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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彩裂嘴笑道:“瞧瞧我这不是随口一说么,不去就不去,我是瞧着他后宅妻妾里头,就你姨娘是个行事沉稳的。”温绿仿若真要他们跟温子群去任上一般,又气又急地道:“别说我不会去,十八弟也不会去,便是姨娘也不会去,好不容易活得有个人样,上赶着被人践踏、瞧不起作甚。”他们母子三人,在镇远候府过的是可是主子们的生活,这是在温府里完全不能比拟的,人要知足,更要惜福,莫要这山望着那山高。温绿觉得,既然选择了跟温青生活,就得安安心心在这里,如此温青他日才会管他们姐弟。她已经订了亲,能订那么好的一门亲事,全是因为温青兄妹的缘故,人要知恩,也要看清关键,顾家也是因为她是温青的妹妹才有交好之意,她过两年,或许用不了两年,待她一及笄,顾家就会上门来商议婚期,那时她就要出阁。至于温檀,是个会读书的,只要他肯下苦功夫,将来入仕自有温青帮衬着。无论是为她自己,还是温檀留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温彩歪着头道:“二叔看中哪家女子莫不是这女子与二叔家有姻亲,否则他掺合这事作甚”温绿说得更干脆,“十六姐姐,管父亲娶谁,反正是平妻,又不会压过了母亲去。正好让她与小太太斗上一斗,我们只管在旁人瞧着就是。只是,这个也是平妻,她和小太太往后可如何称呼”温彩很是认真地想道:“左太太、右太太”梁氏接过话,“没这样的称呼。”温绿凝色道:“叫二太太、三太太,也不对啊,二房才有一个二太太呢。”温彩很恶搞地道:“我娘是大太太,到时候唤中太太、小太太”音落,姑嫂三人笑作了一团,原是很严肃的一件事,被她们给打趣说笑起来。这一笑,温彩觉得早前的不快都没了。这一笑,温绿也跟着乐了。他们是开府别居,温子群怎样折腾全都是他的事,他们可作不管。中太太,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称呼,怎不叫他们觉得有趣。汪婶子进了花厅,站在通往偏门的门外,垂首禀道:“奶奶,与范家签的租契办好了,这是管家刚刚送回来。”温彩怔忡:“范家”梁婆子接了租契,梁氏看了一眼,让梁婆子收好。温绿道:“范家也是书香门第、官宦人家,范老爷早前在外地赴任为官,去岁冬天病殁在北边任上。范太太便领着三个儿女回了京。范家原是京城王堡子镇人氏,范太太为遵亡命遗愿,想让儿子好好读书,王堡子镇怎比得京城,便想在京城买个好些的院子,一直没遇到合宜的。定国公刘夫人便介绍了她来租我们的北府,说范老爷在世时与定国公府也是交好的,大哥不好不拒绝,见着租金也算合理,便让汪管家与范管家谈了租契。”范太太也是官宦家的千金,知书达理,想着孤儿寡母住的地方,得清静还得安全,便是租金高些也没关系,这瞧来看去,又经刘夫人一介绍,越发对镇远候府的北府感兴趣,便当即派了管家来谈。昨儿就走了一趟,直到今儿才签了租契。汪婶子又道:“范太太说,近日挑了日子便要搬进来,最早不逾四月初五,让我们先把贵重东西给拾掇一下。又说她家的嫡长女今年十三,嫡次女十一,能不能让我们家如对石家一样,在中间的围墙上留个小门,平时可以锁上,但若几家小姐、少爷间走动也方便些。”温绿听着,怎么像是这范家想与镇远候府结交呢。她亦听说了,范太太只得三个子女,两个女儿都是大的,有一个儿子今年九岁,被她拘得甚紧,家里也请了私塾先生读书。梁氏轻声道:“若是他家有男主,我也就应了,但这不是情况不同么。小姐、少爷们要交往,可以从正门过来。”范太太也不过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两家中间留道小门算怎么回事范太太是节妇,这镇远候府、石府都是有男子的,留上一道门,确实不大妥当。温彩一听汪婶子的话,就知道范家多半是冲着结交镇远候府和石家来的,有这两家当朝权贵做邻居,对一个没有丈夫、却带了三个儿女的女人来说是一件极有利的事。