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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她,他几乎动用了所有暗中的实力,然而,没有找到一丝线索。可他并没有放弃,只因鹤山一如既往的平静,一股神秘的势力也在阻止着他的行动。这些,都让他确信她一定尚在人世。难道,她是知道他仍在准备着婚事,生他的气吗所以她在躲着他,不愿见他。看来,的确得尽快先将眼前的事情进行完了“一拜天地”一声高呼打断了暮文所有的思绪,双眸中的情愫飞快藏去,瞬时变得一片清明,面向了正堂。这时,暮文感觉到那片松树一动,有人轻身离去。他朝侧面的探月淡淡扫了一眼,探月心领神会悄悄离开。一对新人稍稍站定,双双拜了下去。“等一下”一个声音传来,四座皆惊。但见衣袖纷飞,一个面貌清朗坚毅的蓝衣男子轻身落在了堂前的院子里。程枫走出几步:“这位公子,若有何见教可否待我家少爷礼成后再做计较”“不行吴某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再嫁做他人妇”吴姓男子恨声道。话音方落,在场的众人无不瞠目结舌。再看男子一身正气,言辞凿凿,并非信口雌黄之人。不一会儿,大堂内就回荡着各种议论纷纷的声音。暮文却面含微笑,不紧不慢问到:“吴公子,可是误会了什么”吴姓男子冲桓蜜一指:“就是她,暮文公子要娶的这个女人,两年前就已经跟在下私定了终身。在下为了她背叛了指腹为婚的姑娘,可谁知我们几年的情意在她眼里不过是露水姻缘。如今,她又不知耍了什么手段再来骗取公子的倾心。”男子不待众人反应,又面相桓蜜:“难道你以为你是高贵的郡主,就可以将我等玩弄于鼓掌之中吗”桓蜜刚开始以为男子认错了人并不为所动,想来暮文自会处理。可后来他直呼郡主时,她震惊的差点不能言语,连忙欲抓暮文的胳膊急声解释:“文哥哥,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认识他。你要相信我”暮文不着痕迹的避开,默默不语。众人皆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桓蜜。“吴公子所言,可有证据”程枫突然出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吴某敢说这些话,自然是有的”吴姓男子目光无比坚定,接着道:“在我”“不必了”出声打断的却是一直旁观的桓逸。暮文在王府迎娶了桓蜜,女方父母不观礼,王爷王妃自然不在场。而暮文又没有高堂,作为桓蜜长兄的桓逸自然是要有所担当的。暮文对桓逸温和笑了笑:“暮文相信郡主绝非如此不堪,桓兄莫要担心。”桓逸上前拉住桓蜜就往堂外走:“蜜儿,回王府,这亲事不结了。”玩世不恭,整日嬉皮笑脸的小王爷俨然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还真是让在场的人们惊异万分。“桓兄,如今这番模样,怎可说不结就不结”暮文气定神闲,说着挽留的话,身子却一动未动。桓蜜试图挣脱桓逸的手,却发现徒劳,恳求道:“是啊哥哥,文哥哥都相信我,你又何必”“闭嘴跟我回去”桓逸毫不犹豫,拉着桓蜜就走。“文哥哥文哥哥你快拦住我哥哥啊”桓蜜霎时泪流满面,死死爬在地上,期许暮文能出手制止桓逸。然,暮文不为所动,仍旧如同一局外人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桓逸再不由分说扛起桓蜜大步流星向外走。眼看就要嫁给满心满念之人,却徒生变故,桓蜜悲从心来,一边捶打着桓逸,一边口不择言恨恨道:“明心肯定是明心是明心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哥你怎么可以为了明心毁了你妹妹的幸福那死丫头在哪里她都变成了丑八怪你还要这么护她”桓逸却置若罔闻,匆匆带桓蜜离开了陈府。这样的举动,无疑让人更加确信了蓝衣男子所言之事。心中无不唾弃小郡主朝三暮四,不贞不义。暮文听了桓蜜的话,笑容徒然消失,眼里掠过一抹肃杀。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谦谦君子:“吴公子,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如今已经这般模样。陈府并不欢迎你,止水送客”接着,暮文又环顾四周,走到桌前行云流水般连饮了三杯酒,方对众人道:“各位宾朋,今日让大家见笑了。