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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在这儿等皇上,爷爷”吴略之东看看西看看,忽然发现赵庭云不见了,他说:“老大呢”后面有人说:“那个刘牡丹进去没多久,他就也进去了。”吴略之:“”王虎小心地问:“吴大人喊他老大那个戴面具的人是”“是是是,是咱们老大”吴略之烦躁地说,“老大除了脑子有点问题其他好着呢,你说你们瞎担心什么”柳尘鸢在屋子里呆坐了着,屋子外边赵庭云找不到柳尘鸢也很着急,抓了人就要揍,吴略之正好进了府,连忙拦住赵庭云,让他先比忙着找刘牡丹,先吃点东西,又哄他说刘牡丹是去找自己家人了,很快就回来。赵庭云依然气呼呼的:“新娘子去找家人了怎么可以不等我”一旁的王虎看的目瞪口呆的,悄悄问吴略之:“吴副将,赵将军到底是”吴略之简略地说:“受了重伤,吃了太多药,身体好了,脑子坏了,皇上本来想他脑子好了再放他出来,结果房子曾就搞出这些事情哎,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嘛”王虎擦擦汗,心想您当初回京城也没少闹啊只是吴略之闹的比较含蓄,这才能最后说服赵书贤和赵庭云分批来这里,带着赵庭云给房子曾这群人溜溜,让他们一个两个都老实点,不要再瞎想什么兄弟阋墙,功高盖主,皇上搞死将军的鬼戏码了王虎说:“房大人的性子,估计见了也还是要说点什么,毕竟将军当初受伤是因为姚墙反了,姚墙又是皇上亲手派来的”“他再敢说,就真的别想活了。”吴略之面色沉沉,“皇上已经够宽宏大量的了。”王虎连连点头:“皇上还是挺相信咱们云十二军的”“信个屁啊”吴略之无语,“皇上信的是将军”赵庭云放弃了寻找柳尘鸢,先跟着他们一起吃了顿饭,他脑子有点坏,也是小孩子心性,吃饭的时候听着他们说这两天打仗的事情,便很有兴致,一时间忘记了柳尘鸢。之前赵庭云一直带面具,便是因为赵庭云还活着已经痊愈了,但脑子坏了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可赵庭云又极难控制,赵书贤便让他带着面具。赵庭云见很多人被面具吓的惊叫连连,自己也觉得好玩便一直带着,现在到了府里,周围也都是晓得他身份的人,拿下面具便也没什么。他拿下面具,王虎和另外几个驻守禹州的云十二军的士兵才确认这确实是赵庭云没错。等到了晚上,月上中天,他才猛地想起柳尘鸢,又开始在院子里像一条大狗一样寻找柳尘鸢,最后遍寻不得,还索性打算去外面。怎么能让赵庭云去外面吴略之惊出一身冷汗,拦又拦不住,只能盼着赵书贤快点回来。可赵庭云本来就情绪极不稳定,这几日有柳尘鸢在,倒是好了一点,寻找柳尘鸢莫名失踪,周围又都是炮火和血的味道,赵庭云越发狂躁,眼睛都不自觉红了。吴略之看的心惊这是赵庭云往日在战场上杀红眼的样子,现在就这样可万万不行,哪来的人给他杀啊于是吴略之只好假模假样地跟王虎耳语了两句,然后说:“什么刘牡丹回来了正在东苑呢”赵庭云看过去。吴略之带着赵庭云去了东苑,开了房门,就见里面坐着个面色苍白的柳尘鸢。赵庭云“嗷”了一声扑过去:“新娘子”柳尘鸢被关起来之后就没能吃饭,眼下饥肠辘辘浑身无力,刚刚还流了几滴眼泪,现在正累的打盹,忽然赵庭云就这么扑了过来还没戴面具柳尘鸢几乎被吓的魂飞魄散,赵庭云猛的一扑,把她压在地上,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新娘子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柳尘鸢委屈极了,她什么时候走了她倒是想走啊王虎他们在外边看的真是莫名其妙:“吴副将,老大什么时候娶的妻子”这样了还不忘记娶妻啊吴略之无奈地说:“哪儿啊,这女人怪怪的,不知道老大从哪里搞来的”赵庭云抱着柳尘鸢蹭啊蹭,听见王虎和吴略之的声音,极为不满地皱起眉头,道:“都出去”吴略之说:“老大”赵庭云随手拿起个凳子砸了出去,吴略之只好带着王虎撤退了,还顺便关上了门。柳尘鸢已经感觉到了小白龙现在和之前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的他明显有点焦虑和暴躁,抱着她也不像之前那样不带一丝只是单纯的抱着她给她取暖,这样的小白龙让柳尘鸢异常恐惧,甚至让她想到了赵书贤。她伸手去推他,一边轻声说:“小白龙,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刚刚是被人锁了起来啊”柳尘鸢还没说完,小白龙已经咬住了她的脖颈,一边委屈地说:“新娘子想离开我”“没,没有。”