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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有些酡红,眼神像危险的豹子。陆尘埃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嗬。一笔勾销莫天赐冷笑。陆尘埃,我们之间的缘分长着呢。说着莫天赐突然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喃喃道,尘埃,你终有一天会知道,最爱你的人,只有我。然后,他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喂,莫天赐。陆尘埃头疼地走过去拉他,你给我起来出去。但莫天赐岿然不动。喂,莫天赐陆尘埃拍打着他,想拖他起来,但忽然想起这个场景,多么熟悉。三年前,她离开a市时,莫天赐一直跟着她。那时她也租了一个房子,莫天赐以保护她的理由赖在她的房子里。而且莫天赐不知何时配了她的钥匙,竟然每晚都躺在沙发上睡,起初她赶他走,这样去拖他,莫天赐却大手一伸,将她抱在怀里。她当时惊吓得连连推他,莫天赐大笑起来。从那以后,她便当没看到莫天赐这个人,他们像划了一条楚河汉界,生活了半年。而此时,想到往事,她突然怕睡眠中的莫天赐醒来再抱住她,她立刻站起身,去洗脸刷牙,然后进卧室里,将房门锁上,睡觉。那天晚上她睡得一点都不安稳,先是听到咚的一声,她猜测是莫天赐从沙发上掉了下去。毕竟客厅的沙发实在小,他一米八多的个子只能蜷曲着睡。接着她听到一声大吼,她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光脚跳下床打开门,摁亮客厅的灯,却发现莫天赐安稳地躺在地上,喃喃低语着不知道在念什么。喝酒的人爱做梦爱说梦话。她看着蜷曲成一团的莫天赐心烦意乱,她走过去狠狠地朝他腿上踢了一脚,踢完发现自己没穿鞋,脚痛得要命,而莫天赐却毫无任何清醒的意念。她忽然冲自己生了气,走到卧室箱子边,翻出自己少有的高跟鞋,穿上,走到客厅,用鞋跟朝莫天赐的腿狠狠地踩下去。莫天赐这下感受到了,整个人突然痛醒,迷迷糊糊地看着陆尘埃问,怎么了陆尘埃指着他,指指沙发,他哦了一声,软绵绵地笑了,一个翻身又爬回到沙发上。陆尘埃转身回卧室,莫天赐在她身后嘟哝,尘埃,晚安。她脚下一滞,以前也是这样,不管她听不听,莫天赐睡前都会对她说,陆尘埃,晚安。但现在,他忽然喊她尘埃,他没有清醒的声音带着一种懒洋洋和毫无防备的温柔。陆尘埃想着骆翘说的他父亲的传闻,以及他今晚浑身的酒味,忽然觉得莫天赐可怜。但她很快让自己从这种怜悯中拔出身,她不能忘记,以前便是因为她对他怜悯,才惹了这个恶魔。不能忘记,这三年来让她颠沛流离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人第二天上午,陆尘埃醒来时,莫天赐已经走了。幸好走了,不然陆尘埃觉得自己会在房间里憋一天不出门。她刷牙时,正思量着喊骆翘吃饭,电话突然响了,是,她迅速接起。嘿,尘埃。跟她打招呼。姐,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早天啊。那头尖叫,陆尘埃,你看看闹钟现在几点了上午十点算早吗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是最美好的时刻,你竟然在被窝里度过,你是不是刚起床,你越来越堕落了你陆尘埃听着那振奋的声音扬起嘴角,是个工作狂人,每天晚上不管多晚睡,她都能在第二天早上七点准时起床,她常常花费一个小时去洗澡洗头吹头化妆,然后完美无瑕地去上班。所以,坚持勤有功戏无益的最看不惯的一类人便是米虫。她最亲爱的陆尘埃却变成了这样无所事事的人,叫她怎么能不苦口婆心。知道啦知道啦。陆尘埃打断她,明天早上我争取九点五十九起。失语。陆尘埃笑嘻嘻地问,打电话什么事,是工作室有什么事吗哼又开始劈头盖脸地教训她,走了连工作室的消息都不关注了竟然还有脸问我什么事陆尘埃你真的是白眼狼,你说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觉得你义气万丈,当年我捞起过多少失足小青年,多少失足小青年从我这里变成了社会精英,多少人对我感激涕零亲。