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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冷老夫人就怕有人加害冷家。但佛堂乃是重地,那边自有她的心腹婆子守着,又有冷晓一直在那儿请玉佛做法事,想来不会有出差错。李氏应声“是”,清了一下嗓子,道:“五郡主、玉郡主、金夫人、刘夫人及各位太太、小姐,实在抱歉,大理寺奉旨查案,要我们协助调查,一会儿儿呢大理寺的官兵要进来查看,还请各位太太、小姐稍安勿燥。”大理寺查案查到长庆候府冷家这是怎么回事温彩的第一反应:这不会又是冷家的什么阴谋吧正疑惑间,五郡主走近温彩,低声道:“昨儿黄昏,皇上突然昏迷不醒,请了太医诊脉,也没瞧出个究竟来。”什么病竟让太医都瞧不出来温彩想到前世时,皇帝是明秋后身体每况愈下,靠着道士献上去的金丹续命,终于在几三年后撒手人寰。难道是皇帝提前发病了那时,她曾与慕容恒私下议论此事,慕容恒怀疑皇帝是被人毒死的,但又苦于无证据,只能在心里猜测一番罢。“董氏”接过话道:“皇上一定会吉人天相。”五郡主声若蚊鸣地道:“昨儿夜里,我父王就入宫了,近天明时分才回来,今日免朝,也不晓得皇上这会子醒转了没有。”皇帝病了,朝会免了,后宫有皇后主持大局,朝政亦有太子。李氏见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又行礼道:“大理寺不光是查我们长庆候府,整个城南各家,无论是寻常百姓还是官宦人家都是要查看一番的。”要不是解释清楚,还以为他们冷家卷入了什么案子。另一头,早有冷旷带人去寻五皇子。五皇子可不能出现在冷家,得抓紧把人送回思过候府。刘夫人招手与几位冷家的太太道:“既是如此,我们就抓紧拜佛。”众人齐整地站在几列,谦卑地行礼参拜,一拜、二拜“砰轰”一声,只听五郡主失声尖叫,抱头俯在地上,浑身颤栗。冷晓纳纳地看着玉佛,嘴里反复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声比一声高。却听金夫人指着佛案上大叫:“玉佛炸了玉佛肚子里有东西那个”其间一位官家夫人瞪大眼睛,捂嘴看着那个布包,吓得一张俏脸全无血色。她伸手指着冷老夫人,又指着冷家众太太:“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敢行这等巫蛊之术”刘夫人全无表情,直纳纳地看着佛案上滚落下来的布偶,那是个着黄袍小人,身上还缝着一块布条,写着血淋淋的“慕容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等字样,小人头上扎着五根明晃晃的绣花针。慕容烨,当今皇帝名讳。她们是来参加“请佛宴”的,可不想生事,冷家诅咒的竟是当今皇帝,这岂不是要连她们参拜的人都要被牵连。只片刻,所有官家夫人、小姐都惊得血色全无,偌大的佛堂像煮沸的水,似平静的湖水里投下了巨石。有官太太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就开始大叫:“啊来人啊冷家大逆不道”这个时候,她必须与冷家摘清楚。诅咒皇帝,这可是诛连六族的大罪,罪不容恕,必须要摘清楚。立时,又有官太太、官小姐跟着叫嚷起来:“大理寺卿、大理寺卿,你快进来,冷家谋逆”冷晓呆若木鸡:怎会这样这玉佛可是她挑的,她一早就知道这玉佛雕琢精良,哪里想到佛肚子里还藏了个尺长大小的布偶。郑氏慌乱不已,却强自平静道:“这是误会,这一定是误会”刘夫人此刻在纠结之后,很快瞧清了事实,厉声道:“冷大太太,这怎么会是误会,那玉佛炸了布偶确实是玉佛肚子里出来的”冷家会不知道吗那玉佛可是冷家请来的。她们可不想自家陪冷家找死,必须得控诉、指责冷家。“董氏”义愤填膺:“冷家好大的胆子,不思皇恩浩荡,竟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萧彩云看着混乱的人群,还有那怒骂声、尖叫声混于一片。五郡主此刻回过神来,看清了掉在佛案下的人偶,跳脚斥骂:“你们冷家是不是谋划好的可见上天都不容你们,要不是玉佛炸裂,你们的恶毒用心我们都被瞒住了”大理寺卿正带人入府,此刻听到嘈杂声,领兵团团围住了佛堂。