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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3(1 / 1)

嫁给了雍王,我便要哥哥将你休了,再帮我哥哥指一位名门闺秀为妻就你这种乱家精的女人,就只配给人当妾”她嫉妒温彩,从未像现在这样嫉妒。温青为什么休弃徐氏,一定是温彩在宫里求了皇后。否则,那有这么巧的事,前头御史弹劾徐氏,不久皇后就下懿旨令温青休妻,以端天下妇德。温墨妻陡然起身,张着嘴儿,突地捧住肚子“哦呦呦”叫唤。何氏忙道:“你给我闭嘴,你嫂子正怀着孩子呢。”“我说她,又不是打她,这就能动了胎气,难不成这孩子是粘在肚子上的,哼大嫂嫂的肚子比她的大,也没见人家像她这样娇气,大嫂嫂还不是整日忙着打理后宅,给大哥烹羹缝衣。”温墨妻继续哼着,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何氏虽知她是装的,可更疼她肚子里的孩子,自温墨妻三年前生下长孙女以来,这可是第二胎,何氏比谁都希望是个男丁。“快扶墨奶奶回房”待温墨妻走远,何氏这才面容一沉,黑得快能拧着墨汁来:“彤儿,要不你去你的陪嫁庄子上住。”“娘”“阿墨、阿玄都想把你嫁给顺郡王,若你真跟了顺郡王还能有好日子过么你先去庄子上避避风头,我再与你舅母商量商量,看看哪家有合适的少年郎。实在不行,这三月就是几年一度的大试之年,到时候从榜上挑一个进士为婿也是成的。我们家到底是京城人氏,又有温青这样的大哥,还有一个做雍王妃的妹妹,你想嫁好男人不难。”温彤扯着嘴角,笑得木讷而苦涩:“娘,你还以为大哥、六妹会与我重归于好么当初,可是你挑唆爹去镇远候府讨地契、房契的。娘,六妹打我骂我了,你看看我的脸,又红又疼,她不承认我是她的亲姐姐,她不认”温彩不认,他们又如何依仗温青兄妹的名头去谋好亲事。不能了如今何氏懊悔将温玄与周二小姐订亲,可是要退亲也不能,真正是左右为难。前几日,周家又派人来提婚期的事,何氏一直说要等到大考之后。到那时,她还如何拖延。何氏一脸果决:“他们是你爹的儿女,这是事实,由不得他们不认。罢了,我自有法子,你就别操心了。就听我的话,先搬到乡下庄子住一阵子,过了这风头再回来。”如果这不是她的肚皮出来的,何氏还真想给温彤给几耳光。为什么温彩的命就这么好不,是温青兄妹的命太好了。好得让何氏生嫉,想着他们为什么不是自己的儿女,如果是她的儿女,她该得有多风光。温彤明儿一早要离京去乡下的消息很快就传出去了。温玄坐在书房,手里捧着书,听了小厮的禀报,急道:“小太太怎么能这样做她这是不管我和哥哥的前程不行,我得去找哥哥商量。”兄弟二人一商量,立马去找何氏问温彤的事。何氏矢口否认:“你们听谁说的,没这事。”温墨道:“娘,你就别否认了,已有婆子看到四妹在收拾包袱。连管家都承认明儿一早要把四妹送到乡下去。”温玄可不想因何氏一时心软就断送了他们的仕途,“娘,我们打听到这次主考官是大皇子的人,倘若开罪大皇子,我们兄弟谁也别想高中。”京城女儿为了帮父兄求前程,委曲求全,嫁个半老头子做续弦,又或是与某位权贵人物做妾。对温墨兄弟来说,温彤已经嫁过一回,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既然顺郡王看得上,就应把温彤送给顺郡王为妾。“娘,你不是要害我和哥么到时候若是顺郡王故意使诈,我们兄弟谁也别想中。”温墨一脸苦恼,当初他也不同意温彤给顺郡王为妾,可谁让顺郡王近来得宠,先是做了冷家谋逆案的主审官,再又传出今岁大试的主审官也是顺郡王的心腹。为了前程,别说是个妹子,便是亲娘他也舍得。温墨道:“娘啊,儿子已经二十多岁了,再不高中入仕求个一官半职,难道让我做个老秀才儿子过的日子你也瞧见了便是我娘子因我没入仕也给我脸色瞧,我为这受了多少闲气,便是你也气过她的闲气吧娘,你不能因为一个名节尽失的女儿,连两个亲儿子的前程都不顾。”温玄更是痛心疾首,仿佛何氏已经坏了他的仕途一般。兄弟俩巴巴儿地看着何氏。温玄又道:“等儿子入仕为官,到时候给娘挣回一个诰命来。四妹都嫁过一回,她能给你挣诰命现在京城的贵太太们如何看你,人家叫你温小太太。私下里还说瞧,以前还顶着温家大太太的名,原来呀,真正的大太太另有其人”贵太太们议论的话,是何氏最为痛恨的。