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伺候您直到您熟悉皇宫的。”“恩。”皇甫妙一点了点,这人还可以用几个月,只是几个月后呢要快快培植自己的人但又不能太明显。底下的侍女现在看来都很踏实没有什么不服也没有什么别的表情,这是不是代表被训练过呢她家中的侍女一个也没有带过来,一来不想耽误那些个侍女,毕竟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二来宫里的规矩是不允许带私人侍女的,其他嫔妃可能多给了点银子就带进来一两个侍女,太后这么注意她,她是没办法带人进来的。“皇上驾到”皇上来了,一个麻烦事没有解决现在又来一个。“皇上圣安”被搀着下来的皇甫妙一依然是做了个下跪的动作,其他人已经跪下迎接了。“平身,平身,身体不适就不用行礼了。”人还未进来声音先到了。看来皇上现在对她这个真充容还是比较“喜爱”的。或许是因为她父亲的原因“谢主隆恩。”天驭一进来顺势服了下真充容然后坐在首位,“赐座。”皇甫妙一依言坐下,略微斜靠,微微轻喘,念心一旁打扇。天驭心中一叹,如此娇弱可怎在宫中行走这皇甫妙一越是这样慵懒越有那股子尊贵劲,恐怕也就只有公主的气度能比上几分。“真充容在这可住的习惯”“陛下言重了,小小孤女有栖身之所就足以。”怎么谁开口第一句都问这个啊。这个意思是不习惯了哦“真充容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一时无言,看了下站在底下的人,这些人是“这些婢女可用的习惯”皇甫妙一轻咳了一下,问这是何意“都是太后的恩典,自然都是极好的人。”“哦”天驭点了下头,果然如此,抬了下头,看了眼这个女官,道:“母后果然是疼爱你啊,也算是替皇甫照顾照顾你啊,可惜皇甫而立之年就唉”这一眼又看的那女官心惊胆颤,知道她是要对皇甫妙一忠心了。这女官是东方辰训练的人,与黑衣属于互补的,皇甫家三位小姐身边的侍女画心、莫心、融心也是。“皇上说的是啊,唉家父呜呜呜家父咳咳咳咳”说哭就哭啊,天驭很是佩服皇甫妙一啊。“真充容不必难过,到了这里自然这里就是充容的家了,不必难过。”皇甫妙一已经哭的不能自已。唉,又不能自已了。不一会,太医来了。自然是天驭的命令。太医说真充容伤心过重,加上舟车劳顿,恐怕要是调养一段时间。当然,这是他们两个人都希望的。调养就不需要侍寝了啊天驭离开绿意居,懊恼不该提起皇甫平着,也留下了两个小丫头照顾皇甫妙一。现在有皇甫妙一与封氏相互牵制,他受到的关注相对减少了皇甫妙一的两个麻烦都解决了侍寝和侍女问题。皇上来过了,紧接着荣妃就来了,不过说些妹妹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这荣妃倒是能下来身段,肯屈尊过来探望她,脸色一副大度的样子。水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皇甫得一的生母不就曾是水家的夫人么对水家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专以出美女为荣,把自家的女儿送到各个有势力的家族,水家与封家都是四大家族之一,因为水家的美女政策很大的延缓了家族的败落,所以已经家族败落的太后相当不待见荣妃。却又不知为何,荣妃却是太后阵地的。涵昭仪没有来,敢不来的,就是在皇上那排上号的,这涵昭仪在太后那表现的很没有脑子,但现在看来颇入皇上的眼,所以对她的没有脑子这个结论还有待观察。宫中的女人难当呀。几天后,皇甫妙一就见到了涵昭仪。涵昭仪过来宽慰她,为什么这把屈尊来了呢,原因很简单,嫁到东方家的皇甫得一在东方家并不受宠,被勒令在房中守孝百日。且还有一位平妻,。而且涵昭仪也迅速的透漏出皇甫得一新出的幺蛾子,堂堂的皇甫二小姐,居然不识字,皇甫妙一只得哭泣一下表示姐妹情深,所以总有那么几个女人过来宽慰,实则嘲笑。皇甫妙一也明了。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波来的人了,也记不清哭了几回了。