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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拂了拂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精致的眉眼间带着叫人读不懂的流光“皇兄,臣弟告假的这段时日,一直在府中照料王妃。经过日前的事情后,王妃昏迷了几日才醒,如今还有些风寒。我寻天唯一的一位王妃遭此大难,此事已然传的沸沸扬扬,而林大人查案也不曾掩盖消息。如今外面皆知此事与朝岳有着莫大的关联,若是寻天再不做出点表示,还如何在五国之间立足”坐在龙椅上的白染离眉心一跳,水慕然嘴角抽了抽。而人的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两个大字“胡扯”若墨王妃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依白瑾墨的性子,哪里还会在这里同他们心平气和的说话可明明知道他是胡扯,偏偏他们还不能拆穿。果然是白瑾墨,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这一番话,大义凌然,说的让人热血沸腾。可只有少数人知道,这其中的真伪。其余的大臣听着他的话也是一愣一愣的,一时间,满腔的热情都被激发了起来。也许他们也察觉了有哪里不对劲,可偏偏还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墨王的话言之有理。”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白染离清了清嗓子,努力做出一副威严的模样“来人,拟旨”身后的小太监立刻上前一步。片刻后,一封送往朝岳的公函就已经拟好,看着信使将它带出去,白瑾墨突然笑了。眸光破碎出幽深的光芒,有些惊人的诡秘。“王妃。”墨王府内,响起一道清亮的嗓音,带着几许急迫。很快,琼宇阁内急急忙忙的冲进一人,抬眼看到满院子的人,小姑娘微微一怔,有些惊讶。看着她脸上未曾褪去的慌乱,柳小小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柔声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又出了什么事”她这一说,紫竹才恍然想起自己的来意,嘟了嘟嘴,不满的道“王妃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喝茶数日不曾出去过,外面的传言都已经快要炸了天了。”“哦什么传言”漫不经心的抬起眼,指尖拂过杯沿,一寸寸的感受着上面的纹路。女子的面容清淡,像是这世间的所有事都入不了她的眼一般,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还不是星辰湖那件事,现在外面都在传,刺客是朝岳派来的。可那明明就是”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闭了闭嘴,有些不甘心的道“这样一来,那她们的罪过岂不是就撇得一干二净,王妃这难便白白受了吗”“朝岳此事同朝岳又有什么关联”战慕擎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带着几分不解。紫竹眨了眨眼,皱眉道“就是因为林尚书查出的那一枚玉佩,据说是从朝岳皇室流传出去的。不过我记得那一日,林尚书查出玉佩的时候,蒋郡王也去了那里,说不定,他们是做了什么交易。”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脑海,而紫竹又是个直性子,这一想,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呵”听着她气愤的话语,柳小小轻笑了一声,有些读不懂的意味在里面蔓延开来“林子轩啊”感叹的吐出三个字,随即轻缓的道“他不会,或许任何人都会同蒋宏文做交易,但是林子轩不会。”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笃定,听的人有些茫然。“王妃为何如此说,难不成只因为,他是林子琪和林子辰的大哥吗”这话是苏夜问的,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情,他虽不知道过往,却也看出了王妃同这二人的关系很好。“不”轻轻摇了摇头,柳小小的视线飘向远处,一字一句的道“这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我在林子轩的眼里,看得到清明二字。试问,一个清明的官员,又何谈交易二字”从她在林府外将林子轩第一眼起她就知道,这个男子,会是一个好官,甚至不亚于如今的水慕然之下。而柳小小却未曾想过,她这一个不经意的想法最后竟一语成箴。“而且”收回视线,柳小小垂下眼帘,似笑非笑的轻缓道“不过刚刚开始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语气轻飘飘的,像是随时都会飘散在风里一般。