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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女心惊作者:苏黎世的猫1、01 冷锋过境七八月的香港正是热浪席卷,大街小巷都是穿着薄衫的人群,一个个蔫头耷脑、行色匆匆,只有树上的虫子扯着嗓子叫得精神。然而,近日以来,比这气温还热的却是一则轰动全城的私生女绯闻。男主角是手执香港娱乐业牛耳,个人资产挤进全港前十的钻石王老五陆铭涵。一经曝光,这个新闻价值极大的人物,立刻吸引了众多媒体的眼球。各路记者在其家外蹲点守候,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添油加醋写进报道。可让这些狗仔一筹莫展的是,在圈内摸爬滚打多年的陆铭涵,将保密工作做得出奇细致,除了事件开始时女主角抱着两岁大的女儿碰面他的照片之外,再没被他们拍到其他的相关照片。狗仔们迅速调转方向,转而去调查事件的女主角冷清。冷清是明星模特或名媛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个能让鼎鼎大名的陆铭涵拜倒在石榴裙下、甚至共育一女的女人,不过是个身材一般,长相中上,掉进人堆中就找不出来的普通女人众人的酸葡萄心理一齐爆发,纷纷猜测猜测陆家二少是玩腻了众多美女,这才找了个“猪扒”女换换口味。鼎星娱乐旗下的st电视台也无法控制事件发生的风向,先是从全盘否定到迂回默认,一周之后,不得不发表官方声明,证实日前报道的女孩确实是鼎星执行董事陆铭涵的私生女。虽然对事件的女主角冷清只字未提,但这位迅速爆红的女人还是在第一时间,以夸张的篇幅被刊登在各大报刊头版,抢下众多一线大牌露面的机会。冷清何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焦点人物,甚至和一线明星共拥一席之地然而当她刚从车上下来,被高亮度的一片闪光灯刺痛了眼睛、耳边的快门声此起彼伏、记者们的提问轰然炸开之时,她是彻底信服了这一小概率事件。她一时耳鸣,再不不理会那些千篇一律的追问,伸手挡在眼前,往车库外挤去。“冷小姐,陆先生已经承认孩子是他的,你对此事”“冷小姐,你为何一再否认私生女事件,是否”记者汹涌而来,前脚踩着后脚,一波波将她围在其中。冷清跺着高跟鞋,抬手挡在面前,一遍遍声嘶力竭地喊着:“无可奉告”却“噗”的一声,如同坠入大海中的一滴雨,被淹没在阵阵浪涛之中。脑子炸开般痛着,她绞着手指,关节挣得雪白,想不通原本低调度日的她,怎么就弄到了这个地步。两周之前。“起来起来,火急火燎地就往床上躺,第一次做啊,连姿势都不清楚。”“”“你害什么羞啊,赶紧把裤子脱了,给我趴床上去。”“”“我说你这人别扭个什么劲呢,赶紧把屁股撅高点,缩什么缩,你再不配合我可不做了啊”“”床上的男人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死死咬着下唇,两只眼睛恶狠狠瞪着床单,褐色眸中的火焰,差点点燃这片洁白。他现在这是什么姿势裤子退到脚踝,双膝跪在床上,四肢撑住身体,高高撅起屁股够猥琐,够下流,够屈辱,够无奈他从鼻腔里逸出一声冷哼,敢和爷大呼小叫,爷哪天也让你摆这姿势,看谁先吃了谁“别动,保持好这个姿势。”一只手扶上他的腰,隔着滑腻的手套传来一阵热度,似有异样输入,他浑身一颤,扭头看向一边的这个人。年轻女人身材纤瘦,束着长马尾,一脸轻盈的淡妆,低眉垂目,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下身。视线拓展,一间白色的房间内,简单的几张桌子,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为一位半`裸`男检查身体的某个部分。陆铭涵几要崩溃,目光再灼灼又有何用,表情再严厉又有何用敏感之极的神经末梢感受到她又软又热的手在身下一阵摩挲,心里明明极为厌恶,可本能却来捣乱,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某处已经昂头。“能不能换个男医生来”床上的男人猛然低吼,冷清一愣,扶着他腰的手重重一拍,“少废话,我们科室今天就剩一个我值班,我上哪儿去给你找个男医生来”陆铭涵痛苦地一扭腰,狠狠捶了捶床板,“只是前列腺按摩而已,你在在在那儿摸来摸去算是怎么一回事”“你这个人真不知好歹,我不摸你的睾`丸、附`睾、精索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还有附`睾炎、精索静脉曲张等等疾病”冷清早就不耐烦了,一天接诊了好几个这样的病人,还没哪一个比这男人更扭扭捏捏。