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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便是。”“没有没有,蛮好听的。”一个随口叫的假名,暮文也为她想了这么多,凌卿羽心里一阵暖流淌过,又想起暮文方才解释侍女的丫鬟的区别,不由对暮文感激一笑:“刚才谢谢你。”暮文目光划过一丝疑惑,瞬间又恢复了清幽温和高深莫测:“卿羽无须谢我,怕你没伺候过人露馅而已。”原是她想多了,刚刚心里流淌的暖流突然变得有点凉意。联想起今夜一系列的事情,凌卿羽思路渐渐清晰:“让我换上这身衣服,一上车暮文就帮我拭泪,原来是不让郡主发现异常。”“不错。”暮文点点头似是鼓励凌卿羽继续说下去。“所以,我们能顺利出城,皆源于郡主的掩护,毕竟她跋扈惯了,很难会被人怀疑到。虽然她对桓小王爷有兴趣,应该也是他故意引导的吧”凌卿羽理了理思路慢慢道来。显然郡主是被尉迟澄说动要去扬州见见桓逸,只是,她为何对桓逸抱着这么大的执念,这个凌卿羽倒懒得关心了。暮文再次点了点头,给了凌卿羽些许赞赏的目光。凌卿羽提起尉迟澄,他方才忆起一件事情,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凌卿羽:“他的。”凌卿羽缓缓接过抽出信纸,眸光落在折好的信纸上良久,却并不急于打开,最终她依旧没有看,将信放进了随身的荷包。又沉默了许久后,凌卿羽表情渐渐凝重,似是试探般问道:“出城后的几里路,似乎有很多人在暗中集结,看起来分散,却井然有序。”暮文侧头扫了一眼沉睡中的丽晴,再望向凌卿羽,漆黑的双眸越发的幽深,待了片刻方道:“正如你心中所料。”出城后没多久,凌卿羽就凭着灵敏的五识发现了周遭的异常,她知道如果尉迟澄要坐上那个位置,绝对避免不了一些血雨腥风,可她没料到会这么快。那些人她不清楚属于哪一方的势力,可真真切切的经过,她亦是有种身临其境的惊心动魄。一时间,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虽然凌卿羽相信尉迟澄,可仍然忍不住担心着京中的亲人担心着尉迟澄。暮文看凌卿羽没有再问问题,便闭目休息,并不多言。就在暮文以为凌卿羽会渐渐睡去的时候,凌卿羽突然幽幽出声道:“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吧,是什么时候就开始了呢”这个问题让暮文有些许意外,所以他徐徐睁开的双眼中含了几分惊讶:“什么时候开始嗯,差不多三个月前。”“就是说三个月前,你们就已经商定好了今夜的行动”凌卿羽进一步追问。算算三月前,差不多是她刚认识暮文那段时间。“是的。”“那么,你当时说什么世外桃源,是知道我终是会离开,所以宽慰于我”“没错。”“你日日陪我逛遍京城大街小巷,带我经历各种新鲜有趣的事情,这些也是他的安排吗”“差不多。”“什么叫差不多”“他说,希望你能愉快的离开京城。”“所以说,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让你做的了”暮文温润如水的眼神稍有凝滞,停顿些许时候,遂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对于凌卿羽的步步紧逼,暮文显得十分淡然和平静。让凌卿羽觉得自己好似向如镜的湖里大力的扔着石块,可石块每每落下去都看不到期望中的水花不说,甚至连一丝涟漪都不曾泛起。凌卿羽觉得心里越来越堵,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一步步的追问到底想得出什么答案。她之前就猜测过暮文对她的尽心尽力可能出于某种目的,如今,真当答案完全揭晓,她竟有种无力感,伴着深深的难受失落,而且这种感觉竟强烈过了在得知尉迟澄为她所做的一切后带来的感动。凌卿羽垂下眼帘,抬手揭开马车侧面的窗布,稍稍探头向外看了看,凉风吹乱了鬓角的青丝,却也让她的渐渐头脑清明,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一直被她忽略的问题。原来,真是这样的吗不对,还有件事情解释不通,凌卿羽放下窗布再次定定的望向暮文:“暮文原本就是要去扬州”“不错。”对于凌卿羽的稍许反常,暮文不以为意,仍是耐心的回答。“那么,如今我跟你一起去扬州,也是他安排的”“不是。”