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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听到隐月一路顺利便也放心了。帝京城门口,守城兵士是原来的两倍,任何人进城都要被仔细查看。以后找到一个匆匆从城里出来的人,看额间的水纹印,两瓣“大叔,这城里出了什么事情呀”“哎,还不是叫那个叫什么风云的盗贼给闹的”。原来在隐月和以后离京的这段时间,帝京里出了个自称侠盗的“风云”专偷名门望族号称什么劫富济贫,可是这些望族平日里待百姓也并不苛责,不晓得这个侠盗意欲何为。被施舍钱财的人得知是某某望族的财务,可能还曾经有恩于自己,哪里肯留,也怕引火烧身。“这个侠盗是在无事生非”隐月听到后淡淡的说。“那也不至于城门都守的这么紧吧”以后继续像路人盘问。“这不是几天前兵将军家的落月盏丢了么”。“我说的么,我家老头这是丢了半条命呀”以后大笑,回身对隐月说“隐月,我就不送你回府了,我得回家看看我家老头那心疼的样,错过了怕是没机会了。”隐月知道落月盏是兵家传家之宝“嗯,代我向兵叔叔问安”隐月这次出门确实比以前爱说话了。“嗯,改日我必登门向傅伯伯请罪。”说罢以后便先行进城回家了,兵士一看是兵家少主,哪里还会多说,以后交代了他们几句就进城了。隐月一行也没有被盘查,想必是兵以后交代的。回到傅府,一进家门,隐月本以为爹爹会很生气的责罚自己,傅呈照本来确实有些生气,但是听护卫送信报告的那些杀手,落崖什么的,心里的气早都消了。家里都是刚准备好的一桌子好菜,隐月没什么特别的喜好,所以她的饭食向来都是品类繁多,隐月其实对吃的真的没什么要求,可又明白爹爹的心,便也就接受了。大厅里,傅呈照刚想抱抱宝贝女儿,就被不知道从哪冒出的黑影抢先了一步。傅掩月这小子的功力确实大有长进。“哎哟,我的宝贝妹妹,快让哥哥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呀,要不是爹把我支走我就去找你了。让我知道是谁敢追杀你,我一定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掩月很善良,即使是罪大恶极之人在他心中可能都不该一死以谢天下。“哥,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隐月连忙解释,顺势从哥哥怀里出来,跑到爹爹那道了声“爹,女儿回来了“。傅呈照和傅掩月都不禁感叹这闺女回来以后着实不一样了,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爱说话了。“隐月呀,快回你的房间去看看,你娘忙活一早上了,说是要让女儿一回来就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下呢“。隐月回到房间,自然又是另一番温馨场景了。隐月活到十六岁还是从这个时候起才开始感受到心里有温馨感这种变化。虽然感觉并不强烈,但是自从隐月见到阮无以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每次接近阮无,隐月都会觉得心里开始丰富起来,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她不明白,但是她知道这是不一样的。兵以后这边前脚刚进家门,一记兵家拳横空而至,好在他反应快闪身躲开了。“爹,你这是谋杀亲子呀“。兵燃不跟他啰嗦,一拳比一拳快,出招更狠,以后见招拆招,在元一山待的几天也得到元一老人的指点,武艺更胜从前了。三十招下来竟是没让兵燃占到一点便宜。兵燃突然受了劲道“不打了,没意思,跟老子进来”。兵以后乖乖地跟着老爹进屋了。以后的母亲很早便过世了,兵燃当年征战沙场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续弦,另一方面也是觉得多年来都对不起以后的亲娘,于是在她过世后,兵燃几乎都是亲自带兵以后的。后来帝辰统一了水纹屿后,兵燃便没有再上战场了,更是亲自照顾兵以后,所以说他们是父子不如说更像是兄弟了。“老子三天前一早被下人吵醒,就看到这个条子了,养了你这么多年,该替老子干点事了,去把落月盏给我找回来”。“爹,你宝贝那落月盏,我可不关心,我回房睡了”。“也行,那可是我准备跟傅家那小丫头提亲时送的聘礼呀,没了倒是可惜咯”兵燃话一说完,兵以后一个箭步窜过来“那什么,你说的条子我看看”。三天后,兵以后带着几件礼品还有很多药材到傅府去了,这一次当然是公然从正门拜访了。自从以后确定对隐月的心意以后,便想着怎么给傅家人留下好印象。