难道他就不知道,在医生的眼里,男女之间除了个别器官的差异,根本就毫无区别吗她不快地撇撇嘴,“先生,我是一个很专业的医生,也请你稍微专业一些的配合,否则,今天的会诊就可以提前结束了,外面还有好几位病人,希望你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陆铭涵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女人,报器官和报菜名一样,丝毫不觉得害羞。更何况,大家的时间重要,他的时间就不重要了要是这医生换成男的,他至于折腾上这么长时间么如此一想,更加懊悔,白白让这女人又盯着看了许久,他索性豁出去了,“那你快点。”陆铭涵垂着头,已是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这三十年来保持的所有涵养,在今天宣告终结,他恨得直牙痒痒。转念一想,哪怕是乔冷、顾痞在这儿,估计也是抓狂的多。如此一安慰,心情又好了些。偏偏身下猛然传来一阵撕痛,一个细长的硬物进入了他的身体。那个女人将手陆铭涵眉目纠结,双手握成拳,浑身都在抖,脑子里反复出现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放松,别怕,一会儿就好。”冷清软着声音,对这种出诊的病人,还是添了一份耐心和理解,毕竟在他这种外行眼中,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哪怕她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呢。因而扶着他腰的左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谁知这男人抖得更加厉害,身子更是向外一偏。“别动,你这样我的手指很容易扭到”“医生,你可不可以快一点”陆铭涵哑着嗓子,一字一句从齿缝间逼出,疼还在其次,一想到有个女人进入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真恨不得立刻跳起来,落荒而逃。“嗯,很快就好。”她的声音倒是挺淡定,陆铭涵的神经已是全部集中到她的手指上。柔韧纤长的手指,微凉坚硬的异物,寸寸进驻,寸寸击破。最终停了下来,按在体内的某个凸起的部分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封闭的空间里,听得见他紊乱的呼吸。一下一下,震得他浑身发颤。指尖一点,异样的感觉电击般流过全身。冷清经验丰富,顺利找到正确位置,力道适中的按下去,谁知这男人猛然向旁一缩。两人力量悬殊,冷清的左手没按住他的腰耳边即刻传来一声沉闷的关节错位声,剧痛随之而来。冷清因为工伤请了病假,这才甩了一整个科室的病人,不负责任地提早下班。她的食指脱臼,复位后上了夹板,此刻被包得和粽子一般。这还不算是最糟的,在泌尿外科工作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出意外。原来都是她嘲笑大家,这一次,换自己成了医院中的一段“佳话”,真是够掉份儿的。果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冷清自小便立志做医生,无奈高考时出了差错,被稀里糊涂分去了泌尿外科。家里人实在不好意思对外宣扬,一度不许她前去就学,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几百次,这才豁了面子念了七年。毕业时,她一路南下,前来香港求职,总算满足了家人眼不见为净的观念。正匆匆赶去拿车,在包里翻找着钥匙时,腿上突然被什么东西勒得紧紧,湿漉漉一片散开,透过丝袜,冰在她腿上。她吓得向前动了一步,脚踩上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自己正踏在一小女孩的身上,赶忙松了脚。小女孩满脸都是泪,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灌满了泪水,脸上红通通一片,她的心立时软了下来。