在下自赔三杯酒,以示歉意。酒宴还请大家继续享用。程叔,备齐银两,以答谢各位赏脸。”众人皆愣,今日的事情明摆着是女方的过错,暮文公子生生吃了个哑巴亏。可他却深明大义,从容自若,不失礼不计较。还顾及他们的感受,又是赔罪又是谢礼,真可谓是大家风范啊暮文不过一句话,就让所有的人大加赞赏,反而觉得和王府的联姻,真真委屈了如此好儿郎。第九十一章 变卦更新时间20141220 18:57:53字数:3029城西一个不起眼的酒楼,总算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就这些了”临窗,负手背立的灰袍男子询问道。“回皇上,差不多就这些了。”小二打扮的随从恭敬回道。灰袍男子正是尉迟澄,他悠悠转过身来,清淡的眉眼透着几分凌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的气质,似是嘲讽又似钦佩的自言自语:“他倒是愈发狡猾了。撇开不满意的婚事,少了平南王的牵制不说,竟还得了人心。”这时,楼下声音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尉迟澄眼里的寒冷淡了些许,冲随从挥挥手:“你下去吧。”随从行礼退去。少倾,房门一开,一女子走了进来。“是你你你怎么来扬州了”女子分外惊讶。“你以为你要见谁”尉迟澄僵硬的声音透着不满。“呃,没谁。”女子讪讪回道。尉迟澄微微眯眼:“你这态度,是看到我没死很惊讶,还是,很失望”女子连忙问:“我干嘛想你死”尉迟澄扬起手,对着女子上下一指:“从头到尾乌漆墨黑,还嫌不够,连帷帽都要整个玄纱的,不是寡妇是什么”女子暗自撇嘴,饶了一圈原来是对她衣着不满真别扭一身黑衣打扮的女子正是明心。她随桓逸回了扬州,为了不被暮文发现自然得低调一些。今日,暮文成亲,她藏在松树上,总算远远的看到了他。病癒的他,虽然清秀绝伦的脸上仍留着几分苍白,不过步伐却十分矫健。让她安心不少。他依旧从容闲淡,依旧温润而笑,依旧谦和有礼。这样的他,竟让她再次怀疑那个对她厚脸皮耍赖,睁眼说瞎话,偶尔别扭孩子气,认真时信誓旦旦承诺,假正经时一脸无辜算计的人不是他,而又是她一翻梦境。大骗子口口声声说什么她是他唯一的妻,说什么她不对他负责,他就孤老终身。现在还不是开开心心的迎娶了美娇娘他继续了他原本要走的路,从理智上来讲是她所期望的。可情感上她却不能接受,那个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却似完全不记得她存在过一般转身就迎娶了他人。忽然,她看到他望向了她,她紧张的屏住呼吸,心跳却不受控制的乱来。还好还好,他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接着,她突然看懂了他眼里的情绪,即使他刻意隐藏,但她仍确信她看到了他眼里有浓浓的伤心,有点点的失望,有楚楚的黯然,有深深的思念,有殷殷的期盼,有默默的憧憬一切一切无不诉说着他的痛苦他的情意,他也是在想她吧那一刻,她差一点就想奔下去狠狠抱紧他,抹去他眼里的悲伤,感受他的心跳,握住他的手看看是否依旧冰凉可是,不行绝不行想起了那诛心的誓言,她只有静静的看着看着最后再看一眼。她不能哭,只因泪水会模糊视线,让她看不清看不完全。为何,怎么也看不够终于,要拜天地了,这样的画面还是不要留在脑海里吧。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和奔流不息的感情,她终是轻身离开了那个让她心如刀割的地方。她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被一个陌生的人拦住。她以为又是陈夫人找她,便随着那个人来到了这间酒楼,却不想见到的是尉迟澄。明心不愿和尉迟澄再纠结她的衣饰,再问:“你怎么会来扬州”尉迟澄掀衣落座,扬了扬清眉:“来看看热闹。没心没肺的人如果黯然神伤起来,想来应该很有趣。”功力渐长啊明心深深吸了一口气:“有趣吗”尉迟澄点点头:“有趣,都懂得羞于见人了。”明心忽然玩心大起,幽幽道:“皇上,小的怕吓到你。”尉迟澄冷冷纠正:“朕的皇后可不小。见到朕不行礼不褪帽,胆子更是不小呢”明心徐徐解下帷帽,朝尉迟澄一笑:“如何”面前的容颜沟壑万千,青黄一片,没有一寸光滑细致的肌肤,唯剩下明亮美丽的双眸。尉迟澄眼里划过几分震惊,几分疼惜,几分憎恨,最终化作几许嫌弃:“真丑”明心一愣:“你还真诚实。”