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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子坐到了慕容恪身边。慕容恪道:“我备了银针,不会有事的。”顾五垂眸,“有些食物原本无毒,就如吃羊肉不能吃梨,两者混合却是毒。”“说得没错,你一会儿留心看着,莫要吃混了成毒。”慕容恪知道皇家暗潮汹涌,他从小就被外祖母、外祖父及舅舅们灌输了太多的知识,什么兄弟相争,什么尔虞我诈,他母亲是为了保他性命,让他顺遂成人,这才忍痛将他秘密送回顾家养着。他刚回皇家,不甘心就此送了性命。当大殿上坐满了人,帝后款款而来,皇帝笑声朗朗,“各位爱卿,朕今日很高兴,一来今儿是皇后的四十寿辰,二今儿朕的三皇子慕容恪重返皇家。”群臣吃惊地发现,坐在右侧上座的景阳公主外,还有一个少年,那模样与景阳竟有八、九分的神似,不过个头更高大些,一双眸子与皇帝一般无二。慕容恪起身抱拳:“儿臣拜见父皇、母后。”皇后面容感动,不由得轻泣抹泪,“三年那年,臣妾请袁监正给恪儿相面,袁监正说龙凤胎的儿女得分开养,景阳虽长,自幼体弱,那时皇上子嗣单薄,便只好忍痛将略为健壮的恪儿送出宫去,这一别竟是十九岁早几年原说要接恪儿归朝,恪儿在外学艺,臣妾不敢误了他的学业,方才延至今日”顺王瞪大眼,似有些意外,那个不是十九年前就该夭折的三皇子,凭空冒出来了。他想说不是,说不准是顾家人弄出来的假皇子,可人家长得跟景阳如此酷似,那双眼睛又跟皇帝一模一样,谁敢这时候说不是,皇帝、皇后都说是,人家是送到外头学艺去了,你敢否认,是说皇帝糊涂乱认儿子么不仅是顺王,一样吃惊的还有群臣。他们这是干了什么这十几年来都在争选明主,都想扶自己中意的皇子成为储君,现在皇后有子了,有嫡立嫡,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那他们过去十几年前的争斗,就成了一场笑话。慕容恒抱拳道:“弟恭迎三皇兄回家”六皇子看着顺王,左右为难啊。顺王起身,“慬恭迎三皇弟回朝”他一声落,大殿之下皆是呼声。慕容恪抱拳回礼:“多谢各位大臣,恪蒙父皇垂怜,得母后慈爱,终顺遂成人。儿臣再拜父皇母后”他长身而跪,重重一叩,“儿臣恭贺母后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皇帝朗声大笑。又多了一个儿子,一下子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过,在这之前,皇后便已经告诉他了。当年是谁把慕容恪推到了荷花池,至今也没闹明白,但那事之后,宫里打杀了一批宫人,而慕容恪也因在荷花池里受了风寒,高烧数日不退,也是在那时,皇后忍痛决定把他送回顾家交给娘家父兄。为了让慕容恪在宫外顺遂成人,皇后对外宣布“三皇子夭亡”。因三皇子慕容恪的出现,一些原追随顺王、安王的臣子当即转向,纷纷起身敬酒,也表自己的忠心。酒宴刚进行到一半,就在众人观赏歌舞之时,只见顾五公子惊呼一声:“有毒酒菜里有毒”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一时间惊住了所有人。皇后第一个倏然起身,要不是今儿有顾五公子试菜,那中毒的岂不是三皇子,“抓刺客给本宫抓”十九年前,她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这一次她就是拼了命也要护他周全。皇后这一嗓子喊出,却惊动了大殿内隐藏的人,立时有人提剑冲向慕容恪,亦有人冲皇帝奔了过去,大殿上顿时乱成了一团。慕容恒启开双眸,看着大殿上突然涌出的刺客,杀气,浓烈的杀气,他倏地起身,衣袖一挥,以移形换影之速,闪到皇帝跟前,手臂一伸,一把握住刺客的手臂。贵妃早已经惊慌失措大叫“护驾快护驾”慕容恪被数名刺客包围,顾家原是书香门第,家中女眷吓得尖叫连连,顾大公子、顾四公子踢倒了案几,抱起了绣杌为兵器抵挡,拼力护着家人。皇帝、皇后身侧,早有宫人团团围住。