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痛到极致,便是麻木。但这样的麻木,比起那些杞人忧天,伤春悲秋以及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的词汇来说,这种触感,要真实的多,那疼得浑身上下就像是火在烧一般的酥麻感觉,就好比饿,冷还有困一样,是来自世界最实在的恶意。可能真要像大圣所说的那样,目前这类似于二级残废一样半身不遂的岳神,似乎真得靠滚的才能使自己挪到大圣他们那一边去了。“叽叽叽”大胖从安全帽里探出脑袋,无语地看了看被甩出老远又动弹不得的岳神,又将目光转回到大圣身上,那道在大圣身上凝结住的目光,不似替岳神报不平的仇恨哀怨,而更像是对大圣玩儿得有点大的责备。可是,现在的大胖,就连语言都无法让任何人听懂,就更不用说他能做什么了。“喂怎么耍横失败就赖在地上撒泼会不会太没品了”你大爷,我这是撒泼么撒泼的前提是得言语攻击好吗我这半句话都没说你凭什么说我撒泼虽然蕴藏了满眼的愤怒,但岳神还是一个字也懒得说。到底是谁撒泼,谁先动手,哦不,谁先真的动手,以及谁才没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这憋屈的样子做给谁看不服就明说,别把咒骂我的话憋在心里,上次不是骂得挺光明磊落的么现在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呵他果然是在记仇呐以前岳神只觉得大圣除了见色起意,贪图权贵,厚颜无耻,浑身王子病之外,也能算得上是一个性情坦荡的人渣,没想到如今又添了小肚鸡肠恩将仇报的坏毛病。“是条汉子你现在就给我滚过来”“他妈的”岳神低吼着咒骂了一声,这一次,还真不管不顾地“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岳神完全不在乎她这一举动算不算得上是医学界的奇迹,就那么自顾自地径直朝着大圣一瘸一拐地快步挪了过去。大圣嘴角挑起一丝笑意,两道桃花眼弯起了恰到好处的幅度,他伸过手,也不管岳神乐意不乐意,便在她那团摔得乱糟糟的头发上顺了一把“毛”,“这就对了,先前动手要揍人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么怎么摔到地上就像个娘们儿一样的了”“啊呸”岳神一把打掉大圣的手,又把滑进嘴里的发丝吐了出来,无视掉大圣讽刺她的话,岳神两手一叉腰,雄纠纠气昂昂地为自己讨要说法:“这位先生,你知道不知道见义勇为也得有个度我差一点就被你摔成了半身不遂,你是不是得给我赔个礼倒个歉”一番理直气壮的歪理,惹得大圣嗤笑出声,“有点意思,好,你倒是告诉我,这位姑娘”大圣一指站在一边早已傻眼的纤瘦女人,又冲着岳神道:“她都给你赔礼道歉了,你做什么还要动手打人”这位姑娘这是什么用词敢情这二位不认识啊不认识就能随随便便见义勇为大圣怎么看也都不像是爱心泛滥的人士啊“她装聋作哑的叫道歉让她说通用语了她还是一个劲儿的呼噜呼噜嘶嘶嘶,搞毛啊装傻就可以不用承担责任了道歉就不用赔钱了”“所以你就可以动手打人”本性还算得上是纯良的岳神心里一虚,之前也只是气极才不管不顾下意识的在本能的驱使下才会出此下策,而当理智全部归位之后,却已到了眼下的这个地步,既然都发生了,那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我只是在对的时候对的气氛做对的事儿而已”岳神为自己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后面那句“谁叫她撞了我的车”几乎只是动了动嘴唇比划了一句唇语罢了。事已至此,就像是看到自家熊孩子认识到错误但还是不肯服输一样,大圣也不再难为岳神,只是一拍她的肩膀,淡淡道:“这位姑娘没有装聋作哑,只是,马族有自己的语言,他们不会说通用语。”“哈”原来这个只会呼噜嘶嘶的女人是马族啊,哦也难怪她那如同叫卖羊肉串儿的新疆小哥一样的弹舌音能说的那么溜,岳神恍然大悟之余,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什么,“这么说,你听得懂她说什么”大圣毫不谦虚地点了点头,自卖自夸道:“纳尼大陆上,几乎没有我听不懂的语言。”