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常欢谢> 分节阅读 2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4(1 / 1)

他说实话做甚么呢可也正是这短短几日的心历路程有所改变吧,温浮祝换了想法。这事能给他造一个好时机。造一个迫着谢常欢对自己心怀有愧的好时机。你瞧,刚才他不就是亲口自己先说了,将来会随着自己走么可是若换做自己的把柄被他抓着了呢。终归纸里包不住火的。那三拨人里,一拨谢常欢自己的人,另外一拨便是羽鸦就在他和聂白单独行的那天,恰巧撞上了羽鸦。怎一个巧字了得。真真是赶巧了而已。那个慎独里的人恐是在隗昇里头瞧见过自己的,因此那一刻才会如此惊愕,惊愕之下竟连抢招的先机都失了。温浮祝本也没打算放他走。总怕他捅出甚么篓子来。结果没想到这人看见自己回头第一眼便已是呆了的,倒直接叫聂白解决了。江墨说的没错,慎独,不止让江墨不放心,让温浮祝也不太放得下心。这群人心甘情愿的总是少数。那些适合盘旋在漠北的孤鹰烈隼啊,有几个是会乐意当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叫人觑瞧的数之寥寥罢了。如果他这厢看见了,温浮祝绕他一命,故意放水叫他跑了,他回去后,会不会同别人说起这事旁的人又能不能管住嘴,一传二二传百的说下去当时情形险急,纵使他心有九窍灵思敏捷,也一时难以找到完全的同他交代了事情又不惹得聂白注意的法子后头能跟江墨躲开聂白交流一场,那得亏来者是同样熟悉自己心意的江墨啊。只不过以后的路上,追杀而来的羽鸦数量应是少了。那日见了江墨,同他简言概括交流二三,已知彼此心下意。但温浮祝一时也没料到后头的事情顾生回来了,江墨索性带了几个平日的心腹羽鸦,亲自也装扮成一只扁毛畜生追着谢常欢和聂白跑了。温浮祝总是怕在一两次迫不得已要交手的时候,不小心打了照面会笑出来的。要亲眼见那个严肃又冷漠的人蒙着面、穿着黑白双色如令旗一般交织的衣服,抛弃了他的长剑,而是带着一把像自己这样时常防身的匕首来偷袭个一二,岂不是、岂不是有意思的很温浮祝其实并不是个无趣的人。至少他喜欢捉弄江墨。童年时期捉弄江墨是他在学堂枯燥修学时最有意思的事了。好吧,夫子不让我河中摸鱼,草中埋兔,屋顶揭瓦,树下弹雀,那我就只好拿周围人下手了。起初在小镇里的大学堂里头,有那些看着自己长得貌似好欺负便来欺负欺负的人还好说,温浮祝便可劲的整回去,也不用顾虑什么情分的事,偏偏要整的他们所有人抱头痛哭连连叩首。那时候江墨就在一旁抱臂皱眉「温浮祝,你真是太坏了。」是了是了,不坏怎么能当得稳谋士。後来他确认了自己将来就是要走谋士这条路,独独随夫子学一些治世决策之方,天天埋首古籍史册之中,那时候夫子教完了自己便去检查江墨的武功。起先真没想欺负这人的毕竟寒冬烈日时,他抱着暖炉在屋里看书,他便在外面顶着漫天雪花狂舞的一手让人眼花缭乱的剑法。少年恣意,剑锋尚可化作凌厉意气,雪卷千里。夏日炎炎时,他捧着西瓜蹲在树荫下翻册,他便顶着一头热汗倒挂在树干旁苦练实打实的真功夫。瞧瞧,他已经够遭罪的了。温浮祝吭哧吭哧完了西瓜,又舔净了最后一点瓜汁,这才把提前收好的西瓜子偷偷一个一个的都扣在了手心里头,只瞅着夫子去指点顾生草药搭配的时候,嗖嗖嗖的就去捉弄江墨。力一定要拿捏的狠,方向还要故意拿捏的偏擦着他的肩膀过去了,直接射入身后小草堆里。要么是故意弹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直听得嘣的一声再把那西瓜子弹射开没入泥里头。总之不让夫子发现自己做了些甚么就好。那时候江墨发作不得,又顾念着自己要好好练功,只好瞪圆溜了一双漆亮的眼将他死死盯着。「你给我等着,温浮祝,你等着」「好啊,我等着。」晚上俩人肯定还要在院子里摔跤一通,必是污的彼此身上都是一堆泥这才堪堪罢手。江墨起先没找着规律,又觉得这人身板不如自己,虽没有轻敌的毛病,但也几乎是要输个一二回的。後来慢慢摸清温浮祝投机取巧的办法,便在他出手晃自己空门前实打实的将他恶狠狠的掼在地上,再一把跨坐上去,揪起了领子,提起了拳头,「服不服」「服服服。」这人赶紧敛下眉目撇下嘴角,眼瞅着便是要哭了的模样。最不巧的便数着大哥开门泼洗脚水了,调子必然是十分之高之严厉的,「江墨你又在欺负浮祝做甚么」再然后,自己势必又是院中一夜马步,这人拍拍身上泥去冲个凉回房不用抢那床被子可以摆个大字睡的安安稳稳了。其实回忆也有稚趣可言的,那么常欢呢他的童年又该多么有趣又轻微点点头和出了客栈走到马厩找毅风的那位女子算作打招呼,温浮祝就一脸风轻云淡的牵着马匹先行出门了。谢常欢不想连累他们也被追杀,所以真没必要把他们从现在起就坑到同他们一路,虽然已经很快就要接近目的地了。直到温浮祝一边思索着那第三拨杀手会是谁派来的,一边慢慢离去了,毅风这才也收了探究的目光,回了头去揽过岑幺便恶狠狠的啵了一口,「猜猜,他俩谁在下」岑幺的目光也现显出几分疑惑来,只微微咬着自己的红唇,并不说话。