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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兰芝使的法子兰芝那么做,就是要逼温六搬出镇远候府”徐氏冷哼一声,“娘是多想了。”“兰贞,做人要讲良心的。玉堂就那么一个妹妹,你没有与兰芝行过分的事便好,要是真如此了,难免不会被玉堂知晓,这是寒他心的事。兰贞啊,玉堂兄妹待我、待你二妹、待我们徐家”徐氏懒得听她纠缠,“娘,没事我先回桂堂了。”拂袖而去,徐宜人怎的就怀疑她身上徐宜人长叹一声,望着徐氏的背影,那是被人道破实情的懊恼与惊慌。徐嬷嬷低声道:“宜人,逼温六小姐离开的莫不真是两位小姐”“女大不由娘。”徐宜人不可奈何,就算是真又如何,她却不能告诉温青,毕竟这是她的女儿,徐氏和徐兰芝这么做都有自己的私心。徐氏赶温彩,是因为温彩出手阔绰,只要温彩在,府中下人就很难敬服徐氏,下人们时常把温彩的仁厚挂在嘴边,这让徐氏感到了威胁。一方面,近来徐兰芝没少在徐氏面前说温彩的坏话。将贵女小姐们说的一字一句学与徐氏听,这也让徐氏觉得温彩不能再留镇远候府,如此会累及她与未出世孩子的名声。徐兰芝赶温彩离开,更多的则是因为温彩是温青心头最看重的亲人,徐兰芝一直想取而代之,取代温彩成为那人心头的最重,取代温彩成为镇远候府里最娇贵的小姐说到底,无论是徐氏还是徐兰芝,都是因嫉妒而起,一个嫉妒温彩的才干,一个嫉妒温彩能得到那人的真心疼爱天色越发暗了,雪越下越大。簌簌夜笼四野,雪笼四野。温彩坐在案前,双眸久久地望着院中出神。其实她不想离开,她与哥哥温青分别数载,还没有好好地相依取暖,还未来得及好好重叙兄妹之情,可是她必须得离开了。她不能自私地累及兄嫂的名声,不能累及其他温家女儿的名声,更不能累及徐兰贞的名声。人言虽然无形,却一样可以让人做许多不得已的事。“砰砰砰”一阵如雷的拍门声。粗使丫头喝问一声:“谁呀,三更半夜的。”刚一开门,一个女人就从外头冲了进来,扯着嗓子道:“六小姐、六小姐,我求求你,你帮帮三小姐吧,呜呜,这怎么可以呢,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她,要把她许给人为妾。”温彩提着冬裙下了楼梯,惊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来的是温家大房的三姨娘、是温翠的生母,早已哭成了泪人,瞧她一身的雪花,许是一路步行来到镇远候府。“六小姐,秋狩开始后,京城书院休学七日。大太太娘家的两个侄儿来府上作客,两日前,三小姐被人算计,不知是谁在后花园里的路上撒了豆子,一个没走稳,就被何家的二表少爷撞到了一块。四姨娘直说三小姐与何二少爷搂搂抱抱不成体统。大老爷听说后,下令把三小姐关起来了,要五小姐替三小姐嫁给任副尉为妻,三小姐则许给何二少爷为妾,明儿一早何家就要来接人。三小姐不愿意啊”这些日子,三姨娘颇是得意,为温翠订了门好亲,见人就笑。事后,她使钱让人查了,那石径上的豆子是有人故意撒上的,也是有人故意把何家的两个少爷引到了后花园去,偏生那时候温翠与小环就打那儿经过,一起摔到的还有小环,可小环是丫头,摔得难看一些,但也无佯。温翠却与何二少爷摔到一处的,两个人还搂在一处,这下更难说得清。温彩道:“冬葵,你带三姨娘去桂堂,我稍后就过去。”冬葵应了。温彩上了二楼,取了斗篷来。杜七婶道:“小姐,你真要管这事”“这事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如果三小姐真做了妾,她这一辈子就当真完了。大哥那么辛苦才替她觅得这一门亲事,怎可作罢”杜七婶轻叹了一声。温彩更多的是想到自己,她的名声也坏了,温翠经这一事,许名声也坏了。早前那些事,还有人瞒着,如今既是有人刻意为之,怕是怎么也瞒不住了。温彩匆匆赶到桂堂时,三姨娘正跪在花厅上求温青。