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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无章,但散落的方向不对,似乎被人为清扫弄乱过。”阿墨扫视着四周的或大或小的石子,语气不是很确定道:“我怀疑是阵法。”、第二十八章 奇门阵法“阵法”闻言,单双双和黑熊惊骇地瞪大双眼,他们自是知道她所说的阵法不是战场上用的作战队形的阵法,而是传说中奥妙无比的玄门法阵,以奇门遁甲为基础,衍化而成的各类神鬼莫测的阵法。奇门遁甲是从上古传下来的一门玄之又玄的术数秘法,非圣贤大能难以钻研透彻,便是小皮毛也需天纵之才终数十年之功才能有所小成,且有关这方面的秘籍都掌握在少数奇人手中,一般不轻易传授,寻常人连听都没有听过。奇门阵法曾经在战场上出场过,倾刻可陷数十万大军于死境,威力之大,举世震惊。自此凡为将从军者,闻奇门阵法而色变。饶是单双双沙场喋血数载,手染无数敌人鲜血,也因阵法这两个字而觉得一股阴冷的寒意从四周笼来,险些站立不住,她家世代为将,对于奇门阵法的了解比黑熊深得多,自是也惊恐得多,想得更多。若真是奇门法阵重现人间,还为汉元国所掌握,那么大梁皇朝危矣,莫说北营军仅余的残兵败将,就是朝廷倾全国之兵,怕也阻不了汉元大军南下的步伐。“你,真确定这里曾布过奇门阵法”单双双定定地看着阿墨,眼中带着希翼之色,希望看到她说一句不是,或是摇个头,或者道一声不确定也行。然而让她失望的是,阿墨没有摇头,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多了几分确定:“我确定,而且除此之外,怕也难以解释武卫军为何会被困于这片平地上。”“阿墨,你懂得奇门阵法”黑熊忽而看着阿墨问道,目光奇异,眼底有抹隐藏的怀疑之色:一个不曾见过世面,大字不识的乡下人,居然看出连单小将军都看不出来的奇门阵法“不懂。”“不懂那你怎么看出来的”黑熊有些咄咄咄逼人,实在是奇门阵法对他来说太过冲击了。“不知道。”阿墨说得一本正经。不懂不知道单双双和黑熊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了一下,然后同时不约而同地扬高声音,怒问道:“不知道不知道,你说确定”因情绪过度激动,爆破的声音又尖又锐,差点没把阿墨的耳膜刺破。阿墨垂眸不语,她如果说是直觉,这两个人会不会当场把她给打死看他们的模样,答案绝对是肯定的。可她真的是不懂,不知道啊自从跟着刘云轩练拳习武,每天晚上折磨了她梦魇就没再出现过,她以为那个恶梦就此过去了,但是自从战火再挑起后,她又开始做起了梦,而且梦境比之前更清晰,不再只有熊熊大火的梦魇,还有惨烈的沙场对战,攻城掠地,尸横遍野,血浸天色,比这次梁军的惨败还要惨烈得许多许多。那些梦境太过真实了,她每一天就好像是活在两个世界,两种人生一般,白天是低调伙头兵,埋头练武,晚上的梦境里,她又经历了另一种生活。如此重复,如此折磨,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早晚都得疯了。当她站地这里,看着地面散落的石头,感受到空气中飘散的淡淡气息,脑海里自然而然地就浮现了梦境中某个昏暗的情景,阵法两个字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而且在心里万分肯定这个直觉,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她解释不清楚。阿墨的沉默让黑熊和单双双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心里的惊骇还未消散,堵里心间难受至极。“呼呼”深吸了几口气,单双双看着阿墨,道:“奇门阵法现世,这事太过重大了,必须马上向单大将军禀报,让军师大人亲自前来查看。”说着,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我现在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阿墨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自己何尝不是也这般吗若是真是奇门阵法,那么便可为刘云轩及武卫军佐证,但对于大梁皇朝甚至全天下,怕都会带来灭顶之灾,在她的梦境中,奇门阵法一旦施展,那都是天崩地裂的毁灭啊“单小将军,这件事除了单大将军和你说的军师外,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阿墨郑重地说道,想了一下,又道:“我可以请单小将军帮我一个忙吗”“什么忙”即使阿墨不说,单双双也明白事关重大,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本来这话她也想说,不过慢了一步而已。