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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得里头涌出粘液。江慈心也是面红汗湿,他将繁羽托起一些,让那个水声不断的密处更加显露,繁羽察觉,眼中迷乱着,把两腿张得最大。“慈心可看清楚了”他腿间性器颤动不已,江慈心越是插他,前身性器就愈加硬挺,顶端垂下的淫水已滴都了他的肚脐里。繁羽呻吟把弄,江慈心看他痴态也是激动不已,后腰连连发力,那根长物贴着软嫩穴肉摩擦,二人皆低叹出声,爽足非常。“看得一清二楚”慈心舔着唇角,呼出滚烫气息,他亲吻繁羽额头道:“我跟小羽正连着呢”说罢,阴茎不再抽出,而是快速地往里顶,肠子里那销魂处好似被操化了,只要被这人贴着,便无处不爽,繁羽被刺激得后穴收紧,叫声都变了调。“啊慈心我要舒服死了被你操死了哥哥,慈心哥哥,我快活死了”他扭摆腰身,两腿缠紧江慈心后腰,脚趾都蜷缩了。他一手勾着慈心的脖子,一手快速套弄自己,呜咽哭喊:“慈心,我好喜欢你呜别抽出来,我不要分开”“好,不分开”慈心半眯着眼回他,腰间不停,真正是快美异常。他精关将破,腰眼酸麻不已,里头似抽出一线连着前身阴茎,再难忍耐,终是狠狠一顶,在其深处喷出几股浓厚精水。肠内裹着他泄过的阴茎,微微抽搐着。繁羽深处好似被熨烫,前身也跟着射出白液。他全身都蜷缩着,攀在江慈心身上。慈心在他耳边喘息未平,两人胸口相贴,皆是脑中空白,只余眼前流散异光。两人歇了一会,轻吻爱抚连连。慈心想将软下的阳具抽出,却被繁羽手脚缠着不得动作。他鼻音浓重,埋在江慈心怀里摇头。“不要拔出来,说好不分开的”繁羽被几番操弄,眼泪不曾断过,正是垂泪惹人心疼的模样。江慈心拿他这般样子最是无法,心软之下,于是只好僵着不动,把人抱在怀里吻他额际。“你还不累”任是江慈心天赋异禀,阳具泄了几回,也已经绵软,两人姿势变化就会滑体外,江慈心尚可维持,繁羽却已经手脚发软,神智迷离。他紧紧搂着江慈心,将股间与那人相贴。这灿若朝阳,眸中含星的少侠为他撩动情欲,他却不知这人心里为他动了几分。繁羽探出手去,贴着江慈心的侧脸轻轻抚下,停在结实的胸膛之上。掌下传来的跳动阵阵,好似和他的心跳相合。“慈心这里可曾为我而动”他抬眼望他,猫儿眼通红,面虽含笑却隐凄情。他早已将自己真心刨开,得江慈心相顾,虽是欢喜的,可也想得他一句心里话。碍着这事难开口,才在这时糊里糊涂地问了出来。此话叫江慈心眉头微拧。他有些生气繁羽竟拿这事问他,两人都这般赤裸相对了,还问此事不是多此一举这人不信他吗若非两情相悦,他怎会与人行这般云雨可又想到自己对这情啊爱的,天生舌头短一截,好似当真不曾言过什么还真是他的不是了再看他泪眼含笑,难掩心内渴求,不禁怀中酸胀,江慈心咬了下唇,将人按在他心口处。“何不自己听听看,里头有没有你”繁羽侧着耳朵,只听到里头砰砰乱响,哪辩得清分毫他一头雾水,迟疑怯声道:“只扑通扑通的,我,我听不明白。”“不是扑通扑通,”江慈心低头凑在他耳边,悄悄沉声告诉他:“是,小羽,小羽,小羽”繁羽被他说得耳内麻痒,心尖滚烫,再听那胸膛内扑通跳声两颗心的跳动融在一块了。他喉中忽生哽咽,这份情热激得他再次落泪。繁羽躺在江慈心身下,猫儿眼满溢着情泪,似要将满腹深情都借此诉出。他牵过江慈心一手,贴在自己同样火热的心口。“我,我亦是这般的,”他哭得面红,胸腔内暴起的浓烈感情让他几乎说不出话,“这里也为慈心而动”他似身处九天,心在蓬莱,好不快活。第48章 番外途中7两人情浓蜜意,恩爱相对,待云雨暂收,外头新月将出,风雨早停。