“大爷,你帮帮三小姐,她不是有意与何二少爷摔到一处的,要不是那路上的豆子,三小姐也不会摔那么一跤,她说宁可嫁给庄户人家,她也不愿意为妾啊,大爷呜呜”温青皱着眉头,他帮温翠订了门好亲,温翠自己不谨慎些,竟就这样被算计了去。徐氏不说一个字,时不时地望丈夫一眼,抿着嘴儿,看着厅上哭成了泪人的三姨娘。丫头道:“候爷、夫人,六小姐来了。”温彩披着斗篷,上面覆着雪花,带着一股冬的寒意,走过温青身侧,温青心头微冷,眸子里流露出几分疼惜“这么冷的天,妹妹怎么来了”温彩扫过三姨娘,“哥哥,帮帮三姐姐吧。她早前是有些爱慕虚荣,可后来真的改了。温家已有一个被毁了名节的我,何必再让人毁了三姐姐的一生。”最后这话,才是一句击中温青的软肋,温彩和离故作轻浅,可到底于她的声名有损。他的妹妹他没能护好自己的妹妹,他是一个失败的兄长。三姨娘哭得惨不忍睹,一双眼睛又红又肿,“求大爷帮帮三小姐求求大爷”徐氏原不想多管闲事,便是温彩她也不想呵护的,可温青与她约定在先,在人前她总要扮出贤惠、慈爱长嫂的模样。三姨娘在求,又有温彩帮忙说话,用不了多久,温青定是要管的。既然她阻不住,倒不如做个善良女人,顺水推舟,“夫君,要不就帮帮阿翠吧”温青微蹙眉头,“那府里尽是些乌七八糟的事,听着就让人心烦。”他抬头一喝,“来人,传本候命令,去温府把三小姐接来。给任其修递个话去,本候要见他,请他来一趟候府。”温彩扶三姨娘起来,徐氏赐了座。几人坐在花厅,各有心事。大半个时辰后,温翠和小环被接了来,两个人似都挨了打,走路一摇一晃的。小环一见徐氏,轻呼一声“夫人”哭得好不伤心。温翠抱着三姨娘更是哭成了一团。徐氏道:“一会儿任副尉就来了。若是他未改初衷,此事就好办,回头三小姐从镇远候府出阁,可万一是”她摇了摇头。若任其修改变了主意,不肯再娶温翠,以温青的为人是绝不会以官压人的,再说今晨铁骑军已经解散,所有将士回到各自的卫军所。温青上任北路军都督一职,手头虽还有二千五百人的人马,兵权、势力再不如前。任其修本已歇下,得了镇远候府的小厮来禀,冒着风雪赶来。一进花厅就瞧见温翠,凝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二百两银票来,“温三小姐,这是你早前给我的”温翠早前偷偷给他银票,就是想着大老爷许要聘金,而任其修为了置家业手头根本没有多余的银钱,想让任其修拿了这钱回头给大老爷作聘金。此刻,任其修一进门就把银票给她,可见他们之间的婚事是要告吹了。三姨娘忍住悲痛:“任副尉,你不该听信传言,我家三小姐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难不成是他来的路上听小厮讲的,可小厮对这事也知晓不多,知道原委的就温青兄妹与徐氏三人。任其修回答得干脆,“三姨娘不必说了。”面色一沉,抱拳对温青道:“其实是是府里的四姨娘找过我,她与我说了早前三小姐做的事。温候爷,请恕属下不敬,我不能娶温三小姐,但我愿意与旁的温家小姐结亲。”这中间的保媒人是温青,他一个小小的副尉不能得罪温青,温青可是世代官宦子弟,傍上这棵大树,前途无量。温翠此刻心若破碎,忍住万千的悲痛,四姨娘竟背着她找了任其修,指不定说了什么坏话,就算没有与何二少爷跌到一处的事,怕是任其修也要毁婚。四姨娘一心想毁了她的良缘,就为了谋给温蓝么“任副尉,你是想娶温蓝么”任其修脸色一红,就在昨日清晨,四姨娘带着婆子去找他,把温翠以前勾\引冷昭,又诱惑雍郡王的事都说了,要不是镇远候府规矩大没传出来,怕是一早就闹得满城风雨。冷昭与雍郡王任其修都是认识的,他怎么能娶这样的温翠,他虽然官职低微,可也有自己的尊严和脸面。温翠咬了咬唇,温蓝坏她良缘,她凭甚要成全温蓝。“好,我同意退亲,任副尉,温蓝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这次她害我的事你就瞧出来了。还请任副尉瞧在我大哥面上,相信温翠这回,你娶二房的二小姐也比温蓝要强上十倍。”任其修有些意外:温蓝不好,二房的温二小姐才是好的他早前是想与温翠解除婚约,可他还是想与温家续亲,听四姨娘说那温蓝还不错。