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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电光火石间,她似乎忆起了什么,当时慕容恒昏了,她脱了他的外袍、中衣,之后,她脱光自己的衣裙,就在她亲吻他的时候,不知何故,慕容恒突然醒了,毫不怜惜地从后面压住了她,带着命令地低喝:“不许回头看,这不是你要的么,本王这就给你。”不许回头看原来那身后的人根本就不是慕容恒,是另外一个人。难怪她陡然感觉到那种粗鲁与发泄,带着撕裂与凌辱,就仿佛在瞬间换了一个人,确实换了人,就在命令她不许回头看时,夺了她童贞的人是侍卫秦虎。秦虎肆意的玩弄,抓住她的双肩,似要把肩骨捏成粉碎;搂上她的腰身,似要将她吞食殆尽那样的痛,让她此刻忆来也心生余悸,可是对爱情的向往,对雍王的爱慕让她放弃那些疑惑,她满心想的都是阴谋得逞的幸福。待完事之后,她回头时,看到的却是一侧只着中衣的慕容恒。之后,他又喝斥一声:“趴好了,就当你自己不是人,而是一头牛马,本王还没尽兴。”那一刻,贺兰柔中规中矩地扒在榻上。她隐约之间似听到有人倒水的声音,似乎有极轻的脚步声,正要回头看,却被人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很是响亮。“不许回头这次就玩个新花样,蒙了你的眼睛。”然后,一双大手蒙住了贺兰柔的眼睛。这一次如狂风暴雨,比上一回更疯狂。似要将她生生撕裂一般。不知过了多久,解开她眼上蒙面的是慕容恒。她娇唤一声“雍王殿下”,而他却是嫌弃地避开,就在她第三次要近他身上,却被他无情的推开,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就在她故作柔弱,想获得慕容恒的怜惜时,太子到了。她跪着告诉太子,“臣女已经是雍王殿下的人了”她与太子妃自以为计划圆满,可原来一切都有人将计就计。此刻,贺兰柔已完全相信了慕容恒的话。那太诡异了“怎么会怎会是他”这一日,于贺兰柔是恶梦,是地狱,她根本就不是慕容恒的女人,却被雍王妃罚得打掉了牙齿,挑断了手筋,“雍王,为什么既然你没有碰我,为什么要雍王妃如何待我为什么”贺兰柔歇斯底里的大吼。慕容恒冷冷一笑,“不如此大闹,本王怎能绝了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绝了那些想入本王后宅的女人之念”他扬头轻笑,“本王是皇子,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他们的身边自小就有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除非本王愿意,没人可以算计本王。笨蛋,那日你们在我的羹里下的是春药,而我却昏倒了,这分明是迷药的反应,那都是本王装的。”什么双双这会子惊异非常。下的是春药,怎会让人昏迷,分明就露出了破绽。可贺兰柔以为迷药是太子妃下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她。而太子妃,又以为贺兰柔在里面加了旁的东西。两个都以为是对方加了其他的东西,却从未想过,慕容恒一开始就有所防范,根本就是在装。他可以犯错,但在大事是不允许自己错的。原来雍王并没有与贺兰柔怎样。一开始都是他的将计就计。“不不”贺兰柔尖叫出声。她宁愿碰她的人是雍王,也不要是那个侍卫。不要慕容恒摆了摆手,“秦虎,把你的女人弄走,你要么收了她,要么就将她送回贺兰府。”秦虎面容一沉,“若是贺兰家知道真相”“本王不认,你不认,就凭这贱女的片面之言,贺兰家会信说她算计失败,被你捡了个大便宜,本王瞧你那日玩得可是很高兴呢,这样的美人,烟花之地也不多见啦”慕容恒没心没肺地道破。贺兰柔几近疯狂,居然拿她与烟花女子比,她好歹也是贺兰家的千家小姐。她从来未曾想到,真相居然另一种答案。她明明没有得逞,可慕容恒却让温彩对贺兰柔进行了疯狂的报复。