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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良缘,夫君争气有才学,待人也和善,性子又好,让她很是满意。服侍丫头与奶娘好一番宽慰,才让唐宛芹止住了眼泪。黄昏时分,外头传来一阵锣鼓喧天之音,唐宛芹的奶娘谭婆子进来,道:“臭丫头,又想瞧热闹了”丫头连连点头。京城下聘,有提前一日的,也有提前两日、三日下聘的。温家这么快送来聘礼,也是告诉唐宛芹,温家认定她了,算是给她吃下一粒定心丸。唐宛芹收住了眼泪,谭婆子轻声道:“嫁出门就好了,老奴瞧着温二太太是个好的,姑爷也是好的,老奴听下人们议论了,说大小姐失踪这几日,大姑太太与太太都想用自己的女儿代嫁过去,就连温家都有些动摇了,还是姑爷坚持非你不娶,这婚事才没生变。”如果变了,一旦温家拿着温绯的八字与旁人合上了,就算她回来,也没她的事。唐宛芹心头一暖,到底不愧是与她相好一场的人,没因这事就变了心。她甚至期盼早些嫁出阁去,从此后,再不用看唐太太的脸色,也不用听唐宛莉那含酸夹醋的话。丫头出去了一趟,满心欢喜地回来,嘴里叫嚷道:“大小姐,温家的聘礼备得好丰厚,看得姑太太眼睛都直了,四十八抬聘礼,全是实打实的,可气派了,老爷眉开眼笑地招呼,新姑爷穿着一袭蓝袍,看上去又精神又英俊。奴婢出去的时候,二小姐屋里的丫头也跑去看热闹,盯着一对小眼都不眨,快要嫉妒死了。”谭婆子轻叹一声:“小姐的嫁妆才备三十二抬,与聘礼一比,显得薄了些。”唐宛芹垂着头,如果唐老太太在世,怕是会办得很风光的。就算唐侍郎待她好,到底不如女子心细,且这三十二抬的嫁妆,还是托了姑太太帮忙才有的,若是唐太太置备,指定没有这么多。谭婆子生怕唐宛芹难过,又道:“不过有三十二抬已经很风光了。”旁人家嫁庶女,也没此等风光,她们也该知足了。因着温家下聘,唐府越发热闹了,留了送聘的人在唐府用了晚宴,温绯领着众人回了温府。董氏派了婆子到雍王府递信“禀王妃,唐小姐找到了,是在一个尼姑庵里迷路了,二太太请王妃勿念。”温彩勾唇微笑,在他们来报前,她早就知道了。彼时,夫妻二人正在一处说话。慕容恒道:“你夫君厉害吧”温彩笑语嫣然:“是,你厉害,一千个、一万个的厉害。”她笑着给他揉着双肩,“我哥哥、我二叔派了人去找,却没能找着人,你一出手就有了下落,你最厉害了。”慕容恒飘飘然起来。“后天是温绯的吉日,你当真不去吃喜酒”“不去,不去。不过我听说六月初五是新兵大比武的最后一日,你带我去郊外瞧热闹。”“那是男人们关心的事”“不嘛,我镇日呆在府里,都快闷坏了,你带我去,我就想瞧瞧,我想知道今岁五军都督府,是哪府赢得第一。”“好好,六月初五我带你去瞧热闹。”温彩温暖一笑,将下巴托放在他的头顶,声音低沉:“阿恒,近来京城出了个欲\女么”慕容恒伸手一揽,她落在他怀里,他道:“是庆阳。”“九公主”慕容恒道:“这事华阳也知道,连小十都知道了,她们姐妹私下劝过,可庆阳却不管不顾。”“她的胆儿也太大了些。皇上知道了么”“现在不知道,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庆阳行事更是肆无忌惮,背着周礼养面首、让陪嫁嬷嬷在全京城物色美男,荒\淫无度,为了示她大方贤惠,她把公主府陪嫁的美貌宫娥赏给了周礼做侍妾,一送就是十二个,乐得周礼兴奋不已。”前世记忆里,九公主庆阳也是如此,但不同的是,庆阳是几年后才嫁给第一任九驸马,但在宫中时,就与一些美貌侍卫暗通款曲,被冷淑妃发现庆阳有孕,逼着她服下了落胎药后,便与她挑了一个驸马。两人的好日子没过几日,庆阳就厌了驸马,把自己身边的美貌宫娥赏给驸马为侍妾,而她自己则让陪嫁嬷嬷挑选面首,有几个还是京城青\楼的小倌人。因小倌会服侍女人,又会说话,便被嬷嬷送到了庆阳身边服侍。