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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钧也是来自平阳县,与将军邻村,不知将军是否认识”背对着众人的阿墨缓缓地闭上眼睛,时隔一年多,再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依旧无法保持平静,总归是年少无知时挂在心头多年的人,只是这种不平静并非爱,莫说她对杨钧从来没有爱,即便有也在那天晚上的湖泊旁消失怠尽,至于恨,那般的渣人,哪里有资格来让她恨,只能说是一种执念,对于那一场背叛、欺辱的执念。欺她、辱她、谤她、迫她者,她若轻易放过,那她如何对得起她的姓氏。万般思绪不是过一瞬间的事,待转过头来,阿墨的脸上平静如水,嘴角挂着笑意:“杨家阿朗,在我们那里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阿墨怎么会不识得,就连舍妹王雪小姐,也与阿墨颇有几分交情,一年不见,甚是想念,尔今他们都在京都那便更好,烦劳贱人兄代为相邀,三日后,醉香酒坊恭候贤伉丽大驾,不见不散哦。”说完,不理会王剑仁张口欲说的话,大跨步离开。从厢房里出来,跟在身后的段子白就不停地拿目光去偷瞄阿墨,几次欲言又止,那别扭的样子让阿墨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小白,有话就说,扭扭捏捏的,像个娘咳。”阿墨干脆停下脚步,双手抱胸道,目光清亮有神,哪有在厢房时的醉态。“将军,你跟那个杨钧”段子白支支吾吾,好不容易说出几个字,突而一道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花三丫。”、第六章 故人相逢“花三丫。”真是久违的称呼,自从离开花家村就没有再听到有人叫她三丫了,连她自己都要忘记自己其实是个丫头的事实了,果然男人扮久了,都真把自己当男人了。阿墨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僵硬只是幻觉,脸上适时地露出疑惑之色,转身过,望向声音的来源,那是个身着葛衣的青年,面容刚毅,无甚表情,只是看着她的眼中闪动着探究与惊疑之色。葛权居然是在花家村教了她一个月拳脚功夫的师傅葛权,他怎么会在这里阿墨的瞳孔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葛权在这里,那么他的主子也必定在这里了。果然,华光乍现,葛权身后的厢房缓缓地走出一名绝世的公子,依旧是一袭简单的银白色长袍,乌发以一支木簪束起,还有一半垂于脑后,容貌如画,肌肤如玉般隐隐有光泽流动,一双眼睛幽深如碧潭,闪动着琉璃光芒,他随意而站,光华清耀,气度自浑然天成,风仪似是更盛往昔。当然现在的阿墨可不见初次见到那般的花痴,经过那一个月的相处,她也深刻地了解到,凡事不能看表面这几个字的深涵,表面谪仙的宇文无涯绝对是内里腹黑阴险的主。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一点情绪都不露,阿墨犹如一个初次见到眼前两个人般,清澈漆黑的眼眸一亮,嘴角自然露出一个笑意,抱拳冲两人行了一礼,声音略带低哑道:“在下花离墨,不知两位公子是何人”边说着,边用手肘朝着身边的段子白拐了一下,自从宇文无涯出现,这家伙整个人都呈滞状态,嘴角还有可疑的液体,比她当初的表现还不如。回过神来的段子白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眼角余光还继续往宇文无涯的脸上瞥去,真是让阿墨大叹丢脸,幸好现在没有人注意他。“花离墨三丫,怎么连葛叔都不认了”葛权紧皱着眉头,目光如实质地落在阿墨的身上,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无数来回,越看越觉得这的相貌就是花三丫没错啊只是穿着男装,身材拔高了些,而且气质也不对,那到底是不是花三丫呢面对谈笑依旧的阿墨,葛权犹豫了,目光不禁看向宇文无涯,他相信以公子的眼光,绝对可以看出来。宇文无涯的面上倒是没有丝毫的疑惑,仿佛已经是笃定了一般,如邻家哥哥看待调皮的妹妹般,温雅一笑,道:“当年一别,三丫看来境遇不小,小小村姑摇身一变成为国家英雄,堂堂的圣前红人,勇威将军,无涯真为姑娘高兴。”说着目光在周围扫了一下,很明显在示意两人,他们现在所站的这处地方正在转角处,使得他们能看到来往的人,而其他人却看不到他们,而且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所以有什么秘密不用怕会被别人知道。