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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位于太祖皇帝一脉,只是他因为私心,违背了约定,他深感愧疚,于是让正恒帝发誓,登基之后就立雍王为并肩王,厚待于他。然后高宗却不知道,这个秘密从此却成为了扎在正恒帝心中的一根刺。他不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他的皇位是父皇违背约定偷来的。背负着这么一个包袱,那个疼爱幼弟的正恒帝开始变了,他没有遵遗诏封雍王为并肩王,但忌惮于百里尘,还是非常厚待雍王,后来百里尘过世,百里凌风继承族长及朝廷爵位,也继承了那个秘密,可是他跟其父一样,一心为了皇朝的稳定着想,虽然先帝背弃约定,但他们并没有曝出真相的想法,只要正恒帝能勤政爱民,待雍王始终如亲弟,这个秘密将会永远成为秘密。然而,心灵已经在夜夜恶梦中扭曲的正恒帝是绝对不会相信百里风凌会永远谨守这个秘密,他相信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但是以百里家族在天下人心中的地位,以百里风凌在军中,在朝中,在民间拥有的声望,他是不可能轻易动得了他的,这需要细细谋划。直到十年前,一个机会来了,汉元国入侵,却被百里军打得溃不成军,百里风凌的声望再次盖过了他这个皇帝,让心中潜藏的杀机再次涌现,而就在这时,他收到密报,汉元国的摄政王深知想要入侵中原,就必须除掉百里风凌,所以收买了朝中一个重臣,想要污陷百里风凌通敌卖国。正恒帝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不仅任由朝臣跟敌国勾结,还在其中推波助澜,将证据做得更加逼真。可是他还是低估了百里风凌在天下人心中的地位,也引起了他更大的杀心,斩草必须要除根,杀一个百里风凌,灭一个百里家族怎么够,他要让他统治下的皇朝再无百里。于是才有了王文夏冒死曝出来的,百里军全军被活活烧死,百里一族满门一夕覆灭的事情来。百里覆灭后,正恒帝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雍王,他不知道他是否知道那个秘密,但不管他知不知道,他的血统就注定了他绝不能活,而且他要为他最为疼爱的太子扫清一切障碍,让他的皇位坐的安安稳稳,让他这一脉的子孙千秋万代,永享人间至尊权力。然而他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不依不饶,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雍王不是软蛋,他生的儿子更不是无能之辈,他们不过是一直念在亲情,念在天下百姓的面子上,一步步退让,只防御不反击,但是百里一族覆灭的真相,让他们终于决定反击了,让正恒帝还位于正统,为他手中冤魂讨回公道。正统说到底,秦风曝出这件秘辛,最根本的核心就是正统两个字,最大的争议就是是否属实。韩英其实说得没错,若谣言只是谣言,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雍王确实是太宗之子,那么从名位上来说,正恒帝是高宗的嫡子,在太祖一脉无后的情况下,他就是正统,但前提始终还是在这个雍王是否是太宗之子这个问题上。“雍王是太宗之子,这是事实,他才是正统,正恒帝不过是个窃位的小人。”阿墨突而一改慵散,面色严肃,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绝对地拥护雍王正统的地位,这个秘密从她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必将大白于天下。韩英和易剑仁顿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让他们喘不过气来,背脊发寒,想要开口反驳,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开口,不是他们没话说,而是吐不出一个声音来,那种像是被一座泰山压在头上,只要稍一动就被压成渣的感觉让他们能喘口气都不敢。心中不禁惊骇不已,一个乡下来的小子,领了还不到一年的兵,竟有这般的气势,太可怕了。身躯一抖,两人这才发现,那种要命的压迫感陡然消失了,快得让人以为方才那一瞬间只是错觉,只是那种极大的落差感却分明是真实的。“混帐,花离墨你既然辱骂皇上,看来你是真是想造反了。”为了平息胸口那口淤气,易剑仁用内力徒然一声大喝,然后涮地一声,利剑出鞘,直指阿墨的面门,却没有动手,而是看向韩英。