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独妻策,倾城花嫁> 分节阅读 327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327(1 / 1)

的是在怡红院发生命案前的两天清晨。”他微微一笑,“死后,其尸体被藏在齐府地下冰窖之中,与何家公堂对簿时,他们方才提前交出了真正的尸体。因冰藏过几日,大理寺仵作推断出的死亡时间恰巧正是怡红院那天夜里的时辰,故而由此推断,他确实是何瞻失手所杀。”温彩道:“那宋家一定有精通此类的高手。”“此人是宋珀手下的一位校尉,事成之后,宋珀将庶妹配他为妻。”如此,也有解释得通了,有人精通此道,宋齐两家自然如鱼得水,便是顾家也因一个诬陷、胡闹、夜撞齐府等过被御史弹劾,近来弹劾的奏折如雪花一般堆积在皇帝的龙案上。三顺儿、四财坐在花厅的地上玩着骰子。二安子垂手侍立在侧,见慕容恒神色有异,大声道:“你们俩回屋玩儿去,这里不用你们侍候。”两人起身,三顺儿忙道:“安管事,我们再不敢了。”“侍候的时候还玩骰子,下不为例。回屋玩儿去。”两人应答一声,退出花厅。慕容恒道:“我的想法与父皇相比,到底还是略显稚嫩。”温彩静默听着。“我想三派鼎立互为制肘,父皇想顺其发展。他要将荣安候赶回南安。”顾家原就是南安的大族,因太子来到京城。那么多弹劾顾谦的奏折绝不会是偶然,指定是群臣们得到了某种暗示,而大皇子又一意想打压太子势力为早前的几次失误出口恶气,这才有了如雪花一般的弹劾奏章。今日,太子慕容恪就这事询问过慕容恒的意见。“四弟,顺郡王一派反击,弹劾大舅父的折子都是他的人上的。”但,慕容恒却从中看到了皇帝示意后的结果。光是顺郡王弹劾,不会有这等势头。其间有人挖出顾谦入京后,低价强卖良田、店铺的事。慕容恒道:“太子皇兄可想过一件事”“四弟但讲无妨。”慕容恒正色道:“先帝时期,外戚干政,先帝甚至迟迟不能定下满意的皇子为储君。后,若非父皇英明睿智,使计瓦解外戚势力,打败陈王,便没有今日的太平盛世。父皇深晓外戚之患,他登基以来,虽让周、冷两家封候晋爵,却从不会给他们太大的权势。太子皇兄,我隐隐觉得,父皇在为你担心了,他在担心你太过依仗顾国舅,他担心有朝一日重蹈先帝时外戚干政的混乱局势。你可想过,若真是顺郡王一派针对于你,那些一惯保持中立的臣子为何也要递折弹劾”慕容恪一惊,“你是说他们是受了父皇之意才弹劾大舅父的。”“父皇老了,而他心中最看重的是皇后与你,可你们俩都太过仰仗顾家,这让父皇不安。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父皇不同意顾国舅担任要职的原因,他不能容许外戚太强。皇兄是顾家养大的,若顾家真做下出格之事,你又当如何”“不会的,我相信大舅父。”“皇兄,你且三思吧。”慕容恒抱拳,与往常一样告辞离开了太子宫。他相信,自己今天说了那些话,慕容恪一定会细细琢磨。如若慕容恪聪明,要保顾家,就会建议顾谦离京,退守南安。这对于入京几年的顾谦许有不甘,但这何偿不是保全之法。温彩静默地听着慕容恒讲话,她也在思索,其实对于如此繁复的朝政,她并不能听懂,但她知道,这一次慕容恒又算计失误,不是算计旁人失误,而是再一次错估了皇帝的心思。果然应了那句“君心难测”。顾谦在江南遇刺重伤后,虽保住了命,身子早不如前,又加上入京后操劳过度,人更是消瘦不已。第298章 趣事三日后,顾谦上折“请辞官职,告病回乡”的奏疏,皇帝准疏,赏金银、绸缎。很显然,慕容恒对慕容恪说的话起了作用,慕容恪定是找了顾谦,说明他的意思,他身为太子,到底不愿看到皇帝与顾家交锋,而请辞告病无疑是最好的理由,如此,顾浩兄弟还能留在京城发展,在朝中的官职不仅未降,还再升一级。京城,又恢复了平和宁静,现下朝堂已无了权势熏天的外戚孵。