“我想见一下刘云刘将军。”阿墨有些犹豫地顿了一下,复又坚定地开口道:“如果可以,我还想求见单大将军。”没想到阿墨会提这个要求,单双双有些为难地蹙了蹙眉头,刘云轩现在是重犯,连她都很难见他,至于大将军,更不是一个小伙兵可以随意求见的,若是她是有目的,想对刘云轩和单大将军不利呢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躲在后方的伙头兵,大个子就不用说了,瘦弱这个警惕性非常高,双手十指骨节分明,隐隐有股隐而未发的力量,虽然没有感应到她有内力,但那双澄澈的双眸偶尔掠过的精光,显然她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更重要的是,她懂得奇门阵法,虽然她说她不懂,但是她并不相信。如果她是敌军安插进梁营的奸细,故意等在这里,跟她说这些话,让她相信她,然后利用她去见刘云轩和大将军,然后图穷匕现思及此,单双双杀机已起,即便这小子看着顺眼,也宁杀错勿放过。“贺拔雄是我杀的,刘云轩是我师傅,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害他们。”单双双执鞭的手方一动,阿墨有些严肃的话已出口,澄澈的眼底一片认真之色。阿墨很清楚,她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但是为了救刘云轩,也为了解开她心中的疑惑,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当缩头乌龟,她必须站出来,主动站出来。只是她料想不到,低调自此远离她的人生,从此,万里关山,纵横驰骋处,却是白骨如山梦惊魂;山河风月,皇图谈笑间,原是碧血柔情倾天下。、第二十九章 我要符令阿墨的话暂时打消了单双双的怀疑,心中的杀气消散下去,答应为她想办法见刘云轩一面,至于见单大将军,就算她是单小将军,也保证不了。隔天,单双双便亲自来将阿墨带去见刘云轩。关押刘云轩的营帐跟他之前住的营帐一般,有些简陋,出乎阿墨意外的是,刘云轩并没有像其他犯人般被关在木笼里,也没有被锁住,营帐内还有一张小床,待遇并没有她想像得差。刘云轩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双臂枕于脑后,一副悠闲惬意的模样,若是忽略他深深隐埋于眉宇间的深沉,还以为他是躺在豪华奢侈的宫殿里,享受着俊仆美婢的伺侯呢。帐帘被掀开,刺眼的光线从外面射了进来,但立即又被一道阴影给挡住。刘云轩转眸,眯眼看过去,顷刻,一个鱼打挺坐起来,脸上的悠然被惊喜所替代,温润的双眸里撞进一双如青湖般澄澈明亮的美丽眼睛,眸中含着层薄薄迷雾,好似晨间袅袅荡着涟漪的湖面,醉惑人心。咚咚咚咚是什么声音猛然响了起来是战鼓吗那般密集,那般强而有力,却没有韵律可寻,他从军近十年,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段鼓语,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咦战鼓声好像不是从外面传进来的,而是从自己的胸腔里发出来的。“刘云轩,你没事吧被关傻了”白皙修长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阿墨将脸探过去,有些担忧地问道,刘云轩不会受不了被冤枉的刺激,傻了吧“呃”清俊的小脸在眼前放大,刘云轩眨了眨眼,猛地身子后撤,与阿墨拉开足够的安全距离,右手悄悄地捂住心脏,这才勾起笑脸,故作镇定,问道:“阿墨,你怎么来了”可惜那乱瞟的眼神和脸上泛着的红晕将他的慌乱暴露无疑。阿墨看着刘云轩像是受了惊吓般的动作,脸上的担忧更深,伸手欲往他额头上探去,却没想把他吓得更是不断后退,然后啪地一声,是重物砸在地面的声音,某人被她吓得从床上栽下去了。“刘云轩,你什么意思,我有那么吓人吗”两人坐在床上,阿墨板了一张脸,嘟着嘴不满说道,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揉,轻轻地揉着刘云轩摔得乌青的手臂。感受着那只略带冰凉的手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的清凉与柔软,刘云轩觉得自己的心又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连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下心中的燥动,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上次军医没看出他有啥毛病,一定是医术不够,得找个名医瞧瞧才行。