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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未来的希望,是阮皓正在鼓励她,她曾经说过,有一天眼睛能看见了,就要走遍千山万水,去弥补曾经遗失的美好,他说:“既然已经能看到了,就去看看,哪怕生命走到尽头,也要倒在去目的地的路上。”等她的病情稍稍稳定,他就带着她上路,先去近的地方,远山白鹭,稻田花香,他们在乡下住过一段时间,白天到田里抓泥鳅,在小河里钓小虾,把春芽摘下来做面饼吃,后来她身体慢慢恢复,就坐飞机全国各地的跑,在路上有趣的见闻,她都会用笔记下来,他就鼓励她写微博,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她一直坚持这么做,只为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也能给儿子留点念想。后来微博的粉丝越来越多,就有出版商主动联系她,希望能出版一本关于旅行的书,她把所有的稿子整理之后寄过去,没想到竟然顺利出版了,而且销量不错,出版社已经在跟她谈第二本书的内容了。苏薇一直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旅行之余,她就开了现在这家餐厅,因为哥哥过世后留给她一笔可观的遗产,她退回给阮皓正之后,阮皓正又转赠给她,她索性就把舒字拆开,当了这家店的招牌。卖的都是家常菜,生意还不错,吃习惯了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偶尔尝尝山野小菜,别有一番味道。她只在店里管账,更多的时间就是照顾太阳。邹敬生打断她神游的思绪,问:“要不要尝尝我包的饺子,我现在做菜很有进步,都是跟童非学的。”她笑着说:“怎么,不想当大律师了。”“只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高兴。”本来不想打扰童非的,但童非还是来了,挺着圆圆的大肚子,童非对她说:“我闻到你的味了,所以来看看,没想到你还真在。”邹敬生赶紧说:“怀孕的人,说话避讳一点行吗,又不是狗,什么闻不闻的。”童非悄悄说:“他妈就是迷信,怀个孕,这个要避讳,那个也要避讳,简直不让人活。”苏薇小声的叮嘱:“他妈可最信这一套。”童非不以为然:“我才不怕她。”苏薇猜测,估计邹妈妈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被儿媳妇降住的那一天,儿子不仅没有找一个她嘴里所说的金枝玉叶,而是以前最看不起的乡下丫头,而且这个媳妇还把儿子管得死死的,儿子也言听计从,所以邹妈妈眼不见心静,一个人躲到养老院去了。她问:“最近怎么老不见小玫”童非说:“正在离婚呢”她很惊讶:“为什么”“小玫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说想法没有以前多,人也规矩了,但她的生活观和消费观,哪是一般人家能够承受得了的”刚开始还好,男的好歹开个网吧,有点小家底,两个人又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什么都不管不顾,但轰轰烈烈的爱情也就那么几年,被家庭琐事一磨,把两个人的脾气也磨坏了,隔三差五就吵,小玫就开始彻夜不归了。童非继续说:“她一直不让我告诉你,估计这两天又跑哪里去玩了,男的是二婚,怕名声不好,所以拖着不离,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童非问她:“你先别为她的事儿操心,下次见到她,我会好好训她一顿的,到是你,你们的孩子都6岁了,你还跟他别扭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呢。”、结局二她低下头:“我知道他对我好,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他把太阳也照顾得很好,尽到了爸爸的职责,我别无所求。”“你还在怨他,如果你给不了他未来,就干脆做个了断,你瞒着太阳也瞒不了一辈子,如果你对他还有那种心思,就好好清理过去,和他重新在一起,我相信你的家人是希望你过得幸福的。”“在怀着太阳的时候,我以为我的时日无多,凭着最后的那一点勇气,我靠进他的怀抱,生下太阳后,我从鬼门关捡了条命回来,我有仔细考虑过我和他的关系,我爱他,这份爱从来没有转移过,也没有消失过,虽然我曾经刻意的去做过,但什么也改变不了。”