秦虎像拧小鸡,一把拧起贺兰柔,化成一道黑影纵身离去:“小贱人,在弃你之前,是不是侍候爷玩个尽兴”带着怪异的奸笑。贺兰柔身子一颤:“不不要。”秦虎抱紧了贺兰柔,突的粗鲁地吻上,“那日你勾引男人时,可不像今儿,哈哈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记住,我才是你男人,这一次,你可要看清我的脸。”青莺则望着秦虎离开的背影:她一早就听说皇子、公主身边有暗卫保护,可今儿可是第一次看到,秦虎那离开时的一闪,就是青莺远远不及的速度,真真如电闪掠影一般。双双气恼地道:“雍王殿下,你骗了王妃,知不知道王妃昨儿一宿都没睡好”慕容恒扬了扬头,“谁让她不相信本王”“可是殿下说得那么伤心,不仅是王妃,便是奴婢”“本王被人玷污”“如果不是,殿下为什么拼命挫澡。”“我装昏的时候,被那贱女给亲了,虽然隔着亵衣裤,本王想起来就恶心,多洗几桶水不行么本王乐意”双双觉得脑袋里轰鸣鸣直想,是他故意误导了所有人,让人以为他真的被贺兰柔得手了,他还装得这么像,甚至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非得闹得全宫皆知。第292章 反设计第292章反设计这什么态度生气了明明什么事也没有,还说得信誓旦旦,让所有人都相信他被人算计了。青莺笑着:她就觉得堂堂雍王不可能这么被算计了去。唉,原来是将计就计珂。过瘾啊双双翻了个白眼,“殿下还是想着如何与王妃解释吧阕”慕容恒不以为然地转身。待双双把真相告诉温彩的时候,温彩立马就跳起来:“臭阿恒坏阿恒,他竟然敢骗我,还扮得那么可怜,害得我都以为是真的”温彩要找他评理,他却一脸慵懒地坐在椅子上,“顺娘啊,今儿的表现不错,为夫很满意”“慕容恒”她气恼不已。他指指自己的唇,“过来,亲一下。你是不是变傻了还是说我反算计很成功,哈哈本王真是高兴,连从不生气的母妃都恼了,派人给贺兰柔灌了一碗汤。就算她怀上了,与本王也没关系,哈哈”温彩提着裙子在他身边坐下,“堂堂皇子居然被女人给给玷污,你真是连名声都没不要了。”“那玩意儿又不能当饭吃,只要我们夫妻过得开心,不要也罢。顺娘,这事还没完呢你不觉得这事很好,父皇大怒,皇后再不敢往雍王府后宅塞女人,要是本王再落下个什么病根哈哈,就更完美了。”温彩此刻全都是崇拜,是的,她是第一次崇拜慕容恒,只是一计,却能演绎得如此完美,挫破自己的浑身肌肤,让那纵横交织的伤痕展露在所有人面前。谁会想到,这所有的伤痕压根就是他自己弄出来的。慕容恒对自己够狠。正因为狠,谁也没想到他玩了一计。贺兰柔现在知晓了真相,却已经被弄残了,就算道破了真相,怕也没人会信。皇帝、秦荣妃见慕容恒身上有伤,只心疼自己的儿子,哪有心去细心其间的端倪。慕容恒似乎算准了前前后后的事,也借着这事看清了太子,对于太子明知他被太子妃姐妹算计,却无动于衷,他是寒心的。既然是如此,他何不借机远去西北,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秦家人,他想知道当年秦家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恒,这样会不会太过了”温彩开始小小地懊悔了,她今日下手够狠,令青莺打落了贺兰柔的牙齿,挑断了贺兰柔的手筋,还狠狠地揍打贺兰柔一顿如果,她一早知道,贺兰柔除了亲了几下慕容恒,脱了慕容恒的外袍,而真正与贺兰柔有肌肤之实的是暗卫秦虎,她怎么也下不了狠手。正因为下手狠,整个宫里上至皇帝、皇后,下至宫女太监,所有人都信以为真。这事真得不能再真了“我若一开始告诉你实话,你会做得这么好正因为骗过了你,就骗过了所有人。”慕容恒想到流星阁老阁主,就算他骗了所有人,这个人也是骗不过的。温彩想到自己今儿下的狠手,心里多有不忍,她到底还是太过心软了,“阿恒,你告诉贺兰柔真相”“她被秦虎借机玷污、玩弄,你以为贺兰家会再要她一枚贺兰家的弃子,要么入庵堂静修,要么以死代罪。就凭她算计、玷污皇子,死不足惜”可,这到底是一个年轻又美丽的女子。