冷家,覆灭。周家,落魄。周大爷未曾考取功名,虽然入仕却在礼部当了一个从八品的小吏。顾家,封候晋爵,虽是南安大族,京城新贵,却不能压过京城世族的势头。顾谦以告病休养为由,谢绝访客,于京城荣安候府静养,只待秋凉后启程回南安养老。又几日,顾谦再次上递折子,请求由长子顾浩承袭爵位。皇帝恩允,再赐良田千亩。孕期三月时,温彩没再拒绝宫中太医请脉,皇帝听闻雍王妃有孕,大喜,赏金银布帛蹇。六月二十六日,温彩随慕容恒拜访太子宫周良娣。周良娣半倚在贵妃椅上,打量着温彩,“早前只说身子不适,没想是雍王拘着你在府里养胎,而今足了三月,胎像稳妥方才说出来。可喜可贺”温彩欠身行礼,“周姐姐,同喜”周良娣莞尔一笑,连她自儿个也没想到怀上孩子这么快,毕竟刚失去了一个,竟又在小月里怀上了。二人又交流起对书法的一样看法,一起观赏名家字画,讲出彼此不同的感受。最后,由周良娣提笔留书,温彩则拔下头上珠钗,以珠钗一头为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一首小令:“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此小令为管道升所作。周良娣细细品味,通俗易懂却又回味无穷,将女儿家的娇羞、深情展露无疑。温彩道:“这是前些日子无聊时与阿恒戏言所作,让周姐姐见笑了。”周良娣道:“我怎会见笑,这一首小令写出多少女儿家的心思,不愧我引妹妹为知己,你我交集不多,但你却是懂我之人,我又岂会不懂妹妹之心。”她勾唇一笑,“你宽心,太子必不会再逼雍王纳娶他人。”她一早就看出雍王是故意装病,故意说他说不能接近其他年轻女子,甚至为温彩身边只用太监和婆子服侍,这又是怎般情深方能做到。“温彩多谢姐姐成全。”“你莫谢我,是你们待彼此的真心真情让我感动,你们可以如此,而我与太子却不能,不过,我和妹妹都是幸运的人,我们都觅到了一个真心对待我们的男子。”周良娣舒了口气,“若在旁人面前,我不敢说这话,但妹妹不是寻常女子。”若是她说,定会惹来一场风波,多少女子渴望得到太子的真情,可周良娣得到了,在人前却不敢承认,还要装作并非太子心意之人,一次次把太子推向其他女人的身边,一回回忍住伤悲地赶他离去。太子宫的人,很少看到如此欢喜的周良娣,自从她小月后,脸上的笑容便少了,是为打理太子宫操劳的,可旁人看来则是周良娣因失了孩子而的忧伤。文秀娘领着两名宫娥进来,“周良娣,午宴备好了。”周良娣伸手,温彩含笑握住,两个人并肩而行。“今年三月,你在大殿上给皇上递上了一个簿子,如果我没猜错,那应是昭雪记的戏本、韩余氏的传记吧”“姐姐聪慧让人叹服,当时许多人都在猜测,甚至有人猜测说那是我对付顺郡王的罪证”“妹妹行事磊落,是他们小人之心。”周良娣笑着,她原比温彩要年长,重逢一见面,温彩唤她姐姐,她便应了,从早前的拘谨,到渐渐的随意。慕容恪与慕容恒正在偏殿里说话儿,抬头就见温彩与周良娣手拉着手地过来,依然好得跟亲姐妹一般。慕容恪哈哈大笑,“四弟,我便与你说过,她们能成朋友,怎样比我们俩还好呢。”末了,他迎近周良娣,“今儿的气色不错。”“我与温妹妹在屋里谈书画说诗词,倒也有趣得紧,温妹妹还作了一首小令,让妾身颇是意外。”周良娣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语调不紧不慢,就如百灵般宛转,又似清泉般清透,有一种深入灵魂的力量,再加上她人本就生得美丽,又拥有才情,性子又好,也难怪太子相处几日,便待她不同,如此这一路过来,更是对她情有独钟。慕容恪道:“念来听听。”周良娣轻声吟道:“你侬我侬tang,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慕容恒含着笑,这首小令是前些日子温彩写的,当时他回家时,就看到了桌上放着这首小令,深有同感,愣怔良久。