岳神的“灯泡”一亮,两只手攀在了大圣的臂弯上,“那你跟她说,我不揍她了,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赔偿的问题。”大圣一愣,好笑地看着岳神,这厮是把他当免费翻译了是吧算了,既然闲事都管了,看在她被他摔得那么惨的份上,就帮她这个忙好了。大圣一扭头,冲着那位马族姑娘又是一阵呼噜呼噜嘶嘶嘶的古怪发音。待大圣语落,马族姑娘一点头,又说了很长一段那很是了不起的马族语言。“这位姑娘说,她很乐意赔偿,但她只是一个超市送货员,还正在实习期,恐怕赔不了多少,还请你不要狮子大开口,当然,这最后一句是我补充的。”岳神两眼一翻,看那纤瘦女人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白富美,自己又不算碰瓷,自然也不会漫天要价,只求一个合理赔偿回去好和大姨妈交代,但她这一番话被大圣翻译过来,言下之意就是我只是一个穷苦实习生,恐怕你的合理赔偿的额度也不能太合理。“那你告诉她,可以分期付款,不过得把身份证押我这儿,不然她跑了我找谁去呀”大圣刚扭过头准备开启马族语言时,又像是很困惑的样子,继而将头又扭了回来,“身份证是什么”“”这是一个多么落后的大陆啊身份证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都没有那纳尼大陆的人民怎么买火车票飞机票怎么办结婚证怎么进网吧“就是”岳神手里比划了一个长方形,又接着道:“一个能证明此人身份的国家官方授予的证件。”“纳尼大陆有这个东西么”“”没有么“叽”没有岳神见大圣比她还疑惑,看来纳尼大陆还真的没有这个东西不经意间,岳神又瞟了一眼那辆撞到“哈雷”的小型货车,“啊驾照驾照总该有吧你告诉她把驾照押我这儿。”这种典型的天朝式执法的法子,先是惹得大圣一阵鄙夷,待大圣把岳神的话通过马族语言告知那位马族姑娘时,马族姑娘先是一愣,又一边连连摆手,一边呼噜呼噜嘶个不停。“她说不可以,驾照就是她吃饭的家伙,一分钟也不能离身,你可以把你的地址留给她,若是赔偿金额过大,她可以每个月发完薪水还你一部分,”“哦她这是当我是智障还是脑残空口无凭,她一走我上哪儿找她去妈的,欺人太甚”行了,到这里,就算是谈崩了。接下来,大圣的左耳里,是字正腔圆的纳尼大陆通用语,而大圣的右耳里,是卷舌音和弹舌音并存的马族语言。“你告诉她,上次得罪我的那三百斤的胖子,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噜噜噜嘶呼噜嘶”“看她年纪不大,好的不学干嘛学人家玩儿赖账”“嘶嘶呼噜噜”“放开我我要代替月亮惩罚她”“呼噜呼噜咻咻噜噜噜”两种语言在脑子里过滤,交汇,一字一句,越聚越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一般,不偏不倚地陆续戳在大圣的脑仁上,“嗡”地一声作者有话要说:╮ot╭ 对话多了点,就为了营造个混乱的场面,请见谅是的,不是标题党,见义勇为这事儿吧下章就出结果了,先让猴哥得瑟会儿。感谢各位大大的支持,也谢谢你们看到了这里,小14不胜感激。有些大大说岳神不够汉子,嗯,目前为止确实如此,还只是个资深神经病患者,这和卷标有关系,有个大大也说出了我的构思,那是因为岳神还只是把纳尼大陆的一切当做是虚构的小说,所以还没认真,之后随着故事的发展牵扯进来的人事物会越来越多,到那时候她的本质才会暴露,我只希望各位大大能看到那么一天的出现,也请各位大大享受这位神经病女主带来的欢乐搞笑段子,至少我在写的时候觉得挺好笑的自卖自夸你滚开以上,我爱你们,发自内心的,也是你们都知道的s:卖个萌嘤嘤嘤,留言打分越来越少了,求打分求撒花求抽打,大大的一条书评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么么哒、31第30章即便是大圣的脑子有多好使,但在这高速运转处理着两种语言的时间一长,也不免会出现当机的状况。此时此刻,大圣脑子嗡嗡直响,离崩溃边缘只不过是咫尺之遥。一瞬间,大圣那两只分立在左右的耳朵再也接收不到完整有逻辑的信息,那一个个字正腔圆的通用语词汇以及那一个个呼噜嘶的马族语言仍在源源不断的传出,可在大圣听来,左右两边的女人所说的每一个字,听不进他的耳里,汇进他的脑子里,就像是从水里传出来的,既是“嗡嗡”的响声,又像是把帧数调慢似的慢动作回放。