韩英被易剑仁这声大喝震得气血翻涌,喉间一阵甜腥,但见阿墨却脸色不变,他心中忽生一股怪异感,只是易剑仁还在等他拿决定,便将这股怪异抛在脑后,心思急转,有些犹豫,如果可能,他真的不想走这最后一步,不是他不忍杀了花离墨,而是他们现在还未能掌控三军,花离墨一死,纵然他们有皇帝的密旨,也不一定能镇住三军将士,可是走到这一步,花离墨已经摆明了背叛皇上,想投靠雍王,若让她真当着三军的面坚持雍王的正统,那这三军将士只怕就真的会跟她一起投靠过去,现在趁事态还不到最严重的时候,唯有先杀了花离墨,再想办法掌控三军了。在心里权衡了一番,韩英眼中杀机涌现,死,花离墨必须得死。“花离墨,你卖主求荣,本军师奉皇上密旨,若花离墨有叛心,可就地诛杀,由易大将军暂借元帅一职,统率三军。”韩英从怀中掏出一道密旨,杀气凛然道:“易大将军,还不快将此逆贼诛杀。”“是。”易剑仁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当即狞笑地举起手中的剑,劈向阿墨,营帐内霎时剑气迫人,凭他五阶的功力,他自信这一剑,足以将这个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小子碎尸万段。、第二十四章 绝顶高手“是。”易剑仁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当即狞笑地举起手中的剑,劈向阿墨,营帐内霎时剑气迫人,凭他五阶的功力,他自信这一剑,足以将这个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小子碎尸万段。剑气凌人,破空而去,却忽而受滞于半空,凝而不动。易剑仁带着嗜血笑意的脸顿时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带着剑气的宝剑竟被人赤手捏住,没错,就是捏住,那般举重若轻地捏住,好似他挥出去的不是锋利宝剑,而是孩童玩耍的木剑。“你”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捏住他剑锋的人就是他以为可轻易拿捏的花离墨,她就那般看着他挥出宝剑,淡然轻笑,闲适随意地抬起手,无视凌人的剑气,轻而易举地捏住他劈过去的剑刃。啪一声轻脆的响声,惊醒了傻呆住的易剑仁和韩英,两人眼睁睁地看着阿墨捏着剑刃的白嫩手指轻轻一动,然后那柄吹毛断发的宝剑的剑身表面就布满了犹如蜘蛛网的裂纹,像是为了等他们欣赏够了那般,又是接连的几声脆响,整柄剑身顷刻间碎成粉末,只剩下剑柄还握在易剑仁的手中。“噗”不知是被眼前的情况吓着,还是被劲力震到,易剑仁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来,捂着胸口连退了好几步才弓着腰停下,惊骇地看着阿墨,道:“好强的内力,你,你一直隐藏自己的武功,你到底是谁”话虽是这般问,但在心里却在不停地咆哮着:不可能,在北境时,她分明一丝内力都没有,这点他很肯定,可是为什么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竟拥有如此强大的内力修为。一个从偏僻的乡村出来的乡下小子可以是因为军事能力天赋异禀而名扬天下,扶摇直上,也可以因为天生城府机沉,善于伪装内心而骗得皇上的信任,更可以因为心存野心,审时度势而背弃主子,拥兵投靠新主,但是,绝对不可能凭白无故成为一个绝顶高手,因为武功修为,不是一踘而就,不是有天赋有心机就能拥有的。韩英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易剑仁这句问话的意思,花离墨的出身绝对不简单,真要是随便一个村野的小子都是高手,那整个天下还不高手满天飞啊那么既然她的出身不是普通人,那能在如此短的时候走到现在这个高位,就不是运气,极有可能是一场阴谋,或许她跟雍王府有关,毕竟她来自岐州,是雍王封地的属民。自认为看穿阿墨真面目的韩英心思直转,目光微闪,然后阴鸷的脸上忽而重新扬起和善的笑容,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微笑着,刚欲开口,冷不丁地阿墨一个眼神飘过来,吓得他将欲出口的话咽回来,呛得直咳嗽。“韩军师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吧”没有回答易剑仁的话,阿墨邪笑着问向韩英,眼底是洞穿一切的清明,“不得不说,韩军师不愧京都机谋第一的名号,很会审时度势,武力不行,就想一笑而过,再谋而后动可你以为本元帅会那般愚蠢,让你三两句话忽悠过去,让你回去找你主子调查,可笑,再说连正恒老儿都调查不出的事情,你以为你家主子就真能手眼通天。”