苏薇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记忆太久远,我已经想不起父母是什么样了,但我总是梦到我哥哥,一醒过来,我就会自责,当初他明明提醒过我,我却一意孤行,最后连累到他”说到这里,她哽咽起来,童非安慰着:“你别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哥当时不也一心想让你继承他所有的财产,让他误认为你哥要置他于死地,他才出此下策,你父母的死,他是肇事者,如果不是他父母刻意的隐瞒,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主动承担起责任,上次我在电视上看到,盛泰成立了一个基金会,为车祸中残疾的儿童进行捐赠,而且我从报纸上看到,他还为敬老院和福利院提供了许多帮助和支持,他已经在用实际行动,为过去的错误赎罪。”苏薇皱起眉头:“你收他好处了”童非不耻:“我是那种人吗,我是和太阳聊天的时候知道他过得也不好,你别以为太阳小,什么都不懂,这小子可精着呢,他不说,只是不想让你们以难,谁不盼望自己的爸爸妈妈天天住在一起,一家团圆,这么接来接去的,傻子才不明白。”她摸了摸肚子:“怀孕之后才觉得,孩子是爱的结晶,只要孩子好,做什么都值得。”童非才坐了一会儿,邹敬生就催促她回去休息,说是最近变天,天气凉,感冒了又不能吃药,苏薇只好告辞。坐墨子的新游艇去郊游那天,太阳起得很早,怕迟到似的,他穿了一套白衬衫套大红色马甲的套装,苏薇看了看:“我好像没给你买过这种颜色的衣服”“是爸送的,他说这样穿才帅。”她摸摸儿子的头:“你知道什么是帅。”“爸爸很帅,我是他儿子,所以也帅。”儿子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阮皓正的优秀,她不是听不懂,她笑了笑:“是,太阳和爸爸都很帅。”苏薇穿了一条浅黄色的裙子,不知道这个年龄穿这颜色,会不会太装嫩,江面风大,再套一件织锦的披肩,这条是她去蒙古的时候买的,既保暖,又带她喜欢的民族风情。她以为墨子的游艇art会有许多人,热闹非常,没想到她只叫上了楚焕、阮皓正、她和太阳,墨子看看她里面穿的裙子:“这裙子也太旧了点吧,质量也不好,看着像古董,你现在又不缺钱,干嘛这么苛刻自己。”她则头看看旁边的阮皓正,他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墨子突然明白了什么,举起手,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出发。”墨子是苏薇特别羡慕的那类真正的千金小姐,人长得漂亮,又聪明,轻轻松松就念完了经济学硕士,不仅会开游艇,听说还有开飞机的执照,在她心里,觉得楚焕还高攀了。一上船,太阳就对游艇上的设施构造产生了强烈的兴趣,缠着墨子问东问西,太阳对好奇的事物都有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韧劲,墨子挠挠头:“小祖宗,你别再问了,我快神志不清了。”苏薇坐在船尾休息区的沙发上一边喝果汁,一边欣赏两岸的美景,阮皓正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看到你穿这条裙子,我发现你跟当初我遇到你的时候一刻,一点变化都没有。”她支着头,对着他笑。“我听说你又跟出版社签合同了,要再出一期旅行日记。”“我的第一期日记能够顺利出版,是你在后面帮的忙对吗”他也不瞒她:“没想到出版后效果这么好,证明你有这方面的天份。”他又问:“你什么时候走”“澳洲,下个星期三。”他点点头:“我会照顾好太阳的。”墨子把船停在枫叶峡旁边的一个码头边,拉着大家去登山:“天气这么好,不去登山,岂不是浪费了这良辰美景。”楚焕是个懒人,不想动,墨子拉着他下船,他却不耐烦的甩开她:“你自己去吧,我想睡会儿。”墨子笑声阴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睡呀”楚焕一楞,跟打了鸡血一样站起来:“还是去登山吧。”他又向墨子瞪眼:“你是个千金小姐,能不能矜持一点。”“你不也是个大家公子,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像个没长大小孩儿似的,总让人操心”发现墨子要开始碎碎念了,楚焕赶紧拉着她:“走吧,走吧,就当健身了。”太阳想留在船上,墨子不放心:“要是留你一个人,你非得把船给我拆了不可,不行,一起去。”五个人沿着蜿蜒的小路往上走,太阳摘了马毛草,编了个戒子给苏薇戴上,太阳说:“爸爸教我编的,他说妈妈最喜欢这个。”有农妇挎着一篮子莲子路过,阮皓正马上叫住:“能那莲子卖给我吗”农妇本来就是要把莲子拿到市集上去卖的,半路有人买,少了来回颠簸,当然愿意。