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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道:“本王已娶乔侧妃,她便是第一侧妃。”宋氏咬着下唇,嫡妃位谋不到,连第一侧妃的位分也谋不上,那么她“让青莲做第二侧妃,不能再低了,她好歹是我们夫妻的嫡女。”“温大太太可真一厢情愿哈哈本王何时想娶你女儿了。宫里的贵人早已替本王选了两位美妾,只要本王愿意,随时都能纳入门来。如果二位来访,说的是这事,就不必再谈了,请安告退”宋氏倏然起身:“惠王,你我家青莲哪里不好纺”“你告诉本王,她哪里好是家世背景,比得本王的乔侧妃温柔知事,比得了乔侧妃性情才德,又比得了乔侧妃”乔侧妃的父亲是某部左侍郎,位列正三品之职,其母亲也是正三品诰命夫人,再有宫中的崔贵妃对舅家颇是依仗,更视乔侧妃如同胞母,说起这几样,又且是温青莲能比。“滚不要让本王再说第二遍。”一声咆哮吓得宋氏身子一颤。慕容恒快速起身,大踏步出了花厅,阴沉着脸,温彩生前便与他说过“阿恒,我一生无父母之缘,母亲早逝,父亲薄情,幸得祖母疼爱,又有兄长呵护。”温彩在皇陵受苦之时,温家可曾有人关爱过半分,而今温彩已逝,却想他看着温彩情分上娶温家女儿。他不会经温家女儿看着她们,他会一次又一次地忆起温彩,想到与她的朝夕相处,那些快乐、痛苦的点滴。慕容恒道:“温氏已逝,莫仗着本王与她的夫妻情分,便想将你们的女儿塞给本王。来人,送客”慕容恒行到中途,便见两个下人扶着弱若柔柳的温青莲过来。温青莲欠身行礼,无邪的眸子打量着慕容恒:“姐夫。”她眼里有水雾涌动,“十六姐姐暴毙,还请姐夫节哀,今儿是十六姐姐的七七之期,青莲一早就让奶娘去她坟前烧纸,姐姐若在天有灵,一定会希望姐夫好好活着。听说标儿那年被劫持后,至今也没消息,我让舅舅帮你找,一定能寻回标儿。”她说的舅舅,是指东军都督宋家。慕容恒心头微软,“你还记得你十六姐姐”今天确实是温彩的七七之期,除了他,许是没一人记得。“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那年,十六姐姐带我在这里赏花,十六姐姐最爱养花了,青莲也喜欢养花,可怎么也没她养的好。”温青莲想到此处,难掩悲伤。她心里暗暗地道:十六姐姐活着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她是我们温家最幸福的女子,可现在才明白,天下的男子许都是一个样儿。温青莲张望着眼前秋景,一份感伤涌上心头:即便是十六姐姐与姐夫这样恩爱的夫妻,十六姐姐不在,姐夫这么快就迎娶了别人,寻不回标儿,谁又晓得十六姐姐曾来到过这人世想到此处,温青莲的眼泪便扑簌簌地滚落下来。男子果然都是薄情物,任是十六姐姐生前,如何与他恩爱,十六姐姐一走,他便立即迎娶了新人入府。况那些不多情的男子,怕是妻子未亡便早已失宠,这莫不都是她们女子的命运。慕容恒轻叹道:“四年了,想来标儿许已经不在人世,落到那样的恶人手里,又怎会活着。”温青莲抹着眼泪,“他们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十六姐姐其实是我们温家女儿里吃了最多苦的一个”她又欠了一下身,领着丫头走了。在她的心里,她是真心希望温彩能有一个善终。红燕望着温青莲的背影:“王爷,这个温青莲虽然年纪小,却是多愁善感之人,从她一来后花园就在念叨当年的温将军如何当年的夫人如何那眼泪就没断过,瞧着她的模样,倒与夫人有几分感情。”慕容恒道:“宋氏怎么就教养出这等多愁善感的女儿”“听说早前也不是这样的,好像是从两年前开始爱读一些杂书,后来慢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便是看到秋花凋零也要哭一场。”何氏与宋氏私下相斗,何氏婆媳联手,让温玄妻与温青莲交好,又时常弄些杂书给她看,这看着看着,温青莲就被里面官家小姐爱上贫寒秀才的故事给吸引。