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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6(1 / 1)

想法。但是,归根结底,她这人也是性子急,脾气暴,也是很喜欢这个侄女的,也是想着能帮就帮她一把。而眼下,池玲珑吐血昏迷,她固然担心她醒不过来,坏了她和池仲礼的名声,却也当真是担心这姑娘的安危。才刚满十三岁啊,连及笄都还没有呢,即便有再多的深仇大恨。也是没必要这样折磨一个小姑娘的啊老大夫诊了足有半个时辰的脉,才一边将眉头皱成了“川”字,一边口中喃喃自语着“奇怪”二字。让开了地方。“如何”另一位年纪和这位大夫差不多的老大夫,此刻略有些讶异的开口问话道。这大夫,比之前一位大夫瘦了不止一倍。若是说,方才给池玲珑诊脉的大夫,圆润的像个弥勒佛,这位单只看身材,却干瘪的像个竹竿。然而。别看这两人都是须发皆白,脾气看起来又都很是温和。都很好说话,很是心善的模样,实则不然。这两位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面上的神情。都亲民的不能再亲民的老大夫,却是京中最富盛名的两家医馆“同仁堂”和“惠民堂”的老祖宗。那都是早已经不出山的人物。这两家一家姓吴,一家姓朱,不仅开着全国连锁的“同仁堂”和“惠民堂”,是祖传的杏林世家,他们这两家培育出来的子孙,每代都最少有两、三个进入太医院当值。这两位老者,便是现如今两家里供奉着的家主,医术更是出神入化。自从将手中的担子传给儿孙后。这两位便很少应邀出门为人诊脉。而这次,若不是江氏拿了江阁老府上的名刺,让池仲礼去请人。他们是无论如何都请不来这两位老祖宗的。吴老大夫问着朱老大夫,池玲珑的情况如何朱老大夫浓眉深皱,最后才莫可奈何的说了一句,“你也过来诊个脉吧。这姑娘脉象之奇,实乃老夫生平仅见。”“竟是如此”吴老大夫说完这四个字,便也当真在床头的圆凳上坐下来。这两位老大夫。因为年轻的时候就不对付的缘故,很是有互相看的对眼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早在两人方出生的时候,便注定了,他们因为敌对的立场,要一辈子不相容。而两人却也是如此,年轻时血气方刚,甚至为了争顾客,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说是“死敌”也丝毫不为过。然而,随着年纪越大,手中的担子也交了出去,两个老头近几年,倒是都有了种惺惺相惜之感。到了现在,几乎可以称之为密友了。人生的机遇,当真神奇。朱老大夫细细思索着池玲珑的脉象,口中神神叨叨的嘀咕着,不知道究竟在说些什么。而现在正给池玲珑诊脉的,干瘦的吴老大夫,枯瘦的面颊上,却是也出现了如同方才出现在朱老大夫面上一样的神情。讶异,困惑,难以置信,不解,凝重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吴老大夫坐起身,不顾池仲礼和江氏面上的忐忑焦急之色,两个老大夫却是默契的去了外室。随后,尚且还呆着内室中的诸人,便听到了如同雷鸣一般,外边两人互相不满的吼吼声。“脉大有力,如波涛汹涌,来盛去衰,是洪脉之兆”“不对不对,寸关尺三部脉皆有力,邪气亢盛而正气充足,正邪相搏,气血充盈脉道,搏动有力,该是实脉才对”喧哗声不断,外边的吴老大夫和朱老大夫,因为一个脉象,争吵的脸红脖子粗,谁也不服谁。池仲礼心焦之下,去了外室,好生对两人又行了一礼,这才又问道:“敢问两位先生,小女到底是何病症”吴老大夫和朱老大夫听了池仲礼这话,双双一怔,随后两人的神情,却是都略有些奇怪的扭曲了,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无病”怎么可能会无病,又是吐血又是昏迷不醒的,即便三岁小童,也知道这是大疾。可两位大夫却又言之凿凿,说是没病这,这池仲礼头都要大了。也就是在此刻,太后的心腹谈嬷嬷,领着太医院的两位太医,并一大马车赏赐给池玲珑的药材及绫罗珠宝过来了。众人先是都一一见了礼,随后,两位太医才又进了内室,给池玲珑诊脉。医届的规矩。大凡都是相信头发花白的老者的,可是这两位是太医两位太医在看见了,京城赫赫有名的两位老先生时。