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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过得去的砖瓦房,那金老汉越发高兴了。现在温翠给金老汉买了个侍妾,他又得了个乖巧的便宜女儿,在乡下过着吃饱穿暖的日子。姐妹三人一起用过饭,又有管事婆子来禀,说给温紫、温绿住的客房拾掇出来了,温紫原是嫡女自住女客院的正房,温绿则住厢房。温青从外头回来,问了几句关于温彩的事,知她还好,这才放心了,又叮嘱徐氏“对我妹妹好点儿,你妹妹惹我生气,这劝我厚待你的可是我妹妹。”徐兰芝敢劝他么他还不得一听就冒火。徐氏笑着应“是”tang,“明儿就把绣房管事叫来,给六小姐多做几身新裳。”“再把张记珠宝铺的掌柜叫来,叫他带几套时新的首饰,让妹妹自个儿挑”他又怕徐兰芝心疼银子,“六小姐可挣了二十万两,你拿出一万两给她置首饰怎了早前妹妹不也送了你一套珍贵首饰么。”徐氏怯怯地道:“我没说舍不得。”心里又想:还说她没待两个妹妹一视同仁,他瞧着温彩也是一样,他心里可是把温彩看得比谁都重徐兰芝也是他妹妹,怕是连温彩的一半都不及,别说是徐兰芝,便是她在温青心里也没甚份量吧这么一想,徐氏心头那没由来的怨忿又升起来了。她生怕忍不住又说错话招惹了温青,转而又想:这也不怪温彩,谁让温彩是个有能耐的呢,人家能挣来银子,这就是本事。越想徐氏心里越难受,最后徐氏便想:我在温彩身上花一百两银子,许回头温彩就给她二百两银子的东西。对一定会这样的。这么一想,徐氏才勉强平复了心境,颇是期盼温彩会回馈她的好东西。次日一早,温彩换了件时新的春裳来到桂堂,与徐氏和温青问了安,模样儿俏生生又水灵,瞧得温青颇是欢心,颇有“我家有妹初长成”之感。刚坐下不久,温紫、温绿也到了,几个人一处用了晨食。温彩道:“明儿是三月初八,春晖庙会的最后一天,我要去敬香,紫堂姐和七妹去不去”温绿笑道:“去,当然要去了”温彩道:“我让冬葵、青莺今儿先去逛庙会,明儿我们各带一个侍女去。”她含着笑,看着一边的麻嬷嬷,“还劳嬷嬷走一趟与汪管家说好。”汪婶子领着绣房的吴管事,又有一个提着精致木盒的中年妇人进了内院,“夫人,给六小姐量新裳的吴管事到了,张记珠宝铺子的掌柜娘子到。”徐氏道:“妹妹先做几身新裳,再挑几套头面首饰,算是嫂嫂给你添的。”温彩在张记珠宝铺子占了三成干股,但每次都派杜鹃拿着她的印鉴出面办事,她从来未曾露过脸,这掌柜娘子自不认得她。掌柜娘子将木盒打开,共有十二层之多,每层都是一套精致的首饰。“夫人、小姐,这是今年的新式样,赤金的双喜临门头面,嵌的是红玛瑙和红珊瑚;还有一套点翠的四季常青头面”掌柜娘子熟络地介绍起每套的名字,不多会儿,十二层匣子里的首饰全都堆放在桌上了,温彩细细审视一番,用指头一点:“双喜临门的留下、四季常青留下、南珠的留下”留了五套天啦,这张记珠宝铺的东西是做得精致,除了内务府的能比过,全城还真没哪一家能比得过了。徐氏一阵肉疼,温彩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贪心,买一套便罢,还挑了五套,真当这些首饰不花钱么看着温彩的眼神便多了几分犀厉。温彩原想一早就说是她买的,可又想让徐氏着急、难受一下。“暂时先留五套,一会还要再选。定下来了,你再带走。”她微微一笑,“掌柜娘子,可有银质的首饰,要精致、大方的,年轻奶奶、小姐们戴的,再要一些赏丫头、婆子们戴的。”徐氏心头火急火燎,就跟有人剜割她的心一般。“妹妹,你挑自己喜欢的就好,旁的就不必买了,这府里的丫头、婆子都有月例,让她们自个儿买去。”再大的家业也经不住温彩这样使银子啊真是个败家女温彩云淡风轻地道:“这钱我出,全算我的。掌柜娘子,快去取来吧,我这就回屋取银票。嫂嫂,你要打理这偌大的府邸不易,我怎好让你破费。”她离开了不多会儿,又回到了桂堂花厅,那掌柜娘子似早有预备,又取了好些首饰来,一起同来的多了个十几岁的年轻丫头,瞧着样子,像是掌柜娘子的侍女。