陆尘埃再次毫不客气地打断能言善辩的,你不说我挂电话了你敢嘿嘿。陆尘埃笑,当然不敢。哼。女王终于切入正题,楚歌下周在a市开演唱会,你到时要不要过来看我们啊陆尘埃尖叫,楚歌第一场演唱会定在a市白眼,知道我为什么说你白眼狼吧楚歌要在a市开演唱会的事已经宣传了两三个月了,你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走得这么干脆,也不再关注我们,哎,想想就伤心,人情冷暖,人走茶凉啊好了,姐。陆尘埃愧疚,到时我找机会去看你们。嗯,这才乖嘛。笑呵呵地对着电话,那我不和你讲了,要忙啦。好。刚挂断电话,骆翘的电话又进来了。喂,去哪里吃饭最近一段时间,她跟骆翘又恢复了连体婴的状态,有空就跟对方打电话看去哪里消磨时间。这会儿骆翘刚下班,陆尘埃说,你来接上我再说吧。行。骆翘干脆应道。挂了电话陆尘埃迅速洗脸刷牙,雷厉风行地搞完,准备先出门等骆翘,走到沙发边,突然看到角落里有什么亮晶晶的。第11章 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她走过去,定睛一看,一枚戒指,是莫天赐的。大概是他昨晚落下的。她捡起,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突然发现戒指里面刻着两个模样熟悉的字,她仔细一看,是她的名字,尘埃。陆尘埃心情复杂地将戒指放在柜子上,走下楼,骆翘刚好到,看到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怎么了昨晚出台了靠。她白骆翘一眼,我现在名花有主,出毛台。骆翘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昨晚我差点出台,有个男人出五万要摸下我的腿。上次那个开保时捷的呢陆尘埃问。骆翘从大学到现在,虽然没有过固定的男友,但她身边围绕的纨绔子弟倒真不少,个个都愿意为骆翘鞍前马后。骆翘上次上高速兜风把人家车撞了,还理直气壮地冲前车的人蹦,后来人家一怒喊来了警察。于是,那天来处理事情的除了保险公司,她们还被拉到警察局坐了一下,她们坐着受教育时,一辆一辆车进了警察局,奥迪、宝马、奔驰、沃尔沃、保时捷。车的主人一下车,都做了相同的动作,直奔骆翘嘘寒问暖,当时的阵仗,别说那几个民警,陆尘埃都吓了一跳。最后保时捷男待得最久,不但和解了事情,带她们去吃饭,最后还把自己的保时捷钥匙给骆翘,让她先开着。骆翘不在乎道,他啊,拜拜了啊。真是赤裸裸的车还茶凉啊。陆尘埃揶揄。哼,你以为他们都喜欢本公主,他们无非都是想跟本公主睡一觉罢了。本公主不愿意,自然有女生愿意扑上去,他们很快就会忘记我,而他们对于我来说,也只不过是过客。骆翘说。你真是泡泡的好姐妹,时间久了,说话都像他一样文绉绉了。过客哎。骆翘长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一片真心都不知道付给谁啊。陆尘埃你真幸福,你看,俩喜欢你的男人,都是大家最单纯的时候认识的。到现在,经历过风吹雨打,却依旧痴心不悔。我真是羡慕你啊。被两个人喜欢幸福陆尘埃苦笑,我倒希望这世上只有一个魏星沉喜欢我便足够了,然后我与他平平淡淡地生活,一不小心就白头到老。骆翘怕她想起了伤心事,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是啊,你看你现在,比谁都幸福。万千阻挡后的幸福,才会让人更加珍惜。很快她们到达了餐厅。吃饭时,电视上在播娱乐新闻,刚好在报道楚歌来a市开演唱会的事。陆尘埃抬头看,骆翘却比她还兴奋,兴奋地在凳子上扭来扭去,啊啊啊,楚歌要来了。陆尘埃惊讶,你喜欢楚歌怎么没听你说过嘁,你又没问过。骆翘紧紧地盯着屏幕,好帅好帅,他最近演的玻璃爱人里迷人死了。泡泡也喜欢他,泡泡说这男人生来就是让女人打破头争抢的。你也喜欢他骆翘转头看她。