她自认哪儿都比杜氏强,杜氏是秀才女儿、小家碧玉,她才是真正的官宦千金、大家闺秀,这让她如何甘心。何氏咬了咬唇:“好我也豁出去了,你们设法也顺郡王联系,告诉他明儿一早就使轿子上门接人。早前给彤儿的嫁妆,都陪嫁到顺郡王府去。”温玄抱住何氏,亲了一口,大喊:“娘真好娘,你就等着我高中入仕,到时候儿子好好孝顺你。”温墨也道:“对对等我高中了,就休了吴氏,给你娶一个孝顺的媳妇回来。”何氏的虚荣得到巨大的满足,“罢了,罢了,她这次若能给我生孙子,你就不用休她了。”“好,生儿子就不休了,要是生不出来,也不要怪我将她休回去。”何氏与娘家是捧高踩低的势力眼,就连这温墨妻也是这样的人,温墨妻早前仗着娘家父亲是崔丞相的得意门生,没少给丈夫、婆母摆脸色,人前还做做样子温顺有礼,人后鼻子朝天,眼睛长得头顶上。母子三人商议了一番,温玄便亲自领了小厮去顺郡王府。顺郡王听魏嬷嬷说了此事,立时就忆起那年在秋狩宴上看到的美人,时过几年回想起来还让他急切不已,恨不得立马将温彤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次日清晨,温彤睡眼惺忪,只听侍女春兰惨叫一声,指着她问道:“你是谁你到底谁”明明瞧着眉眼像温彤,可脸上却是星星点点的红斑、紫斑、黑斑,甚是怖人,仿佛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女鬼,哪里还是美貌动人的温彤。温彤一个踉跄冲到菱纹铜镜前,失声尖叫,一把推倒了铜镜。不是她,一定不是她第238章 怪病她一定瞧错了,心里着慌,抓起了铜镜,细细地看,并不是眼花,她的脸变得奇丑无比。抬手触摸上脸颊,便是一阵钻心的刺痛,黑的最痛,青的较痛,红的略痛,皮肤白皙处便不痛却有一种麻木之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昨天回来,已经抹了药膏,还用鸡蛋敷了被打的脸颊,哪里想到今晨起来就变成这副鬼样子。“我的脸我的脸”院子外头,传来了温玄的声音:“四小姐起来了么我今儿亲自送四小姐出府。婕”温彤只觉自己的天都塌了,世界变得黑暗无关,让她引以为傲的容貌被毁了。她一把将铜镜推摔在地上,悲痛欲绝地捂脸嚎哭。这声音,似在竭力控抑,又似在尽情发泄,流荡空中,只觉得悲痛欲绝,就连空气都是无法压抑的绝望丕。温玄撒腿冲进了院子,站在内室门口迟疑着要不要进去,透过珠帘在温彤将捂脸的手移开时,吓得温玄一脸趣青,震惊不已地道:“你在外头做什么了你是不是染了什么怪病你你”温彤正要说自己昨儿被温彤打的事。只听温玄迫不及待地嚷道:“这可怎么办已经与顺郡王说好了,今天就把你送进顺郡王府,你却在这个时候毁容生病,完了,完了,可如果向顺郡王交代。”温彤灵机一动,愤然起身:“现在看我变丑了,不让我去顺郡王府了”从来没见过样的怪病,但温玄听说那烟花地的女子,便有得了这种花柳病,浑身长得脓泡、斑点来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种病,只是发作得早,怕是到后头那斑点处就长脓泡。如果真是这种病,他还得避远了。“别过来”温玄避如瘟神,“你别过来,谁知道你染的什么病,可别传给我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到底在外头粘染了什么脏东西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模样。我得告诉娘去你这个贱人可别想害家里人。”他一转身,逃命一般地离去。不多会儿,何氏、温墨都知道温彤染病的事。当他们看到温彤的脸时,吓得不轻。何氏的第一反应:昨天温彤被打了,可打了会肿会红,可也不是像温彤这样啊,黑的、青的、红的、白的,跟个鬼似的。何氏颤微微地道:“你不会是自己涂的吧春兰,拿帕子给她擦脸。”春兰摇头:“小太太,奴婢已经试过了,那不是抹上去的,好像是从肌肉里长出来的。”她取了湿帕子,当着他们的面给温彤擦拭。“春兰,你用力些。”春兰照做,直擦得温彤痛苦惨叫,那脸上的斑点都没有被擦掉分毫,但是白皙的地方有了一丝红肿。