尉迟澄波澜不惊,不咸不淡道:“反正以前也不美,丢在人堆里都寻不着。现在倒还有点特色。”这算是,安慰明心暗暗好笑。又想到尉迟澄选择这个时候,来扬州到底什么目的尉迟澄的种种作为,很明显早已知道了暮文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了陈夫人的计划。现在暮文棋局基本已定,象征身份的金羽令也拿到手。而尉迟澄作为一朝天子随意出京,肯定是大事。明心拉回话题:“你来是见你母妃”“大局已定,是时候光明正大的接她回京了,恢复她的身份了。”尉迟澄坦诚回答,接着定定望向明心:“你也一样,半时辰后就启程。”“什么你不是说中秋前吗怎么又变了”明心震惊,皱眉反抗。尉迟澄眸色突变,冷冷盯着明心:“朕现在改变主意了。你有意见”果然伴君如伴虎,刚刚还勉强算和颜悦色,瞬间就成了高高在上的皇上明心萎靡一缩:“没有,小的哪敢违抗圣意啊。”靠之她天生就是被欺负的命,凌家多少条性命还在这位手里,她哪敢反抗啊这自由从来就不是她想要就有的,悲乎哉算了算了,反正她现在去哪里又有什么区别而且陈夫人不会一直让她呆在尉迟澄身边的,她操什么闲心。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俺是小心心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分割线-----------------------------------------------唱泥煤,悲催死了好不好不带这么欺负人滴5555-----------------陈府。暮文又应酬了一会儿,止水留意到他的眼神上前假意汇报,他便顺水推舟借口有要事先行离去。众人很是理解他今日的心情,纷纷同情目送,也觉得他还能如此风度极尽礼仪相陪这么久,很是不易。暮文出府后,径直去了王府。他先是给平南王及王妃赔了罪,便急急去寻桓逸。总算桓逸还在自己的院子,并未出门。看到尚有些许怒意的桓逸,暮文置之不理,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她在哪”桓蜜临走的话提醒了暮文,桓逸前些日子一直都消失不见,他怎么就忘了他“你不觉得,你今日太过分了吗你不愿娶蜜儿,大可以退婚为何用如此狠毒的方式,让蜜儿身败名裂”桓逸也是少见的疾言厉色,怒瞪向暮文。当吴姓男子一出现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是暮文所为。多年来的相处,桓逸很清楚暮文要做什么事情,绝对万无一失。若真让那男子拿出证据,桓蜜怕是几张嘴也说不清的。终归是要丢人现眼,不如早点脱身,这样也是桓家不愿结亲,而非桓蜜被彻底嫌弃。他能替王府挽回一点颜面便是一点了。“桓蜜做过什么,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她毁明心贞洁的时候,你就不觉得过分了也是,你以为救了明心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不妨告诉你,在我看来,今日还算便宜了她。”暮文冷冷回敬,复又想起桓蜜曾换了明心的伤药,他更是一阵后怕。若那药被明心误吃,后果简直不敢想象。桓逸一噎,想到桓蜜对明心做过的一切,他竟无言以对。半晌才问道:“你竟知道”黑眸里的情绪渐渐压了下去,暮文淡漠答道:“你的衣服,那时候绝不应该出现在明心的包袱里。真要去查清原因,并不难办。”桓逸心中仍有气,不禁讽刺:“今日那男子看气质绝非等闲,你还真舍得拿出来用”暮文轻蔑一笑:“呵,你倒真看得起我,以为全部都是我安排的要知道,真正厉害的谎言,需半真半假才可信。他和桓蜜之间虽不至于那么不堪,却也不算毫无瓜葛。你若想知道,不妨问问你那宝贝妹妹,看她还记不记得有个叫吴擎的男子。”桓逸一想,那吴公子的表现不似完全做戏,再忆起桓蜜越发恶毒的行径,慢慢消了气。暗恨自己对桓蜜平日疏于关心,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明心去哪里,我不知道。我们昨日就分开了。”他们分开的时候,甚至没有太多言语,没有一句告别。他知道,她今日远远望一眼暮文,就会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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