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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8(1 / 1)

一场,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病愈之后,人的性子变了,总是冷若冰霜,待身边的妻妾越发没个好脸色,唯待谢良娣还要和暖些,若换作旁人更是不假颜色,有几回他直接抓起茶盅砸向李良娣,李良娣躲闪开去,再不敢招他不快;还有两次,他砸中了一位侍妾,当即头就破了,他没有怜惜,反而恼道:“滚本王没宣你,你竟敢自己闯入大殿,扰本王批阅奏章,从即日起软禁半年。”那美人正要哭着声,他又喝道:“烦死本王了,快滚”他的冷漠,告诉了所有人:太子的心已死。在周素兰仙逝后,再没人看到太子笑过。文秀娘再也见不到他眼里的温和,仿佛因着周素兰的离去,带走了他的快乐,也带走了他的心,他就是一块木头、冰凉的、木讷的,再没有谁能让他欢笑。文秀娘低声道:“殿下近来太劳累,还得保重身子,今晚早些歇息,殿下可要宣哪位美人侍寝”慕容恪摇头:“你累了先回去歇下。”“殿下”文秀娘看看外头的天色,“你身子欠安,不可太过操劳。”慕容恪只作不理,如若文秀娘不是周素兰器重的人,慕容恪早就恼了,对于周素兰看重的人,他是护着的。周素兰死后,他就把文秀娘调到了正阳殿当差,专门侍候他笔墨、读书、批阅奏章等,如此,便是李洛玉也欺不到文秀娘身上。文秀娘暖声安慰了两句。太监禀道:“殿下,黄先生到了。”文秀娘三步一回头,不是对太子有别样的情愫,仅仅是因为不放心太子的病。他的病似乎又重了些,可他还是不愿宣太医诊脉,只让黄七给他诊,他是担心他身子有佯的事传出去。文秀娘没有退去,而是侧立殿中,垂首不言。黄七进了正阳殿,行罢礼。慕容恪斥退左右,黄七跪下身子给他诊脉,心腹太监又递了一个迎枕来。黄七道:“殿下近年太过操劳,不可再熬夜,忌饮酒”“黄先生,你怎还是这话。罢了,本王知道了本王还有好些奏章要阅,你先退下吧。”慕容恪面露不悦。累了,他要饮酒。他一直让自己不停地阅办奏疏,白日则与朝臣商量如何处理各地报上来的政务,他不愿让自己静下来、闲下来,就怕自己会按抑不住地相思泛滥,又想起过世的周素兰。他自责,身为七尺男儿,却护不住心爱女子的平安。“殿下,你如此操劳,对身体无益,必须多加休息,否则长此以往”他不敢说下去,慕容恪已咳了一个月的血痰了,近来的血痰血丝增多,黄七是知道的,可慕容恪只瞒着旁人,知晓这事的现在有三人,一个是他身边的心腹太监,一个是黄七,再一个就是文秀娘。黄七与太监、文秀娘使了眼色,希望他们能帮自己劝劝慕容恪。慕容恪抬手道:“你们不用劝了今日事今日毕。本王不能辜负皇上的厚爱。大福子,把药熬了,本王再吃些日子,再不管用,黄先生就替本王换个方子。”他越来越勤奋了,几乎从不拖延奏章,皇帝夸赞他的次数越来越多,皇后看到他时越来越满意,只是对于他没有儿子的事,皇后一次次遗憾。他有三个女儿,而今李良娣又有身子,皇后盼着李良娣能一举诞下男胎,不曾想两月前却被太医诊出,李良娣肚子里怀的也是个郡主,这让皇后颇是失望,常派人来叮嘱李良娣“该给太子殿下安排侍寝姬妾了”,可慕容恪不为所动,“本王的奏章未阅完,哪能贪图享乐。皇上说得好,是本王的跑不掉,这生儿育女之事也要讲究缘分。”一句话便将此事给推了,太子已经整整两个月没宣任何一人伴枕,心腹太监欲劝,却又见太子心情不好,文秀娘想劝,可她只是侍候笔墨的。是夜,文秀娘立在窗前,又忆起周素兰临终前与她说的话,“若将来事变,你投靠温彩,我相信她一定会保住你与你舅舅一家”太子咳血了,却不肯让太医院的太医就诊,只吃着黄七的药,长此以往,只会让病越来越重,而他又不听黄七叮嘱,不顾身子,常常熬夜,身子也一日日亏损得厉害。她得把这事告诉温彩,可是雍王夫妇离京城数千里之外,就算写信相劝,太子也未必会听。文秀娘左右为难,握着狼毫笔,心绪繁复地给温彩写了第二封信。只是她又不敢道明太子身子欠安咳血之事,一番犹豫,她忆起了周素兰生前教她玩的文字游戏。