他说:“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剥莲子,把整颗直接塞进你嘴里,你说苦。”“其实那才是莲子本来的味道。”她也剥了一颗:“要吃吗”他点点头,弯下腰,配合她的身高,她把莲子喂进他嘴里,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苏薇左顾右盼:“你也不怕被人看见”阮皓正说:“生活的曲折消磨了我曾经的激情,我只是一味的害怕失去你,所以这些年,我不敢打扰你,不敢去触碰,怕会适得其返,你会离我越来越远,现在,我想鼓起勇气,就像我曾经不顾一切,死皮赖脸追你。”她把手抽回来:“过去已经回不去了,其实你不追,我也会在这里。”他比了一个手势:“你的心还差那么一点点没有回来。”她笑着说:“别要求这么多”“我明白,双目失明和病痛让你失去了很多东西,理想,勇气和一颗求知的心,所以我也没有束缚你,让你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只是当你累了,疲惫需要港湾的时候,请到我怀里来,我会永远在那里等你。”她低着头,慢慢的往前走,阮皓正放缓步子,跟在她的身后,伸手去拉她垂在一则的手,刚牵上,太阳就快步跑过来:“妈妈,爸爸,楚干爹掉到山坡下面去了。”等她们赶过去的时候,楚焕正躺在山坡下的草垛里不肯上来,原来趁着良辰美景,墨子跟楚焕谈起结婚的事,说他老大小了,爷爷盼着他早点成家抱孙子,墨子以为女追男,隔层比纱,一点就通,没想到楚焕很果断的说不,还没玩够,墨子的脾气一上来,只是撒娇的给了他一拳,他没站稳,直接就滑到山坡下面去了,只有1米多高,想必也没受什么伤,楚焕却赖着不肯上来。墨子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楚焕不以为然:“在你面前,我还真没觉得自己是个男人。”阮皓正帮着圆场:“时间不早了,你现磨蹭下去,就回不去了。”墨子说:“本来就没打算今天回去,我有个朋友在这里开了家酒店,说好他招待,这顿饭我肯定要去蹭的。”墨子朋友的酒店开在枫叶峡的城区,几个人翻山越岒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楚焕两腿发麻:“你是故意的吧。”苏薇赶紧说:“天天都在家坐着,出来走走挺好。”墨子上去挽住楚焕,笑得很诡异:“累了就好,就可以早点休息了。”楚焕打了个寒颤:“色女”晚餐很丰富,都是非常新鲜的河鲜,不过苏薇是真的累了,她以为今天只是在游艇上吹吹风,所以穿了一双有跟的鞋子,又走的都是崎岖的山路,脚疼得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墨子要了三个房间,她和楚焕住,苏薇一个人住,太阳跟阮皓正住。回到房间,苏薇赶紧把鞋子脱下来,脚趾上有好几个血泡,她正要去浴室泡个热水澡,就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她知道是阮皓正,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他上来看看,他说:“我帮你按摩一下。”他打来热水,双腿浸泡在温暖的水里,崩紧的神经舒展开,却感觉更疼,比水更暖的是他的手,在她的脚踝处按压,过了一会儿,果然缓解了。她问:“什么时候学的。”“现在不忙了,什么书都看一点。”阮皓正把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他深情的眼神对上的却是她闪躲的神情,她笑得很僵硬:“出去的时候麻烦帮我把门关好。”“哦。”阮皓正却愣在那里,不知道是进是退。这时,门铃又响了,是太阳,太阳皱着眉头说:“墨子阿姨说这里晚上有野兽专叼小孩子,我可不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苏薇最心疼的就是这个儿子,她出院的时候,医生对她说过,因为长期的药物治疗,她已经不会再有生育的能力,所以她庆幸,当初的一意孤行是值得的,她又有了一个血脉至亲,她爱怜的对儿子说:“好,我们一起睡,你睡中间。”床很大,容纳三个人没有问题,苏薇有时候也会和儿子睡在一起,但今晚的床上多了一个人,她有点心绪不宁,可她太困了,只好背过身去,眼不见,心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小声的问:“妈妈,你睡着了吗”没有听到回应,太阳趴身,小小的身体不断的往后退,惊醒了旁边的阮皓正:“儿子,你在干什么”太阳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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