大理寺卿刚入佛堂,便有官家太太迎了过去,直斥冷家的大逆不道:“大人,冷家居然行巫蛊之术诅咒皇上,那布偶就藏在玉佛之中,要不是玉佛炸裂,我们还不知道呢”萧彩云忙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玉佛,是今晨我们才从铁槛庵请回来的。”华氏哪里见过这等事,明明是好好的玉佛,突然一声就裂了,而玉佛的肚子里头竟另有乾坤。完了完了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帝,只怕冷家是难逃大劫了。有官夫人厉声道:“这玉佛是你们冷家供在铁槛庵的不假吧你们红口白牙地说过,这玉佛供在铁槛庵已经有一月余。”大理寺卿抱拳道:“各位太太、小姐,请各位先不要离开。来人,搜”冷老夫人恶狠狠地望着李氏。李氏浑身微颤:“母亲,这玉佛”冷老夫人扬手“啪”的一声打在李氏的脸颊上,“是不是你干的,这玉佛是你请回来的。”她快要气疯了怎能出这样的事。为保冷家,必须得有一个替罪羔羊。冷昕妻道:“祖母,你怎能怪我婆母这玉佛可是二姑奶奶花重金买来的,之后你又令人送到铁槛庵加持、供奉香火,这玉佛”冷晓一声厉喝“你胡说什么”她不想死更不想是因这原因被处死冷晓飞快地想着对策,正色道:“这玉佛明明就是二太太买的,更是二太太从铁槛庵请回来了。”李氏被这接二连三的指责惊得回不神来了,她服侍了冷老夫人二十多年,到头来,冷老夫人还倒打一靶,今儿这事是重罪,要是推到她头上,别说她的性命难保,便是她的娘族李家也得灭门。冷老夫人说什么待她好大难临头,冷老夫人竟要抓她顶罪。“思过候夫人,这玉佛从何而来,岂是你们三言两语就能推到我头上的,哼,只要有心人一查,不难查出它的来路。”李氏一脸淡然,对冷老夫人的指责寒透身心。她岂能担下这样的大罪,父母亲人养她,怎能连累娘家。冷老夫人心下生怯,她不能就这样看冷家被毁了。是谁到底是谁干的居然这样陷害她冷家。冷老夫人眸子一转,只听冷昕妻指着人群里的萧彩云厉声道:“是她是萧氏这些日子她可是一直住在佛堂,又奉祖母的令去过几趟铁槛庵冷家没扶她做长房嫡媳,她一直怀恨在心,两日前借着去镇远候府给玉郡主送帖子,多有失礼,还冒范了玉郡主”小董氏眼珠子一转,全家上下都厌极了萧彩云,正好拉她出来顶罪。她身子一窜,一把抓过萧彩云:“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你干的是你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是你干的,对不对”音未落,冷家的太太、奶奶团团围住了萧彩云,有骂的,有打的,还有伸手拧掐的。萧彩云想反击,可一人怎比得这么多双手。华氏呆愣愣地立在一边,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冷家完了冷家完了她还没来得及得到诰封,便要变成罪臣之妻。心头一寒,静立一侧,心头只有太多的不甘,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寒彻身心,事到临头,冷家竟想着抓人顶罪,只是今儿这罪,即便真是萧彩云做的,冷家也难逃干系。温彩冷冷地看着气极败坏的冷家女眷:有的扯着萧彩云的头发,有的用脚踹着,萧彩云软扒在地上。这便是冷家无情无义的冷家。萧彩云离开了冰冷的刘家,却不想进了一个更无情之地。“我没有”这不是回答,而是呐喊。从头到尾萧彩云都不清楚玉佛的事,也是近了跟前,为了讨好冷老夫人她才说“我可以设法请玉郡主上门作客”,她也才知道冷老夫人要办请佛宴。现在出了事,李氏想诬给她就不成。冷家的女人都疯了,疯狂地想找个替罪羊。萧彩云前所未有的冷静,这让她忆起了当年被刘家休弃、赶出门的事:“我从未去过铁槛庵也就两日前得过一次出门的机会,跟着我的丫头、婆子可都是老夫人身边的心腹,她们送我出门,就是要我给玉郡主送帖子,临出门时,老夫人还要我无论如何也要把玉郡主请来赴宴,否则就要罚我没得饭吃”既然他们无情,她也勿需再留情面。想要她死,她也拉了冷老夫人做垫背。她恨死冷老夫人了,这个老东西就会变着方儿地刁难她。郑氏虽没有动手打人,也没有骂她,但她的话却是最锋利的刀子:“怎么不干你的事,自打你被罚到老夫人身边服侍后,只有你接触玉佛的机会最多。”