心思被一语道破,韩英开始慌乱起来,他突然发现,其实从一开始,主动权全然掌握在花离墨的手中,今日他们就算不来找她,想必她也很快会去找他们摊牌,因为时机已到,也就是说,今日等着他们的注定是死局。所谓破罐子破摔,事到如今,韩英也不再多说废话,不管她到底是谁,今日不是她死,就是他们两个亡,目光一狠,徒然间就发难,也不见他怎么动,人便已欺进到阿墨的面前,扬起的手掌裹着淡淡的莹光,狠狠地打向阿墨的胸口,伴随着杀气凛然的怒喝声道:“花离墨,去死吧”机谋第一人的名头虽响,但韩英为人一直低调,在朝中一堆老狐狸之间其实并没有出色的表现,但是从没有人小看过他,因为能得他背后那个人看重,韩英不可能只是空有名头的草包,但是从来没有知道,看起来只是一个文弱书生的韩英居然身怀武功,而且绝不比易剑仁弱。显然,韩英的徒然出手,是想打阿墨一个措手不及,他的武功一向隐藏地很好,他不相信她连这个秘密都不知道,在有准备打无准备的情况下,他自信就算阿墨的功力比她高出一筹,也避不开这一招,只要能伤到她,然后再凭着他与易剑仁的合力,未见得不能扭转乾坤。可惜,还是如易剑仁一般,想法是美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若阿墨真不知道他身怀武功,那这一招真有可能让他得逞,然而,背后有墨凌阁的她,早已将他的生平扒得个底朝天了,连他五岁还尿裤子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他幼年曾师承武林名宿苍岳老人。于是,在易剑仁还在震惊于韩英身怀武功之时,韩英一掌打过去却打了个空,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觉腹间一疼,然后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震退开去,竟直接震裂开主帐,摔在帐外,连吐了好几个口,还夹着一些肉碎,那是肝脏被震裂了。“混元拳。”捂着胸口,看着从帐中踏着悠然步伐走出来的阿墨,韩英脸色灰败,艰难道:“儒将刘云轩家家传绝学,你果然是雍王府的人。”“相信本帅,本帅绝不是雍王府的人。”居高临下,阿墨笑容可掬,神情真挚,完全看不出她就是一拳打碎人家肝脏的凶手,起码,那些听到动静,围过来的将士看到这一幕都懵了,但没人怀疑,是元帅把军师给打了。这时,易剑仁捂着胸口紧随着从主帐内冲出来,看到围在四周的士兵,目光闪动,忽而高声吼道:“诸位将士,花离墨私通雍王,意欲造反,被本将军和韩军师撞破了就想杀人灭口,本将军有皇上密旨,取代花离墨统率三军,你们还快快将她抓起来,这是军令。”三军将官听闻消息赶了过来,正好听到易剑仁的话,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动,互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老将军跨前一步,冲着阿墨抱拳行军礼,问道:“元帅,发生何事了”边说着,还边看警惕的眼神看着易剑仁和韩英,险些没把这两个人气死。当着将士们的面,和易剑仁的指控,阿墨半点也没有心慌,听到这名老将军的询问,她只看了易剑仁和韩英一眼,然后轻描淡写道:“易剑仁,韩英刺杀本元帅,斩了。”“花离墨你颠倒黑白,你当将士们都是傻子吗你”易剑仁此时多了些底气,听了阿墨的话,当即冷笑连连,然而,未等他讽刺的话说完,那名老将军便一挥手,喝道:“来人,将刺杀元帅的狂徒绑起来,斩了。”围观的士兵得令,不由分说地冲上前,将还在吼叫和一脸死灰的易剑仁和韩英绑起来,押跪在阿墨的面前。老将军回头看了一眼阿墨,见她点头,但一挥手,咔嚓,手起刀落,两颗头颅就这般从他们的脖颈分离,滚落在地,死不瞑目。“周将军,通知三军校场集合,本帅有话要说。”连最后一眼都没有赏给易剑仁和韩英,阿墨转身,对着那名老将军下令道。“是。”周将军立即接令,没有询问韩英和易剑仁的事情,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军中的将领都知道,但不管是皇帝的国舅,还是东宫的谋臣,元帅说要斩,那他们就该死。“将军你没事吧。”将领们都领令离开了,段子白才走上前来,关心地打量着阿墨道,他知道阿墨突然间有很高的武功修为,但他从没见她用过,易剑仁怎么说也是个高手,就怕阿墨在他手中吃了亏。“没事。”她的武功是从小由那两个人亲自教导的,早已随着记忆一起恢复了,区区的易剑仁和韩英在她手中不过是蝼蚁而已,解决了他们两个,接下来,就该是时候为她百里一族,为阿颢他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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