冷清蹲下`身子和她平视,拿出纸巾帮她擦着眼泪,“baby,你怎么一个人在车库里呀,爹地妈咪呢”小女孩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撞进她的怀里,小身子抖得和寒风中的枯叶一般,不说话,连哭都是默默的。冷清慌了手脚,“你是和爹地妈咪走散了吗别哭了,快点告诉auntie,你家在哪,我开车送你回去”这个车库里并没有外人,凭空忘了自己的孩子何其之难,冷清思来想去只得出孩子是被遗弃的论断。可这小女孩一身粉色,衣服的质地做工都是一流,看起来完全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她急忙找出手机,边按键,边说,“别哭了,auntie打电话给警署,让警察叔叔来帮你找爹地妈咪。”小女孩蹙了眉头,挥手就将手机打去了一边,眼泪落得更快起来。解开身上背着的heo kitty包,将里面的小布偶紧紧抱在了怀里。孩子的脾气不小,赖在她怀里直哭。冷清正兀自想着原因,就看到这包里带出一张蓝色卡楞纸,上面用清隽的字体写了几行字。姓名:陆可可生日:5月21三周岁爹地:陆铭涵爹地,陆、铭、涵陆、铭、涵不就是那个前来就诊、让她指节脱臼、扭扭捏捏的混蛋男2、02 灭绝师太“冷清”陆铭涵此刻呆在“言明祥实”私人会馆之中休息,一想起这个名字,不禁摇头苦笑笑,端起一边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这么文文静静、逸致高远的名字,用在那个女人身上,简直无异于暴殄天物。陆铭涵拿回检验报告时,特意偷瞄了眼她胸前的铭牌,“泌尿外科主治医师:冷清”。那女人恰好抬起头来,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胸前一处,警惕地掩了掩胸口,将白大褂上的扣子一直扣到头。陆铭涵扁扁嘴,他只不过要看看第一个进入他身体的女人叫什么名字而已,谁稀罕看她那不深的事业线了。不过看着她微微涨红的脸颊,他还是觉得这误解实在是值了。这女医生没什么好脸色,将化验单一推,左手在键盘上快速点着开处方。伤了的右手搁在一边休息,不过就是脱了臼,包了一层又一层。陆铭涵暗自一笑,让这女人摸了自己,又“侵犯”了自己,牺牲她一个手指,还算是便宜她了。冷清抬头就看到他一脸揶揄的笑容,心里自然明白,也不愿和他计较,只想快点打发走这个混蛋。于是冷着嗓子道:“没什么大碍,吃点药就行。”陆铭涵翻着眼睛扫视这间科室,漫不经心地说了“哦”。冷清将打印机里的处方撕下来交给他,视线扫及上面的名字,也是随口一问,“陆铭涵你是哪个陆铭涵”“还有几个陆铭涵”陆铭涵黑着脸,扬着下颔。整个香港,叫陆铭涵的确实不止一个两个,但凭他的超高曝光率来说,这女人就没从杂志或是报刊上看过他装,继续和爷装陆铭涵认定这女人是故意装傻充愣。“能有闲钱来这儿就诊的陆铭涵,估计也没两个。”冷清端起一杯的水喝了一口,“陆家二少吧,啃老当上执行董事的那一个”陆铭涵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一连变换了好几次,气恼中拿着处方就往门外走。陆铭涵是什么人,家境优渥,家风严谨,自小便受到良好的精英教育,控制情绪波动仅是需要掌握的低级技能。可今天,冷清一人就将他的修养全数打乱,他是又喊又叫又发火,却是能耐她何若是将他趴在床上、半裸着身体的照片卖给小报记者,估计能大赚一笔。她不禁得意地笑起来,可一口水含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呛在气管中,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陆铭涵站在门缘下,一脸幸灾乐祸地转身望她,“医生小姐,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你听过没”陆铭涵止不住要笑,酒在舌上滑动几下,迅速流下咽喉。这一次,换成他呛得不停咳嗽。顾少卿端了一杯蓝色的鸡尾酒过来,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在他背上狠狠拍着。“陆二,你去了趟医院,整个人都变了啊在这边又笑又恼,一会儿吹胡子瞪眼睛,一会儿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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