侍女小心地捧着托盘,麻嬷嬷则捧了另一个空托盘,温彩接过一件只瞧一眼,但凡觉得顺眼的,随手搁到麻嬷嬷捧的托盘里,时不时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掌柜娘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买首饰的,一颗心怦怦乱跳,光这一笔快抵铺子里近十日的销售,这可真真是难得一见的大主顾。温彩边挑边道:“嫂嫂,我选中的五套都挺不错,雅俗共赏,你若戴上也显贵气。除了那套南珠是为我自己挑的,其他四套供嫂嫂挑选,你选个两套留着戴,各家的夫人出席赏花宴、茶宴时,也是换着戴的,你总戴早前那两套,没的让人小瞧了去。”温彩这般阔绰,手头到底有多少银钱怎的这么不懂事,也不晓得把银子交出来给她。“原说是我花钱买的,怎能让你花这银子”不用她掏钱最好不过,她可舍不得一下子买这么多,若是有人送她,更是乐意得很。“横竖赚银子就是花的,该添置的就添置,何必苦了自个儿。”温彩挑过一盘,便喊一声:“换一批。”继续挑挑拣拣一番,没过多久,麻嬷嬷的双手便有些酸麻,她猜不出温彩在外头到底做了甚生意,花钱爽快又阔绰。挑毕之后,她看着麻嬷嬷的托盘,“我再把次些的退回去。”掌柜娘子亲自捧了托盘来接,她又挑了一半出来。最后,她看着托盘,“给我拿盒子装起来。”徐氏却没有再挑,一双眼睛就落在那几套头上瞟来看去,觉这几套都是好的,有些拿不定主意要哪两套。温彩道:“嫂嫂戴双喜临门和四季常春,这名好,彩头有好。”“这”温彩又对温紫道:“紫堂姐也挑一套吧。”看着她阔绰,其实她在挑的时候还是用了心的,但凡懂行的一看都知道,最贵的当属南珠头面,其次再是温彩给徐氏挑的那两套,然后又有一套赤金晶花的头面首饰、一套同样是晶花的银质首饰。当金与银搁到一起,温紫自会挑金的。温彩看了眼银晶花的,笑问:“七妹妹还喜欢那套吧”温绿喜在脸上,“六姐姐这怎么好”“好了,就当是我送你的。”掌柜娘子与侍女小心地将首饰装到锦盒里。温彩道:“掌柜娘子,一口价一万两银子”“一一万两”还是第一次有人不问价儿,却自己喊出价儿来的。温彩脸上漾着笑,徐氏与温紫连呼吸都急促了。徐氏道:“妹妹,就这些点东西,哪就值那么多钱,贵了,贵了,最多八千两银子。”温彩回过味儿来,“就是,我看呀,也就是七千两银子。”温绿道:“哪就值七千两,五千两吧。”掌柜娘子听这话,“啊哟”一声,“我的个天,夫人、小姐,便是夫人的那两套,我们店里少了二千五百两是不买的,还是小姐那赤金晶花的,少了一千二百两也不卖”温彩道:“你家的首饰轻盈,同等款式的,你家所使的金子比旁家的少了三成五,银子也少了三成,不过胜在式样精致。”这事,她如何知道的曾有人说首饰太重,压得头疼,于是张记珠宝铺都是以首饰轻薄、轻盈为优,做工上求精致,式样上求新颖,价格上又与旁家同款不相上下,但实则其间更多赚三成至三成五的利润。除了些小户人家喜欢买重的,这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都会买张记的珠宝,对有钱人来说,他们更看重的是名气和式样。温彩又道:“一万两银子不会亏了你,我也在外头开店做生意,知道其间的不易,有句话怎么说,薄利多销,看着卖与我的便宜,实则你今儿加起来可赚了不少。让利于我,我还照顾你的生意,你们店里看有没有好式样的翡翠镯、赤金璎珞盘什么的,都挑上些好的送来,我还买。”掌柜娘子呢喃道:“小姐,一万两银子真不赚你钱了,这这连工钱都没赚出来。”温彩道:“我知道自己给的价儿是什么,你若再要高价,我可不买了。”徐氏故作恼意,“照我说,多了八千两都不要。”掌柜娘子心里也大致估算了一下价格,这一万两其实还算合适,“好好一万两就一万两。”徐氏拿出银票捏在手里,只不伸手,生怕掌柜娘子真收她手里的银票,嘴上急切地道:“妹妹,原说好是我来付的,掌柜娘子,你别收她的,收我的,收我的”掌柜娘子看了递过银票的温彩,又看了死拽着银票似不愿付账的徐氏,一个嘴里嚷着八千两,掌柜娘子自是收温彩手里多的那个。