汪婶子愣了一下,这才道:“还是奶奶想得周全,你不说这事,我还真给忘了。”梁氏吩咐道:“照我的话回他。这几日先拾掇北府东西,把小门给堵起来。”范家人若是要简便行事,自会去找石家人交涉,到时候在石家的围墙上开道小门,穿过石家再来镇远候府也成。但梁氏必须顾忌更多,毕竟范太太年轻守寡,这在中间直接开道小门弄不好要被人说道,又或是范家从大门出来先往石家穿过来,也算是比较省事的。石家是座二进小院,大门一进就能看到石家。但范家也设成了二进院子,一进是大门,过了二门就能看到几处分散开来的院落。漱玉阁被划在北府内,早前装修过,看上去就跟新建的闺阁一般。温彩道:“大老爷要去地方上任,哥哥嫂嫂不必将北府租出去的。”梁氏笑道:“我也说不必租出去,可候爷不应,说他的话一口唾沫一口钉,怎能朝令夕改,说出去就得照办。”温青也曾动摇过,可防不住六姨娘、七姨娘都生了要回来住的意思,他上过一回当,是万万不会同意的,这才拿定了主意一定要租回去。他想得很简单,候府人少,就先出去一些,待过些年,他的儿女多了,便再收回来,到时候各处装修一番,每个儿女各占一处院子,待那时,他自儿个有一家子人,温子群和他的姨娘总不再打他的主意。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索性将他们的念头全都给灭了,让他们再生不出来住的心思。镇远候府里,前府预备了男客院,后宅又预备了女客院,温檀单住一院,芙蓉苑里住着温绿与五姨娘,下人们有大厨房、杂库房、库房、绣房住的也留备得充足,索性把没人住的都租出去。温彩问:“签了几年的租契”梁氏答道:“他们想签十年,被我拒了,暂先签三年,这石家才签三年呢。”官员三年考核一次,石大人回京赴任便只签了三年,想着他三年期满许就去别处了。温彩“哦”了一声。范家分明就是别有心思,若不是定国公府介绍来的还真不一定能应,早前来打听的人可不少。梁氏也是聪明人,不会稀里糊涂地同意这样的租户,想来也是细细打听过的,听说对方家里的人口简单。范太太带着儿女入京,一来有一门心思供儿子读书的意思,也有借着机会要替两个女儿谋门好亲事的意思。慕容恒、温彩在镇远候府留用了午饭,慕容恒陪温青在练功房里松松筋骨,温彩则与梁氏、温绿闲话家常。第267章 泄密四月初三,对京城贵妇们来说是个别样的日子,许多诰命贵妇收到了新任太子妃贺兰雪的请柬。一大早便有贵妇们相约前往太子宫。温彩虽起了早,先照看了一圈花房,又在雍王府里转了一圈,在双双、麻嬷嬷的再三催促下换了礼袍动身前往太子宫。太子宫来的女客还真不少,尤其以顾家、池家、贺兰家的女客格外显眼,顾池两家皆是皇后娘家的亲戚,而贺兰氏一族因家里出了个太子妃,颇有成为京城新贵的气势。贵妇、贵女们华衣锦袍极尽奢华,头上的步摇、珠钗件件珍贵,随手摘下一只,也足可以让寻常百姓之家吃上百年有余祧。温彩歪头扫视,在人群里寻觅着自己熟悉的身影。瞧得正用心,只听一声大呼“彩彩”,扭头时却是七公主在一群宫人簇拥下款款而至珐。“华华,来了你今儿来得够晚啊。”七公主低哼了一声,“来这么早作甚宴会又没开始,岂不是干坐着。”她拉住温彩的手,压低嗓门道:“知你今儿要来,我正好有事与你说。”两个人转身欲走,却有几家的官家太太、小姐上来问安。去了一拨又来一拨,如此往返,也至别的妇人、小姐也得要过来搭讪两句。七公主恼了,低喝道:“要问安的,一会儿再来,本公主要与雍王妃叙旧”这一句话说得大声,足以让所有参加宴会的人听到。行到僻静处,七公主令随行的宫人在一边侍立,“莫让旁人来扰,本公主与雍王妃说说体己话。”温彩笑道:“华华,莫不是当真有事,你这般慎重。”七公主扫了一下周围,她的宫人丈许远站两人,旁人要近也是不能。“彩彩,你我相识几年,脾气性子又最是合得来,我就与你说实话,今儿这宴会瞧着是恭贺太子妃晋封之喜,实则是冲着你来的。”冲着她来的她近来就是有些种子,除了自家留下种植的,该献出来的可都献出来了,要依着她早前赚钱的心思,那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七公主神态凝重,温彩收起自己想要打趣的心思。