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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也希望自己的姐妹落到这个地步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送我去庵堂吧,我愿意做尼姑”温彩望了过去,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被人推到了大厅中央,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脑袋起起伏伏,直叩得额上红肿、破皮、淌血。“她也是冷氏女”慕容恒淡漠地说道:“是明月庵冷氏旁支的女子。因受冷氏嫡支谋逆案的牵连入狱,这大厅上的女子瞧着全都眼生,不是江南一案中的罪臣女眷便是冷氏女。”“她们曾经都是尊贵的奶奶、小姐,如果要人死,不过一杯毒药,何必要如此折辱于她们,给她们一个痛快不是更好”“我们不是大皇子,他要的是银子,而这些女子可以让他赚到大把的银子。再过一月你且来瞧,这里表演的青衣定不会是她们。”“大皇子杀了她们”“不,大皇子是把她们转到益州、扬州、洛阳等地,继续让她们替他赚钱。这赏春坞的一个雅间价值不菲,少则八千两银子,多时高达三万两银子,还得提前两三月才能预订到。这里的好戏并不是天天能看,只有初一、十五才能看得到。”“那她们就没有离开这里的机会连死都不能。”温彩瞧出来了,这些女子似都中了药。“有,做大皇子的暗人。”慕容恒无情地道破一个事实,“大皇子手里掌控了一大批的朝臣,他们的身边都有大皇子派去的暗人和细作。你不能同情她们,你今天救一人,也许带回去的就是一个大皇子埋在你身边的暗人。”“有罪的冷家嫡支冷敦、冷效兄弟,冷氏旁支十几房是无辜的。”“所以太子和我已经在皇上面前求了情,可冷家谋逆案的主审是大皇子。”温彩生了怜悯之心,这不是不好,而是在慕容恒看来没有必要。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加入到大厅里的男子越来越多,温彩不敢再去看大厅内凌乱的画面。华婷绝望地看着身边出现的面具男,早知是这样,就在她被大皇子所辱的那天她就自尽了。温彩坐在案前,不再闻外头的声音,不再看靡乱的画面,想的都是几年前她初初嫁入定远候府的情形。曾经,冷昭也有痴情的一面,他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幼年时被亲人送到乡下,从小到大未曾得到过亲人的关爱,唯一的温暖便是萧彩云留给他的记忆,他原没有错,错的是冷晓。冷晓与温彩有一世仇怨。慕容恒似乎挂着他下赌注的事,“辰香烬,一个时辰了,哈哈,我赢啦”他大笑着出了房门,走到天字二号房里,“快付银票,我赢了温玄一个时辰还没下来,哈哈还有五号小生,也有一个时辰”温彩皱着眉头,听慕容恒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一些人物来“九号小生的,我也赢了”“这位公子运气可真好全都赌对了。”“估计今天,就他赢的钱最多。”“唉,我再也不赌了,赌一次输一次。”“原想弄一个美人回家当侍妾,全亏了老本都亏了。”慕容恒站在回到天字一号雅间门口,喊了一嗓子:“贤弟,我请你到六福楼吃饭,走”温彩紧跟在慕容恒身后,这家伙到底下了多少赌注,竟赚了厚厚一叠的银票。二人很快出了软香楼,慕容恒依旧紧拽住温彩的手,脚步匆忙,低声道:“不要说话,我们被人盯上了,是软香楼的打手。”温彩直往前方街口奔去,刚走到拐角处,青莺一闪身道:“殿下、郡主跟我们来。”慕容恒与青莺一左一右,夹着温彩纵身跃进了附近的高墙内,这是一处三进院子,一股脂香扑鼻,瞧着也是青楼楚馆。青莺一语道破:“郡主,这家是我们的人,借的是暗女昌名头。”温彩“哦”了一声。后面跟踪的三名黑衣人在街口兜了一圈,左看右瞧一番:“明明看到往这里来了,人呢”“会不会跑到旺国街去了”“到了那边可不好动手。”“五十万两银票呢,今晚我们亏大发了。”