,“有”纪至言被这声音震得眉毛跳动,觉得实习小秘书的工作态度还是极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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