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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 1)

了你自己好,懂吗”“懂懂懂”柏真臻咕哝道。“阿衍最爱念我了。到底是谁发明联考的啊真烦耶”“念你是为了你好”单衍赏她白眼。忽然,他脑中闪过什么,略略发怔。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曾对真希像对真臻这样真希的功课他不插手,顶多真希有不懂的地方,会来请教他而已。为什么他对真臻就是有种责任感时时刻刻得盯着她,无论念书、吃饭、何时该上床睡觉为什么人在英国的他,满脑子挂记的就是真臻,却没有半点挂念真希一团团的疑云,等着他去解,可是每每思考到一半,他就停住了,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制止他:别去触碰“阿衍阿衍阿衍阿衍阿衍”连续叫了他几声,只见他沉思不语,柏真臻没耐性地频频叫唤。“嗯什么事”他回神,问。“如果我考上第一志愿,我有什么奖品”柏真臻一双大眼闪烁着狡黠光芒这少有的模样像极了精明狡黠的柏真希“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单衍爽快地答。“好这可是你说的哟不可以反悔”她小脸上的笑意更加诡谲。单衍心里隐隐升起了不安他甩甩头将之驱离,点点头,给予保证。“好,那来念书吧”她牵着他来到书桌前,脸上的笑意不曾停过。嘿嘿阿衍能够答应真是太好了“那个”念头之前就曾在她脑中,可是她一直没有行动,光用想的也知道阿衍绝对不会同意。可是现在不同啦阿衍欠她一个礼物,想必是不能反悔喽她得加紧脚步念书,考上第一志愿,那么呵呵单衍看着她如花般灿烂的笑靥,凝眼沉思。本来,他该告诉她,他考虑要搬出柏家的事。可是,他知道一旦告诉真臻,她铁定又会神经兮兮地半夜不睡觉,跑到他房门口静坐守着他了再过不久,她便要参加大学联考,在联考未结束前,绝对不能有任何杂事让她分心。如此一想,本来要告诉她的话,又压回心底。“耶耶耶”一连串吵死人的欢呼声随着一道身着粉嫩色系装扮的娇俏身影飘进“诺丁希尔”面包店。正在一楼卖场巡视面包卖相的柏廉皱着眉,看清了来人乃是他的宝贝孙女后,蹙结的灰白眉宇即刻舒展,笑咪咪地唤住孙女:“真臻。”“爷爷”得意忘形的柏真臻这才注意到站立在面包架边的柏廉。她靠近柏廉,仓促地在他脸上“啾”了一个吻,而后挥挥手,扬起手里的纸张。“爷爷,我现在没空理你,拜”转眼间人已经往楼上面包部冲去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又去找单衍了柏廉摇头苦笑,拿她没辙。柏真臻一冲上二楼,灵动的大眼便转个不停,持续搜寻那抹修长的熟悉身影。没一会儿,她找着了,小脸开心地笑开,甩动着手里拿着的纸张,一蹦一跳地朝单衍奔去。“阿衍”她朝单衍宽阔的背部扑去,整个人伏趴在他身上,嫩嫩的嗓音中带着喜悦笑意。单衍转身,见她不知道为了何事而开心的胀红小脸,遂问:“什么事这么开心”柏真臻甩甩手里的纸张,洋洋得意地笑道:“嘻嘻嘻我考上了呢”“喔真的”单衍挑起使眉,接过她手里的成绩单,边看边满意地颔首。“看吧努力总会有回报的。”他将成绩单交还给她,继续忙着手边的工作。“阿衍”她凑近他,嗓音软软嫩嫩的。“嗯”单衍专心于手上的秤粉工作,漫不经心地应道。“你没忘了礼物的事吧”柏真臻睁大了眼,侧着小脑袋问。“嗯,没忘。”“好,那我要说喽”柏真臻有点紧张,频频作深呼吸,拉低他的高大身躯,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她要的礼物。“乒乒乓乓”单衍手里的工具尽数落地,发出了砰然巨响,引来了其他工作人员关注的眼光。听见真臻在他耳边说的话,瞬间一阵难受的发热与刺痒在他喉间、胸口泛开喉结急速上下滚动。她身上淡淡甜甜的少女馨香飘进他鼻端,更促使了某种欲望在他身躯里蠢蠢欲动。柏真臻纳闷地看着单衍僵硬的背影,搔搔头,不懂自己的话真有那么惊世骇俗吗瞧单衍吓成这样“阿衍”她伸出纤指戳戳他绷紧的背部肌肉,试探性地叫道。