那刺客见对付不了皇帝,一调头转而扑向慕容恪。慕容恪虽在外学艺多年,可一人难敌数手,任谁都瞧得出来,这些刺客就是冲他来的。好几次,他险些被刺客刺中要害,皇后大叫:“恪儿小心”慕容恒的招式看似缓慢,却以缓制快,以柔制刚,总能恰到好处地接过刺客的剑招。他轻缓如舞,卷起强大的剑风来去自如,矫若惊龙,动若脱兔,直制刺客双臂两腿,慕容恒总能不紧不慢巧到好处的将刺客的拳腿招式给接住。突被牵制,刺客如寒冰般冷冽的眸子却闪过一丝凝重,转念间,身形已起,衣袍在空中飘飞,看似行云流水,实藏雷霆万钧。刺客突地凌空转身,那剑尖直刺慕容恪,七公主、景阳吓得惊叫连连“三弟三哥小心”然,一紫色蟠龙袍却挡在慕容恪身前,拼足全力,挥起一剑直中刺客要害,慕容恒亦倒在了慕容恪怀里。十公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又怕又惊,嘴张着却唤不出声来。慕容恪咆哮一声,接过慕容恒手里的剑跳了出来。大殿外,靴潮滚滚,如海潮翻逐,更有无数的侍卫重重包围大殿。刘维忠父子、温青、冷昭等人已经跳将出来,与刺客拼死一战。皇后紧握着拳头,情绪繁复地看着眼前的凌乱:是谁要杀她儿子这人她一定要揪出来狼子野心,要是她儿子在宫中,指不定被人算计了多少回,而今刚回皇家,他们就坐不住了,最初佯装行刺皇帝,可最后立马调了剑头,直指慕容恪。十几名刺客,或当场毙命,或被大殿武、侍卫制住。慕容恪抱住慕容恒,连声呼着:“四弟四弟”慕容恒胸前鲜血奔涌,他微微一笑,这样的笑太难得,他原是一个不会笑的人,“三哥没事太好了”荣安候则抱住了顾淮,他还在抽搐。景阳公主惊叫:“传太医,快传太医”皇帝一脸怒容,慕容恒受伤,他竟然为了护慕容恪伤了,“着刑部、兵部、大理寺彻查此案朕要揪出幕后主使”十公主此刻才回过神来,提着裙子奔到慕容恒跟前,一瞬间泪如泉涌,倾泄不可止。她颤而微凉的手指小心地拭着慕容恒的脸,一把将他抱住,嘴里喊着“四哥”哭得声嘶力竭。内侍取了木板,将慕容恒、顾淮抬上去,匆匆移到了偏殿,由太医看诊。温彩此刻听罢温青的讲叙,久久回不过神。“哥,四殿下伤得很重”温青道:“那刺客的武功极高,一剑即中,怕是伤得不轻。顾五公子中了毒,被抬到偏殿。二人的情形,我们也打探不到。皇上今儿震怒下令严查,皇后受了惊吓,让三殿下住到宫中严加保护。”慕容恒受伤了受了重伤温彩落漠地望着漫漫长夜,如果不是她说的好些话,他会不会皇家情感淡薄,可慕容恒竟以命相护,只是慕容恪会善待他么就如登基后的安王善待八皇子那样。前世,安王视慕容恒为眼中钉,那是皇帝一早流露更看重慕容恒为储君的意思。在安王看来,更有资格登上帝位的是慕容恒,所以安王容他不得,登基之后一直想除之而后快。但这回,慕容恪才是最有资格做储君的人,他是嫡子,他有顾氏一族的支持。又是她害了慕容恒么如若不是她的话,慕容恒不会往剑锋上撞。“四殿下在宫里”“我出宫的时候,所有太医都聚在太极殿,皇后、公主、皇子全都在殿外候着。”“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说的那些话,他也许就不会冒此大险,是我”温彩沉吟着,她到底是那个祸害他的人么。欠他一世的情不够,害他一世落漠不够,还要再来一次。“怎会与妹妹有关,连皇上都没想到,有人会在今日行刺。”温彩轻声道:“哥哥小心养伤,我得回去了。”又对左右道,“候爷今儿许没吃好,让厨房给候爷下碗骨汤面,记得叮嘱候爷按时吃药。”夜色,黑浓如墨。她的心,突然变得如雨前天空一般阴暗,潜藏了不知多少的阴霾和惊雷,似乎随时都会涌动、爆发,以摧枯拉朽的姿态,要与整个的世界同归于尽。自责、懊悔、惭愧那诸多的情绪奔涌包围。太极殿。顾淮被太医们灌了汤药下肚,催吐了一大盆东西出来。又有太医将酒菜都细细寻觅了一遍,最后有人拿了一只宫中的酒盏,“禀皇上,毒是抹在这只银盏上的,饮一两盏不会有时,多饮几盏那毒就会散在酒里。”顾大公子道:“这酒盏原是三殿下的,是后来五弟与三殿下调换过。”皇后紧握着拳头。景阳厉声道:“父皇,这分明是有人要毒害三弟,你得替他做主。当年三弟不过三岁,就有人把他推入荷花池,害得他险些丢了命。