慕容恒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捏得比寻常要重,“若我真的与别的女子你当如何”温彩道:“我先灭了那女人,再灭了自己。”“灭你自己”他满是愕然。没有什么比他并未被女人碰到更高兴,不过因贺兰柔亲了几下,他硬是洗了五六桶的香汤,想真是碰了他,有洁癖的他又将如何温彩不敢去想。“对,让你孤独终老,生不如死。”“你待我还真够狠的”他张臂一拥,“不过,本王喜欢。”温彩这两日如在梦中,反反复复的思量,她怎么就不信慕容恒呢唉,他用计,也不该把她算进去。知不知道,昨天他们滚床的时候,她有多恶心。不过现在,她心情大好。只是,到底委屈了他。为了他们的快活日子,他却要背负那样的名声。今日之后,怕是整个京城都知道雍王妃狠毒残忍,把算计慕容恒的贺兰柔弄了身败名裂。“阿恒,我们不告诉母妃真相”“母妃难得要给人灌药,我很高兴。”妻子给他报仇,前所未有的强横一回。母妃因心疼他,从不参与这些事的纯洁女人,居然令人熬了一碗汤药给贺兰柔灌下。就连十公主也是气恼得不行,居tang然安排行刑的宫人在半道上从秦虎手里抓人,将贺兰柔揍得只剩下了半条命。慕容恒今天心情大好,一回将计就计,闹得皇后、太子妃失了脸面,皇后不会再往他的后宅塞女人;太子妃被罚。接下来,他慕容恒落了“病根”,看谁还打他的主意。慕容恒拥着温彩,温彩原要怪他,可这会子却静默地享受着上对无言,唯有笑的情形。也许,任何万语千言都多余的,即便他把她也算计在内,可她还是欢喜的。他能为她做到如此,甚至为她而拒绝旁的女人,说到底,还是他情系于她,还是他看重她,用这样的手段与方式,对他自己的名声多少有碍,可他愿为她而为。“秦虎一直是你的暗卫”“是。从我记事起,他就一起跟在我身边。只是这回,他暴露了身份,怕是再做不成暗卫,要转为护卫。”“他什么都听你的,你让他要了贺兰柔,他就要了”这话问得好生奇怪。慕容恒道:“为夫眼里,只有顺娘一个美人,至于其他的女子管她环肥燕瘦与我何干。”贺兰柔之前也是一个绝色美人,只是这结局却让人意外,谁能想到,叫嚷着成了“雍王殿王的人”的贺兰柔,真正碰她的会是一个暗卫。秦虎此时已将贺兰柔带回了雍王府,属于他的一处僻静院子里。贺兰柔吓得连连打颤,身子不由得后退,“秦虎,你放过我,我愿去庵堂。”“你没说错前不久,你可是想要男人得紧,昔日雍王殿下一直在旁边看着,惹得我也没玩尽兴,如今捅破了这层纸,你怎么也要将我侍候得舒服了才行。”慕容恒在一旁看着贺兰柔的心被撕得粉碎,他居然冷眼旁观一个爱慕他的女子被另一个男人强占,在他的面前上演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而无动于衷,甚至事后还装出生气、被辱的样子。那个男人是何等的无情。贺兰柔甚至恨不得立时就死去。秦虎将贺兰柔抛到榻上,毫不怜惜地将她剥个精光,就似那日在太子宫,比他第一次、第二次要她还疯狂,拼命的索取。贺兰柔只觉自己沉沦地狱暗无天日,她宁可就此死去,然而身体却不听她的使唤,还发出那样靡靡勾人的的声音。秦虎看着身下的女子,青莺这丫头还真能下狠手他第一次见贺兰柔,原是一个绝色美人,这才大半日时间,就将一个百媚千娇的人儿折腾成这般狼狈模样,哪里还有美人的影子,门牙缺了两颗,右手被废。可惜了一个大美人。秦虎折腾了两回,便有些索然无味,嫌弃地将贺兰柔抛在一边,冷声道:“收拾收拾,我送你回贺兰家。”贺兰柔像个死人一般,她恨慕容恒,更恨温彩。昔日在江南贺兰府初遇雍王时的情形掠过脑海,这一次印象模糊,她竟有些记不起慕容恒的天人般的风姿,能记住的,唯有他的冷漠与残忍。残忍、无情这些词眼从来都相对的。慕容恒的情给了温彩,便再不能给旁人。此刻,他静默地拥着温彩,大手轻柔地抚摸在她的腹部,“母妃今儿能站在你这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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