凌卿羽心中刚升起一丝喜悦,便看暮文侧身从角落里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递给她:“这是他给你准备好的。去扬州我们便可一路,或者你有其他计划,也无不可。午后应该会到宣城,你看着做决定吧。”凌卿羽将包袱拿到身边,发觉暮文言语清淡且还透着些许疏离,脸上仍挂着那该死的温和笑容,她若选择分离他竟毫无挽留之意。凌卿羽心头涌出莫名的怒火,有种想扑上去抓住他质问的冲动,可她又有什么立场她又能问什么无论说什么,或许只能换来他从容的一声“抱歉”。所以说此刻,表现的过于咬牙切齿还有失风度,凌卿羽最终强忍怒意,望着暮文盈盈一笑,双眸璀璨瑰丽:“那就谢谢暮文先送我到宣城吧,白雪有劳你帮我带到扬州,它自会懂得如何回家。”哼神鸟不是有诅咒吗,那就让你再享受几日吧第三十六章 纠结更新时间20141028 10:52:46字数:2977“好的。”暮文一口答应。想起白雪,凌卿羽发现这几个月和白雪相处的越来越少,一个是心里多少有点神鸟危害的心结,还有一个却是她身体原因。现在但凡使用内力,身体很快就变得特别的困倦。所以很久都不曾御鹤了。暮文住在忆尘居,所以白雪和幼凰一直都和他在一起,凌卿羽联想起他前段时间似乎病的也不轻,心下骇然,虽然怒意未消,仍急急道:“算了算了,白雪还是跟着我吧。不用你费心了。”“好。”又是一声干脆回应。虽然暮文看起来仍是很温和很有耐心,凌卿羽仍觉察出了他的疲惫,先是应对丽晴一堆的好奇,接着又是她没完没了的问题,他只是出于礼貌才如此这般把。凌卿羽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不再说话闭眼休息,可仍是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一片,一会儿担心京城的突变,一会儿又寻思接下来她该去哪里,或者哪天玩够了,再回去换回碧素那岂不是更加自私啊总之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念头让她根本无法入睡,细细一听,暮文鼻息虽然很规律却很浅,想必也没有睡着。他,又在想什么呢哼他想什么又关她什么事情正如暮文所言,太阳下山前一行人抵达了宣城。宣城不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入城后,绣庄、钱庄、酒楼、客栈等等样样不差。暮文似乎对这里了如指掌,直接报了一个客栈名字,止水便驾车向目的地行去。跃新客栈位于宣城最繁华的街道,是宣城目前最大最新的客栈,内部设施虽不如京城的繁华考究,对凌卿羽来说也还勉强过得去,可凌卿羽身后的暮文一进门就微皱眉头,似乎在努力忍受这里的环境。凌卿羽无意间回头,就看到暮文这样纠结的表情,先是十分惊讶,然后想到他的洁癖,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路的闷气也似消了一些。暮文仍拧着眉,对凌卿羽一脸无奈的笑了笑,这笑容怎么看都显得很幼稚,结果又引来凌卿羽新一阵捧腹大笑。止水瞪了一眼凌卿羽,上前问道:“掌柜,四间上房有没有”掌柜看了看,问话的青年相貌清秀,倒也挺拔飒爽,可他不时会观察着身后白衣男子的一举一动,对白衣男子毕恭毕敬,显然是男子的随从。白衣男子虽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气度不凡,仪神隽秀。他身侧两个少女,一个身着鹅黄轻衣,面色倦倦却不掩清新纯然。一个身着粉衣,样貌倒是很好看,只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掌柜顿了顿道:“上房现在没有那么多,只有两间。客官,我们的上房非常大,可以加床榻。”暮文的此时眉头皱的似乎要打结,止水踏步上前道:“两间上房定了,还有其他房子吗”掌柜无奈笑道:“有,不过仅剩一间。”止水抬手付额,一间就一间吧,只要确保公子一个人睡上房就好了,两个祸害精睡一屋。自己凑合一晚上也无所谓,遂对着掌柜说:“成,就这个,我睡这间。公子睡一间上房,二位大小姐睡一间就好。”“我要一个人睡上房”丽晴突然瞪直还迷迷糊糊的双眸,娇声要求,然后指着凌卿羽大声道:“你不是暮文的侍女吗既然他说你都不干活,肯定和我哥哥屋里暖床的丫鬟差不多。你看看你一直盯着自家主子瞅来瞅去,媚笑连连,本郡本小姐就成全你,让你晚上和他睡。”“”凌卿羽忍了再忍,才抑制住撕烂丽晴这张破嘴的冲动。