其实就想和谈嬷嬷说,有这两位泰山北斗在,他们纯属是班门弄斧,可不可以不出手毕竟,若是仔细说起来,吴老大夫和朱老大夫在京都的名声,实在太大了。不仅是因为两人的子孙争气。有的尚且是眼下过来的这两位太医的上司,更因为。这两位老爷子,可都是从会爬开始,就开始学医的。他们认字学的不是千字文,而是大兴药典。大魏所有的医药古籍,可以说,到了现在,这两位老爷子怕都能倒背如流。二人学医六、七十载,两位太医在他们面前,顶多只能算是高中生对上了博士后,差距都快到天边了。结果,两位太医诊脉的结论,和之前两位老爷子得出的结论一模一样。如此。在吴老大夫和朱老大夫斟酌了好久,开了一副试吃的方子后,众人吵吵闹闹的也才散去。人群都离去后。池明瑄才手牵着珏哥儿过来。一进内室,便迫不及待的问江氏,“母亲,五姐姐的病情如何了”江氏伸手搂过珏哥儿,才又对池明瑄道:“连太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你说。你五姐姐这到底是着了那个小人的道了啊”“肯定是平阳郡主”池明瑄义愤填膺。“休得胡言。”“母亲,我”“你个死丫头。不知道祸从口出休得再胡言乱语你说是那人,证据呢没有证据,你这是就是污蔑皇室,是要判死刑的”“可昨日就是她一直缠着五姐姐的,如今五姐姐出了差错,肯定是平阳那,呃,干的好事儿”“瑄姐儿”池明瑄现在眼睛都红了,一副恨不能和平阳郡主鱼死网破的模样。其实,江氏又何尝没有怀疑平阳郡主没有怀疑当今太后可是,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啊不由就又强制忍耐下心中的躁郁之气,厉声警告池明瑄,“你五姐姐如今成了这副模样,莫不是,你还要不安生的口出狂言,闹得咱们家宅不安不成”看池明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自己也于心不忍了,就又缓口气,尽量心平气和的对池明瑄道:“瑄姐儿你现在年纪不小了,行事该有分寸,若是再这么毫无顾忌的大喊大叫,别说你到时候会惹祸把自己毁了,就是我和你父亲,说不定都要遭你得罪。”“母亲”池明瑄此刻哭的更狠了。她心中自然是心慌又心疼的。心慌是因为昨晚上做了一夜的噩梦,才一闭眼,就看见五姐姐吐血及昏迷的场景。心疼却又是因为,她是知道,目前床帏内躺着的这个五姐姐,是个假的的。所以,不管父母再怎么尽心尽力,也是不可能知道五姐姐究竟染了什么病。所有的汤药,也绝对不会对五姐姐有用。昨晚母亲去哄琳哥儿睡觉的时候,她就和碧月碧云,香菱香草一直守着五姐姐。中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她们全都昏睡了一小会儿,之后,等她再醒来,却是发现,她五姐姐已经不见了。而出现在床帏内的那个五姐姐,却是之前一直假扮五姐姐的那个姑娘。她总是能第一时间,就发现五姐姐是不是真的,无关于相貌是否相似,而是那种感觉,所以,眼下,五姐姐是肯定被人“劫”走了的。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弄走了她,池明瑄虽然不知道,心里却也有预感,那人肯定是不会伤害五姐姐的。五姐姐无碍,可是父亲和母亲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安,还在忙碌这边池府人来人往,继太后娘娘为了表达关心,赏了池玲珑很多药材后,宫里许多眼色多的宫妃,也都一一给池玲珑赏了东西。宫妃们表达完了关心,跟风的世家贵妇们,也都开始亲自张罗送给池玲珑的药材和治病的偏方。有的和江氏关系好。更或者是,想通过巴结江氏,和江阁老府上搭上关系的。更是亲自去了池府探望。一时间,池府门外车流如织,当真热闹的,让众人叹为观止。当然,江氏到底是怎样疲于应对这些人的,众人不知道,然而。因为这一番动静,穆长尧的未婚妻吐血。乃至现在都昏迷不醒的消息,却是闹得整个京城中,现在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谣言纷纷,众人虽然不敢在明面上议论皇家。暗地里却免不了要说上几句:“莫不是,是太后娘娘要为孙女扫清障碍,提前动手了”“说不定是平阳郡主。