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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只呆滞地看着他,白衣人不死心地伸手轻轻去扯她嘴角两边的肉,想让她恢复笑的样子:“笑起来,好看”不晓世事的柳尘鸢也知道有个词叫“卖笑”,顿时就十分不乐意了,尤其白衣人自觉自己手劲很轻,实际上柳尘鸢却觉得很痛,就这么一个瞬间,她眼睛里又有眼泪在打转了,白衣人一看,只好慌慌张张松了手:“不要哭。”柳尘鸢拿着那双鞋,抬头看着白衣人:“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白衣人豪迈点头:“说”柳尘鸢鼓起勇气:“带我去闽国。不,哪怕,去禹州都好。”白衣人疑惑地歪了歪头,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禹州”柳尘鸢惊讶地看着他。白衣人也惊讶地回看她,然后说:“我和新娘子,心有灵犀”这人呆呆傻傻的,居然还会用成语,柳尘鸢彻底无言了,可也只能虚弱地说:“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白衣人为难地皱起眉头:“小老头看到我带其他人,肯定会骂我的”“”柳尘鸢垂下头,心里倒也说不上特别失望,大概是因为她已经学会凡事不该抱太大期望。可下一刻,白衣人又认真地说:“但新娘子不是别人我要带新娘子去”柳尘鸢惊讶地抬起头,白衣人对她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虽然柳尘鸢看来,只能看到他咧开的嘴角。他伸手,捧着柳尘鸢的脸:“我会保护新娘子的”柳尘鸢竟然觉得有一点感动。嫁来后的这些时间,她实在过的太落魄也太心酸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她。虽然这人自己看起来也并不多正常,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能保护她。可是还是挺感动的。这种感觉,就像是走在陌生的闽国国都,千家灯火万家光辉,每家每户看起来都温暖幸福,可她一间也进不去,只能在漆黑的街道游走,受伤。然而有个人却举着明灭不定的烛火,告诉她,这一盏,是属于你的。柳尘鸢在白衣人的床上趴了三天。床很小,所以白衣人自己只坐在旁边的地毯上打盹,有时候柳尘鸢从睡梦中惊醒,就可以看见白衣人坐在自己床边,头靠着床沿,整个人睡的四仰八叉的。柳尘鸢看了一会儿,想伸手去揭他面具,但又犹豫了她想起自己背上的伤,觉得伸手过去可能还没够着背上就要先流血了,于是便直接放弃了。虽然对白衣人的脸,她是心存好奇的,可也没有那么好奇。何况,万一揭了他的面具,他不高兴不带自己去禹州了怎么办柳尘鸢默默管住了自己的手。白衣人这三天倒是十分尽职地在照顾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许多伤药,不计成本的往她身上撒,柳尘鸢好好跟他说,他倒也听得懂,晓得不能扒光柳尘鸢衣服上药,只能等柳尘鸢自己褪了衣服,趴在上边只露出背,才乱撒一通然后再背过去等她穿衣服。一开始柳尘鸢跟白衣人说的时候,他还有点疑惑,说:“可是你都要当我的新娘子了,我为什么不可以扒你的衣服呢”柳尘鸢欲哭无泪:“因为,因为我还不是你的新娘子我,我老家在禹州,成亲是要两边的父母都在的,等到了禹州再说好不好”白衣人茫然地看了她几眼,最后点头:“我的父母好像都死了,那以后新娘子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了好,我们去禹州再成亲”松了口气的柳尘鸢已经无力去追究白衣人的“好像都死了”是什么意思,只能虚弱地继续趴在床上。除此之外,像是怕柳尘鸢嫌他臭一样,每天都乖乖去外边洗澡。白衣人弄来的伤药很有效,短短三天,柳尘鸢的伤口都已结痂,不会太疼,见柳尘鸢好的差不多了,白衣人表示他们可以动身了。虽然柳尘鸢还有点怕疼,可想归家的心情实在超越了一切,她点头同意后,白衣人兴高采烈地让她等着,自己出去了整整一天。柳尘鸢待在地下,心里十分不安,怕白衣人不打算回来了,又怕白衣人遭了什么变故,直到外边重新响起脚步声这一回,来的还不止一个人。