早前,驸马不知晓此事,大约半年后就听到了关于京城欲\女的传闻,又有人家的英俊儿郎被人伤害致残,便有百姓陆续靠到官衙,这事才惊动了新君。最后,成为太后的冷淑妃为息事宁人,只得让庆阳与驸马和离,又赏了驸马一笔银钱才算了结此事。周惠妃以为把庆阳嫁给她娘家侄儿,就是对周家的恩赏,是保住周家的荣华,可她没想到庆阳原就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庆阳心中一直对周惠妃心生怨恨。前世的庆阳有一个做皇帝的胞兄,还有一个当太后的亲娘;今生,她的胞兄是庶人,亲娘早死,能护她的两人都不在。这种情况下,庆阳还在张扬地挥耗着。庆阳与周礼的大婚,原订在四月末,那时候温彩还住在娘家,听说办得并不隆重,皇帝赐了一座公主府,又按照庶出公主的例由礼部主持婚礼,虽说不隆重,可到底是一国的公主,嫁妆丰厚,约有六百抬,这与温彩的嫁妆相比少,一时成为百姓们评论的话题。温彩微蹙眉头。慕容恒伸手轻抚:“有什么不开心的”“你为何向皇上请求去封地”“留在京城,镇日被皇后、太子的人监视着,不如去了封地倒也自在。皇后疑心重,她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皇子,去了那边也好,离我舅舅一家就能更近些,母妃这些年一直很挂念他们,却又不肯开口打听,我想代母妃照看他们一二。”皇后便是连太子也不大相信,她一心想的就是如何掌控太子,拿太子当三岁小孩,想让太子处处听她的。早前太子还能忍,如今太子是越发不能忍了。以慕容恒的推测,怕是再过上一年半载,皇后与太子之间定然会引发一场大矛盾。“既要去肃州,我得吩咐双双把种子备好,有些种子应适合那边种植。”“身子要紧,莫太操劳。”“你也一样。”第294章 病根次日一早,温彩令麻嬷嬷备了份礼物,又令沙虫儿带着双双送到了唐府。因早前唐宛芹失踪,添妆的小姐们不多,许多也是得了消息近了跟前才赶来送添妆的,对于温彩直接送了一套头面首饰,看着众位小姐们直瞪眼,心中羡慕不已。唐宛芹却知道,这是温彩念着早前的情分,帮衬镇远候府的谢礼。双双正待离开时,温绿也来了,笑盈盈地与唐宛芹地搭话:“明儿开始,我就要唤你十五嫂了。”唐宛芹羞涩一笑。温绿送的是一支点翠钗子,式样别致。双双欠身道:“唐大小姐、十七小姐,奴婢得回去侍候王妃,先告辞了。”温绿问道:“听说十六姐姐近来憔悴了不少”双双面露焦容,“自打殿下受伤后,屋里就不许留宫娥、侍女服侍,便是奴婢也不许进内室。”不许她进去,是因为双双上回无意听到了慕容恒的秘密,但现在已经不算秘密了。屋子里还有唐宛莉、凤表小姐及几个与唐家走得亲近的小姐,全都是未出阁的,也不好多问。温绿道:“代我向十六姐姐问好,叫她保重。”唐宛芹道:“双双,代我谢谢你家王妃。岛”待双双走远,温绿这才担心地轻叹一声:“原是好好的人儿,竟因着这事”唐宛芹道:“经历了这事,雍王与雍王妃的感情会更好的。”另两个小姐你看我,我看你,外头都在议论,说雍王殿下落下病根了,看来是真的。但有一个怀着心思的小姐骂道:“那贺兰柔就个祸害,她这样一来,害得别家小姐都不能嫁入雍王府。”早前,他父兄还说过两年就走了门子,把她嫁给慕容恒为妾,她自儿个也觉得好,偏生闹出贺兰柔的事,全京城百姓都在议论,说雍王殿下受伤后,心里便对女人产生了畏惧,除了雍王妃,年轻女子谁不能近他的身。她心里早把贺兰柔给恨死了,你祸害谁不行,搞得雍王殿下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跟贺兰柔一样。“简直是我们女儿家的耻辱。”“听说近来又有京城的英俊书生失踪了,还有京城书院的学子呢,山长报了案。”唐宛莉双目熠熠:“不是说贺兰柔被家里送到庵堂做姑子了么难不成是她从庵堂里逃出来了。”因贺兰柔引发的事,京城百姓曾以为“京城女魔”便是贺兰柔,一度引进贺兰家在京城声名扫地,便是连下人都被人低看。唐宛芹轻斥道:“女儿家怎好议论这种事”唐宛莉睕了一眼,“我们私下里说说,又不说到外头去。