“阿墨,你一个伙头兵怎么能到这里来”神思回归后,刘云轩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方才的惊喜与悸动,霎时成了幻觉。“单小将军带我来的。”低垂着眼眸,阿墨边继续为他揉着手臂,边淡淡的说道。“单小将军单双双”刘云轩蹙了眉梢,脸色有丝怪异,声调也拔高了些:“那个暴力女她带你来做什么你怎么跟她掺合上的我告诉你,别看那女人长着一张可爱的脸,其实那颗心可狠着呢,打人杀人从不眨眼。”刘云轩不同寻常的音调让阿墨诧异地抬起眼,疑狐地看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刘云轩对一个人的反应如此之大,看来,两人之间有故事啊被阿墨疑狐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刘云轩轻咳着撇开头,但还是没忘记告诫她:“听到没有,以后看到单双双那个女人,最好绕道走”哎,单小将军究竟对刘云轩做过什么,看把他给吓得,简直是谈之色变啊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阿墨还真想好好八卦一下,可是时间真不多了,于是开口截断他的话,道:“是我让单小将军带我来的。”顿了一下,在刘云轩蹙眉,疑惑的目光下,补上一句:“我到东石垅外那片平地上看过,在那里,我遇上了她,告诉她,贺拔雄是我杀的。”阿墨的话听在刘云轩的耳里,顿时犹如晴天霹雳,霍然站了起来,因手臂被握在阿墨的手中,起身动作过猛,连带地把她拽得险些一头栽下,好在她动作灵敏,及时稳住。刘云轩却一点都没在意这一点,他脸色铁青,向来温润的眼睛冷冽如刀,眼底蕴着滚滚怒火,出口的声音因情绪波动过大而显得有丝暗哑,气极败坏道:“花离墨,你到底知不知你在做什么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调走曹军跟他的亲兵,为你保住这个秘密,跟单大将军费了多少口舌,才将你要到武卫军伙房帐下,现在,你居然自己跑去跟单双双说,还偷跑出军营你真的想找死吗”刘云轩的暴怒没有吓到阿墨,反而让她心中犹如被暖流滋润着般,她站在他的面前,澄澈如青湖般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语气平静而坚定道:“我不想死,但,你也不能死。”面色一征,刘云轩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眼底掠过缕明亮,但眼中的盛怒依旧未消,语气低沉依旧,但隐带着丝感动,抿着唇道:“我不用你救,也不需要你救,单大将军不会对我怎样,皇帝也杀不了我。”“我相信你。”出乎他意料的,阿墨并没有因他的话而生气,她的声音依旧平静,笃定的语气是对他最大的信心。“只是”阿墨语气一转,目光忽而变得更为坚定而明亮,那单薄的身体里似有万重力量蛰伏待发,傲气凛然道:“只是如果我此次不站出来,我就不配让你刘云轩保护了这么久,不配当你的朋友,不配叫花离墨,不配顶立于这天地之间。没错,我是胆小怕死,但曾经有人跟我过:人生有死,死得其所,夫复何恨,我,深以为然”刘云轩被深深地震惊着,他死死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眼底有着陌生之色,好似他从来就不认识她一般,或者该说,这样的花离墨,是陌生的。她那瘦弱单薄的身子在此刻好似拔高成为一个巨人,她清俊的容颜在淡淡的光束下有些模糊,却让人有种光采慑人的错觉,她双眼澄澈依旧,犹如昏暗的天幕上两颗明亮耀眼的星辰,星辰之下,有缕缕看不清瞧不透的金芒闪耀,似是有金锐的杀伐之气欲破眼而出。她红唇轻轻启动,嘴角有丝随意而笃定的笑意泄出,声音清越而铿锵有力:“最重要的是,我花离墨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夺去的,有你这位师傅,还有我这颗天下第一聪明的脑袋,何人能取之”震憾、惊锷、激动、迷茫、悸动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刘云轩的胸腔内,他很想说,你是不是自信太过头了,就算你将混元拳修练到大圆满,能杀你的人也多如过江之鲫,但最终,话头在嘴里转了几圈,吐出的话却变了样:“你准备怎么做”“我要武卫军符令,我要代你暂统武卫军。”------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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