“少主,少主,兵家少爷来啦”掩月的贴身家仆宁宇急匆匆的来找他。正在对账的傅掩月才懒得搭理兵以后,“他来又不是找我的,我才懒得理他”。“可是以后少爷点名是来拜访您的,没有说找隐月小姐呀”当然后半句是小声说的,傅掩月最讨厌听人把以后和隐月联系起来。“以后少爷还给您带了一支笔,他说是叫”“如月”掩月打断了宁宇的话,“是的,少爷,就叫如月”。“好,我去会会他”。掩月懒洋洋的起身心想这小子下血本不知道又耍什么心思。如月是掩月恩师金如月的专用笔,是最好的狼毫笔,当世只此一支,掩月和以后都想要,结果最后掩月因打赌输给了以后失去了得到师傅这支笔的机会。现在,以后想用这笔来讨好掩月,因为对隐月来说,掩月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存在,那么对他来说,一定也是。、隐月被劫“兵家大少难得正大光明来一次,不见我们家隐月找我做什么”人还没飘出来,这带着冰渣的声音就先落入兵以后的耳朵了。来人不是傅掩月还能是谁。“傅兄,以后这次不是专程来道歉了么,这是如月老师当年所赠的笔,以后借花献佛,算是为之前怠慢傅兄道歉了。”兵以后一字一句都透着诚恳,跟之前和掩月斗法时完全的两副嘴脸。“你这是想借此讨好我家隐月,少来”傅掩月才不吃这一套。“傅兄有所误会,以后这次来倒是当真有一事想求,却与隐月无关。想来帝京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风云”傅兄也该有所耳闻吧”“不就是那偷了你们家落月盏的侠盗么”掩月特意把重音落在侠盗上。“正是,家父命我三日内寻回落月盏,明日便是限期,我掌握了一些线索,单凭我一人之力却没有胜算,还望傅兄相助。”兵以后知道这傅掩月硬的不吃软的还得分人吃,这冒然前来示好肯定碰一鼻子灰,倒不如借求他帮忙调节关系,顺便也帮了自己,何乐不为“你小子这是吃了多大的的瘪呀,都沦落到找我帮忙的地步了,就看你在这让小爷心情不错的份上我答应你了”兵以后眼看着傅掩月进套了,根本不在乎他逞一时口舌之快。“当日风云只留下这一张纸,四个字,谢谢,风云。我爹对这个谢谢一头雾水,但在我想来风云应该是借我家落月盏办一件事才会有如此策略,这两日城中失窃频繁,而且这被窃的都是在帝京有一定名望的家族,似乎只是为了分开一部分注意力引起混乱,看来他要有什么大动作了。我断定今日或是明日帝京必有大事发生,这也是我们找到风云的唯一的机会。“兵以后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傅掩月,对于兵以后分析时心思之细,傅掩月也是很欣赏的。正当兵傅两人在家中商量之时,门房那边传来消息,宁宇急匆匆过来给掩月说“少爷,你让我这几天留意各大家族有什么大事发生,果然让您猜着了,西城木家家主的书房突降大火,水根本灭不了,没人能接近,据说木家家主正在书房里,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掩月和以后听到消息都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大的动作。其实作为第一商家傅家的继承人,傅掩月对这个风云也很是关注,几天前就开始有动作了,只是正好以后走对门了。听到这个消息后,二人也没有多说,交换了眼神,便都施展轻功朝西城木家跑去。虽说脚程快但到木家时火还是已经烧了一个时辰了,想救人是万般不可能了。木家妻妾子女抱作一团在大火面前痛哭呼喊,有个小妾还是最近才进门的,一下子成了寡妇更是伤心的不得了。但说也奇怪这火虽然灭不了但是却丝毫不会蔓延至其他房间。掩月对此很疑惑。“兵家落月盏,引天火,无水能灭,无人能救,直至化为灰烬。却只认落月印,绝不烧及无辜”以后缓缓的解释道。两人都明白了风云的“谢谢”是何意了。这究竟是怎样的仇怨才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了结,又是怎样的一个人报仇也不累及其家人。整整三个时辰的大火烧掉了木家书房的一切。但周围即使是最近的厢房都没有受到任何损坏,更没有其他人员伤亡。木府已经乱作一团。以后和掩月顾不上避嫌从墙上飞下。以后谨慎果决,掩月心细如尘,二人合作寻找线索,木家人一片慌乱中倒也没人责难他们。“这里有一四方印记,还有血迹“掩月发现后与以后交换意见。“落月印必须由至阳之血才能结,但会消耗很多内力跟血,看来此人定是一成年男子且正值壮年”以后看着印子推测到。“血印在此,那这周围的脚印应该是风云留下的”以后和掩月循着足印来到后院院墙底下,有几处泥土很显然与别处不一样“是星霞山特有的瓷土”傅家生意种类繁多,自然接触的东西也多。