“够了。”喃喃的低语,丝毫没有引起两个争执不休的女人的注意,大圣一晃眼,先是看了看站在自己右边的马族姑娘,她又黑又瘦,两道丰满的唇瓣时而嘟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时而咧开发出“嘶嘶”的声音,大圣将目光一转,锁住了站在他左边的岳神,这厮口才了得,从那张薄得连唇线都不大明显的嘴里,源源不断地输出着乱七八糟的词汇,那些或冷嘲热讽,或肆意妄为,亦或者是滋事挑衅的言语,听在大圣耳朵里,则被他一股脑的转换成诸如“”般的乱码。“够了”如果可以,请让大圣忘记傍晚时分岳神在巷弄里对他说的那一番理直气壮的话。如果可以,请让时间倒转,让刚才还落座在夜市大排档抱着美人儿吃着火锅唱着歌儿的大圣没有听到那一声鬼哭狼嚎似的“要撞上了”。如果可以,请让大圣继续坚持“若不是出于必要,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脑残志坚的乡下人族姑娘。”的初衷,在看到那个乡下人族姑娘要动手揍人的时候,坚决不再多管闲事。如果可以喧嚣的争执还在继续,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听不懂对方的语言,这两个女人却像是嗑了药一样,还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得面红耳赤,乐此不疲。“够了”一向很有原则的大圣,他深知什么是“事不过三”,既然都说了三次还是无法阻止这二位,那么大圣那张满是无奈和绝望的脸向左一转,那双放平时邪魅得让人惊艳的双眸,此时那两颗猩红色的眸子却闪动着高冷的骇人光芒,大圣向前挪了两步,那个还喋喋不休的女人,因锁着马族姑娘的视线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愕然截断而感到疑惑顿时语塞,而那道不论是曲线还是身高都值得好评点赞的身影,在下一秒钟,便伸出双手,死死地扣在女人的双肩上。再下一秒钟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迅速到根本来不及躲闪,迅速到人类的本能只会驱使着岳神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嘶”也许,这个单音节的字眼,是马族和其他种族共同的语言,总之,在马族姑娘发出这个声响时,即便岳神看不到她的人,也能猜到,这是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让马族姑娘能倒抽一口气儿的,正是此时此刻在她眼皮底下所发生的一切。当下,没有了任何争吵声,甚至于那些一边品尝着美食嗑着瓜子的围观群众都发不出任何杂音,他们只是停下了手中和嘴中的所有动作,有的像马族姑娘一样倒抽了一口冷气,有的却下意识地偏过头闭上那双被刺痛了的眼睛,可更多的,则是尽可能地朝事发地点够着脑袋,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出不知道是属于剧本的合理发展,还是当事人临时发挥所添加的情节。众人所看到的是先前那个牙尖嘴利的人族姑娘,正被先前那个突然冒出来见义勇为的帅哥堵住了嘴。用嘴。这不是一个很有观赏性的吻,甚至可以说,这本该耐人寻味的场面,被那一男一女两个当事人演绎得比先前的车祸现场还惨不忍睹。那个吻,没有慢条斯理的轻啄,没有极度耐心地撬开牙关的防线,所以理所当然的,也没有舌与舌之间轻揉慢挑的纠缠。实际上,大圣在岳神唇瓣上落下的那个吻,最贴切的形容词有且仅有一个,那就是凶残。扣在岳神肩膀上的那一双手,紧紧地将岳神钳制住,动弹不得,她只能僵直地站在那里,一脸愤怒又无济于事的任君摆布,而那张被吻了个严严实实的嘴,却是被那过猛的力道压扁,变形。大圣也好不到哪儿去,活了那么多世,对于女人,他一向是怜香惜玉,而此时此刻,对于吻一个女人,本该是餍足享受的大圣,那张俊朗又魅惑的脸上,却出现了诡异的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