柳尘鸢后脑勺还磕在地上,整个人被禁锢在小白龙怀里瑟瑟发抖,“我真的是被他们关起来了”小白龙不管不顾,只埋头去啃她脖子,亲她脸,手也想扒她衣服,柳尘鸢眼泪打了个转,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作孽,太作孽了那时候小白龙还口口声声说一定会保护她,到头来还不是成了这样她到底是忽然,紧锁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随之响起的是一道冰冷微愠男声:“赵庭云,你脑子还没好,先学会玩女人了”而后又是一声鞭响。柳尘鸢瞪大了眼睛,而她身上的小白龙不,赵庭云也呆了一会儿,吃痛地坐直身子转头看向门口:“二哥”他一坐直身子转身,身下的衣衫不整的柳尘鸢便没再被他遮挡,于是柳尘鸢就看见了赵书贤。毫无疑问,赵书贤也看见了她。、第 19 章柳尘鸢几乎要昏过去了若是真能昏倒也好一点,偏偏她被吓的浑身僵硬却又昏不过去,一时间只能呆呆地躺在地上,满脸惊惧地看着赵书贤。而赵书贤只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微微一愣,赵庭云已经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去了:“二哥”刚刚赵书贤那一鞭子抽的力道并不大,赵庭云背上的衣服正好划破了个口子,却并没有真的伤到他。赵庭云看见赵书贤,一时间倒是把柳尘鸢抛到一边,围着赵书贤道:“二哥,他们说你受了轻伤,哪里啊”“左手手臂而已。”赵书贤右手的鞭子在他脚下一抽,“打你是不碍事的。”赵庭云无辜地说:“二哥,你打我干什么啊,我才没有玩女人,我是在跟新娘子玩新娘子对了,新娘子”他又冲回柳尘鸢身边,把僵直的柳尘鸢给扶起来,拉着她道:“二哥你看这是新娘子老头子死了,新娘子又被我捡到了,所以新娘子就是我的新娘子了”柳尘鸢垂着头,根本不敢看赵书贤,浑身发抖,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怎么会这么蠢二哥是了,赵文帝生性好色后宫成群,偏生四十五岁以前都没有任何皇子,直到他四十六岁那年大皇子才呱呱落地,又两年,二皇子赵书贤和三皇子赵庭云前后相隔一个月出生了,这也就是赵文帝的所有皇子了。赵书贤排行老二,比赵庭云大一岁不到。赵庭云带着那些士兵的排场和面貌,分明不是普通的军队,可自己怎么都没有往云十二军身上想,更别提去想他口中那位二哥是谁了。何况,摘了面具的小白龙剑眉星目,虽神色依然有点呆傻,可眉目间那依稀的凌冽,与赵书贤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这个自己曾感谢不已的小白龙,居然就是带着云十二军兵临城下,剑指大闽,逼得姜蕴将她拱手送出的镇远将军赵庭云自己千辛万苦到了这里,却是千辛万苦,把自己送来赵书贤身边这天下,还会有比她更可笑的人么可,可赵庭云不是已经死了吗柳尘鸢发着抖,只听见赵书贤平静地问:“这就是刘牡丹”赵庭云一愣,说:“果然是小老头给你告的状唔新娘子好像是叫刘牡丹”赵书贤冷笑一声:“刘牡丹,抬起头来,让朕看看。”柳尘鸢手软脚软,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赵庭云心疼地看着她抖成那样,求情道:“二哥新娘子像小兔子一样,胆子很小的,你这样会吓着她的”赵书贤三两步走过来,抓着赵庭云就往外丢:“你给朕滚出去,迟来三天还不好好反省”赵庭云虽然很想反抗,可看着赵书贤那比煤炭还黑的脸,到底是没有动作,一个彪形大汉,生生被丢了出去,很快门也被从里面关上,赵庭云站在外面扒门,吴略之赶紧拦着他:“爷,你别挠了,万一皇上生气把刘牡丹给杀了怎么办啊”“啊”赵庭云一听更慌了,挠门挠的轰轰作响,“二哥你别杀新娘子啊她很容易死的”赵书贤的声音比寒冰还要冷:“死了拉倒。”赵庭云:“嗷嗷嗷二哥啊”吴略之千求百求,终于把赵庭云给拉走了让他去吃药,这段时间舟车劳累,根本没时间煎药,赵庭云刚刚情绪那么不稳定,也是因为太久没吃药了。送走赵庭云,有个人小声道:“皇上真的要杀了那个女的啊”另一个人更小声道:“我估计不是”那人意会:“这刘牡丹,真是红颜祸水”吴略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统统骂了一顿,都领着走了。