单衍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像在闪避瘟疫似的迅速避开她一大步,招来她困惑的表情。好不容易平稳了急促的呼吸喘息,单衍转过身,俊美脸庞上的那双黑眸,以从没有过的严厉瞪视着她,令她觉得自己好无辜“真臻,这种事怎么能随便拿来开玩笑”他严厉地斥责她,也斥责自己。厌恶自己心里居然想要答应她荒谬且无理的要求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不让眼神停留在她粉嫩的红唇上逗留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话会带给人多少遐思柏真臻觉得受到侮辱,生气地嚷道:“我没有开玩笑”阿衍第一次用这么凶的口气跟她说话。她是很认真、很认真的提出这个要求当礼物,阿行怎么可以说她是在“开玩笑”真是不可原谅“别再提起这件事。”她坚定的口吻让单衍心中掀起狂涌波涛,为了力持冷静,他冷凝着俊脸,沉声说完,面无表情地转身忙碌去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根本不似外表这般平静他知道,自从真臻开口说了“那件事”后,他心里就再也不可能平静了被他赏了几个冰冷的眼神,柏真臻有些不甘心地回想她不过说想跟阿衍试试看呃接个吻嘛她总听她们班有男朋友的女生说接吻怎么样怎么样的,让她好奇死了多想也尝试看看,才不会老是被同学取笑。可是,尝试也得看对象啊要她随便找个阿猫阿狗来配合,那多恶心啊幸亏有单衍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单衍。谁知道阿衍居然拒绝她还惊讶成这样还好像很生气这可是他欠自己的“礼物”耶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哼没关系反正现在考完试了,她有的是时间。在升上大学之前,她一定要接到吻6清晨的阳光撒向寂静无声的房间,室内渐渐亮了起来。房间的窗户没有完全暗紧,窗外吹来隐隐带着股凉意的微风,悄悄将窗边的白色纱质窗帘吹起一些些。因微风吹拂,使得窗帘飘上飘下,可薄纱窗帘仍然发挥了它的作用,稍稍阻挡了窗外愈趋炽烈的光线,不致影响房间里床上那一双熟睡人儿的睡眠。这是一间位于某幢公寓的三楼套房,共计有一厨、一房、一厅、一卫格,经由主人的巧手布置,并非绝顶华丽,但整体而言却是十分舒适且温馨的。窗棂上种植了几盆仙人掌及茉莉花的盆栽,小巧可爱。在有限的小空间里,隐隐飘着淡淡茉莉花香,沁人鼻端,给人的感觉十分舒畅。“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静谧的室内忽然响起电子表的闹铃声,由细微的声响逐渐放大。本来仍合眼沉睡的男子闻声迅速睁开眼,抬起结实的手腕,迅速将发出声响的卡西欧电子表的闹铃给切掉,屋内又安静了下来。轻挠地呼出一口气,他轻轻侧过头身旁熟睡的人儿略略被闹铃声给惊扰,但也只是皱皱秀眉,微微一个回身,便伏在他宽肩上,像只小猫咪般以粉嫩脸颊蹭了蹭他未着上衣的湿热肌肤。似乎是确认了他的存在,红唇甜甜地往上扬起,便又沉沉睡去她是如此信赖他,且习惯于他的存在。听见她轻浅稳定的呼吸吹拂在耳边,单衍露出温柔的微笑。距离他十八岁来到柏家,今年已经是第十一年了,时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匆匆流逝。漫长的十一年,居然就这么过了现在的他,仍然任职于“诺丁希尔”面包店,职务是“面包部主厨”,兼柏廉的创业顾问。近两年来,在他的建议及规划下,柏廉大胆地在大台北地区扩充了数家分店。由于各家分店的经营状况都比预期中要好上许多,使得“诺丁希尔”的团队也更加庞大。他把大学时所学到的经营管理都贡献在“诺丁希尔”,柏廉对他的天大恩情与尽心栽培,他得加倍回报。八年前,在真臻上大学的同年,他正式搬出柏家,来到租赁的这间小套房。所有人都怀疑,他是怎么成功使真臻同意他搬出柏家呢说来有些卑鄙。原本他不答应真臻所提出的“礼物”,可是她却威胁他“好啊你不答应是吧没关系”柏真臻娇美的脸蛋露出如魔女般的诡笑。