听到这话,紫竹的眼眸骤然一亮,难不成这个结果,是王妃早有预谋的、第四十章:公道。要说寻天的人才,那真的是比比皆是。从寻天皇都到朝岳皇都,不出两日半的光景,来回的信件便回到了寻天。朝岳皇的回复很简单,无非是确定了那块玉佩的出处之后,便承诺不日定会给寻天一个交代。希望这件事情,不会破坏寻天和朝岳的关系。虽然这看起来像是一句口头上的敷衍,但是白家的子弟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收到朝岳回复的时候,白染离便下令昭告天下,如此一来,寻天墨王妃遇刺的消息像是插了翅膀一般,顷刻传遍了五国上下。这一下,朝岳皇就是想敷衍都要掂量掂量了。今个刚下了朝堂,白染离便把水慕然和白瑾墨二人召见到了御书房,弄得满朝文武一头雾水,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而真实的情况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冒着香气的热茶,慢悠悠的饮下一口,随即舒畅的长叹一口气。身上是明黄色的龙袍,却全无在朝堂之上的威严和霸气。见此情景,水慕然抽了抽嘴角,轻咳了两声“如今朝岳皇的回信也收到了,弄得天下皆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他问这话,有一部分是想将话题回归到正题,另一部分,是实在看不下去白染离这番做派了。哪还有半点皇帝的气息“这件事啊先不着急。”听到他的话,白染离放下手中的杯子,不甚在意的回道。见他这副表情,水慕然嘴角又是一抽。说完了话,白染离忽然像想起什么一样,转过头道“对了,墨,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闻言,白瑾墨漫不经心的抬起眼,微微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微妙,白染离向前倾了倾身,有些神秘兮兮的道“话说,那位蒋郡主为了你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千里迢迢回到皇都,又是跳舞、又是邀请你家小王妃游湖的。重点是,她还对你痴心一片,数年如一日。怎么说,蒋佳怡也算是天生丽质,一个难得的美人,难不成你就不想收她进府做个侧妃什么的”听着他的问话,水慕然也收起了方才的表情,却是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两步。白瑾墨脸上的表情很平淡,淡到极致。缓缓垂下眼帘,漆黑的眸子里破碎出一抹幽光,须臾,轻缓的笑了。看着他脸上的那抹笑容,白染离心下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在这时,白瑾墨抬起眼,勾了勾唇角,语气温润而优雅“皇兄觉得,蒋佳怡的姐姐蒋雨柔怎么样”白染离顿时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忽然就提到了蒋雨柔“臣弟记得,当初封郡主的时候,皇兄只给了蒋雨柔封号。算来,她还算是你我的表妹,那时皇兄便对她亲睐有加。皇兄如今也二十有四了吧是该立皇后了皇兄觉得,柔嘉郡主如何若是她坐了寻天的皇后,不光亲上加亲,就连蒋郡王或许也会放弃造反的想法。一举两得。”轻缓的道出这几句话,白瑾墨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白染离脸色却变了变。原本唇边的三分笑意立刻弱了下去,眼神转了转,白染离试图挽回些什么“那个,慕然,朕记得你方才问了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不如说说你的想法吧。”言下之意便是,我们还是放弃这个话题吧奈何,落井下石这个技能,是可以无师自通的。故作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水慕然有些诧异的道“皇上方才不是说这件事不急的吗臣如今还未想好对策,而且,臣也觉得墨王提出的立后一事很重要,关系我寻天未来皇嗣。不如且先听听墨王的看法吧”白染离看着他见死不救的姿态,默默的咬了咬牙齿,在心底记下了这笔黑账。随即看向白瑾墨,有些惆怅,堂堂一国皇帝,被自己的亲弟弟威胁成这样,他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收起嘈杂的心绪,白染离笑了笑,一派认真的道“皇弟,朕觉得那蒋佳怡很是不错,不如明个朝堂之上,朕便为你赐婚吧或者说,现在就可以拟旨”开玩笑,人死之前还要挣扎一下呢他要是就这么妥协了,以后还怎么在文武百官面前立威话音落地,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指尖搭在桌面上,手指一下一下的动着,敲打桌面的声音顷刻回响在御书房内,在沉静的气氛中显得有些诡异。半晌,白瑾墨才缓缓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而淡“看来皇兄的的确确是很喜欢柔嘉郡主,臣弟便随了皇兄的心思。