啧啧,那毒妇贯来视人命如无物,又最是心狠手辣,老子敢打包票,池府姑娘那病情,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不是说平阳郡主乃是痴情人,性情爽朗。大气温婉么”“嗤,那都是骗傻子的”“”“唉,无论如何。到底是可怜了池府那姑娘。眼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来”“这就要看她命大不大,福运深不深了”整个京都,包括池府和皇宫在内,众人全都在紧密关注着池玲珑的病情。人群舆论纷纷,当真热闹的到处都是喧闹声。然而。也是有地方例外的。秦王府。致远斋中,此刻静寂的,当真让人毛骨悚然的连咽口唾沫都不敢。池玲珑被人暗算了,这事儿是确定无疑的。因而,当昨天晚上秦承嗣在接到,一直守卫在池玲珑身后的两个暗卫,以及六月传信,不顾时间已经是宵禁时刻,闯进了池府中,将才安置在床上的池玲珑抱走的时候,距离池玲珑吐血昏迷,也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六月七月是肯定要受罚的,一个保护不力的罪名,便让两人在大晚上,各自被行刑了五十廷仗。若不是最后墨乙冒着被主子毫不留情的踢了一脚,以至于也吐了两口血,还是替她们求了情的份儿上,怕是现在的六月、七月以及那两个暗卫,都已经成了冰凉的尸体。可即便他们都还有用,且昨晚上刚被行了刑,在被打得遍体鳞伤,连路都没办法走之际,也是爬到了致远斋门外,跪倒了现如今。致远斋中,墨乙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站在内室口的落地罩前,闭目深思。而至于内室中,现在也是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照例是一身白袍的孙无极,收回了给池玲珑诊脉的手,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只见一直巴巴的等在一侧的孙琉璃,此刻却是猛的一下扑到孙无极怀中。一边打着哆嗦,也一边惶恐结巴的问着,“哥,哥哥,阿愚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哥哥,你告诉我,阿愚会没事的,她会没事的对不对”孙琉璃一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一边眼泪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说话不及,就全都从眼眶里跑了出来。他们阖族上下,到了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只剩下三个人了若是连阿愚都没了,这世间,就当真只剩下他们兄妹两个,只剩下他们兄妹两个了啊孙琉璃一贯自制的情绪,在此刻完全崩溃。她泣不成声的一再重复着方才说过的话,整个人连站立的力气,好似在这片刻功夫,也全都消失殆尽。轻微的“啪”一声轻响传来,随即,只见孙琉璃竟是以慢动作似地,一下闭了眸子。随后,倚在孙无极怀中的身子,也缓缓下滑。孙无极及时揽住,因为被他猝不及防,在颈后砍了一掌,而昏厥过去的孙琉璃。将妹妹无力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抱紧了,随后,才看向一脸无动于衷模样,又好似完全失了魂,此刻只知道紧紧抱着池玲珑,就如同一座冰冷的雕塑一般,动也不动一下,好似连呼吸都停止了的秦承嗣一眼,孙无极才又语气略有些沉凝的道:“是巫蛊之术。”一直沉默的,好似连神魂都没有了的秦承嗣,在这声音落了好大一会儿后。才抬起了头。他面上的神情,平静的太过让人毛骨悚然,让孙无极直觉觉得事情有些不妥。而直到当孙无极看到。秦承嗣面上那双眸子时,即便面上一贯保持的云淡风轻之色,在此时也全然土崩瓦解。血色的殷红,在他眸中酝酿着、弥漫着,那血色的颜色那般妖艳而瑰丽,糜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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