萧彩云笑,是苦笑,是不甘,“你们是疯了还是傻了如果巫蛊之事与我脱不了干系,难道与你们冷家就能摆脱干系玉佛送到铁槛庵一月有余,这些尼姑比我更有机会下手”尼姑对,这些尼姑与冷家没有关系。郑氏回过神来,偏六名尼姑里最年长的师太道:“若非今儿玉佛炸裂,贫尼也不会知道玉佛肚子里还有个人偶”她吞咽了一口唾沫,“贫尼与瑞王妃相交多年,对于贫尼的为人性情,瑞王妃最清楚。贫尼也是瞧在瑞王妃的情面上,才答应替玉佛加持、做法事。清者自清,若是大人不信贫尼,贫尼愿配合大理寺查案。”这尼姑之前瞧着猥琐,这会子却说得义正言辞,浑身洋溢着浩然正气。几位尼姑面有愤然之色。她们是受邀来做法事的,她们也不知道玉佛肚子里藏了布偶。大理寺卿朗声道:“本官自会彻查清楚”有官差惊呼一声“大人”从佛堂出来,手里捧着一个草偶,与早前玉佛肚子里的人偶有七分相似,不同的是这是一穿着紫袍的草偶,上头缝了一块木布,上书“慕容恪”及其生辰八字,身上扎着几根银针。第224章 祸及全族冷老夫人眸光一转,犀厉地看着冷晓。今儿所有人都在旁边宴客,佛堂只留了冷晓与几个尼姑。这些尼姑入府前可以认真搜过身的,还特意让她们沐浴斋戒,就为了今日的法事。冷晓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手臂一挥,指着萧彩云道:“一定是她干的,是她把这东西藏在佛堂的。”萧彩云趴在地上,冷家有好事,从来轮不上她,所有的恶事都成了她做的。“哈哈你们又诬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与太子殿下无怨无仇,就算我要诅咒人,我只会诅咒大奶奶。澉”她萧彩云是干过一些蠢事,却没有胆量干这种诅咒皇帝、太子的蠢事,这种事人人得而诛之,别说是冷家人,便是那些下人知晓,也会当成大事一般去官府告发,一则这种大罪若有人告发是会得到朝廷褒奖,大燕立朝以来,“揭发谋逆罪可立功”,下人们不但能得到朝廷的赏银,还能获得自由成为“良民”,他们何乐而不为。这,也是各家官太太、官小姐竞相指责冷家,当着大理寺卿的面揭发冷家的原因,不仅能得赏,还能把自家给摘出来。温彩冷眼站在人群中,为自己的早离冷家感到庆幸。“大人大人”又是一声惊呼,官差从里面再捧出个木盒子,只见里头齐整地放着一对小人,一个写着“慕容恒”,另一个则是“慕容煜”。五郡主仿似见了鬼一般地跳脚:“我父王,怎会是我父王”立时秀眉一挑,原是吃惊,这会却转为愤怒。有官夫人道:“举朝皆知,瑞王爷乃是皇上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冷家真真居心险恶”五郡主走出人群,径直往冷晓走去,冷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想着皇上和太子、雍王和我父王都没了,五皇子就能做皇帝”她不能说出“没了”二字,在那时顿了片刻,五郡主勃然大怒,更是容不得有人诅咒她的父王。冷晓一惊,不待她说出一字,五郡主扬手就是一记狠重的耳光:“难怪我皇伯父昨儿昏迷不醒,连太医都查不出病因,原来是你们是你们给他下了巫蛊之术,你们这是想害死皇上”五郡主的话刚一落音,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寒气。大理寺官差很快将佛堂搜了个底朝天,又从里头搜了一些神符、银针之物,甚至还搜出了一些布条。所有来参加宴会的官太太、小姐被请到了一座专门的小院,逐一接受大理寺的问讯。最先接受问讯的是五郡主与金夫人,五郡主想到搜出来的小人偶,居然是她父王的名讳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我是一日前接到帖子的,我原不想来,可是来下帖子的是冷家三房的冷四小姐,她与我说,这次请佛宴玉郡主也要参加。京城人都知道,我和玉郡主是闺阁至亲,既然她要来,我是一定要来的”五郡主噼哩叭啦地讲着,末了,又道:“来了之后,我还觉得奇怪,说是思过候夫人身子不适,要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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