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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1)

的未卜,立刻出声制止,他以为小两口会好好地解开彼此间的误会,却没发现女娃这么逼迫人家,这要是再任由他们闹下去,估计两人的怨念会更深。“着火了“突然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未卜立刻打开了五感,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古宅竟然着火了,现下火势越来越大,不管他们有没有说完,该走的走,该留的留。“走吧,既然这么怨恨人家,那就走个干脆吧。”未卜眼看时间不多了,干脆添油加醋了一把,奈何那男子还似木头一样,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解释。这女娃脾气也倔,一心想要跟对方来个了结,偏偏那些狠话像是扔进了棉花里头,不起半点作用。眼下两人若再这么僵持下去,这木制的房子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被烧塌了。正左右为难时,便看到女娃挂着满脸的泪毅然决然地朝门外走去,愣是没有给对方看最后一眼的机会,未卜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还僵在那里似木头一样的男子,心说你倒是说一句话啊眼看耽误不得,未卜叹了口气,一扭头护着女娃朝门外赶去,却在两人将要逃出火海的时候,背后传来的一击,将他猛地朝外面推去,未卜心下大叫不妙,刚回头便看到女娃消失在门后的脸。未卜立刻冲上前去,企图用蛮力将它撞开,却发现门从里面闩住了。“大师,你怎么在这里”赶过来的女警官,看着眼前的大火一脸的震惊,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未卜一脸焦急地摆手,“先别说这个,赶紧组织人灭火,里面还有人啊。”“宫策也在里面”女警一脸的严肃。未卜黑着脸点了点头,“还有白家的女儿。”女警一听这个,脸色陡然一沉,宫策是绝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死去,至于白家的女儿更不能让她冤死,于是二话不说,立刻吩咐手下救火。“头儿,我们在院子外面抓到了一名可疑的男子。”两名男警压着一名个头瘦小的男子走了过来。“审问了没”女警扫了一眼那人,心里已经有了猜想。男警察点了点头,“问出来了,这人正是宫策派来烧毁古宅想要毁灭证据的,他刚刚正要逃走却被我们的人发现了。”“把他带下去,录口供”女警冷冷地吩咐了一句,眼看周围忙成一团却只能杯水车薪地救着火的警察人员们,她立刻抓住一人问道,“消防车什么时候到”她面色太过严肃,加上事态紧急,语气不怎么好。被问的人显然被她吼懵了,回过神后立刻回到,“还要十分钟左右。”十分钟太长了,照这么烧下去,十分钟后就只剩下一堆灰了。女警官扫了一圈,焦急地想着解决办法,视线却在穿过那排老槐树时,蓦地顿住,“来人,想办法将那边水榭里的氺引过来,越快越好,快去”整个院子里火光冲天,亮如白昼。火丝毫没有变小的势头,反而越烧越大,感觉要将这所有的一切带走。院子里竟是忙碌的身影,而古宅里边早已沦为火海。“离开这里”谢葭霜透过面前蹭蹭直冒的火苗,嘶吼地看着对面的女子。对方却好似没听到一般,朝火势更深处走去。“阿莺”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却发现那些拼命想要斩断的情感,好似星星之火一般再度燎原,比面前的大火还要凶猛。谢葭霜看着眼前一意孤行的女子,有些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有时候他真的爱死了她的固执,也恨死了她的固执,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哪怕再来一次他依然逃不开她的网。可是,他不想她死。谢葭霜跨过大火,一把将女子揽进怀里,不让大火波及到她的身上,“阿莺,我不怨你。”从来都不曾怨恨过你,哪怕是得知放火之人是你爹,我也不曾有过半分怨恨,阿莺,你知不知道你逼迫我恨你的模样其实很让人心痛,比你在我身上狠狠捅两刀子还叫人心痛。真是我的傻阿莺啊。白露本来想要推开对方,却在听到那两个字时,眼眶一红,再也生不出一点反抗,她任由男子将她抱在怀里,看着一片片焦黑在她面前脱落,她心痛地泪水都枯竭了,却在想到两人终于在一起时,再次动容地落下泪来。“阿一,即便是魂飞魄散,也不要分开好不好”以前错过那么多,有身不由已,也有误解,过去的她给不了对方弥补,算她亏欠了他。