有一阵子,宋氏不许她再看,可温玄妻便偷偷儿寻了旁的千方百计地送进去给她。这一本里写的是一个纤尘不染,悲春怨秋的深闺小姐,说她原是上天一个仙子转世,写得极是怨哀动人,温青莲看了一回就爱不释手,后来竟是反复地看,最后还藏在枕头低下,一有时间就看。久而久之,她就幻想着自己也是那转世的仙子,有着一颗纤尘不染的心灵,来这人世,就是为了品尝一番人生百态,早晚有一天,上天是会召她归位的脱离这污浊尘世。红燕道:“直至现在,怕是宋氏也不知道,她最疼爱的女儿已经被何氏给毁了。”“是个有良心的孩子,也不亏当年夫人疼她。”拈一朵秋菊,慕容恒在手里转动着。后花园的秋菊长得不算好,但那一片菊园焕发出勃勃生机,也许是当年温彩留下的那些咱子,久而久之,原是名贵的秋菊,竟长成了野菊一般。慕容恒道:“酉时前记得提醒我去乔家接乔侧妃回府。”“是。”慕容恒陪乔侧妃在乔府用了晚宴,近二更时分才带着小娇妻回到惠王府。“巧儿,你且歇着,本王还要练功。”“王爷莫要练得太久,妾身让人预备好香汤。”慕容恒道:“不必等我,你身子弱,早些歇息。”他翩然而去。乔侧妃望着他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留在家里的陪嫁丫头细细地将今日温子群夫妇登门之事说了,又将慕容恒的话给说了。乔侧妃听到慕容恒维护她的地位名分,颇有些诧然,但更多的还是欢喜,“王爷他真是这么说的”“奴婢保证:一字不差。”乔侧妃乐道:“我刚与大嫂嫂学了调制羹汤,乳娘快去预备,我一会儿亲自下厨给王爷做羹汤。”慕容恒习武练功完毕,泡了香汤,换了身衣衫,看着一侧的灰衫子,心下一动,用手轻抚,上面依稀有淡淡的皂角香味,祭院里有一颗不大的皂角,温彩将十几颗皂角种子埋在土地,发了两株,一株死了,唯有一株长大。皂角树长了三年方才结荚,温彩最喜欢用皂角给他洗头、洗衣,他的衫子总有一种淡淡的皂角香味。这种味道,成为一种温暖的记忆,专属于她。“禀王爷,乔侧妃送羹汤来了”乔侧妃领着婆子、丫头一行数人,缓缓进了练功房。慕容恒将手头的灰衫快速放下,被人打扰了思绪,令他有些气恼,“说过多少次,本王练功读书的时候,莫要打扰”乔侧妃凝了一下,立在门口,一抬头就看到另一间屋里还有两个赤着上身的男子在习武,不待她反应过来,陪嫁的来喜大叫一声捂住了双眼。慕容恒冷声道:“乔婆子,快扶侧妃回屋”他自己捧着换下的衣衫大踏步而去。乔侧妃怔了片刻,有些莫名,立时看到偏房里赤身的男子时,恍然间似明白了什么,要是在乔家,内妇见到这样的外男,也会被视为失礼。“乳娘,王爷一定生我的气,我怎么就进来了,我我今日实在太失礼了,乳娘”慌神间,乔侧妃急得眼泪儿险些滑下。乔婆子道:“怪老奴不好,没打听到练功房的事,原来这里不仅是王爷的习练处,连府中的侍卫、护院也能在这里习武,是老奴不好。”乔侧妃回到自己的院子坐立难安,“乳娘,你快去打听打听,问问王爷身边的人,他还有什么忌讳”来喜道:“要打听,只能找二安子、红燕两人,他们可是王爷身边的老人,跟了王爷好些年的。”乔婆子啐道:“就你懂,早前你干什么的,不是让你细细地打听,这会子,惹得王爷吃醋生侧妃的气。”乔侧妃眼睛一闪,“乳娘是说王爷在吃醋”第331章 番外-恒彩歌14乔婆子自打了一下,“这男人一旦吃醋,可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这气就撒得有些莫名其妙。也难怪,谁知道那习武院里还有其他的人在,一个个还赤着上身王爷是看重侧妃的,可侧妃却那样走进去,这不就吃醋了。”来喜若有所思地道:“难怪大\奶奶常说,男人有时候就跟孩子似的,没法理喻”乔侧妃愠怒,来喜立时打住,欠身道:“侧妃,奴婢这就去打听,这回指定打听得清清楚楚的。”过了一个多时辰,来喜回来了,红着一张小脸,“侧妃,奴婢打听到了。”她抓了茶壶,连饮了两盏茶水。“王爷是真的吃味,听红燕姑娘说,以前的王妃,也被王爷勒令不得进习武房,王爷说要是王妃看了其他男人的身子,就跟其他男人瞧光了王妃一样,不许她进去,说是他这样就吃亏了。”乔婆子听到这说辞,倒还真是新鲜,忍不住笑了起来。