心下明白是太后那老家伙整她,这几天她都哭晕了三回了,居然都没有下旨让她静养反而让“姐姐妹妹”们多过来宽慰她。她呸明知道她身体不好,还爱哭,还让人天天过来挤兑她太后这把算你狠,摆我一道,你别让我抓住机会自涵昭仪来过后的这几天皇甫妙一几乎把天驭的所有的妃子见过了一遍,胭脂俗粉不过倒是什么类型的都有,端正大方的,艳丽夺目的,温婉贤淑的,可爱灵动的,孤傲冷清的。但说实话,确实是胭脂俗粉,哼,艳能艳过她二妹妹傲能傲过她三妹妹连她们家的侍女都比她们耐看,最少气势上先夺人了。不是她自夸,这些宫中的女人只知道斗来斗去的,心眼都变小了,眼神都不再清澈了。也就荣妃与另两位等级偏低的嫔妾算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人都不是很受宠。哼,这些女人们也没有在她这得到好果子,大厅的饰品摆的全是天驭赏赐,她气也要气死那些女人,除了涵昭仪与荣妃王婕妤进过内室,其他人都没有进去,连两位比她分位高的嫔妃也没有请进去,身份不够,没那资格,这是原话,气的那些女人差点吐血。那些女人们也更加努力的“宽慰”。皇甫妙一感觉身体中有另一个自己,在看着自己哭泣,看着自己演戏,看着自己的无奈,看着自己再一次的哭晕。她这把是真的累了,不想在应付这些女人了,都怪皇甫得一,若是她能出去,定让皇甫得一吃不了兜着走。但谁都明了,这辈子她是难出去了、第八回 怎么会是我清风徐来,飘来了阵阵花香,窗纱轻拂,如梦似幻,屋内是没有一丝丝香的味道,自从她当年流产后就再也不点香了,连供奉菩萨的香都不亲点,因为当年的香她流产了,并且坏了身体再也不孕了宁惠太后看着镜中的自己,风华依旧,娥眉淡扫,眼眸漆黑,皮肤白皙,一点朱唇微抿,眼神中的尊贵更是一般女子无法拥有的,只是,只是她老了,她看见了,梳篦上白发,眼角的细纹都告诉她,她老了,不管她现在多么的尊贵,她都老了。尤其是想到皇甫妙一,那眉眼间的妩媚,纵使娇弱也无法掩盖住那正在年华的青春飞扬当年她也是十五岁入宫的,也是如她那样的青春吧,不过用不了多少时间,皇甫妙一也会老的,在这个如鸟笼般的皇宫里,谁都会老的宁惠太后轻扶铜镜,眼中一闪狠毒,猛的就抬手摔在地上。屋内没有侍女,也没有侍女进来,宁惠太后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碎片,她现在脾气越来越坏,不复当年的温婉了,或许那些温婉也是她的伪装。她已经伪装了十几年了,受宠失宠再到独宠,怀孕流产到不孕,被污被辱再到害人,她忍够了,现在一个小小的充容都敢到她面前撒野,她不会再忍耐了“是谁招惹母后生气了”不知何时进来的十三王爷嬉笑着。宁惠太后听着明显的讥讽反倒把怒气隐了下去了,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在门口站着干什么呀,快进来吧。”宁惠太后一副慈母的样子,其实两人也不过相差五岁而已。十三王爷依然笑呵呵的,年已三十有二的十三王爷一席白衣,笑若春风,温文尔雅,谁会相信他是商国的御骋王“母后想我么”御骋王边说着边走到宁惠太后旁边。宁惠太后仰头看着御骋王,虽然岁月让她变老了,但却使御骋王更加成熟,越发的迷人,那嘴角的温暖是她一生的渴望,她却从她的庶子身上得到了“母后怎的不说话母后放心,无人知我在都里。”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却与儒雅的气质背道而驰。宁惠太后一震,顺势搂住御骋王的腰,掩盖住眼中的戒备,御骋王永远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哀家怎的不想啊”御骋王轻轻抚着宁惠太后的背,嘴角露出一丝鄙夷但又迅速的消失了。“母后可是为皇甫家长女忧愁”宁惠太后微微一愣,松开御骋王,侧着身子看向窗外道:“唉,只是想起了年轻时的我了。”他在宫里果然有探子虽然只是试探的一问,但宁惠太后还是明了她在宫中的一切御骋王都是清楚的。御骋王板过宁惠太后的身子,笑道:“母后哪里就老了,现在的母后与儿臣年少时的记忆一样。”