以后和掩月正打算前往星霞山,却听到几个家丁在哪里窃窃私语“前几日风云来盗东西,老爷就应该有所警惕,却不让我们声张,现在连命都没有了”“闭嘴,这要让夫人们听见该掌嘴了”。“这两位小哥,敢问你们刚才所说为何事”家丁抬头认出了兵家和傅家的少爷,不敢多嘴忙矢口否认,一锭金子,两锭金子,当第三锭金子摆在两个家丁面前的时候“前几日,风云便来家里偷了松意剑,老爷发现后神色慌张交代大家都不许声张,也不出门,哪知道今天就”家丁全都说出来了,这松意剑为何物,掩月和以后均是一头雾水。“掩月,我自小便知道傅家富可敌国,却从不曾从你与隐月身上看到金雕玉砌的装饰,但是花钱时你当真是一点不心疼”两人出了木府的门,以后对掩月的三锭金子着实“佩服”。“你觉得我会亏本么”掩月毫无在乎的看了以后一眼,傅家继承人做事会不计收益这三锭金子就算是比起“如月”也是九牛一毛更何况也涉及傅家的安危。“少主,兵少爷”两人刚出门便看到宁宇老远往这边赶来,掩月这贴身侍从,头脑特别好,家里的商号傅掩月能记住,这宁宇也能一字不差全都背出来,就是。。。武艺真的是不精。“宁宇,你这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傅掩月一把折扇点在宁宇头上“少主,小,小姐被风云劫了”。“你说什么”兵傅二人异口同声问道,本来站在一边的以后一听到隐月被劫顿时恼了。“据令玉说,风云是点了她的穴,就径直闯进小姐房间,她看到小姐并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却自动跟着风云走了,但小姐双目无神,好像根本看不到令玉站在一边。”宁宇一口气讲明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事不宜迟,我们去星霞山”以后不愿再耽误,这人竟然能将隐月劫走且又如令玉这般描述,隐月很有可能是被迷失心智,但当今武林有哪一种功夫可以摄人心魄,这个风云究竟是谁抓隐月又意欲何为、同生诀星霞山向来人迹罕至,只因这里瘴气过重,内力薄弱之人若不慎进入此地即使保命出去也会因深重瘴毒而生不如死,所以这当真是个好的藏身之所。傅掩月和兵以后都是自小修习自家最精妙武学的,内力足以抵御这瘴气,想来那风云也必是高手。“掩月,山顶是瘴气最重之地,也是人最少接近的地方,风云一定是把隐月藏到那里了“一天下来,以后已不再傅兄,傅兄的称呼掩月了,掩月也由着他这么叫,现在隐月的安危才最重要。二人交换了一下想法便用最快的速度朝星霞山山顶跑去。掩月感觉速度过慢,施展“借羽”将气劲度到瓷土之内,拽着以后毫不费力的上山,傅家“借羽”的力量兵以后是知道的,却怎么也没办法把眼前的掩月跟那个平日里和他使坏斗气的傅少爷联想到一起。到了山顶,掩月从瓷土里收回了气劲,瓷土便都落到地上了。果然,山顶有个废弃已久的山神庙,虽然年久失修,但是除了房顶,周围还是密不透风,但是以这房子的破损程度,掩月和以后都没可能从上面打探里面的情况。“我们直接闯进去就好”以后思索片刻跟掩月说“这人既然把隐月抓到这里来必是有隐情在里面,不是朝你家索要财务那就是隐月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冒险的,这两个原因无论是哪一个隐月都暂时安全”兵以后熟读兵书自然知道兵行险招是兵家大忌却也往往出奇制胜。“我同意你的看法”傅掩月从来不怀疑兵家人的谋略,安邦可以,救人当让也可以。这一天下来掩月对以后有很大改观,这不只是那个与他打赌,斗气,比试的以后,他也是兵家少主,一世未来的统帅。既然决定了,二人径直走去,猛地一推开门,倒真是吓到了里面的风云,隐月看到以后和哥哥,并没有过多的惊讶。隐月朝他们两个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没有危险,身上的禁术应该也解除了。风云也只是震惊了一刹那便恢复了平静,顺势拿剑指着隐月。以后和掩月从没见过有兵器可以穿透隐月自身的防御力,毫无压力的指在她颈间。“很奇怪么,在帝京如传奇般不可接近的傅家小姐,被我轻而易举的掳了来,还能被剑指着”风云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打破面前的寂静。“这把可是松意剑”以后也不想多周旋,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虑。“没错,我本以为出现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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