来喜又继续道:“书房也是禁地,即便是以前的王妃也不能进去,有两回王妃进去了,王爷还训斥了几回,好久都没理睬王妃。”她停了一下,欲言又止。乔侧妃道:“还有甚,你倒是都说了。”“还有王爷有个怪癖,奴婢今儿可是花了二两银子的酒菜,请了红燕姑娘喝酒,她才告诉我的”“你这死蹄子,什么时候了还提银子,回头给你便是,你倒是说,这还有什么纺”来喜小心地看着两侧的下人。乔婆子斥退了左右。来喜神秘地、压低了嗓门。“红燕姑娘说,王爷王爷有个怪癖,喜欢在与人亲热时蒙着脸,最反感有人碰他的蒙布和面具。”乔婆子惊得咂舌,“这是什么怪癖”乔侧妃不悦地瞪眼,示意她说话小心。她嫁给了慕容恒,便是夫妻,别人可以说是怪癖,可乔侧妃则得维护自己丈夫的颜面。来喜道:“以前的王妃知晓王爷有此嗜好,便买了好些地面具送给王爷做礼物。”她更加神秘地道,“红燕姑娘说,这是因为王爷小时候总被宫里的太监吓唬,有一次,他捡到一张吓人的面具就戴在脸上,结果将那几个太监吓得不轻,自那以后,就落下了这毛病,夜里与人亲近时,他就要戴面具,说是一旦戴上了,他就觉得自己是最厉害的。”乔侧妃郑重地道:“你们俩都把嘴闭紧了,不许传出去,否则我剥了你们的皮。”他那时候是多小,否则怎会被太监就给吓住了。难怪成亲三日,他们恩爱两回,他每次都戴着面具,想来便是这个缘故。书房。红燕带着几分酒气,静立在慕容恒的桌案前:“都照计划告诉乔侧妃的陪嫁丫头了”“是,属下故作酒醉透露了出去,想来他们不会再为王爷戴面具的事而生疑。”红燕抬眸,不解地看着慕容恒,她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恒要编出一个戴面具吓人的故事,还要她设法让宫里的老太监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慕容恒道:“习武堂、书房,是我们议事的重要之地,内宅妇不允许到这两处。对了,制作坊那边进行得如何”二安子揖手答道:“回王爷,半月前便已成功,已按名单开始试用。”“哪些人染上药瘾了”二安子道:“冷敦、冷效、冷昕、冷时近来三日已在偷食五石散,早晚各一次,只瞒着旁人。冷老夫人虽是妇人,可意志坚强,尚未染瘾。冷端阳身子最为强健,也未染瘾。”“开始一日两次食五石散的,暂不要再下药。一日一次的再放两次,巩固他们的药瘾。”二安子应答一声“是。”面有迟疑地道:“王爷,当初下药可是直接照你给的图纸注射入体,唯冷老夫人身边服侍下人太多,不好下手,方退一步选择了投食。冷端阳则是武功高强”“他武功再高,能高过温青令我们的人直接注射,本王要他一生都摆脱不了此药瘾,不死不休。”冷家是如何害了先皇,今日本王便如何治你冷家。本王会让你们冷家再无可用之人,让你们人人都摆脱不了此药瘾。他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毁掉冷家,亦毁掉冷太后母子。慕容恒又问:“冷太后如何了”“回王爷,埋在宫里的细作趁她睡熟,给他注射了药量,已经注射三回了,近来发作了两次药瘾,却以为是病了。宣了太医,得知自己身中五石散之毒,只当是食物里被人投放,正令冷皇后彻查是什么人动的手。”慕容恒微眯着双眸,“注射三次,一定已经上瘾,她可开始吸食”“回王爷,她最初不肯吸,后来控制不住便令人寻了来。”注射药物,是他从温彩留下的小札里看到的,tang温彩说的是二十一世纪将药剂通过注射注射入体的法子,甚至还在小轧里画了那注射管、针的图样。慕容恒想到了提炼五石散为液体的法子,就是为了断慕容悰一臂。太后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趁她熟睡,点其睡穴为她注射药剂,而被注射处也不过留下如同一枚被蚊虫叮咬后的小红点。慕容恒又问:“新帝那儿的情况”“我们只能选用烟雾下毒,他熟悉五散丸,还不能太过明显,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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