今日三弟刚回皇家,又有人连番下此狠手。”皇帝犀厉的眸子一敛,他还有个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刑部那边可问出话了他们是谁派来的”有官员进了大殿,抱拳禀道:“下官问过抓到的刺客,他们招认说是是”“说”“所有证据指向怡春宫和顺王殿下。”“周贵妃”皇后惊呼一声。是贵妃和顺王要杀她儿子顺王是长子,如果没有嫡皇子,他是最有资格登上储君之位的。七公主在一边叫嚷着:“他们先下毒,再行刺,他们这是要父皇和三哥的命,要是父皇和三哥都没了,他就做皇帝了,这主意真好啊”皇帝厉斥“住嘴”“父皇,我为什么要住嘴,有人要杀我父亲,要杀我哥哥,这都是我的亲人,无论他们中谁没了,华阳都会生不如死的。父皇都问出来了啊,你下令把周贵妃给抓起来,四哥还生死未卜呢,父皇”他原就心乱如麻,再多一个叽叽歪歪的公主,皇帝脸色肃冷,“让公主们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不许进来。”“父皇”十公主一早静默地站在一边,不停地哭,那泪水似不要钱似的,怕慕容恒没了,要是他没了,她不知道德妃可怎么活。德妃这些年受那么多的委屈,一直苟延残喘,就是为了慕容恒。十公主从小就知道,不管日子多苦,她还有母亲、哥哥。现在看着慕容恒受这么重的伤,她吓得泪流不止。“退下”几侍走近,轻声道:“几位公主且回宫吧。”“父皇就是偏心,都找出真凶了,还不抓人”皇帝懒得理会七公主,一转身,想着今儿的事,一幕幕掠过脑海,这些人是冲着慕容恪来的,更是一早就有准备,他们一早就知道慕容恪是皇后所出的三皇子。慕容恪耷拉着脑袋,他没想自己回到皇家的第一天,就是一场血雨腥风,他从偏殿过来,问道:“父皇和母后信吗”殿中大臣道:“禀三殿下,其中一名刺客是怡春宫周嬷嬷的侄儿,还有一名宫娥也是怡春宫的人。”刺客是周家人,宫娥是贵妃宫里的。皇后欠身,“证据确凿,皇上下令吧”慕容恪抱拳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事没这么简单。”“哦说来听听。”慕容恪垂眸想了片刻,道:“父皇且想,要是今儿孩儿遇刺身亡,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周贵妃和大皇兄,这第一个获益的是谁”安王慕容悰除了他,再无第二人。慕容恒是冷宫罪妃之子,他虽有军功,在朝中却无任何势力,而他性子又冷漠,除了与温青、刘维忠父子交好,基本上没什么交好的臣子。刘维忠虽与慕容恒交好,可同时与安王、顺王的关系都不错,这刘维忠虽是武将,却是个行事圆滑之人,谁也不得罪,谁也不特别亲密。而温青则与刘维忠的做法相反,他是除了慕容恒谁也不交好的人物,生怕沾上就成麻烦一般。贵妃有野心,顺王也想问鼎皇位,可不代表他们会这么笨,公然用到自己人,还把所有的证据都引向自己。皇后今儿是怒喜交加,喜的是母子团圆,怒的是还没来得及细叙母子之情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关心则乱,这些年贵妃宠冠后宫,即便容颜老了,她依旧得宠得势,周家也赏有两爵。皇帝微敛双眸,“宣顾谦入殿。”顾谦,荣安候,皇后娘家的大哥。顾谦见罢了礼。皇帝道:“奉朕旨意,由你率三部彻查千秋寿筵行刺案。”“谢主隆恩”慕容恪走近顾谦,“大舅父,此案错综复杂,虽然所有证据指向贵妃和顺王,可本王觉得,没那么简单,你一定要查出真凶。”这不仅是给他自己一个交代,也是给慕容恒一个交代。慕容恒一早就察觉出异样,他慕容恪与景阳长得太像了,许多见过他们姐弟的人已经猜出来了,也就知道他是三皇子。第167章 命悬一线夜色中,十公主领着宫人一路疾走。终于近了冷宫。她站在院门外,轻拍着大门:“娘,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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