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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哼了一声,这傻大个,这里居然是他的洞天福地。荆翮是土系灵根,这杏黄旗,黄主土,可滋润万物,他傻呵呵的,不知修炼之法,却也吸收了不少灵气,但是自己一无所觉,只觉得舒适罢了。他空着的一只手指了指荆翮:“坐下打坐,学阿紫刚才的样子,吐纳生息。”荆翮扫了他一眼,不为所动,姜紫见范喜如此说,虽然不知他怎么心血来潮让荆翮吐纳,但是也知道是为荆翮好,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抽了抽鼻子闻到一股血腥味,见他力气还挺大,按得她后脑勺都疼,可见精神还是不错,应该没有大碍,才略略放心。荆翮才不会挺范喜的,他是个死脑筋,自从姜紫说要带着他,他就只听姜紫的,别人的一概不听,跟以往一样执拗。姜紫赶紧道:“学我刚才那样,你刚才不是说很舒服吗,静下心来,将吸纳的气汇集在丹田之中,丹田你知道在哪里么”荆翮点点头,这才依言坐下来,他以前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运气之法,只是刚才见姜紫似乎睡着了一般,他才怔怔的守着,没有顾得上而已。只刚吐纳几回,就体会到其中的妙处了,面容沉静下来。姜紫查看了范喜的伤势,外伤虽然可怖,但是只要从这里出去,她就能将他治好了,只是看他这模样,心底到底还是有些心疼。范喜敲了敲她的头:“笨蛋,本尊是铜墙铁骨,这点小伤不碍事。”姜紫扁扁嘴,“进去那么久,我在这里什么都看不见。阵里恐怖吗都是什么”范喜淡淡的道:“只有妖风而已。”“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去”“等将他将这杏黄旗中的土属灵气吸收了再说。”“土属灵气我怎么察觉不到”姜紫狐疑的问,刚才她也只察觉到金莲上的灵气而已。“这是看不见的,只有蠢到人神共愤,才能看见,傻人有傻福嘛。说明你还不够蠢,也对,你这笨女人,抠门又见钱眼开,看不见也是自然。”姜紫想掐他,可看看他一身的伤,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只好讪讪作罢了,心道,大约是荆翮心思纯良才能得此机缘吧。她就是这样的抠门性子,这辈子是改不掉了。“这些金莲都能够带走吗”姜紫眨巴眼,侧着头问。范喜斜睨她一眼:“很显然不能。这些跟这杏黄旗是一体的,旗子之中自成一个世界,期间的东西,除了灵气和煞气可以再生的,别的都不行。”姜紫悻悻的甩甩手,“这里的灵气还能再生”范喜淡淡的道:“将妖物收进来,可取其血肉为血丝,其内丹也可以取,不浪费一根毫毛,自然是能够聚集灵气的。”姜紫“嘶”了一声,好可怕,突然又道:“这杏黄旗反正你也破阵了,也不若想象中的可怕,还能够对付妖怪,不然咱们抢了吧能抢吗”范喜好笑的看着她:“你说呢”“我觉得总比这杏黄旗在白潇手中好,你看当初他那么落魄,你这臭狐狸都没有将他给拍死了,他才刚得了好,就对付咱们,还不定怎么造呢。”范喜挑挑眉看她,并未说话,他若是没有遇见姜紫,也会跟白潇一般,拿着这杏黄旗广猎妖物,为自己增长修为,在他看来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谁拿着法宝不好好的利用啊。只是他答应了她的,不是多了心慈,而是少了戾气。她就是他的春风化雨。范喜心中一动,却只道:“笨蛋。你又忘记了,这个是要献给你们那个废材皇帝的。”姜紫这才想起这茬来,顿时抱怨道:“可这个给皇帝有什么用啊,他又不会吞噬内丹,吸收灵气,真是浪费,给我们还有用,等以后回去,将当初那些欺负你的妖怪全部困住。”不只是他在改变,她也变了,他多了手软,她多了狠辣。发现这个变化,范喜顿时心中愉悦起来,不知不觉中,她也为他改变了许多了。“你笑什么”“自然是笑你笨了。”姜紫一拳头下去,他龇牙咧嘴的将她揽在怀中了。