宇文无涯的声音本来就让人听之犹如清泉般悦耳,很容易就放松心神,而他这般温雅的音调,更会让人不自觉得顺着他的话说出实话,这不是任何的魅惑之术,而只是因本人的魅力所产生的影响。若是以前的阿墨必然立刻傻乎乎就跟人家叙起旧来,但是今非昔比了,以她现在的心性,极少有任何东西能影响到她,所以她只是很自然地露出恍然的神色,然后略带丝惊喜地开口道:“无涯难道阁下便是小妹口中的神仙公子宇文无涯,那这位必然就是小妹的师傅葛权葛大侠了,久仰久仰,只是二位怕是认错了。”这下连宇文无涯也微微蹙起了眉头,嘴角一勾,带着玩味道:“小妹认错人了”“是的,两位口中的花三丫是在下的双胞胎妹妹,我们俩长得一般无二,难怪两位会认错。”阿墨爽朗一笑,自有一股经历血雨的刚强味道,虽然面容偏女相,但身上却无一丝女气,最多只是男生女相而已。“双胞胎妹妹可无涯却未曾听三丫姑娘说过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宇文无涯微微浅笑,话锋一转道:“姑娘是否不放心无涯”放心她要是放得下心才叫有鬼呢怎么都没有想到,才初入京城不久就遇到这位故人,真不知道该说是倒霉呢,还是倒霉呢阿墨暗自翻了翻白眼,面上继续道:“阿墨出世时因体弱而险弱夭折,所幸被路过的神医所救,后跟随神医游历江湖,甚少在家,家妹未曾提及也可理解,不过,阿墨确确实实是男子,宇文公子莫要再称在下为姑娘,让人听见,平添笑话。”今日她打定主意必要让宇文无涯打消怀疑,否则她就有身份暴露的危机,并非她不相信宇文无涯,而是她,不相信任何人。阿墨的眼神实在太真挚了,她同样有一双异常澄澈清亮的眼睛,可是又不太一样,花三丫的眼睛犹如两颗光辉灼人的星辰,始终散发着眩目的清光,虽时而狡黠,却能让人一眼看明白,觉得舒心,而眼前这个人的眼睛却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散发着的清光反而如同迷雾一般,让人难以探究,显得那般的高深莫测。而且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观察她的情绪变化,竟没有任何问题,当年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姑娘难道在短短的一年内就练就如此深沉的心机还是这个人真不是花三丫宇文无涯不禁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虽然只是一点松动,但这点松动就足以让他犹豫,毕竟若真的认错了人,那么污蔑皇帝跟前最大的红人是女人,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如今想要确认,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葛权收到宇文无涯的眼神示意,身形猛地一闪,瞬间来到阿墨的身边,在段子白反应过来之前已然抓起阿墨的手捏了又捏。“你干什么放开将军。”段子白反应只慢了一拍,随后愤而一掌就拍向葛权,心里又惊又怒又自责,惊讶于葛权武功之高,愤怒于他敢对阿墨出手,自责自己反应太慢了,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让将军被人抓住,实在狠狠地打了他这个亲兵的脸。“小白,退下,葛大侠并无恶意。”阿墨却似对葛权的行动了然于心,没有被抓住的手抬起,阻下段子白的攻击。“是。”段子白立即收掌后退,但眼睛还是恶狠狠地瞪着葛权,全身绷紧,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只要葛权有任何想伤害阿墨的想法,他就会立即出击,至于什么神仙公子,哪边凉快哪边去,胆敢对他家将军不利,神仙也照打不误。葛权没有心思理会段子白,他的眉头皱成川字形,神情认真而严肃,捏了捏手中抓着的手,摸着柔软的掌心,又抬头看向始终淡然浅笑的阿墨,眼中闪动着惊疑不定之色,不禁又细细地感受着掌下的脉动,又凝眉看着阿墨,如此来回几次,久久不语。见葛权这般神情,宇文无涯心头咯噔了一下,忍不住出声道:“如何”声音带着连自己都觉得意外的迫切。葛权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阿墨一眼,然后才放开她的手,退后两步,抱拳道:“花将军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功力,葛权冒犯了。”他所认识的花三丫经脉严重堵塞,根本不可能修习内功的,对于这一点,他绝对深信葛权的当初的判断。