那年他十二岁,与母妃静守在小小的宫闱中,还是才人的宁惠太后是那么的妩媚、那样的温暖,只是现在“呵呵,母后哪有你说的如此年轻,倒是你,怎么大老远的回来了”因为皇甫家三女看来也是冲着银子来的吧。御骋王坐到宁惠太后身旁才道:“皇甫平暴毙,腾云大将军回都,我怕你出事就回来一趟。”宁惠太后搂着御骋王的腰,趴在他的怀里低声道:“难为你了啊。”若是真出事了现在才赶来恐怕也完了吧“皇甫家大小姐可还老实”旧话重提。“现在你应该叫她真充容。”果然是因为那一百箱金子。宁惠太后暗暗咬牙,甭以为她不知道他暗中做的事。“真充容啊,品级够高的啊,看来陛下又得一美人啊。”御骋王调侃道。看来确实有一百箱金子,不然她不会如此刻意避谈真充容。“呵呵,可不是,那真充容是真真的胜西子啊。”“她再怎么胜西子也不如我母后貌美”御骋王在宁惠太后耳边轻轻地呢喃。宁惠太后筋骨一酥,更加瘫在御骋王怀中,但说出的话可不酥软,“只可惜是个短命的啊。”她要亲手杀了皇甫妙一御骋王撇了撇嘴,女人果然善妒啊,他一点也不怀疑宁惠太后整人的手段,当年和她有过节的那几位妃子皆不得善终,包括他母妃“可惜了她风华正茂啊,也可惜了她家满堂金玉啊”御骋王感叹道。“皇甫家果真还有她已经抬进来不少”话说到一半,宁惠太后抬头望着御骋王,她是猜测皇甫家还有财产,她几乎可以肯定会有的,但是真正的知道这是一件事实后,还是很吃惊,皇甫家到底有多少啊所以她也说漏了御骋王还是那样的表情,温文尔雅,面带微笑,或许有一闪而过的不快吧,但是她没有看到。叹了口气,她老了,已经斗不过这个心机越来越阴沉的御骋王了,真的是老了“你的东西会给你的,谁知道你来的这么早啊,还没有准备呢。”御骋王笑道:“谁着急要那东西了我是和你商量下西陵家事的。”既然宁惠太后很识相他也就给她个台阶并且“你的东西”这个词取悦了他,不过宁惠太后肯定不明白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西陵他们有动静了好大的胆子”宁惠太后挣脱御骋王的怀抱,她不可能允许有人要代替封家御骋王看着宁惠太后生气的来回走动,西陵家族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能力,如果没有人给他们撑腰的话。他是不在意有人代替封家,正好牵制一下太后的注意力,宁惠太后认为天驭好欺,他可不这么想,他自己之所以能活下来还是沾了母妃的光,若不是他母妃牺牲自己救了宁惠太后他恐怕也早就西去了。而天驭是唯一光明正大的活下来了,并且还登上了皇位,恐怕是真的不简单吧。所以他要对付天驭。“御骋,不会是你吧”宁惠太后转身瞪着御骋王,此时,她眼中尽显狐疑之色,脸颊微红,说是生气看着到有些小儿女态。御骋王眼神有些弥散,仿佛宁惠太后还是当年的那个女孩啪御骋王回过神来,看见地上又多了新的碎片,心中摇了下头,她已经不是她了“怎么会是我呢”御骋王并不过去安慰宁惠太后,只是谈谈的笑着。宁惠太后冷冷的看着御骋王,很明白他现在的想法,他是不会阻止的西陵家的,他不帮助就不错了,可恨不怕,或许她可以重新制造一个四大家族,下一个皇甫家没准就是她封家“恩,不是就好”宁惠太后走到窗前,朝外面招了招手,不一时就进来两个貌美的小女孩,也不过十一二岁,身着一袭白衣,腰间束着金色的带子,腰不盈一握,只可惜两个女孩子面无表情,眼神中一丝波动都没有,御骋王眉毛微微一皱,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母后调教的人儿就是可人疼”两个女孩子动作轻盈,迅速将地上的碎片清扫干净,对于御骋王说的话眼中一点起伏都没有,果然“你不用试探”话还没有说完宁惠太后就将一旁的花瓶打碎,两个小女孩依然只是低头打扫。宁惠太后走到一个小丫头身边,用脚踢了踢她,小女孩抬头询问的看向宁惠太后,宁惠太后伸手指了指刚才打碎的花瓶,小女孩忙过去清理。宁惠太后得意的向御骋王说道:“她们不会把你说出去的,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亦不会写字,绝对忠诚,你若喜欢送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