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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一起玩。”徐兰芝含笑见礼,心里暗暗庆幸没与温彩闹翻,否则就无法地识七公主了。若还在北疆边城,她连想都不敢想,竟可以得识天朝金枝玉叶的公主,还能与公主一道玩耍。一行人说着到了后花园。冷家小姐们已经都候在那儿了,见温彩领着一个衣着狩猎服的少女过来,那少女一身的傲然之气,不怒自威,身后还跟着四名像门神般的女护卫,更有个十四五岁的宫娥寸步不离。众人齐声道:“拜见华阳公主公主万福”七公主连连摆手,“本公主是来找彩彩玩的,你们莫来烦我。”往四下一看,就见不远处摆上了花瓶、羽箭等物,手一指,“现在就学,彩彩快教我。”温彩与七公主走了过去,徐兰芝父兄皆是武将,自小就学过骑马,也会一些拳腿功夫,让她玩投壶也是小菜一碟。冷昤见七公主与温彩、徐兰芝玩得起劲,羡慕不已,又见其他小姐都没过去,咬了咬唇,便走了过去,从忍冬手里接了十支羽箭,用手一抛竟偏了,再抛一支,又偏了。七公主挑着眉,厉声道:“你会不会玩,不会玩就待一边去,我们三个正玩着呢,你来掺合什么。”冷昤顿时有种无地自容之感,一张脸涨得通红。七公主只作未见,将冷昤一推:“别挡道”冷昤重重跌在地上,又不敢气恼,委屈得险些没哭出来。明月庵的冷小姐正琢磨着要不要也过去陪七公主玩,可一看冷昤遭了冷遇、拒绝,也不敢轻易尝试。七公主就嚷道:“不会玩的就躲远些,别来烦我们。”几位冷小姐只得打消了念头。冷晓则巴巴地看着温彩,希望她能叫自己过去玩,使了好几个眼色,偏温彩都没瞧见。徐兰芝是瞧见了,可她与七公主今儿第一次相识,只不好说旁的话,也只作不知。冷晓见没人搭理,贸然过去,定会被七公主厌烦,只是忍住了,坐在一边喝茶吃点心。七公主正瞧着徐兰芝,她的投壶技术极好,十支羽箭支支皆中。她微眯着眼:“芝芝,来场女君子的玩法,如何”“女君子”七公主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兰芝,“敢不敢玩,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闹。”徐兰芝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打小也是骄宠的,“你敢玩,我自敢玩。马术、射箭,还是比荡秋千”“荡秋千”七公主扭头看着一边打着秋千架,上面还扎了许多新鲜的小花,一瞧就是新打的,问温彩道:“彩彩,你玩不”“玩”冷昤正要落泪,一听说她们要玩秋千,立马站起身:“我也要玩秋千”“好”七公主笑着,“我与彩彩比,你与芝芝比,然后胜的再比。”她得意地笑着,要论玩,她七公主可是最会玩的,“比谁荡得高,比谁荡得更漂亮。”第91章 莫名的恨“好一言为定。”徐兰芝在家里闷了好些天,终于有出门玩耍的机会,而且看着这七公主似乎也不让人讨厌,和京城里那些柔弱的小姐不同,最是个开朗的性子。温彩上了秋千,她是会荡,可与七公主一比,七公主荡得极高,她一荡高就有些头昏,只能甘拜下风。末了,七公主跳下秋千:“彩彩,服输不痤”“服输荡秋千我不如你,投壶你不及我。”“你拜我为师,我教你。”“等你赢了芝芝再说。”温彩跟着七公主叫。芝芝,这名听起来也特别,就和七公主叫她“彩彩”一样,可比“彩儿”有新意多了。冷昤得了表现的机会,坐上了秋千,只要她胜了徐兰芝就好,这样可以与七公主比试沮。然,徐兰芝上了秋千后荡得极高,她起身立在秋千上,当飘向空中时,徐兰芝纵身一跳,在空中来了个空翻,人飘飘然地落到秋千板上,直震得秋千架颤了一下,动作干净俐落又优美。七公主张着嘴巴,一脸惊诧,原来荡秋千还可以这样玩的,像舞蹈一样,这徐兰芝真是太厉害,比她还荡得好。