柳尘鸢心里一紧,就听见白衣人的声音:“新娘子,我回来了”然后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爷啊,你啥时候成的亲啊”“”柳尘鸢眨了眨眼,有点慌张。白衣人脚程极快,一下就走到了柳尘鸢面前,见柳尘鸢还在,他松了口气:“新娘子没跑,太好了”他把柳尘鸢打横抱起来,一手把她的那个装着问兰鞋子和换洗衣服的小包也给提了起来:“走”他做完这些,那个男人才匆匆忙忙地跟了过来,白衣人护食心切地把柳尘鸢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去戳那男人的眼睛:“小老头不准看新娘子,新娘子只给我一个看”被称为小老头的人一来就看见身材高大魁梧的白衣人手里揣着个柔柔弱弱柳条一般纤细的女子,当即冷汗直流:“我的爷,这姑娘你从哪儿弄来的,别是从清白人家抢来的清白女子啊这可不行啊”白衣人警惕地看着他:“你问这么多干嘛,你也想去抢一个了来你做梦你”小老头:“”柳尘鸢心跳的极快,生怕这人会发现自己的身份,整个人都瑟瑟发抖,白衣人自然感觉到了,一怒之下就越过小老头往前走:“你别跟着我,新娘子怕你她都在发抖了”小老头拎着衣服跟在后头,苦口婆心地劝:“爷啊,人家应该是怕你吧”白衣人抱着柳尘鸢脚下生风,瞬间就到了地面上,柳尘鸢三四日没有来过地面,一时间居然有些不适应,院中已停了一辆马车,白衣人小心翼翼把柳尘鸢放进去,自己扬鞭就要催马,下面的小老头哀怨道:“爷,等等我,等等我”白衣人不理他,道:“新娘子不喜欢你,你自个儿跑去吧”“爷啊”作者有话要说:、第 16 章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呐喊,柳尘鸢都觉得不忍心了,她想了想,还是轻声道:“等等他吧。”白衣人听她这样说,果断放下鞭子:“好。”过了一会儿小老头才喘着气走上来,见马车还在,连忙蹦上车,与白衣人并排而坐,白衣人撇撇嘴,扬鞭催马。小老头见他专心赶路,伸手悄悄地想撩开帘子看一眼里面的柳尘鸢,结果白衣人还是发现了,一下鞭子就要甩过来抽他:“不准偷看”小老头忙不迭地躲开,道:“怎么不能看了,爷啊,你要带着她,她总得要被人看见的啊何况我先看看,还能帮你想办法呢”“想什么办法”白衣人一脸困惑。“想办法把人给带着啊”小老头循循善诱,“你新娘子肯定漂亮吧漂亮的话,你说你上战场的时候总不能时时带着吧,万一被人偷了怎么办”车内的柳尘鸢一阵无语,但这说辞居然说服了白衣人,他纠结了一会儿,点头应允小老头掀了车帘。小老头一掀开车帘,就见柳尘鸢抿着唇害怕地坐在车内,弱弱地看着自己,她脸色有点苍白,面容憔悴,然而并不能掩其五官秀美。这一眼怯怯的望来,眸中带水,顾盼生辉,让小老头一愣,白衣人不高兴地伸手去敲他:“不准看这么久”小老头摸着脑袋道:“爷这到底哪里抢来的啊姑娘,我问你啊你是不是这京城哪家大户人家的大小姐被他硬是抢来的”柳尘鸢垂着脑袋,双唇紧闭并不说话,小老头心想坏了,道:“姑娘你别怕啊,你说,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去的。”白衣人一听就不乐意了:“新娘子要跟着我的”小老头不理他,继续对柳尘鸢说:“姑娘,你该不会是哑巴吧”白衣人气的连连推他:“你给我下去,给我下去”柳尘鸢摇了摇头:“不是。”顿了顿,又说:“也不是被抢来的是他救了我。”此言一出,小老头十分惊讶,看了眼白衣人,又看了看柳尘鸢,道:“那姑娘你究竟是”柳尘鸢紧张的不得了,半响才勉强道:“我,我被人诬陷坐了牢,我家人现在都在禹州他说可以带我回禹州”小老头越发觉得古怪:“被人诬陷坐了牢姑娘你叫什么”“我”柳尘鸢本想说自己叫柳问兰,可是一想问兰这名字也并不太常见,临时改口说,“我叫刘牡丹。”说完柳尘鸢就后悔了。小老头晃晃脑袋:“刘牡丹这名儿倒是很常见。”柳尘鸢又不说话了,小老头还想要问,白衣人就道:“你别吵了新娘子都要不高兴了”虽然白衣人喊他小老头,但柳尘鸢看了这人一眼,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约莫二十五六岁,跟白衣人比起来有点文弱,但皮肤却是小麦色,应该也是常年在外风吹雨淋的。