温彩爽快地道:“一万两银票,你且验验。”掌柜娘子见交易成了,又让侍女捧了一盒子的绒花来,笑道:“这盒子东西就送给夫人、小姐们,或自个儿戴,或赏下人们戴。”一盒子绒花,平日也值些银钱,张记的首饰哪怕只是不值钱的绒花,也比旁家做得精致,用料也要更好,满满一盒,就再不值钱,这三五两银子还是要的。温彩却在想:这掌柜娘子是个精明人,懂得生意经,做成了还不忘给人送份礼,得她一个好。“如此就谢过掌柜娘子。记得稍后送些翡翠、赤金璎珞项圈过来。”“小姐要多少”“有好的自然会留下,总得让我能挑出合意的才成。”徐氏又急又松了口气,急的是温彩给了高价,松口气是自己今儿没花一两银子,这是温彩自个买的,要是回头温青问起,便说是温彩抢了先。“妹妹买贵了。”“重要的是式样合心意。”掌柜娘子与侍女收拾好立马告辞。待她们出了院门,温彩道:“嫂嫂,我的那套南珠的,至少得四千五百两银子,你的那两套素日在他们店里少了五千两银是拿不走的,还有紫堂姐那套最低价也是一千二百两,七妹妹那套最少也得二百五十两银子,你们且算算,我还挑了一盒子旁的银质首饰呢,可是真的贵了”温紫心下茫然,同样是温家女儿,她比温彩还要长几岁,可瞧温彩的气派,又岂是她能比的。到底是祖母一手带大的,就是与她们不同。现在祖母被皇帝追封为一品诰命,连温家两房都觉得身份尊贵了不少。温绿则一脸佩服,目露羡色,又有三分感动之色。温彩道:“不过刚才亏得嫂嫂与姐姐妹妹们一阵混说,乱了那掌柜娘子的心,这才卖给我们,虽说她赚得不多,倒也不亏,我们买得高兴,她赚少了却也卖得爽快,买卖已成,皆大欢喜。”银翘热红一张脸,从外头进来,一见花厅坐着温彩,先是一愕,随后惊呼一声:“是六小姐,六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温彩笑,“我昨儿回来的,我还在奇怪,怎没见你和忍冬呢。”麻嬷嬷小心地答道:“回六小姐话,忍冬有了身子,汪婶子与夫人请了假,正在北边小院里养胎。银翘代了忍冬,在四处查看店铺和田庄,半月前去了京城各县的铺子、田庄上查看。”“倒是辛苦你们了。麻嬷嬷和银翘挑两件合意的首饰戴着玩儿。”两人谢过,在盒子挑拣了一阵。温彩又道:“绒花就留夫人屋里,让夫人赏了婆子、丫头们戴。”徐氏见屋里有几个丫头,除了同温彩过来的一个红衣女子,还有温彤、温绿的服侍丫头,“你们几个各挑一对绒花戴。”温彩把自己挑的东西交给了红燕,让她送回院子里收好。几个人心情大好,尤其是徐氏话突地多了起来,把她听来的奇闻趣事都细细地讲出来,这些事多是徐兰芝的朋友们透露的,徐兰芝听了后就当成趣事讲给徐宜人和徐氏听。徐氏欢喜地道:“还是我们温家的家风就好,听说萧家的公子因几两银子都能大打出手,还是大房的嫡子和二房庶子打呢。”温紫颇是认同,就是温彩今儿送她的这套头面也值一千多两呢,要在平日董氏哪舍得给她置这么好的。温绿附和道:“真是丢人,还说是世家名门呢,没的让人小瞧了去。”徐氏又细细地讲道:“是嘉勇伯的嫡幼子借了二房一个庶子的三两银子,原说一月就还,结亲过了三月都没还上,庶子的姨娘早前原是商户,银子是不差,却是两个人都看上了同一个粉头生了芥蒂,二房的庶子去讨债,偏嫡幼子不认,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虽是别家的丑事,可也透出两件事:一是两位萧家公子为一个粉头争风吃醋,还为几两银子打架,不过借了三两银子,竟能拖几月不还,可见萧家的日子不好过。京城各家都在暗自猜测萧家已经破落,怕是昔日的名门世家从此要一蹶不振,但是这只是各家的看法,而萧家却在娶得一个贤女为宗妇后扭转了这个局面梁秋月温彩心头一个激灵:梁秋月是个贤惠、能干又能襄助丈夫的奇女子。可惜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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