江慈心随手拿了衣物给繁羽,给他擦拭。繁羽手脚皆软,江慈心嘴上说他无用,手里却将人接了过去,细心把弄。擦来弄去,又险些出火。繁羽今日几番迎战,耗了许多精神,与他舔了几下嘴,就有些疲累。江慈心便放开他,自去取了干粮水囊,还去打了两只小鸟来烤。吃饱喝足,江慈心两人靠在一处,看夜幕明星,很是自在。江慈心向他说了小时候学武之事。“无极崖的星星比这里好看多了我那时候跟师兄晚上溜出去玩,追着星星找一种全身金色的鸟,还遇到过野狼,要不是我师兄轻功好,拉着我逃得快,说不定就被咬了。”繁羽听他说着他不曾听闻过,不曾尝试过的事情,心里有些空落,可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又实在是喜欢,不忍扫兴,便笑着道:“你们都好厉害,我都没见过狼呢。”他捏着江慈心摆在他腰间的手指,想象着那时的江慈心是何等顽皮,何等可爱。可是跟如今一般,有些坏脾气他想到此处,不禁勾起唇一笑。江慈心一人说了许多,他还不曾一口气说过这般多的话,都有些口干了。又看繁羽低着头,不曾多言,就问:“你你怎么不说你的事”他的事繁羽手中一停,他是小时候被人卖去春华街的,早已不记得双亲,后在落霞阁生活,亦不是什么光彩之事,难道又要将那卖身事重提江慈心看他愣着才自觉失言,面上一白。“我不是那个”繁羽却不怎么介意的样子,向他一笑:“我的事早记不清了,反正既无美景,也没追过金色的鸟,定不如江大侠的精彩。”他抬手去摸江慈心的侧脸,一双猫儿眼含着点点眷恋。“再说,我直到遇到你,才觉活了一遭。”江慈心心中微动,好似察觉了什么。“下次我带你去无极崖好不好,我师父也在那里呢。”江慈心话中罕见温柔,将他一搂。繁羽愣了愣,转头看他,眼中隐隐期盼,面浮微红:“不会打扰吗”“听起来好远,你带着我可会不便你师父我又不认识,如此贸然打扰”江慈心看他明明想去,却又担心这担心那。“我师父脾气虽然有些古怪,可是人很好,你随我去便是,他哪会说什么。”听他如此说道,繁羽心里宽慰,于是朝他点点头,笑答:“好,那就麻烦江大侠了。”慈心看他露了笑颜,心里也很是开怀。“我们去看那里的星星。”“好。”“再带你去找浑身金色的鸟”“好。”“你怎么什么都说好”江慈心觉他敷衍,手下一紧,捏了把他的腰。繁羽笑颜如花,不躲不闪,直直望着他:“慈心说什么,我都好的。”他如此坦言,倒叫江慈心措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繁羽有些好笑,打趣他道:“江大侠怎么脸红了”慈心面皮薄,最是不经说,于是脸上愈红,将繁羽狠狠一瞪,往他脖子轻咬了一口。“那我说要,要行那事,你也好吗”他低声嘟囔了句,还未等繁羽反应,自己倒是羞得耳朵都红了起来。只听那人轻轻笑了声,然后速速收了笑,回过身来捧着江慈心的脸,同他四目相对。他猫儿眼弯着,似含一汪碧水,眼尾因为哭过,带着薄红。繁羽用方才哭哑的嗓子,向他轻声应道:“好呀,慈心说什么,我都是好的。”江慈心只觉心口叫他软绵绵打了一下,却让人手脚都没了力。他血色急涌,面赤如火。不知想到什么,繁羽眼珠微微往下转了转,粉颊这才添了羞意。“只是今日被你弄了好久,这回你要轻一些,可好”本未起真意,如今听他这般撩拨之语,江慈心哪还忍得住,将他裤子急急扯开,又掰开他腿根,往那蜜处摸了过去。繁羽挺腰任他摆弄,他背部贴着江慈心胸口,能触到他火热的心口。青年一手把玩着今日射了多次的玉茎,另一手往下探去,将一双玉袋揉了几番,引得繁羽鼻音甜腻。再往下一模,后穴正是热度未退,柔软好插。