慕容恪沉默良久,“写得好只当本王娶了一个才女佳人,原来四弟身边也有一个。”还是他的周良娣更好些,好到让慕容恪每天都想呆在她的身边,只要静静地坐在她身边,对于慕容恪而言,这也是一种幸福与享受,哪怕什么也不做,看着她就觉得温暖和踏实。文秀娘欠身道:“禀二位殿下、周良娣、雍王妃,该用家宴了。”“四弟,请今儿算是我们夫妻宴请你们夫妻。”“好,这次是三哥与周皇嫂宴请我们,改日我们夫妻再回请三哥与周皇嫂。”各携爱妻入座。温彩很喜欢现在的感觉,心里想着:要是世间的女子都能觅得喜欢的男子为夫,这世上该有多美好。家宴上,各说快乐的往事。男人们喝酒,女人们吃茶。温彩则与周良娣低声说话,她说的都是些天南地北的趣闻轶事。周良娣笑着,“你从哪儿听来这么多趣事”温彩咧嘴一笑,“我从小就爱看这些杂书,之后就记住了。我祖母在世的时候,又极是宠我,知我爱书,家里便买了不少书,只是后来回祖宅,许多书都被老鼠咬坏了,怪心疼的。后来再想找,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小时候,一听到货郎叫卖的声音,就领着丫头出门去,缠着货郎帮我收集些旧书。”周良娣也爱看书,但温彩说的这些书却未看过,她被家中的父母管束得紧,因她自小聪慧,家里也是照着世族宗妇的标准来教养她的。“为甚收集旧书”“小孩子能有几个月钱,恨不得一文当作两文使,旧书便宜啊,不过那时候还真买过几本有趣的书。如永乐趣闻、大燕轶事”周良娣又笑。慕容恪接过话,“这是什么书,我怎未听说过。”温彩正色道:“真有这些书,大燕轶事还在,永乐趣闻搁在祖宅被老鼠咬坏了。”慕容恒道:“大燕轶事是无名氏所书,里面记录的全是一些小故事,颇有新意,不光是皇兄没听说,许多人也没听说这书,我也是在顺娘那儿看到的。”周良娣道:“回头抄录一本送我,我也瞧瞧。”温彩摆了摆手,“好,回头我送一套给周姐姐。”“一套”“是呢,一套六本。我屋里正好多备了一套。”慕容恒道:“顺娘喜欢这书,着畅园藏书楼手抄了几套。”温彩便讲起她幼年时的趣闻,“住在老家祖宅的时候,那时候每逢三、六、九,就会有一个矮胖货郎在外头叫卖,那声儿可好听了,唱的全是打油诗。第一次出门买东西,便是从他手里买,被他那货担上的小泥人给吸引了,一口气把身上的铜钱全买了泥人,然后又发现还有其他的东西,又想买,恨不得把货郎的货担都搬回家。偏生又怕做女红,恨透了货担上挂着丝线,便与他道:你这货郎,怎还卖针线,这东西最不赚钱,别再卖了。回了家,祖母问道:你买的针线在哪儿便哄骗他道:货担上什么都有,就是没针线。祖母哪肯信,我又说:一百文钱都花光了,没钱买旁的了。”温彩说得眉飞色舞。周良娣道:“这转乡的货郎就这针线卖得最好,你却没针线,也难怪你祖母不信。”“所以下次的时候,祖母问我买的针线在哪儿,我便将黑色、蓝色的拿出来。想着就这两色的难看,不想祖母却夸我这两色的,但凡深色的衣裳鞋袜上都可以用,顺娘真会买东西。气得我心里暗恨,打着注意下次买好看的色。待到我再买的时候,祖母又说顺娘到底是大了,知道爱俏。无论我买什么,祖母都是夸我”周良娣直乐,觉得温彩小时候一定很可爱,小小年纪就与她祖母玩心眼,就为了躲避做针线,买深色的,就不用学绣花。买鲜色的,就为了不做衣裳鞋袜。“我一学女红,就直往指头上扎,然后嘟着小嘴找祖母祖母,我受伤了,能不能让我休息几日。偏祖母不理,你把那帕子绣完就允你歇两日。我哪能绣完,夜里就去求奶娘,她一晚就给绣好。那时候天真得紧,还张着小嘴,一脸惊讶地看着道破事实的祖母,顺娘,这帕子是你奶娘绣的吧心里讷闷,祖母怎么变神仙了,她是如何知道的。却不知道,自己是个初学的,绣出的东西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