陆尘埃差点把自己口里的水喷出来,喜欢楚歌嗯,如果她是一个局外人,她应该也会为他的脸痴迷吧,但曾经她伴着他两年,被他的洁癖和龟毛折磨得不轻,她能喜欢他才有鬼但看着骆翘兴奋的眼神,她点着头含糊地嗯了一声。骆翘立刻欢呼一声道,那我们去看他的演唱会吧。喀喀喀。这次陆尘埃是真忍不住了,水没咽下去便被呛到了。她说,演唱会你以为我们现在还十六七岁吗骆翘说,知道我漂亮的秘诀吗,就是让自己一直活在十六七岁的心态里。去看吧去看吧去看吧。骆翘怂恿她。其实陆尘埃本身也想去看,毕竟这是楚歌国内的第一场演唱会。可是一想到如果去的话,碰到以前的熟人,就会暴露身份,她便有些犹豫。她还没想好怎么告诉骆翘和魏星沉她的另外一个身份,一开始她便没讲过,现在更难开口了。你不会是怕魏星沉吃醋吧骆翘用激将法激她。我怕我们这年龄去看演唱会太老。靠,老的是你一个人,我正值青春年少热情似火。快,确定去不去,我找人订票。好了。去了去了。陆尘埃思考了三秒,豁出去了。骆翘欢呼一声,吃着饭就开始打电话托人拿票,约泡泡。那天起,没事陆尘埃都会开着电视,留意娱乐新闻,各地的娱乐台都在报道楚歌的演唱会,为他造势。没过几天,又打来电话,说已经到了a市,提前三天时间排练,因为这是楚歌出道以来的第一场演唱会,所以特别重视。末了跟陆尘埃交代让她这两天过来。陆尘埃爽快地答应了。但接下来的几天,陆尘埃忙得焦头烂额。陈烁喝醉跟人打架,被人打破了头送到医院。陈烁不是本市人,她跟骆翘、泡泡,还有魏星沉便成了家属,第一时间冲到了医院。她没想到陈烁生日后,第一次见他竟然是在医院。陈烁躺在病床上鼻青脸肿,魏星沉教训他,都多大了,还喝醉闹事,最丢人的是还被人打成这样。我是以一挑四好吗。俩被我打得肋骨骨折,俩被打成熊猫眼,怎么说都是我赢了。陈烁哼哼。哟,你真是大英雄啊。骆翘白了陈烁一眼。泡泡自从陈烁进医院,就咬着小银牙,眼里饱含着泪花,陈烁挥挥手头疼地看着他,我又没死。因为陈烁在本市没亲人,也不想这小事就打电话回家给爸妈,所以他们一直在医院衣带渐宽终不悔地照顾陈烁。幸好只有两天陈烁就出院了,否则泡泡恐怕连演唱会都不会看,也要守护在陈烁身边。陆尘埃怕生气,跟她打电话解释了这两天的事。说没事没事,这两天她也忙得脚不沾地。然后问她来不来看演唱会,要不要给她留票。陆尘埃说没事没事,我朋友已经拿到了的票,第三排。心里一琢磨发出去的人情票说,你这朋友来头不小。陆尘埃说,我也不知道她爸爸做什么的。爽快地说行,那晚点我们一起吃饭。演唱会那天,陆尘埃跟骆翘、泡泡三人戴着帽子,举着荧光棒到了会场。最无语的是,骆翘还在门口买了灯牌带进去,买了文化衫非让陆尘埃跟泡泡像自己一样穿身上。陆尘埃跟泡泡无奈从之。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舞台上礼花齐飞,楚歌自空中缓缓而下,他穿着最简单的白衣白裤,像从天边降落的天使。一瞬间,口哨灯牌荧光棒,满场欢声舞动,粉丝疯狂尖叫,楚歌楚歌楚歌陆尘埃看着台上人英俊清澈的面孔,他一笑,整个世界的花都开了。这个人,他天生便为两个字而来,明星。那天楚歌唱了很多歌,换了很多造型,场内座无虚席,楚歌当红的势头锐不可当。骆翘跟泡泡一直在她旁边尖叫欢呼,陆尘埃整场看起来都平静如斯,但只要细心看,便会发现她早已热泪盈眶。楚歌,你终于熬到了今天。她在心里默默祝福台上的男子。只有她知道,他曾熬过多少患难,坐过多少冷板凳,唱的歌被多人少无视过。这一个小时的演唱会华美壮丽,却没有人知道背后他走过的艰辛有多冗长。演唱会即将接近末声,最后一首歌时,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呼应之前的白衣似雪,楚歌换了一身黑衣。整个舞台暗了,只有一束光圈将他笼罩。他抱着一把白色的吉他坐在光圈里,他说,这首歌,你们从来没听我唱过,我的专辑里也没有出现过,是我无意间看到的词,很喜欢,所以为它谱了曲。楚歌顿了一下,那一瞬陆尘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清晰地看到楚歌朝她这个方向望来,定定的,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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