温翠咬着唇,“温蓝坏我名节,不就是想给自己谋划么我偏不让她如意。温蓝是长得比二房的二小姐好看,可论贤淑远不及二房的二小姐,论性子也不如二房的二小姐。”温青想着温家那些事就一阵头疼,温蓝母女千辛万苦的谋划,想抢温翠的良缘,结果温翠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宁可让给二房的温翡,也不让温蓝得逞。任其修迟疑着问温青:“温候爷,属下听你的。”“娶妻的人是你,你说吧。”任其修想了又想,二房只是温青的堂妹,可温翠的用意再是明显不过,不希望他娶温蓝,若是他坚持娶温蓝,指不定又会生出什么麻烦来。他咬了咬唇,“我愿与二房的二小姐结亲。”三姨娘止住了泪,“任副尉,此事我可以帮忙去二房说。”温翠在镇远候府,这让三姨娘很放心,她叮嘱了几句,谢过徐氏与温青便离开了。花厅里,唯有温青夫妇,温彩与温翠。温彩沉默良久,“哥哥,我记得早前芝芝提过军中还有些未婚配的武官”徐氏道:“那些都是外地武官,这铁骑军一撤,全都回卫军所了。”“还得给三姐姐另觅一门亲事,亲事越早办越好,拖得久了必生风波。”温彩垂眸,忆起了慕容恒,他是皇子,认识的人多,或许有合适的小吏也不一定。麻嬷嬷道:“夫人累了,早些歇下。”徐氏起身回了内室。温青看了眼温翠,想责备些什么,终是抑住了。那么好的亲事都没保住,硬是生生被人算计了去,轻叹了一声,让麻嬷嬷着人给温翠主仆安顿住处。温翠与温彩出了桂堂,外头的雪下得更大了。“今儿徐家二姐姐刚搬离了府中,三姐先住那处院子,等改日嫂嫂安顿好了,你再移过去不迟。”温翠眼里含泪,“六妹妹,谢谢你。”温彩笑,“我们都活得不易,你不必担心,定会觅上一门合宜的婚事,不会让你与人为妾的。”如果这次不是温青出面,温翠就只能给人为妾了。温青是连大老爷都给畏惧三分的人,因为温青兄妹给汪氏、杜氏挣来了一品诰命的封赏,何氏也得敬重几分,何氏一心想做诰命,虽然温子群早前在太仆寺任职,可皇帝也没下旨封赏何氏,虽是官夫人,并无等阶。姐妹二人各回各院,温彩一上二楼,对杜鹃吩咐道:“在树上挂上红灯笼。”“是。”这是她留在镇远候府的最后一夜,就让她为温翠做一件事。她拿了一本闲书,看了几页,熟悉的气息充斥在鼻尖,抬眸时屋子里已多了一个人。“找我有甚急事”“我明儿一早要离开京城去乡下庄子,以后再回来,也只是这府里的客人。一来与你道别,二来,要请你帮一个忙。”“什么忙说来听听。”他一转身,走到案前坐上,取了桌上的茯苓糕吃。温彩搁下书为他沏了盏茶水,“大房的庶姐温翠被人算计,与任副尉的婚事黄了。我想请你给她另寻一个人家,不用太光鲜、体面,只要过得去就行。”“是她”慕容恒忆起那个爬上他床的女子,她的身子都被他瞧光了吧,居然像个没事人,更难让他理解的是温彩要他帮忙寻婆家。第136章 不悔和离温彩继续道:“她也怪不容易的,我知道以前她做错一些事,可后来是真的改了。就当是我帮我个这忙,因她几番出事,这次想尽早办婚事。”慕容恒多少猜到一些。“京城郊县的小吏如何此人姓金,是南河县主簿,二十二岁,官职虽小了些,人还算可靠,有几分书呆子气,是上届得中的三榜同进士。早前在老家娶过一妻,难产没了,家中只得一个老实巴交的老父和一个四岁多的女儿,没什么家业,他父亲、女儿都跟着他在南河县任上。”温彩又问:“还有旁的人选么刀”慕容恒想了一阵,“我府里有个典录,去岁嫡妻病逝,家里颇有家资,还有两个侍妾、三子二女”“就金主簿吧,明儿我离开时就与哥嫂提提,要是能成,尽早把这婚事给办了。”南河县离京城也只得几个时辰的路程,倒也方便,那地方和西山县一样,还算富庶平安。她要离开了慕容恒思及此处,心莫名的不舍,往后要见她,许就没这么容易了,“我挑几个侍卫送你吧”“你送我就收。”她笑,“你从我这儿可得了不少银钱,我可是你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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