可是现在不同,现在她可以做主了。白露打定主意要和对方死在一起,即便大火烧到了她的跟前,也没有半分闪躲。她静静地看着面前不断扑过来的凶猛火舌,神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悔恨,如果当初一起面对阻拦和谣言时能有现在的坚定,那么阿一也不会被她苦苦误解,直到死去都没来得及解释,白露真的好后悔。她抬头,视线落定在眼前一片黑的早已分不清五官的面庞,顿了顿,还是抬手拂了上去,“我不要再与你分开,你也别将我推开好不好”见对方缓缓点了点头,白露笑了笑安心地躺在对方的怀里,视线逐渐陷入混沌,原来和心爱的人一起死去是这么的温暖。阿一,就让那些过往随着我们同这场大火一起消失,来生我去找你,可好白露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看着面前不断跳跃的火光,画面一转,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初见时的场景,他穿着绿色的戏服在台上咿咿呀呀,一个回眸便惊艳了她整个人生,自此那出归朝欢在她的生命里再也不曾落幕。此时的白露已经彻底陷入了恍惚,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像洪水一样朝她涌来,而她任凭它们包围着她,心甘情愿地沉溺在其中,再也不愿醒来,当她闭上眼睛,意识彻底消散的那一瞬,脸颊上落了一滴冰凉。她想,下雨了吗一滴,两滴不断地掉落在她脸上,白露挣扎着睁开眼睛,却在抬头看清的那一刻,痛彻心扉。阿莺,对不起,原谅我,还有我爱你。谢葭霜不顾自身的消亡,忍着灵魂被撕扯的剧痛,凭借最后一点灵力,将白露推送到了安全区域,一个眨眼,自己却已堕入更深的火海。“不要”一片片焦黑从天而降,被凶猛地火舌无情吞没,像漫天飞舞的雪花,还没来得及坠落,便已消亡。白露奋力反身,猛地扑了过去,张开的手臂里却什么也没抓到。最后,她瘫坐在地上,看着空落落的双手,泪如决堤。不知过了多久,白露感觉有人用毛毯将她包了起来,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什么,她却什么也没有听到,也感觉不到毛毯带来的暖意,任凭对方将她抱起越行越远,她却固执地回过头,盯着早已烧成焦黑的古宅,目如死灰,却有什么在心里再度燃起,焮天烁地,不死不灭梦褪去黯淡 消逝当爱渐渐成空痛飘飞散尽 重拾记忆 变得模糊想你温柔的身躯细数重逢的光景曾经变得扑朔迷离记忆雕刻在那里却看凋零的书信在梦里摇曳和哭泣梦褪去黯淡 消逝当爱渐渐成空风凄凄散落思绪你的我的回忆完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段是引用了朱梓溶的歌曲凋零大家可以看结局的时候听听这首歌相信我你不会失望的最后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书生在这里忠心感谢。如果喜欢我的文字和故事,请点击一下作者专栏,收藏一下,我们下本书再见最后提醒大家还有番外哦、番外一捉虫我叫谢葭霜,我娘是个戏子,是个很有名气的戏子,只是我不知道我爹是谁,从小到大我都是由我娘一手拉扯大的,记忆中她从未提起过我爹。我从她一个人时脸上偶尔露出的悲伤和怨念可以看出,我爹应该是一个薄情寡性的人,甚至在我一出生就抛弃了我和我娘。所以我不喜欢他,不喜欢这个连一面之缘都没有的陌生男人。我跟着我娘学会了唱戏,身边的人夸我从小就长的漂亮,长大了一定是个美男子。我想长得好看又怎样,我娘还不是一个大美人,我却从未见她笑过。我没有把我的精力过多放在我出色的外表上,我喜欢唱戏,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能够通过我的戏而认识我,不单单沉溺于我的外表,那我就满足了,至少我会感到高兴。渐渐地我跟着我娘到过很多地方,唱过很多戏,也见识过很多富家小姐,她们也喜欢我的戏,可是她们更喜欢的是我这张脸。她们每次都会定最好的雅座,给最多的赏钱,点那曲最有名的归朝欢,然后安安静静地坐着听我唱戏,可是我知道她们大多数人听的不是戏,她们的目光很直白,有时候赤裸裸地盯着我,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台来将我的衣服扒开,我不喜欢这样的目光,甚至觉得恶心。我始终没有找到我要找的那个人,却渐渐地把自己弄丢了。我为了生计也会学着与她们周旋,我也学会了卖笑,只是我不卖身,但是我并不觉得我的行径就因此清白了多少,我和很多堕落在风尘里的女子一样,我们被世人贴上了龌龊,下流,肮脏的标签,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假如我没有跟着娘学唱戏,那么我就不会成为戏子,那么我就不会被世人诟病,甚至可以有一个平淡而又安宁的生活。