宫里那些宫娥、太监,就会浑说,居然说她的荡秋千技术是天下第一,她是荡得高,可她却不能像徐兰芝这样在秋千上空翻、或站或坐,或行或放,甚至还能张开双臂不仅是七公主看得目瞪口呆,连冷家小姐们一个个也看傻了,看着在秋千上应付自如的徐兰芝,冷昤就显得笨拙难看。“好好芝芝,你太厉害了”温彩就知道,徐兰芝是一定会和七公主投缘的,相似的年纪,一样如花的年华。七公主指着冷昤:“你给本公主下来,荡得难看死了。”冷昤哪敢说不,只得乖乖地下来。心里暗骂徐兰芝抢了冷家小姐的风头,冷家小姐们想玩,偏被徐兰芝给抢了。冷晓与冷晞远远地站着,知七公主无心与她们玩耍,索性也不过去打扰。冷晞道:“徐兰芝是镇远候的妻妹么”冷晓虽与温彩等人隔得远,却一直在石桌前吃茶点,暗暗地观察着那边的情形,“徐小姐看似无意,却处处透出些心机、用意。投壶表现得最好,就连荡秋千也是最好的,这样的女子,不是个容易相与的。还有三妹妹瞧见她看大\奶奶的眼神没”冷晞被她一提,刻意望了过云,秋千上的徐兰芝灵活自如,一会儿张开双臂,竟还来了个空翻,一瞧就是练家子的,否则哪有那么俐落的拳脚,更不敢有这等大胆的动作。“她面上笑着,可眼里藏有不甘、更有算计。”冷晓勾唇一笑,赞同冷晞的看法,“她表里不一。大\奶奶宁可把她介绍给七公主玩耍,也不愿帮衬冷家小姐,有朝一日,她一定会后悔自己看走了眼。”温青与冷昭原是对头,冷晓又何苦要提醒温彩小心徐兰芝,她倒乐意瞧好戏。看得久了,她又发现了异样,不等她说出来,冷晞道:“二姐姐,徐小姐似乎怨恨大\奶奶,她们俩一个在边城,一个在京城,原不该有甚过节,为何徐小姐会恨她”徐兰芝的恨,是从眼里流露出来的,虽掩饰得很好,却未能逃脱冷晓姐妹的眼睛,面上笑得灿烂如花,那是张扬,更是喜欢抢占风头,可眼里却含着怨恨,尤其是她看着温彩时,那眼神是冰冷的。冷晓轻声道:“她看向大\奶奶的眼神确实有恨,这与我们无干,不必理会。”温青待徐氏母女可谓仁厚至极,可徐兰芝却恨上了温彩,难道是因为添妆的事徐家无甚家业,温青要给自己的妹妹添妆,许是徐兰芝觉得那添妆里有她的份,故而恨上温彩冷晓觉得这个理由着实太过牵强,想了一阵也不得要领,索性不再想了。七公主上了秋千,想学徐兰芝的样,也从坐到站,到时候也在秋千上轻盈地跳动、张开双臂感受飞的感觉。然,当她刚张开双臂,就听温彩大叫:“公主,别放开”已经晚了,她整个人从秋千上跌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徐兰芝一个纵身,一把抱住了七公主的腰身,稳稳落在地上。七公主吓得呆愣,看到徐兰芝的笑容:“下次小心些,我可是练了很久呢,这荡秋千就跟马术一样,我五岁的时候就跟我爹学骑马了,练了整十年呢。”七公主不甘地道:“终有一天,我会比你荡得还好。”徐兰芝道:“是,我们可以玩点别的。”“打架”“打架”“对。”七公主猛地抱住徐兰芝的脑袋,两个头顶头,开始玩踩脚。冷晞看着冷晓,七公主虽有十五了,可她就是个孩子心性,瞧她玩的,也只有孩子才玩这些。冷晓道:“大家都各自散了吧,我也得回去了。”七公主根本就不愿与她们玩,冷昤贴tang上去,还惹了七公主不厌烦,她们就不必上去自讨没趣了。九月初一,七公主在冷府玩到日暮黄昏才离开,玩得累了,就与温彩、徐兰芝说话儿,叽叽喳喳,说的那是孩子的话题。李氏站在远处,看着后花园里的几个如花少女,“大\奶奶还真是个孩子”她们玩的,也只有孩子才会玩。便是三房的冷昤也早就不玩这些了。玩打架,玩踩脚七公主临离开的时候,又邀温彩和徐兰芝到宫里玩。待她一走,温彩与徐兰芝对视了一眼,“陪玩够累的吧”“还好。”温彩笑,“幸好有你,否则我今天真会累得不轻。”顿了一下,道:“明儿,哥哥要到冷府添嫁妆,芝芝就别回冷府了,留下来陪我,明儿再随哥哥一道回镇远候府。”“好。”徐兰芝唤了丫头来,让她回去与徐氏说一声,免得家里人担心。夜里,因为白日玩得太累,两人都睡得很安稳。翌日一大早,温彩与徐兰芝便起来了,先带徐兰芝去佛堂给老夫人请安,又见了冷家几位太太。