宇文无涯如玉的脸庞瞬间浮现惊色,对于喜怒不形色的他来说,这般情绪外露实属罕见,葛权这句话不仅表明了眼前这个花离墨并不是他所认为的花三丫,真的只是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哥哥,而且她的功力非常深厚,否则以葛权的修为不可能有这种表现,这是一种对待强者的态度。说不清心口的不适是因为失落还是什么,宇文无涯神色有些黯然,行为举止却依旧不失他无涯公子的风采,先是对阿墨表示认错人的歉意,然后表示稍后将携礼上门拜访。如果可以,阿墨真想说,您老人家不用这么客气,咱最好再也不要见面了,这种考验心脏的事还是别再来的好,但是如果她这样说,指不定宇文无涯刚打消的怀疑就又要冒出来了,所以她只是一边忍着心脏的抽搐,一边热情地表示欢迎之至。此地终究也不是谈话之地,彼此打了一会太极之后,阿墨就带着段子白离开,留下宇文无涯和葛权目送着两人一步一步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她真的不是三丫”宇文无涯的目光望向虚空,似自语,又似在问葛权。“三丫经脉堵塞,一生都不可能修习内功,可刚才属下从花离墨的经脉中感受到一股十分磅礴的内力。”葛权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精光,顿了一下,语气陡然加重道:“她的内功修为不弱于属下,或许更强。”、第七章 昔日尊荣从怡然居出来,夜色已有些浓,大梁的京都并没有实行宵禁,街面上依旧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谁也没有在意从怡然居门口离开的普通小马车。阿墨靠坐在马车内,心思转动,将今天在怡然居发生的一切在心里转动了一番,那些公子小姐背后代表的是京都里盘根错结的各方势力,表面融洽,实则各有鬼胎,他们设计了这一场聚会,便是为了试探阿墨,却不知,仅凭这一场别有居心的聚会,却让阿墨已经对这些势力之间的关系与实力有了大概的了解。本来虽然花费一些时间去调查的事,没想到人家直接给送了过来了,既然人家这么给面子,她要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这些人的厚爱。嘴角邪肆地勾起,灵动的眼珠一转,清澈的眼眸里光华绽放,白皙清秀的脸庞骤然邪气无比,此时的阿墨已再也找不到曾经那个傻傻的村姑痕迹,而是是像一只狡猾至极的狐狸,心念一动间,谋划万千,杀局布成。不过宇文无涯的出现倒是在意料之外。宇文无涯怡然居宇文家“真是笨啊,怎么早没有想到呢”猛然坐直身子,阿墨懊恼地拍着自个的脑袋,都是宇文无涯的突然出现让她心绪大乱,这么明显的关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大梁第二大家族宇文氏啊虽只是商人,但若论起真正的实力,那才是真正的庞然大物,世人皆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而大量的金钱就足以使磨推鬼,别看柳氏家族现在如日中天,若要跟宇文氏斗起来,覆灭的绝对是柳氏,连皇族都保不了,从夸张上来说,有些皇族还得靠宇文家养着呢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虽然是最末等的,但是当一个商人的钱多到一定的程度,那就足以打破世间任何规则。宇文无涯来自宇文氏一族,而且看其风姿气度,在族中的地位定然不低,极有可能,他就是宇文家那个神秘的少主。这时,阿墨才突然惊得一身冷汗,幸好她以前年少不懂事,发着什么侠女梦跟葛权学几天功夫,让他们知道自己经脉郁结,无法修习内功,这才能让现在的自己能暂时打消他们的怀疑,将身份隐瞒了下来,否则被宇文家的人知道她女儿身的身份,只怕她的计划还未曾实施就要宣告破产了。但是也不能就此放松,宇文无涯一看就是好糊弄的人,而且若他真是宇文家的少主,那她真避免不了跟他的接触,这样一来,暴露身份那是迟早的事。宇文家是商人的身份,利益至上,在各方势力的角力中向来保持中立,跟皇族的关系也亲近,很难说将来双方会是敌,还是友但是“宇文无涯,希望我们不会有站在对立面的一天,若真有那么一天,那便勿怪我不念昔日之情了。”喃喃的低语从阿墨的薄唇缓缓逸出,冷冽的杀意在眼中一划而过。坐在外面赶车的段子白突而感过一股刺骨的冷意从马车内蹿出来,冻得他猛地一个哆嗦,拢了拢衣袖,嘴角一抿,如若无觉般继续赶车。自从阿墨在边境昏迷之后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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