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即便我不学唱戏,我依然是戏子的儿子,甚至在他们眼里我是肮脏生出来的肮脏货,又能干净清白到哪里去。后来的后来我就不介意这些了。我学会了皮笑肉不笑,我学会了冷眼看人,我甚至学会了不轻易流露任何一分真情,我虚情假意也好,卖弄风情也罢,总归不是我想要的,可是在世人眼里我就是这样。那么我想与不想,又有谁会在意。我和我娘辗转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我们在不停的漂泊,流浪。很多地方的人都很喜欢我们,却没有一个人真心实意地想要接纳我们。我们是芸芸众生里微乎其微的渺茫,可是天大地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不想继续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我不想在人前被人用艳羡地目光注视,人后又遭到他们的鄙夷和戒备。我想想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哪怕是以一名戏子的身份。于是我用我娘和我多年唱戏得来的钱,成立了一个戏园子蒹葭苑,从此彻底结束了我和我娘的流浪生活,甚至以后这里也会是我们落叶归根的地方,当我看着眼前镀着金色油漆的三个大字挂上墙的时候,我想,就是这里了。我们有家了。戏园子开业后,生意一直很红火,娘也宝刀未老,唱戏依然充满了韵味,收获了很多人的喜欢,加上这些年沉淀了很多,许多东西看淡了便没有什么值得烦心,看着娘有时候发自内心的一笑,我觉得我当初做下在此处安家立户的决定并没有错。我们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戏园子的名声起来后,我将一切事由交给了办事可靠的班主,自己偷得空闲做了个幕后人,我本就不喜欢这些场面上的应酬事,现在有人接手,我撒手还来不及。眼看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有时候竟也觉得是老天爷开眼了。后来却发现老天爷从未眷顾过我们。娘在这些年的奔波中染上的顽疾,不知怎么地突然爆发了,可能人老了,身子骨也不中用了,这次发病后就一直不见好。后来不能唱戏了,一直用名贵的药汤吊着,可气色看着却一天比一天差。戏园子的开销用度很大,戏子们都是苦命人,工钱自然不能苛扣分毫,但总的来说还是娘亲的药物烧钱,大把银子像扔进了氺里,花儿都不泛一个。有时候一时周转不过来,我会一天连着唱十几场戏,有时候嗓子唱沙哑了,还在硬扛着,只为了能多挣那么一点点。后来实在不行了,我就减少了工人,减少了开支的确能剩下一笔,但那也只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有几个富家小姐看出了我们面临的窘境,就托人前来委婉地传达,只要我肯出面作陪,价钱任我开。我当时听了出奇的沉默了,要是放在几年前我一定会把暴怒一场将那人赶走,末了还要找上一句不要脸。可是我没有这么做,我对着那人回了一句,我不卖身。那人意味深长的笑了:嗯嗯,那谢花旦这样看中不中,我回去跟那几个小姐传达一下,再来给你回话。那人走了后,我站了许久才挪动了身子,心里有说不尽的悲哀,我知道我苦守的最后那道防线,要不了多久也会崩塌。先是陪酒,然后是陪赏花,后来是给某一位小姐单独唱戏,再后来是在我混混沌沌快要完全迷失自我的时候,那个人终于出现了。她叫白芷秋,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里的芷秋,她的名字我记的尤为清楚,仿佛刻进了脑子里,而她的样子更叫人印象深刻,她就像秋日里的一束暖阳,不骄不躁,却叫人看了一眼后难以忘怀,温和的眉目间流转着一抹别样的执拗,她应该不是一个像她外表看起来那样柔弱的人。当时我不知道我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投注如此多的注意,究竟正不正常,后来当我习惯了这种暗中注视的行径时,才发觉自己的目光早已挪不开了。一开始她好像并不是为了听戏而来,后来次数多了,我欣喜地发现她竟然真的喜欢上了听戏。她和其他的富家小姐真的很不一样,她会选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有时候会听完一曲,有时候会听上一整天。她坐在热闹轰轰的大堂里,安静地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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