“大东家怕是又要动怒了。”“还是查查那人的来头,想法子把银票夺回来。”待外头的议论声小了,几人透过门缝,见跟踪的人已经回了软香楼。温彩正瞧得认真,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四弟,你今晚赢了五十万两。”却是太子慕容恪与一袭男装的贺兰雪出现在身后。慕容恒“哈哈”大笑,转而道:“三哥,送上门的赚钱机会,怎能不要”慕容恪面露不解,“四弟是怎么知道那三人能坚持一个时辰的”慕容恒不以为然,低声道:“那三人是大皇子身边的人,上去扮演小生,定是服了大皇子给的壮阳药丸,有这东西,过不了一个时辰都不可能啊。”末了,他又是哈哈大笑。慕容恪则想:自己也在雅间里,让人去买了几注,当作是小玩一把,却是输得一塌糊涂。慕容恒竟是全赚一把,赚得赏春坞庄头都眼红想要半道抢劫。贺兰雪笑眯眯地看着温彩,她们也算是见过几次了。温彩顿时有种感觉:慕容恒带她出来,一定不是为了看好戏那么简单。很显然,一起来看戏的还是太子。“三哥,我请你去六福楼吃饭。”“那我可得吃顿好的,你今晚可大赚了一笔。”温彩则与贺兰雪说话。慕容恪扫视了一眼,“还是换身衣袍。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指不定已派人满城寻你们。”五十万两银票,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温彩改换成女儿装出来,贺兰雪也换成了贵妇装扮。换衣袍的时候,当温彩看到自己的衣裙惊诧不已。原来,青莺和红燕一早就知道雍王要带她出来,特意备了两套衣裙搁在这座院子里,不仅是她有得换,便是慕容恒与慕容恪在这院里也有另备了衣袍。慕容恒与慕容恪则是发冠崔嵬,换成了太子才穿的紫色蛟龙袍,而慕容恒则穿了一袭蓝色蟠龙袍,彼此一看,又笑了起来。慕容恪道:“今儿这事,要不是四弟与我说,我还真是小窥了老大的能耐。他这处生意,怕是一晚上得赚不少银子吧”“光是京城赏春坞一处,一月轻松赚上一百万两银子。”慕容恪凝色道:“不过,他们很快就没得这样的机会了。老大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把老五的正妻变成女昌妓,这完全不把皇家颜面放在眼里。”慕容恒若有所思,沉吟道:“益州、扬州、洛阳等地的软红楼、软香楼、软玉楼可不少,田家留下的一部分产业现在可都在他手里。”“原以为对付了田家,老大就如同断了一翼,未想他反倒壮大了势力。”“贺兰绝毕竟是少有的文武兼备之人,三哥是不是把贺兰都督调回京城除了北军府是我们的人,对于其他几军都督府我们都没把握。老大的势力比我们预想的都大,早前原属老五的势力而今有一大半都掌控在他手里。”温彩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想的是:前世因为太子之死,大皇子第一个背了黑锅,却便宜了五皇子。而今生查出了真相,拉下了五皇子,却无形间壮大了大皇子。这蝴蝶效应可不小贺兰雪与温彩并肩而行,轻声道:“你和雍王完婚时,我定去吃喜酒。”羞涩一笑,温彩道:“如今算来也只半月时间,可真快啊,还记得在江南见到你时的样子,性子温婉举止大方,就跟昨天一样。”第241-242章 权谋第241章抠门在江南,贺兰雪随父亲贺兰绝到扬州拜会,温彩给她高贵优雅的形象。直到后来贺兰雪嫁给了太子,才明白温彩是为了助慕容恒顺遂完成使命。慕容恒能插手江南事务,与温彩献计搅乱江南密不可分。对温彩,贺兰雪是欣赏的。温彩轻声笑道:“太子带你出宫夜游,他对你的心思还真是特别。”最早,太子执意要迎娶谢良娣,再后来似乎对周良媛情有独钟,而今又与贺兰雪出宫夜游。只是不知道,在他心里,他身边的女子哪一个才是他的真心固贺兰雪垂眸,脸上难抑喜色,嘴上却道:“今儿黄昏,殿下把周良媛送到凤仪宫养胎。”她感觉到太子对周良媛似有些不同,可现在依旧送到凤仪宫了。最早的时候,他待谢良娣也不同,时间一早,似乎就淡了。太子对她说过:“本王喜欢你。”只这五字,乐得贺兰雪好些天都如吃蜜糖。