明个便联合文武百官请皇兄下旨立后吧”轻飘飘的留下这句话,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步朝着门口走去。白染离傻眼,虽然他早就知道威胁这种东西对于白瑾墨来说从来都不管用,却不曾想过,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眼睁睁的看着白瑾墨走到门口,却迟迟想不到任何话语。就在这时,已经走到门口的白瑾墨突然回过身,似是想到了什么,不急不缓的道“既是立后,那便不该耽搁,臣弟现下就替皇兄跑一趟礼部尚书,看看迎后大典都需要什么。”说完,便推开门,走出了御书房,身后泻了一地的阳光。白染离只觉整个世界观都颠覆了,很是同情望了他一眼,水慕然站起身,慢悠悠的朝着门口走去,顺便还摇了摇头。这便应了水慕枫说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不作死,就不会死再说走出宫门的白瑾墨,坐上无情和无痕驾来的马车,便开始闭目养神,脑海思索着近日来发生的事情。如今小妮子遇刺这件事已然闹得人尽皆知,他想要的说法,朝岳皇已经给了,如今就等他的好舅舅蒋宏文和莫影灏会怎样把这件事圆过去。他手中的情报还不够,不够一举扳倒蒋宏文。但是,近来他越发的觉得,莫影灏的目的,有些奇怪,让人看不透。原本他以为,莫影灏要的是整个五国,可如今他却不这么认为了。脑海中一思绪来回翻转,突然间,马车骤然停了下来,外面是百姓纷纷扬扬的吵闹声和议论声。无情沉稳的嗓音自车帘外响起“王爷,前方有一女子,拦住了马车”轻缓的睁开眼,白瑾墨眼底划过一抹流光。他当然知道,一名小小的女子,怎能拦得住无情和无殇两个人轻轻挑开车帘,目光朝着前方望去,视线微微一凝。在距离马车不到两米的距离,正跪着一名身着孝服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引得旁人纷纷侧目,报以同情。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白瑾墨大概了解了一下,这名女子是突然冲出来的,若不是无情反应快,此时怕是没了性命。无痕皱眉,扬声道“前方所跪何人为何拦住墨王爷的马车”那女子闻言,缓缓的抬起脸,露出一张面容姣好的容颜。面若桃花、肌肤雪白,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脸上的泪珠衬得美人更加柔弱。原本众人就有些同情,这一下,更是恨不得上前去扶一把。先是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那女子才哭诉道“回禀王爷,民女也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敢冒着惊驾的危险拦王爷的马车。”嗓音如同幽谷黄莺,好听的悦耳。顿了顿,女子继续道“民女的父亲,本是雁城一户小小的商贾,开了一家酒楼,父亲本本分分,酒楼的生意也是红红火火。可谁知,雁城城主的儿子数次在酒楼宴请朋友,却屡屡赊账。本就是小本生意,如今更是入不敷出。无奈之下,父亲前去城主府讨要,未曾想未曾想那雁城城主的儿子觉得面上无光,生生的生生的叫下人把父亲打成了残废。”说到这,女子掩面哭泣,好不伤心。白瑾墨眯了眯眼,坐在马车中,轻缓的道“继续说。”若是细细听来,言语之中,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凉意,却不知是对谁。女子收了收眼泪,继续道“父亲被打成那样,就此卧床不起,民女母亲早逝,无人看管酒楼。那黑心的账房竟然拿了酒楼的全部收入,跑了。酒楼落败,那城主的儿子还多次派人来闹事。父亲就这样,重伤不治,心底闷了一口气,活活的气死了。民女想着,去城主府讨个公道,好好的安葬父亲,却不想不想那城主本人竟也是个昏官。他竟然,竟然让民女做他的小妾,民女不从。无奈之下,一抔黄土安葬了父亲,连个棺材都没有,就这样,连夜跑出了雁城。”说完,又是一阵啼哭。周围的人越听越气愤,纷纷请求墨王为这女子做主。甚至还有一位老婆婆上前扶起女子,同情的为她擦去眼泪。白瑾墨指尖动了动,无痕立刻会意,上前递了一袋银子。白瑾墨温润的嗓音缓慢的响起“你且不用心急,先找个客栈住下。这件事情,本王自会找人查清楚,若事情属实的话,定然还你一个公道。”“民女多谢王爷”女子刚刚起身,听到这话,又激动的跪下身子高声唤道。车帘被缓缓放下,就在众人看不见他的面容之后,白瑾墨眼底突然划过一抹流光。这个女子,好像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这张脸,倒是陌生的很。被百姓团团围住的女子,听着众人的安慰,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眼帘低垂之际,却漫过一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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