柳尘鸢听他一口一个“爷”,也有点困惑了白衣人到底是谁本以为只是个可怜的被家人丢弃了的疯子,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小老头也不问柳尘鸢了,只嘀嘀咕咕对白衣人道:“爷,这个刘牡丹看起来有点可疑,决不能带在身边啊何况她也要去禹州,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她说她家人都在禹州,但禹州之前还是闽国的地盘,这刘牡丹搞不好就是闽国来的,是细作,细作啊”他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似乎也有一半是说给柳尘鸢听的,柳尘鸢坐在车内,一时间只觉得忐忑万分。好在白衣人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只不耐烦道:“你怎么这么吵啊。我要带新娘子去禹州,你别说话了,好吵,像蚊子叫”小老头简直要呕血,只能继续劝道:“万一被你兄长看见你带了个女人去,他肯定要生气的万一他一怒之下要把新娘子杀了怎么办你兄长是什么人,你也知道的”柳尘鸢一愣这白衣人还有哥哥听起来,还是个颇为残暴的人显然白衣人还是挺怕自己那个哥哥的,他顿了许久才迟疑道:“二哥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而且我可以藏着新娘子,不让二哥发现”小老头说:“爷,咱们前天就该出发,你为了这个女人把时间推迟了这么久,你二哥早就该发火了现在咱们要追上去,路上肯定很累,你看她那么瘦弱,怎么吃得消。”白衣人犹豫了一会儿,道:“我会照顾新娘子的我可以一直抱着她,让她跟我骑一匹马,她可以一直休息”小老头张了张嘴还要说话,白衣人万分烦躁地道:“你再说一句话,我真的把你丢下去了”“”小老头只好憋屈地闭上嘴,只是时不时撩开帘子,充满敌意的看一眼柳尘鸢。知道白衣人还是会带自己去禹州,柳尘鸢松了口气,可又有点怕那个小老头。起码他一下就猜到了自己是闽国人马车并未行驶多久就缓缓停下,白衣人先跳下马车,又扶着柳尘鸢带她下了马车。柳尘鸢一下马车,看见周围的景致就愣住了这分明也是一个营地仔细一看,根本就是北营他们只是乘着马车绕了一圈,来到了北营的另一个入口,只是这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人。白衣人是闽国军队的人柳尘鸢眨了眨眼睛,额上渗出一点汗,小老头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还没瞧分明,白衣人就已经把她抱在怀里,带着她大步进了北营。他让柳尘鸢待在一个帐篷里,让她自己先换上军服,而后便去外面不知道做什么了,柳尘鸢慢吞吞换好了衣服,忐忑不安地等着,过了好一会儿,外面忽然响起整齐划一的马蹄声,而后是一声整齐的“老大”柳尘鸢满腹疑惑,此时帐篷帘子被人掀开,白衣人正站在外面他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是单薄的白衣,而是一身银光闪闪的盔甲,头上也带着个头盔,头盔下换了副简单一些的铁制面具,头顶上两根嘘嘘晃来晃去,看起来有点好笑。柳尘鸢却笑不出来,完全僵住了。这是,怎么回事白衣人走过来,一把就把柳尘鸢抱起来,道:“新娘子,走吧”他抱着慌张僵硬的柳尘鸢出了帐篷,一出去,柳尘鸢就见外边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个方阵的骑兵,每个人都是一身白银盔甲,一匹高头骏马,每个人都昂首挺胸,直视前方,仿佛看不见柳尘鸢似的。他们人并不多,粗略来看不过超过四十人,然而气势恢宏,教人心惊。小老头也在,不过并不在方阵里,也没穿着那么神气的盔甲,依然是平平无奇的打扮,只是手里拿了把羽毛扇这大秋天的,难道是在模仿诸葛孔明他看了眼柳尘鸢,摇摇头,挪开了视线。柳尘鸢被白衣人托着小心翼翼放在为首那匹白马上,那白马不安地动了动,柳尘鸢从未骑过马,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生怕这白马把自己甩下来,好在白衣人也立刻上了马,他把柳尘鸢圈在两只手里,勒着缰绳,低下身子问柳尘鸢:“没落下什么东西吧咱们该出发了”“没有。”柳尘鸢抱着手中的小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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