而房门内,却远不如房门外喧嚣,柳尘鸢垂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随时就要滴落,赵书贤负手而立,冷漠地看着柳尘鸢。等柳尘鸢的第一颗眼泪滴落后,赵书贤才缓缓开口:“哭什么”“我我”柳尘鸢轻声哭着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赵书贤却似乎并不需要她的解释,他慢慢走到柳尘鸢跟前,蹲下身子,捏住她下巴逼她仰起头。在这个瞬间,柳尘鸢以为他会问自己很多问题,比如她是怎么逃出来的,是怎么遇到赵庭云的,又是怎么一路跟来这里的。然而赵书贤只是说:“新娘子”柳尘鸢愣了愣,说:“那是”“连朕的傻弟弟也不放过。”赵书贤的声音像是一条身带剧毒的蛇,贴着她的皮肤缓缓游走,“母后到底要勾引多少个人,才罢休呢”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会说这样的话柳尘鸢咬着嘴唇被迫看着他,哭着却说不出一句话,赵书贤毫无波澜地看着她哭,又说:“刘牡丹呵,你还给自己取了这样的名字。也是,牡丹怎么舍得孤芳自赏,当然是恨不得开花给天下人看。”柳尘鸢看着他,心里只觉得委屈极了若不是他莫名其妙拿了盆牡丹来,说什么它叫柳尘鸢,自己也不会情急之下说自己叫刘牡丹。这也能被判上这样的罪名,实在是她哭,赵书贤向来是无动于衷的,这一回亦然。他捏着她的下巴,手劲极大,像是要生生将她的骨头捏碎,他很生气,柳尘鸢能感觉到。这份怒气,似乎比之前在皇宫内任何一次来的都要大。她向来是恐惧赵书贤的,可现在的赵书贤,却让她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一丝杀意。柳尘鸢犹犹豫豫的张了张嘴:“我没有”“你没有什么”赵书贤反问她,“没有勾引赵庭云”柳尘鸢呜咽着点了点头。“你当然没有。”赵书贤松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那手却又往下,停留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太瘦小纤细了,连脖子都白皙细长,好像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一般,他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柳尘鸢的眼中流露出了满满的惊惧。“母后生的这样好看,当然不必主动勾引别人。”虽是在夸她好看,却是满满的讽刺,赵书贤的手劲又大了一分。柳尘鸢呼吸有些困难,她茫然无助地伸手去抓他的手,却无法将他的手从自己脖颈上扒下来,她觉得现在的赵书贤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即便以前就很可怕,可这是不一样的她的感觉没有错,他是真的要杀了她可是为什么他如此愤怒,却似乎不是在愤怒她逃了出来,他到底在生什么气赵书贤依然看着她,手上的力度并未松懈:“你为了回到姜蕴身边,甘愿当了赵庭云的新娘子”柳尘鸢想说,赵庭云跟小孩子一样,他喊她新娘子,实际上也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还有她只是单纯的想逃出可怕的皇宫,逃离赵书贤身边,回到闽国姜蕴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并不是全部她想说的事情太多了,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已经不能呼吸,眼前也开始有点模糊。本来就饿了这么久,又是赵庭云又是赵书贤的柳尘鸢意识混沌,只觉得自己大约是真的要死了,而且竟然还是死在赵书贤手上。她这算什么千里迢迢赶来送死吗早知如此,倒不如死在,死在刑牢里罢了然后柳尘鸢听见赵书贤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让她觉得陌生和讶异的情绪她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吟:“这么久了,你还是愿意为了姜蕴付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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