等荆翮缓缓的睁开眼,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眸子里迸发出一抹暗光来,姜紫喜滋滋的过来,刚才她已经知道了,想不到荆翮竟然也是有灵根的,她也为荆翮高兴,作为前辈她十分自得的道:“感觉怎么样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荆翮点点头:“跟以前习武的时候一样,阿紫你也习武吗”姜紫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还以为有个可以教导的对象,算了,随他去吧,以后慢慢教他积蓄灵气,凝聚出内丹来就好了。范喜看了看荆翮,才道:“走吧”说着拉着一个环住,一个拉着,往一片白光处走去。杏黄旗外,白潇的神色阴晴不定,刚才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旗子面上的浓雾散尽,只有金光,和以往的吸纳的那些小妖情况完全不同,璠玺肯定是破阵了不过破阵了也没事,此时他还不知道杏黄旗千百年来继续的浑厚灵气底蕴,已经被人给全部吸纳了,要重新发挥其功能,还需要将这些灵气补足了,才能有供主人修炼的份,只是想着,反正这杏黄旗,璠玺是妖也拿不走的。他注视着杏黄旗,更是没有留意,身后不远处的帝王看着迸发出金光的杏黄旗也是双眸发光,其炽热程度跟他可不逊色多少,虽然他不知道一个收妖的旗子对他有什么用,但是不妨碍他对杏黄旗表现出来的强烈。他乃自上古以来未尝有,五帝所不及的千古一帝,所有好东西,不管有无用处,都该是他的。范喜带着姜紫和荆翮出来,只是身影一闪,就迅速的隐身了,然后只是空气中微微一动,三人就离去了,并未多停留,免得多生事端。是以除了白潇看到人影一晃,其余人,只觉得是眼花了。然后杏黄旗缓缓落下来,白潇伸手接住了。“宋大师,如何了这杏黄旗”帝王身边的太监接到帝王的眼色,赶紧上前来问。白潇看了看旗子,明显察觉不到以往的灵气充盈,正在郁闷之中呢,见着小太监扯他衣袖,顿时手一挥,将人甩出去了:“滚本王的袖子也是你能随意拉扯的”小太监“嘭”的一声撞到远处的围墙,才顺着墙面滑下来了,顿时吐出一口血来。看得姜威眼皮直跳,这时大批的侍卫围过来,将白潇团团围住了。他顿时双眸一眯,面上带着冷笑,经过这段时日,又一路从莱县过来,杏黄旗卷进去了几只到人间游历玩耍的小妖怪,还在秦岭的深山之中找到一个千年树妖精,吸取了他们的灵气,他已经是修为大有增长,岂会还将这些普普通通的凡人看在眼底。不过帝王之气啊,又舍不得,于是冷声道:“用这些就想困住本王”领头的侍卫道:“大胆,在这里岂容你放肆”姜威先前只觉得这年轻狂妄公子十分眼熟,只是他气质大变,此时总算是认出来这是白揆了,顿时吓出一声冷汗了,这白揆简直跟换了个人一般,一口一个本王,白家只怕这回都要被他牵连致死了。姜威不想生事,只道:“皇上,老臣”帝王看了看他,挥挥手:“你先退下吧,有事再宣召。”姜威战战兢兢的离去,不敢回头多看一眼。、196姜泓的成长却说白潇眯着眼睛,环视一圈,顿时一声冷笑,“这些无知凡人,倒是可笑,今日是你们自己撞上来的,要是将你们化成血食,也是尔等咎由自取。”说着身影一旋,快如旋风,在四周围绕的士兵之中一圈下来,竟然咬断了十数人的脖子,一时之间,众士兵两股发颤,举剑不敢上前,这实在是太诡异了白潇嘿嘿一笑,眼中迸发出更强烈的戾气来,横臂抹掉唇边的血渍,寒森森的眸子看向在士兵环绕之外的帝王,帝王双目如炬,正盯着他,低吼一声:“弓箭手”早就已经有弓箭手围着这宫墙之上了,此时,听得帝王下令,箭雨簌簌的落下来,却依旧不能阻挡白潇分毫,他左突右突,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箭矢也越来越多。突然他退出这士兵群,往帝王的方向伸出手来,直直的冲着帝王的脖颈而来,心中还在感叹,要是将这人间帝王当成血食,比普通人倒是要多一些灵气,只是到底还是一种浪费,可是看着一团灵气在眼前而不取,这不是他的风格。此时众人想要将帝王围在正中护住,已经来不及了,白潇的速度太快,只是他正要低头咬下,突然一股狂暴的煞气从帝王身上迸发出来。他的身影陡然往后退去,竟然是被这无形的手给推开了煞气这煞气竟然将帝王之气的威严、宽厚和仁德全部掩盖住了,白潇看着帝王,竟然心中一颤,被他无形的威压给震了一下秦始皇一路征伐,一路血腥,最终才实现大一统,有人说他是暴戾之君,秦灭六国,仅与赵国的长平一战,就有四十五万英魂,这些都是煞气。煞气是帝王最不缺乏的。为一国之君,却也并非毫无仁德和宽厚之心,君不见,六国贵胄,皆存焉不若后世数不胜数的卸磨杀驴的典故,亦或是“杯酒释兵权”之彻底,说帝王无仁德,亦不恰当。