洞口还未完全恢复,轻易就吃进两根指头。里头穴肉遭几番猛操,如今变得软热湿黏,碰到异物入侵便温柔迎上。繁羽情动,面上酡红起来,他侧头唤着江慈心,向他张唇索吻。江慈心含住他香甜唇舌,悄悄再入一根手指,那穴口软和,乖巧含了,还微微往里头收紧,把他往深处带。“慈心,我想看着你,让我转过来”繁羽吻他唇角,软声相求。江慈心追着他舌尖吻过去,手指也往后穴里头搅动,惹得他呻吟起来。今日已是听他第二回这般说了,江慈心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问他:“做什么总要看我”手下还是松开他,随他转了身,在自己腿上坐下,将自己搂住。繁羽两手紧紧勾着他脖子,同他亲了好几下,才歪头一笑。“因为我心恋慈心,慈心又这般好看,怎么都看不够。”前头两人依偎着,繁羽与他诉尽心声,如今什么都不再顾忌,蜜语甜言自心流露,张口便是。江慈心何曾遇着这般,只觉听罢这话,耳朵都要烧掉了。“你,你”繁羽嘴上逗他,手里却脱净身上衣物,露出的一身细嫩皮肉上,满是江慈心留下的指痕牙印。他把江慈心的阳具拨弄出来,抬起屁股用臀肉上下蹭他。“我如何”繁羽已吃透他的性子,还想逗他一句,却听那人低声冒出一句话来。“你,你也好看”他嗓音如金玉一般,虽是说得艰难,口气却认真。繁羽看他俊颜带红,眸光含星,直直向着他望来,心尖一软。他万万不曾想到,这人憋了半天,竟是想夸他的。“所以,慈心也想看着我吗”他心田里冒出温柔的小花,只觉眼前人实在可爱,却不敢将这句说出口来,怕江慈心恼羞。江慈心脸上火热,不肯再答,只是凑上去封住那张恼人的嘴。繁羽好笑,任他狠狠亲过来,不再逗他。二人细密相吻,柔情渐溢。唇舌吞吐间,江慈心摸上他的臀肉,繁羽略抬起身,任他动作。青年分开他股肉玩弄了许久,两手指尖交替刺入,将繁羽后穴弄得湿软滑腻。两人性器互相蹭着,繁羽一动腰,便是两边舒爽。此回不似先头急切难耐,皆为缠绵情意所动。繁羽以坐姿吞入江慈心的肉茎后,两人都是一叹。世上再无别他,只有这方仙境。身下相连之处,微微一动,就是美得人叫喊不迭。繁羽撑着江慈心的双手起落,两人掌心相贴,四目相对间情意绵长。体内快感流窜,心里火热,对着面前人不知说了多少情话。待江慈心射得他肚里酸胀,繁羽已是神智昏昏。他伏在江慈心怀里,被他结实温暖的双臂抱住,心里涌现着甘甜满足。只想合眼浅歇之间,不知怎生入梦,再开眼,便是第二日了。鸟啼滴流婉转,天光刚开。浅淡晨光自天高之处透过来,穿过发黄老旧的窗棂,化成一片微凉朦胧的光。繁羽一人卧在堂中的蒲团堆里,被这清光笼着,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身上披着江慈心的外袍。底下着单衣,只是不曾穿好,似是被人胡乱套上的,胸口大片肌肤都露在外头,布满情爱红印。他手脚酸软,腰身无力,腿间虽无湿黏,却总有些不适。忆起昨日癫狂,他也不禁面红。欢爱之时不觉,说的做的都无所顾忌,如今醒来叫天光一照,终是难免生出羞意。庙门虚开一道,露出外边一线天。一人黑衣佩剑,恰好从这一线天中,慢慢牵马走来。门扉陈旧,颜色深暗,这一线空隙如一面通天彻地的屏风,刻着浮世间转眸一刻。繁羽犹带睡眼惺忪,自这头一望,看他牵马而来。一袭黑衣,身高腿长。一把泼墨似的长发利落绑起,面若笔描,显在这巴掌大的天地中,像一干劲竹,被晨光映得清俊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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