众人听说徐兰芝是镇远候的妻妹倒也敬重有礼,老夫人和郑氏还给了徐兰芝一份见面礼。辰时正,温青夫妇抬着陪奁、嫁妆到了,相随的还有温二爷温墨夫妇。小厮们抬着颤微微的箱笼,用红纸包着,红绸扎花,或一抬实足的布料绸缎,或一抬精致漂亮的瓷器摆件,又或是一抬八宝妆盒,一抬共六三层,层层皆是一整套的头面首饰,那首饰也是实打实的,不仅是式样还是质地,都是极好的上乘之物。又或是一抬难得一见的前人墨宝字画,又或是备下的贵重补品一应俱全。走在前头的二管家抱拳道:“冷家老夫人、大太太,这是我家候爷给六小姐添的嫁妆,共整二十抬,又备了田庄三处,店铺十六家,请老夫人、大太太过目。”有早到的宾客,看到这阵仗,不得不细细审视着温青夫妇,如果再加上前头的东西,这嫁妆也极是体面了。温青挺了挺胸:别当他们温家是好欺的,不把他妹妹当回事。老夫人接过添补的嫁妆簿子,粗看一眼,里面的东西都是极好的,随手又递给了郑氏。郑氏并没有看,笑道:“快请镇远候与夫人入座”看了眼一侧站立的温墨夫妇,不待郑氏问出来,徐氏温声道:“这是温家二爷温墨与温二奶奶。”温墨是温家大房何所出,在家排序第二,现下是举人功人,尚未谋到差事,近两年正预备会试,极少出门,多是在家埋头苦读。冷昕笑着招呼温青、温墨两兄弟,“素闻镇远候年轻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后花园那边已经备下了茶点,镇远候请温二爷,请”自有冷府的管事领了二管家及温家下人去一旁吃茶。郑氏又吩咐温彩招呼温家来的女客。后花园内,男客、女宾分作了两地。温彩便自与徐氏、温墨妻闲话,徐兰芝坐在一边,笑意盈盈,一双眼睛扫视着陆续到访的客人。“彩彩,今儿华华还来么”徐氏面容一沉,昨儿温彩让徐兰芝过冷府来玩,她是知道的,也希望徐兰芝能认识几个同龄小姐,如此她就不会太过无聊。“华华是谁”华华,是温彩给七公主华阳取的昵称,早前说要叫七七的,华阳公主道:“难听死了,还以为过乞巧节呢。”于是,温彩就唤她“华华”,七公主也没反对。徐兰芝笑着答:“是七公主。”徐氏轻啐道:“没大没小的,岂能乱叫。”温彩笑道:“大嫂,是七公主要我们这样唤她的。”徐氏没再继续说下去。徐兰芝因见徐氏来了,也没了昨日那般的天真活泼,生怕被徐氏训斥失了规矩,只得强扮着端庄,坐在徐氏身侧,看徐氏与京中的贵妇们寒喧,因徐氏现下是镇远候夫人,又是二品诰命,倒也不少贵妇愿与她说话、闲聊,而现在徐氏有了身孕,正与几个新妇们说育儿经,温墨妻也时不时的说上几句,她已经生了两孩了,一子一女,这颇让温墨妻骄傲。温彩插不上嘴,只听着她们说话。正听得无聊,就见身侧的徐兰芝扯了她一下。徐兰芝指着人群里一个着粉褂的丫头,轻声道:“彩彩,那个丫头今儿古怪得紧,喏,还有你的小姑子,脸色也怪着呢,总是一副心不在蔫的模样。”温彩一阵错愕,“怪”“你看那丫头的神色”那丫头似很慌张,又似很焦急。温彩垂眸,这丫头是冷晓身边的贴身服侍丫头,刚才冷晓还在呢,这一会儿的工夫,人去哪儿了“二小姐呢”被徐兰芝一提,还真没见到冷晓。她今儿可是以女主人的身份要陪入府的小姐说话的,小姐们那处就瞧见冷晞和冷昤了。温彩与徐兰芝交换眼神,双双起身离去。肯定有问题冷晓自打得知五皇子不会选她为正妃后,便有些不想入宫遴选皇子妃,可此等大事,原由不得她,淑妃又下了令,要她必须参选。一个不愿,一个强势,若冷晓坚持,一定会想法拆招。一时间,温彩的脑子里冒出一长串的狗血剧情,与徐兰芝穿过热闹处,直往女客休憩院去。刚转到僻静花径上,就见两个小厮搀住个少年,瞧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那少年一脸苍白。“杨二公子且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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