“我相信很多人肯取代你的位置,让我尝尝接吻的滋味。”说着便要走出他房间。当场他不顾一切地伸手扯住她,将她揽进怀抱中,以不曾有过的激情,狂烈地吻上了她让人垂涎的红唇。这个吻自红唇一路蔓延,如野火燎原坦白说,他根本不想拒绝她,这样自私的自己,好无耻可一想到她竟然想找别人代替自己,向来没有脾气的他都不禁大发雷霆,不顾后果的占有了她。她的滋味是那么甜美且与他契合,如果可以,他再也不想放开手他拗不过真臻的威胁与恳求或者说是他个人私欲的驱使他如真臻所愿地亲吻了她。在他努力平定紊乱气息的同时,真臻仍陷在那股超过她所想像的激情当中。他乘势提出他要搬出柏家的事,她也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为了怕她使出擅长的耍赖招数,他还要她当场立下字据,不得反悔否则他单衍从今尔后绝不再答应她任何要求。这步数虽然小人,可却十分有效。毕竟要他在经济状况允许的情况下仍长住在柏家,那实在说不过去。所以他搬到这里,也给真臻打了把钥匙,给予她无时无刻皆能随心所欲地出入他房子的特权。可是她常常丢三落四的把钥匙弄丢,落得经常困在门外无门可进的下场。此刻,柏真臻白皙纤细的颈项上,便挂着一串细致的白金项链。仔细一看,项链的坠子并不是价值连城的钻石,不是翡翠,不是任何一种坠子,而是一把小巧的银色钥匙,十分的轻巧别致。由于真臻总是将钥匙弄丢,所以他想了这个办法。买了一条项链,把钥匙串着,让她挂在脖子上。这样一来,真臻果然不再将钥匙弄丢了。“阿衍,你把人家弄得像是钥匙儿童啦”当他替她戴上钥匙项链时,她还娇嗔着说。“谁教你总是少根筋”其实是他舍不得她窝在他们前的委屈模样。看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串钥匙项链,他总算放心了。说起真臻,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小女孩了,今年二十六岁的她,以外表来说,依然是一头注册商标的俏丽短发。年纪渐长,使她本就娇美的轮廓更添一股冷艳风韵,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煞是迷人。不过,她骄蛮霸道的性子仍然不变。真臻本就出色亮眼,在大学时代已有不少爱慕者;出社会后,更是吸引不少男子追求。虽然性子娇了些,可追求者都一致认为真臻有骄傲的条件。对于她的小性子倒是不怎么在意,甚至觉得如此霸气蛮横的她别有一股娇俏风味。以柏家人的说法是:只有他单衍,才能制住有如脱缰野马的柏真臻,把他形容得像是最优良的驯马师这代表他之于她,是特别的吗他想,是吧。可是他却无法真正地拥有她完整的她单衍凝视着枕边人的黑眸,染上淡淡的忧郁,浓烈的情感在如深潭般的深邃眼眸中一览无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正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呢从他被她缠着尝试初吻那一晚吗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坦白说,他不知道。太多太多的情感,总在他不经意时便已悄悄滋生,等到发现时,日积月累的情愫早已深植心底,教人无法抽身。在他们周遭的所有人都清楚明白他对真臻的感情,唯有真臻一直处在状况外。他知道,她只把他当做好朋友、好哥儿们,和她专属的所有物。她有任何快乐、不快乐的事都一定要和他分享,有事没事就往他这里钻。她的唇只吻他,她的身躯只肯让他拥抱纯粹的拥抱,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亲密关系。她曾在某个夜晚,赖在他胸膛里,嘟着嘴说:“阿衍,我才不会让别的男人吻我或抱我,那好恶心哦”他知道,她从不让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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