温墨不愿靠近,“一定是病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丑事,否则怎么染上这病。”温玄立时脑补过剩:“是花\柳\病”何氏忙道:“你小声些,如若她真是花\柳\病,你们兄弟和全家的名声都毁了,她可是女子,她离开五皇子回来后可一直好好的,现在染上这病”她不无失望,眼里掠过浓浓的痛恨,“温彤,你如此不知自爱,你在外头是不是和什么男子勾上了”若是男子染上这病,顶多被人说“风\流成性”,而一个没丈夫的女子却染上这病,让旁人怎么说。温彤心凉如冰,这就是声声说疼她的亲娘,这个时候居然怀疑她的人品。温墨道:“娘,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得把她赶紧弄走。要是爹知道了,家里就全乱了。那些个姨娘、婆子的嘴巴可把不住门,到时候我们一家的名声都没了。”温彤这病得太奇怪,脸上怎么起这种斑点,不能传出去,到时候连他们兄弟的名声都毁了。温彤近来可一直在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里有乌七八糟的东西呢。温玄嫌弃地道:“娘当初就不该让她住在家里,弄不好,我们都要被染病,也不知道她得了多久,现在才发出斑点来。”温彤万分纠结,百般痛苦,她甚至希望这些斑点是被昨天温彩打的,可打出来的伤痕不是这个样子。她一定是病了,得了不知名的病,或者真名温墨他们说的一样,是脏病。可她离开五皇子身边后,就没男人碰过,她怎么会得这种病,难不成是五皇子过给她的病,可五皇子关在牢里,人家都好好儿的。她说不清了,什么也说清了。她这一辈子全毁了她绝望得不知该如何走下去,看到何氏眼里的吃惊与痛恨,她知道母亲不会再站在自己这边。不,其实母亲已经不再疼她了,否则不会把她送给顺郡王为妾。“春兰,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了丝帕把她的脸蒙上,带上包袱去乡下,再也别回来了。”“娘”温墨回过神来,“那可是一座六百亩良田的庄子,这样给她且不tang可惜。她都病成这样了,怕是也活不了多久。娘,我看就另外找个地方安顿她们主仆。春兰与她在一起那么久,天晓得她有没有染病。”温彤当初跟五皇子时,虽没有走明道成亲,可何氏也给她备了一座田庄、两家店铺的,又几套头面首饰、好几身新裳、二千两银票作为嫁妆。既然温彤得了怪病,不知道能活多久,就该把她手头的东西拿回来,否则就要白白便宜了其他什么人。温墨怕被旁人知道,守在院门口。何氏则开始负责向温彤索回东西:“彤儿,把地契、房契和值钱首饰、银票都留下吧,你就是个快要死的人,这些东西就留给你兄弟。”温彤只觉如冰锥刺心,“娘,还没找郎中给我瞧,你就判了我的死刑吗”温玄厉声道:“你病了,天晓得是什么怪病,快把东西交出来,那些东西原就是娘给你的。你既然要死了,自然要把东西留给我们。”何氏心头一软,望向温墨处:“阿墨,请个郎中给她瞧瞧。”“娘”温墨望了望温彤,不乐意地寻了自己的心腹小厮去请郎中。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郎中,当看到温彤面纱下的脸时也吓了一跳,壮着胆子诊脉,是个健康人的脉像,没有半分异像,他想:难不成是中毒了再诊,没有丝毫中毒症状。何氏催促道:“怎样了”郎中摇了摇头:“奇怪啊,脉像很正常,可她明明又病了。”他着实诊不出来,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也不是伤,伤不会像这样无规矩的生出斑点,肯定是病,是脉像又瞧不出异像,也许,这是他诊不出来的怪病。温彤比何氏更急,她更关心自己是否能恢复美貌:“郎中,我得的是什么病”她往后的幸福、荣华,可全都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从小到大,让你引以为傲也是容貌,自觉是姐妹里头长得最好看的,但长大的温绿似乎在容貌让不比她差。郎中无奈一揖:“太太、小姐,在下才疏学浅,着实诊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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