只是,她不知道温彩会不会这种文字游戏。文秀娘咬了咬唇:“就赌一把,若是雍王妃瞧不出秘密,这就是天意,若是瞧出来这也是天意。”她拟了草稿,圆润了一回,方寻了新的纸笺,将内容抄录过去。又过了几日,文秀娘得了出宫办差的机会,便亲自去了一趟雍王府,明着是去雍王府寻几盆好看的花回太子宫摆着,实则是将信给了冬葵。冬葵问道:“文姑娘,急么”“不急,你下次寄信过去时,连着我的也一并寄过去。”二人闲聊了几句,冬葵带文秀娘却挑了花。第320章 大结局上温彩厉声道:“谁不遵肃州官府规定,死谁欲将瘟疫带入肃州城,死若你们真是从肃州难民庄出来,为甚没有官兵护送去亲友处现在,本王妃命令你们,各自前往难民,接受医官的诊脉,证明你们没健康后自有人护送你们入城,否则,谁也别想强入肃州城”前世记忆里,西北之乱,便是因水患而始,其间有当地百姓与西凉人勾结所致,为了保护更多的百姓,即便曾经善良如她,也必须做出最正确的决定。音落,她张箭引弓又射中一个要攀爬云梯的人,随着一声惨叫,又一个强壮、张狂的男子毙命。能壮着胆子爬云梯的都是些壮年汉子屋。她甚至怀疑:这会不会是西凉人派来的奸细,目的就是在给将来两国和谈时增加筹码。她一转身,冷声道:“对于不听劝告者,杀无赦”几字落音,她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死路一条杀无赦添这样的话语,从一个风华绝代的年轻妇人嘴里说出来的,狠厉、果断。转身时,她衣袂飘飞散发出惊人的风华。她杀人了她杀的是百姓。那些想求一线生机的百姓。肃州城原只有百姓五六万人,可这一月下来已经增至十几万人,但凡进来的都是经过医官的确认。慕容恒从各地调派了医官前来帮忙,又有进廷派来的太医襄助,医官队伍壮大,可还是人手不足。西北各地的知州、知县也早早将家眷送入肃州城安顿,生怕他们有意外,而所有官员现在还坚守在各地的任上。人群里,有人破口大骂:“雍王妃,我们敬你是菩萨,你却要杀我们,你算什么雍王妃你是什么菩萨”然,话没骂完,秦虎一箭夺命。温彩神色淡漠,“原本瘟疫没这么严重,就因为他们慌乱,惹得西北各地瘟疫横行,想在肃州城任意妄为,不可纵容。”肃州原无瘟疫,就因为陆续有人从小路逃入,开始有瘟疫漫延,好在肃州百姓手头有药方,初症当成重症治,并没有闹大,但肃州各地陆续发生强抢、杀人案子。各村、各镇百姓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自发组建守卫队日夜巡逻,各村镇开始杜绝外人进入,甚至有的村镇在发现当地百姓被杀后,开始杀外地百姓。对于这样的村镇,外地百姓不敢惊扰,生怕被杀,毕竟他们斗不过当地人。看到了肃州的强势后,有百姓退去自愿进了难民庄接受医官的诊脉,还有百姓在失望后开始返回家园。慕容恒几日后回到雍王府时,温彩一下落在他怀里,嘴里呢喃道:“阿恒,我杀人了,我杀了强行入城的六名百姓”在她张弓杀人之后,好几天,她都不曾睡个安稳觉。“没事没事了”他肯定地道:“你做得对,若不杜绝,他们还会来闹,至少现在,没人敢无视肃州的规矩。我已令彭知州发了通告,令各县、各镇可先行收留一部分百姓,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处。”温彩道:“冬天到了就好,冬天一到,这场瘟疫就该结束了。”就在慕容恒尽力说服各县,要百姓接纳健康的外来百姓时,西北各地传来好消息:瘟疫控制住了。可如惊弓之鸟的逃难百姓还是不愿回到家园。十月,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大雪后,各地邸报中再没有因染疫而亡的百姓。慕容恒与肃州知州开始准备各地百姓重返家园的事。百姓们开始陆续离开肃州。肃州城内投奔亲友的人也纷纷走出了城门,而肃州城四门大开,可以自由进出。这一场瘟疫,让温彩学会了杀人,学会了抉择与果决。她仿佛在洪灾、温疫、匪贼夜袭中成长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温彩,她的身上多了一股犀厉、威仪。