“华华,到底什么事”七公主吞咽了一口唾沫,“四皇兄现下只你一人,母后动了要把我小舅父家的嫡长女许配他为侧妃的念头。池家姨母前两日也入了宫,要母后把池慧嫁给四皇兄。便是太子妃,也想要在这事上分不一杯羹,想把她的庶妹许给四皇兄为侍妾。”温彩心头被人一击,不是痛,而是闷。这些人上赶着作甚瞧着恭贺贺兰雪上任太子妃的喜筵,原来这背里还有这么一出戏。七公主继续道:“母后与小舅母、池姨母都已经商量好了,要借着今儿的太子宫宴会逼你表态,待你孕上四皇兄子嗣之时,便是迎娶侧妃、侍妾入府之日。只要你一开口,今儿这些入宫恭贺的太太们,就会把她家的女儿、妹子也嫁给四皇兄”她今儿就不该来虽然猜到许有人提给慕容恒纳妾之事,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温彩的脸色骤变,她若是当场甩脸子拒绝,这些贵妇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她淹死。七公主在耳畔轻叹道:“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愿意与人共侍一夫又有几人能如彩彩你这般敢说出口,你是我朋友,我既知道便想提醒你,好让你有个准备。”谁说皇家无真情七公主在这当口没有站在皇后、太子那边,而是事先告诉她这场酒宴私里藏有暗潮。七公主拉着她的手:“今儿这酒宴,你怎么做都不对。你若拒绝,她们改日就会借你善妒为由诸般刁难;你若接受,用不了多久,官家小姐们就会陆续进入雍王府。彩彩,你还是想个理由,早早回避的好。”温彩想着她们的用意,心头一阵冰凉,如果不是七公主与她说实话,她还蒙在鼓里,以为这是一场好宴,不曾想到,连贺兰雪也要在此事掺合一脚。“那我这就与太子妃告辞”七公主止住她,道:“还告什么辞,你不必讲虚礼,现在就离开,回头我去与太子妃说你身子不适的事。你这一告辞,万一被小舅母、池姨母等人抓住机会,定会说破,现在就走。”这件事,原就是她们私下里说过的。皇帝不允顾、池两家的小姐嫁给太子,但不代表她们就不动别的心思与皇家结亲,思来瞧去,就见着与太子交好的雍王慕容恒不错,年少有为又有才华,是仅次于太子的最佳人选。温彩面露感激:“华华,今儿这事我谢谢你了。”七公主微微点头。温彩故作头疼的模样,嘴里低吟几声,双双扶住她道:“王妃怎了。”“我头疼,许是昨儿染了风寒,实在不成了,快扶我回去。”七公主看着温彩远去的背影,一侧传来宫娥tang的声音:“公主这般帮着雍王妃,要是皇后知道了,指不定又要生气。”“彩彩和四哥是皇家之中唯一懂晓得的爱情的人,本公主只想保护这一段佳话,不让他们彼此痛苦。”皇家亦有真情,即便是世间少有,也让七公主感佩。忆起昔日宫中,温彩为救慕容恒取心头血为药引,怎不让她感动。她甚至在私下埋怨母后多事,到底是慕容恒救了太子,是温彩救了慕容恒,便是为此也不能为难他们这对小夫妻。可皇后是不会就此打消自己的计划。皇后甚至说服了太子,“母后这么做是为了谁恪儿,母后还不是为了你。自来只有联姻才是最稳固的。你没有收服温青,温青是雍王的妻兄。”太子道:“但雍王是我的皇弟。”“现在是,他现在没有争夺之心,不代表他日没有。恪儿,你想过没有,我和你大舅父花了近二十年的心力,才替你建立消息网和势力,我们的暗人没有查探到大皇子私开青楼,他是如何探查到的”“母后,我不是与你说过,四弟是无意间知道的,他一知道就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可见他对我是真心的,你怎么总是怀疑他的用心。”“他若当真没有异心,当初就不会迎娶温氏,他明知道温氏的命格,只有你才能得配,他非要娶她,你看看,现在应验了吧,那温氏明明就是异世真凤的命格。那苞米、木棉花、土豆可是连农局官员都种植不出来的,却让她成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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