她刚刚的确是在盯着暮文看,因为她从认识暮文以来,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情绪,他的真实。暮文却对丽晴刚刚的话置若罔闻,看了一眼止水,止水会意快速出去,丽晴以为暮文默许,率先上了二楼。好一会,暮文仍是僵立的在那里,眉头已然打了死结,解也解不开,他一定要等止水凌卿羽第一次发现暮文洁癖病发作时倒比平时可爱多了。不一会,只见止水左右手都挂了一堆大小不一的包袱,双手合拢,怀里还捧着一个。看到止水一步一步挪过来,暮文这才眉头稍缓,脸上总算柔和如初,一言不发向楼上走去,止水嘴里一边喊着“劳驾,让让”,一边随陈文走去。这阵势,让一侧的掌柜和凌卿羽看的目瞪口呆,肝胆俱裂,这是搬家么等所有人都上了楼,凌卿羽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睡哪里对了对了,她不是要接上白雪和暮文分道扬镳吗。天,她的包袱忘在马车上了,凌卿羽迅速朝外面奔了出去。走廊尽头的房间,止水先彻彻底底做了房间的清洁工作,接着换上自带的寝具,桌上摆好一套紫玉茶具,这才出了门。暮文找了一个被止水擦得闪亮的木凳犹犹豫豫的坐下,纹丝不动,不知道等候什么。不到半个时辰,止水撞门而入,怀抱一个硕大的木桶,崭崭一新,一看就是刚买回来的。止水放下木桶,叫来小二,要了热水里里外外反复清洗后,方才重新加入热水让暮文沐浴。如果凌卿羽看到这一幕,刚刚裂成几瓣的肝胆现在想必连渣都震没了。暮文沐浴更衣后,止水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叠文书递于他后,方退出客房,看样子这次总算是忙完了。待止水出去后,暮文从容且迅速的翻看着面前所有文书,时而顿一下抬头思考,时而手指有节奏的轻敲案面。直到月上枝头,暮文才淡淡出声:“戌。”一阵风过,就见一个一身黑衣,面带黑色木质面具的人立于暮文面前:“公子。”烛光下,暮文面上深深浅浅,五官朦胧间添了一丝神秘,温和清澈的声音犹如四月暖春,说的话却是冰冷的命令:“让探月迅速了结北疆诸事,京城局势你们这几日要速速回报。”“是,公子”被暮文唤作戌的黑衣人抱手行礼,言毕后似是了解暮文的一贯作风,不待他说什么已经转身离开。“你打算给我做一夜门神吗”又过了一会儿,暮文将书案整理好后突然悠悠询问,声音含了几分笑意。屋门一开,凌卿羽扭扭捏捏的进门,小脸红扑扑,怀里还抱着个包袱,视线看了一下屋内,扫了一眼暮文,又缓缓落在脚下。暮文上前顺手接过包袱,假意打量一番,促狭道:“可惜这形象却不够狰狞。”“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外”凌卿羽一脸好奇,暮文不是不懂武功吗。一阵清新的气息传来,凌卿羽心里嫉妒,她在外面兜来颠去,原来这家伙都沐浴完舒舒服服的休息了。“影子。”暮文指了指窗户,当然,凌卿羽刚靠近走廊,他就分辨出了她的脚步声,只是有点好奇,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谁知道她竟呆在门外一直不进来。“其实,我来找白雪。”这借口有点烂,她吹一个引鹤曲白雪自然就会乖乖现身。暮文也不捅破,回道:“白雪想该已经在止水房里了。”“哦,那个”凌卿羽吞吞吐吐接着道:“我看了好几个客栈,都比较,嗯,不合适。”“所以”暮文好整以暇的问道。在他眼里,宣城就没合适的客栈,这里仅仅是勉强能住,所以凌卿羽找不到非常正常。凌卿羽有点狗腿的嘿嘿一笑,双眸弯弯如同枝头新月:“暮文暮文,你看,在黑大叔那里,我们也同床共枕过。今晚给我加一个床榻就好了,我绝对绝对不打扰你,好不好”暮文听到同床共枕这个词,嘴角止不住抽了抽,看凌卿羽刚刚小脸涨红,还以为她懂得害羞为何物呢,敢情是他想多了。暮文回身把凌卿羽的包袱放在桌上,指了指角落里的木桶:“我尚有些事情,你自己叫人烧水。”言罢衣袖飘了几飘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了屋门。凌卿羽有点微愣,没想到这么顺利,心里一乐,对着紧闭的屋门双手叉腰仰头大笑。凌卿羽之前寻得包袱思考了半天,发现她似乎从没去过大硕以外的地方。不如去趟北梁,刚好找找娘看看她到底在那边做什么,连她大婚都不管不顾,太奇怪了。接着,她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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