瘟疫之后,各地官府重新登记人口,最后上报的数据,西北逝亡三成百姓,黄河洪涝又淹死三万余,整个西北大地顿时清冷,蒙上了一层死亡的气息,但因慕容恒及西北官员应对举措恰当,已将伤亡减低到最少。慕容恒道:“父皇下旨,减免西北三年税赋。”肃州稍好,却也有一成五的百姓逝于瘟疫,这虽是最小的损亡,可百姓们却在心里根深蒂固的认为:他们亲人的离逝,全是因为那些外地人带来了可怕的瘟疫,自此若干年后,肃州人都很排外。他们一改历辈好客的性子,对于外来人都带着警惕与防备。总以为他们会杀人、会带来瘟疫、灾难。但肃州百姓敬重他们的雍王殿下、敬重雍王妃,因为雍王妃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危,引弓杀人,阻止了瘟疫流入城中。甚至发生了有外地人因骂雍王妃凶残,肃州百姓与之群殴的事件。日子又平静了下来。岁月静安,安之若素,朝阳初升中,她最爱站在后花园的凉亭里,看着慕容标在一边追逐玩耍。天乾二十五年四月二十八,温彩于肃州雍王府产下一个麟儿,取名慕容植。慕容标趴在小摇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出生几天的慕容植,胖胖的小手,大大的眼睛,所有见过的人都夸他长得像慕容恒。他伸出手来,抓住慕容植的小手,“阿植,我是哥哥,我是哥哥哦。”前世的弟弟,在三岁那年病亡。他又见着弟弟了,还是那样漂亮可爱。突地,慕容植一声大哭,吓了慕容标一跳。双双问:“世子,你掐二公子”哪会掐的,这不过是双双逗他玩儿。“没有,我没掐他”慕容标连连摆手解释。双双坏坏地笑道:“你没掐他,他为甚哭得那么大声。”他哪里知道他只是摸了一下,瞧慕容植可爱才摸的,偏慕容植哭得那么大声。温彩坐在榻上,“植儿许是饿了,把他抱给我,我喂他吃奶。”还与对慕容标那样,温彩坚持要自己喂孩子。慕容恒与麻嬷嬷这次也懒得劝了,因为慕容标就是她自己喂养的,这就造成了所有富贵人家的孩子都有乳娘,或慕容标和慕容植没有,因为他们都是喝亲娘的奶长大的,但也有一个好处,便是慕容标与温彩的感情很好。慕容植更是出奇的依赖温彩,明明哭得声嘶力竭,一到温彩怀里,不哭了,直瞪着眼睛望着温彩。温彩打趣道:“瑞临,你弟弟比你能吃,哪像你那会儿,吃几口就饱了,你看你弟弟,这才多少日子,长得又白又胖。”慕容标伸着脖子看慕容植吃奶,弟弟就是比他长得好看,七分像慕容恒,三分像温彩,娘亲似乎更喜欢弟弟啊。不过,这样的弟弟连他也喜欢,想着他大了,自己可以带他习武读书,自己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慕容标更乐。温彩笑道:“瑞临是不是也想喝奶”慕容标一头黑线,连连摆头。他早就断奶了,现在每天清晨喝羊奶,他不想喝的,可温彩说:“小孩子多喝羊奶身体好。”连他爹都说不过温彩,慕容标的抗议无效,不喝完羊奶,麻嬷嬷就不许出门,麻嬷嬷就听他娘的话,奉若纶音。他出生那会儿,就不想喝奶,可抵不住肚子饿,这才硬着头皮吃的,现在问他喝奶否慕容标气恼得紧,小孩的模样配上大人才有的气恼表情,落在麻嬷嬷等人的眼里,只觉得可爱非常,引得麻嬷嬷与双双大笑不已。她们一笑,慕容标的小脸越发红得紧。温彩不愿闹得太过,岔开话题,问道:“不是跟你青姨学武功么今天怎么不学了”慕容标用软嚅的孩童稚音道:“青姨和安叔吵架了。”温彩含着笑,也不知近来是怎了,青莺总找二安子的不快,几乎没一天不吵的。青莺时常被二安子气得吐血,一回来,就在温彩面前狠骂二安子,“他就是个太监,偏摆一等侍卫的谱儿,瞧着就讨厌。”“死二安子、臭二安子,一个太监还勾引女人,把太监的脸都丢尽了。”二安子虽是太监,但却是武功高强的太监,担的职务不是太监的,而是侍卫。像二安子这样的侍卫,各皇子、公主身边都有,多的三个,少的亦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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