她微微抬头,望着前方的魁梧背影,只觉得有道不出的安心,同时又有所疑惑和期待漪。“太子膝下子嗣单薄,皇后娘娘又一心想抱孙子,皆可理解。”对于一个没有子嗣的太子,到底是储君之位不稳。贺兰雪轻叹道:“前些天,太子宫时有侍妾滑胎,皇后娘娘令郑良娣彻查,至今也没个结果。”一行人往六福楼方向移去,夜色中行人稀少。温彩音若蚊鸣:“你要小心些。”她想到了洛玉,不解地道:“我曾私下问过洛玉,当年在毓秀宫她并没有害谢良娣,我相信洛玉说的是真话。”贺兰雪心里琢磨着温彩的话,如果谢良娣中毒不是洛玉所为,那又是谁下的毒手莫不是一箭双雕之计。当初在毓秀宫的,如今又入了太子宫的,除了谢良娣、洛玉便剩郑良娣郑莹了。贺兰雪心头一怔,这个女人在人前温婉贤淑,打理太子宫处处得体,可每次贺兰雪看着她的眼睛时,总觉得寒冷刺骨。这一夜,慕容恒兄弟在六福楼吃酒,尽兴而归。待温彩回到安然阁时,已近五更时分,提着裙子悄悄儿回到内室歇下。就怕潘嬷嬷明儿一早将她拧起来学习规矩,不曾想,次晨青莺眉飞色舞地告诉温彩:“郡主,潘嬷嬷昨儿吃坏肚子了,说今日的规矩就不用学了。”哪有这么巧只怕青莺又动了什么手脚。温彩敛住喜色,“可请郎中了”“郎中来过了,麻嬷嬷让丫头在小厨房熬了药,已经服下了,郎中说潘嬷嬷最好能卧床休养两日,她近来是太累了。”温彩假言道:“应该的,你叮嘱她好好休养。”最后多病几日。再学下去,温彩就要昏了。天天跟着潘嬷嬷重复又重复地做相同的练习,温彩想起来就头疼。北府传来一阵鞭炮声,不,是零落几声鞭炮响。温彩站在阁楼眺眼一望,顿时按捺不住地笑起来。她能望见曾经的桔苑外头,两个少年正在一根竹竿上蹦跳,那误以为的鞭炮声便是破碎的竹竿声响。麻嬷嬷与双双见温彩瞧得眼睛不转,往那儿一瞧,立时乐了。“前几日乔迁新居,我也听到几声零落鞭炮响,老奴还想着,是不是买的鞭炮发潮了。敢情那回也不是放鞭炮,而是在砸竹竿啊”双双摇头:“这石大人得多抠门,才想着这等法子。”“今儿不过年又不过节的,他们又弄这声响,难不成是谁过生日。”一个粗使丫头见温彩几人在张望议论,飞野似地出了安然阁,不多会儿就回来了,站在院子里道:“回郡主的话,奴婢打听了,不是石家有人过寿,是石大人的嫡次子媳妇又给他生了一个孙子。石大人高兴,便让儿子弄了几根竹竿出来在院子里踩着当鞭炮放。”“谁把竹竿当鞭炮放”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安然阁外传来。冬葵一阵惊喜,迎到院子外头,却见久不登门的五郡主领着两个丫头、婆子过来。温彩迎到花厅,一面热情地招呼着,一面把石家人的事说了。五郡主扁了扁嘴,“是石清官呀这种主意也就他能想出来,砸破竹节当鞭炮,怕是满朝文武也只他想得出来。”“人家这不是为了省钱么”“买竹竿与买鞭炮能差多少”双双因有前世记忆,争辩道:“这竹子破了还能作锅刷头使,或是制成牙签用,鞭炮放了就没了。”几人微愣,转而大笑起来。锅刷头,在胜产竹子的西南一带,百姓们把竹子断节,然后划成竹片,再花成牙签粗略的细签,长约尺长许,上头束起来,便作洗锅的刷头。偶尔牙齿被菜叶塞住了,还能折下一小截当牙签使。五郡主也温彩主仆都熟了,笑道:“也就是tang我皇伯父受得了这种臣子。这石二一得多抠门,小气巴拉的,全家上下十几人,就只得三个下人,一个管家、一个打扫庭院的婆子,还有一个跑腿的小厮”温彩却觉得这石家人颇是有趣,“双双,我们庄子上送来的菜蔬不少,挑上两筐给石家送去,庄子上送来的鸡蛋等物也送上三百枚。他们是外地人,来京生活不易,而这石大人又有三年没领俸禄,这日子许过得紧巴。”五郡主敛住了笑意:“你的心眼可真好。”无论哪个朝代,能得百姓拥护、敬重的官员就是好官。“人无完人,但不可否认石大人是个好官。”只是做好官的家人却过得太过清苦了些。听说石大人膝下有六个儿女,两女四子,长女已经出阁,嫁的是海南某地的寻常小吏。小女今年十三四岁的模样,搬来后,石十三娘倒与温绿交好,偶尔会过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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