白潇此时更是眼冒绿光,这帝王之气极为醇厚,馋的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只是此时帝王煞气太盛了,以他的修为,竟然也不能吸食。虽然还有些可惜,可他也不再犹豫,身形往上一跃,足尖在宫墙上一点,迅速的带着杏黄旗离去了。“皇上”众宫人、士兵跪了一地。范喜带着姜紫和荆翮,迅速的回到了驿馆中。将荆翮丢在屋外,顾不得跟徐氏几个打声招呼,就揽着姜紫就进屋了,实在是他浑身都是伤口,要是让徐氏看见,不过多几条眼泪罢了,还是将衣服换了,伤口收拾好了再说。进了屋,这才将内丹幻境之中的天晶石拿出来了,等姜紫迫不及待的去看三只小狐狸是否有异样,他也跟着进来了。天晶石中无日夜,三只小狐狸早就培养出了生物钟来,此时正值白天,都在睡觉。刚才在杏黄旗中,范喜一番厮杀,对他们似乎并无影响,种子在幻境之中能够变成灵种,这三只小的,恕她眼拙,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一个个睡的脸蛋红扑扑的。姜紫松了口气,再一回头,看见范喜已经将破破烂烂的衣衫都脱下来了,只穿一条犊鼻裤一条毛乎乎的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躺好,我给你治伤。”姜紫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眼神一暗,刚才在杏黄旗中有衣服遮盖着,现在脱了一看,只觉得无一块好肉。“算了,还是别躺了,你站着吧,躺着又要撞到伤口了。”见她眼眶有些发红,范喜盯着她不放。“笨女人,你哭什么你受伤了吗我看看。”姜紫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毛手毛脚的手上,待看到上面连指甲都破了,露出筋络的痕迹来,刚才她一巴掌下去,让本来就狰狞的伤口,更加的骇人。“你这逞强的臭狐狸,你管我哭什么,我没有受伤,也没有哭,我只是晕血,难受”范喜伸出手来,指腹在她眼睑处抹下一滴泪来,拿给她看:“还狡辩,到底哪里受伤了,我看看。”姜紫见他执着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假装借故耍,想要掐他,见他一身的伤,又无从下手,只得恨恨的作罢了,手迅速的在他身上的伤口处游弋,灵气汇集在掌心,缓缓拂过,顿时这些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又探查了一番,还有些内伤,她一使力,将浑身的灵气都聚集在掌心之中,灌入他体内了。范喜定定的看了她一会,趁着她专心给他复原伤势,伸手碰了碰她,见她确实无恙,才放下心来了。只是姜紫回过神来,看见他双眸发亮,犊鼻裤下鼓鼓囊囊的,十分的有力的蠢蠢欲动,顿时面颊发烫,十分无语的看着他,手往那上面打过去,顿时察觉到它跳动了一下,范喜赶紧抓住了她的手:“笨女人,你还真是狠心”姜紫收回手,又被他攫住了,“这里怎么不见受伤的,浑身都有伤。”范喜不赞成的看了她一眼,空出一只手来了,忍不住在她头上揉了揉,将本来就有些蓬松的发髻全部揉散了,才放开了,“受伤了也不怕,反正有你在。”姜紫瞪他一眼,又听他低缓的道:“刚才出宫的时候,我顺着风声,听到了姜威被释放的消息。”“嗯。”“杏黄旗也不会威胁了。”“嗯。”“家里不用担心了,也可以回去莱县了。”“嗯。”“赵慷随时可以除掉,只要找到人的话。”“嗯。”姜紫看着他,他突然栖身下来:“刚才是你先乱摸的。笨女人,是你先毛手毛脚的,我只是接受你的邀请而已。”“毛手毛脚我有这东西么我只是给你检查伤而已,倒是你,好不容易刚长出来的毛又掉了,明年脱毛期的时候,还有毛可以掉吗”没有狐狸毛,做什么毛开衫,别的毛都没有狐狸毛摸着顺手,看着顺眼了。不过想想还真有些奇怪,算了,她累死累活为了这狐狸一家,总该有些报酬。姜紫眼睛发亮的看了看还睡着的三只,这就是四只啊,范喜七条尾巴,三只小狐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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