贺兰柔祸害了雍王殿下,那寻常的柔弱书生哪里受得住,也难怪被祸害得残废”她感叹了一番,“我得告诉娘,把三弟看得严些,不许他出门。”唐三原名唐宛薜,还是个半大孩子,什么也不懂,但他是唐侍郎唯一的嫡子,倍受宠爱。唐宛莉就心疼她弟弟,生怕被“京城女魔”劫了去。凤表小姐睨了唐宛芹一眼,“芹表姐,表姐夫长得英俊,他往后出门可得多带几个随从,莫让他被女魔掳了去。”唐宛芹愤愤地瞪了一眼,一个个就不能说句吉利话。“这都叫什么事,以前是采花贼,却从来没听说采男人的,被这女魔一闹,家里有年轻公子的都紧张得不成。我娘前几日请了两个江湖侠士来做护院,我哥哥一出门就带着。”“以我看,那个女魔头抓住了,就该千刀万剐,你们说,要是她把全京城的好书生、好公子都给祸害了,我们往后可怎么办”有几个还没订亲呢。遇上采花贼怕,现在是女魔头四处抓了英俊男子去,还把人直接折磨成残废,光是想想都可怕。几位小姐感叹了一阵。温绿与唐宛芹说了会儿女儿家的悄悄话。大姑太太令人在唐宛芹屋里摆了桌酒席,请了来送添妆的小姐,吃罢了酒,众人才各自散了。翌日,是温绯与唐宛芹成亲的吉日。慕容恒从宫里回来,温彩服侍他吃了羹汤,换了锦袍,让他带着礼去温家二房吃喜酒。待慕容恒到时,一院子的男宾正在议论。“京城书院又丢了一个学子,此人是蜀中人氏,在书院是出名的英俊人物。”“这是京城书院丢的第三个了,前两个还没寻着呢。”见慕容恒进来,所有议论的人都住了嘴,纷纷抱拳打招呼。慕容恒回了礼,礼仪官唱到:“雍王殿下贺送玉如意一支、翡翠镯子一对”温子林迎了过来,抱拳道:“雍王殿下请”又与另几个同僚打招呼,邀请他们去客院小坐。慕容恒走在前头,近了小院,就见几个丫头过来,他心头一急,大喝道:“站住离本王远点”一声高吼,吓得众人停下脚步,谁也不敢挪动半步。温子林微愣,还是帮忙的温赤反应快,低声提醒道:“爹,他说的是几个年轻丫头。”与此同时,几位相随官员回过味来,眸带异样的望向慕容恒。传闻雍王殿下被女魔所伤落了病根,现在看到年轻女人就畏惧,四名着粉衫的丫头离他约有丈许过错的距离,他就如此失常。慕容恒指着她们,面露厌恶地嚷道:“离本王远点,保持一丈距离,冒犯者”最后那个“死”字他没说破,但样子肯定不会是好事。温子林轻斥道:“阿赤,告诉管家,男客院服侍下人换成婆子和小厮。”温赤应答一声“是”。四名粉衣侍女巴巴站在那儿,一动不敢动,她们要从这里过去啊,可一旦经过,难免与他们相近,她们可不想寻死,只能连连后退,待一行男客入院方才挪动步子。慕容恒进了男客院,侍女们才疏了一口气,温赤催道:“还愣着作甚,去女客院服侍。”“是。”几人走远,方低声道:“看来那个传言是真的。”“当然是真的。可怜了王妃,原是好好的雍王殿下,出了那事后就变得大惊小怪。”“最可恶的就是那女魔,害得我们今儿都被吓了一跳。”温绯婚宴后,一些见到了慕容恒看到年轻女子就紧张样的官员,越发证实了传闻的真实性。原本正吃着茶,慕容恒却一口喷了出来,指着茶问道:“这茶是年轻女人沏的,来给本王换一盅来。”这女人沏的茶也能吃出来不喝几个年轻官员闻了闻,嗅了嗅,也没尝出来,人人面面相窥,只低头饮茶,有几个好奇的连连闻嗅,似要从中闻出脂粉味来。温子林问婆子,婆子尴尬地道:“这这是之前让侍女沏的。”“换换现在就换,你去备开水,我来沏。”温子林心疼,不是心疼慕容恒,而是心疼他侄女温彩,慕容恒得了这些毛病,照顾他得有多累。难怪董氏从雍王府回来,说温彩憔悴消瘦,定是因雍王的事犯了愁。温子林在心里把贺兰柔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还把太子妃也给骂了一阵,人家好好的夫妻,非得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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