毅风笑,「这小子是个狠角儿。我赌肯定是老常在下。」岑幺瞥了眼毅风,继续不说话,眼睛又直勾勾的盯向了温浮祝骑着马又牵着马去渐渐离去的背影。毅风也回头看了眼,发现温浮祝并没回头,独独是自家媳妇盯他看的入迷,有点不爽,将她往角落一按,恶意的顶弄了一下,「昨晚没折腾够你还让你有心思」「老风。」岑幺一把拍开他,又追到门口盯着那个已经没的背影瞧了瞧,回过头来神色愈发凝重。毅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也不闹了,上前去圈住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别怕有我在呢。」「这个男人我好像见过。」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十一章。毅风一愣,心说这有甚么的,燕子楼里当初也有许许多多的人都见过他呢他们以前也在燕子楼待过一阵子,那时候不就听说老常跟他勾搭上了么啧,谢常欢这傻屌也真是有够缺心眼的了,一瞧这种人能是他驾驭得了的么一肚子花花肠子肯定的「我是说,我在没认识你之前,我好像就在哪里瞧见过他了。」毅风愣了愣,随即浓眉一挑,「怎么,你也看上那小白脸了」「这倒不是。我只喜欢你呀。」岑幺笑了笑,贴回了他的怀里。不知道为甚么,她看到温浮祝的第一反应,是怕。而越细思下去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她便越是慌。总觉得那个看似温和的男人身上,其实暗随了滔天的杀伐。前些日子一直随在他身后,当个背后灵,也没怎么太认真瞧过正面,毕竟她都嫁人了,她还很中意自家相公,闲着没事去瞧别的男人做甚么但是刚才他同毅风对视的那几眼,莫名的便让刚才立在一旁觑见这一幕的岑幺有点心慌。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就是莫名的打怵。那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活在陲风的噩梦之夜里。家破人亡,颠簸流离,又差点几落虎口,几入狼窝。好在她从小随了师父,有身武功和可暂时保命。小女儿哪里懂甚么国破之悲,她只怨家亡之恨罢了。可正如师父临终前嘱咐的那袭话乱世里,能好好找点营生过日子就行啦,咱甭去争甚么乱世中的巾帼,你瞧瞧偏偏要争风光荣耀的那些,最后能落得个甚么好下场师父只念你啊将来能找个好人嫁了,安静过小日子。她的家就是师父。师父没了就是家没了,说实在的她也不太在意自己是哪国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她只求有个心安的归处便好了。所以她来到了繁华又安稳的隗昇。一眼就瞧见了那个自她狼狈进城起就盯上她的汉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估计也不是怀了甚么好心思。握着最后一小包,她故意往深山老林里走,她着实不喜欢被恶狼盯上的感觉,不如诱的恶狼现身,一举弄死他。跟了半晌,他磨磨蹭蹭的从边角处跳出来,丢了她一个小包袱。怕是有埋伏。她也不去翻检,径自再绕路回官道。他又寻寻默默的跟。终于在一处转角,他斜刺出来,伸手便提了她裙子一下。她的锥刺也果断囊入他腕子里头去。入骨鸩毒。他强自用内力迫着此毒不入肺腑,一边怒吼着要解药一边骂骂咧咧,「老子那是看你屁股都露出一大半了好心给你提一下看你蓬头垢面的好心给你弄点吃的你倒好狼心狗肺」这件事,很多年后叫岑幺拿出来问过,「你当时真的只是想给我提下裙子」「不是。」身边的汉子嘿嘿嘿的笑起来了,「不知道怎么了,老子这辈子见过许多女人,可你是第一个让我看了一眼,就想上了你的。」「为甚么我长得这么风骚」「不是。」毅风伸手抚上她的眉目,「那时候,你的眼里满是痛楚,可眼眉却又偏偏凌厉的很。」让我莫名看着便也揪心的很。「漂泊了大半辈子了。不如就找个顺眼的吧。」「话说我顺你眼吗」「不顺,我喜欢常欢那样会讨人喜欢的。并不是像你这样就会做得。」「」毅风冷声笑,一下子翻身将岑幺压回身下,「那你就自认倒霉吧,我可不会像他那么哄人开心。我就会兽行嗷呜」岑幺笑着去推搡他,推搡了几把忽又顿住,小小声揪着他耳朵问,「你说万一,万一温浮祝并不是真的喜欢常欢呢」「嗯」「他们还没做过吧」「欸」毅风一时间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儿,心说自己家坟还没圆呢,管别人家那烂死岗子干嘛「我总怕」「你不用怕老常吃亏。」我打赌他吃定了。既然已经定了的事,还担忧他干吗自己引的孽,不得自己受了岑幺眨了眨眼,也不愿再续下去刚才的问题了。她怕的是,温浮祝这个人真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比如说,她第一眼看到毅风的时候,虽然觉得他没怀好心思,但并不觉得他危险,反而,时间久了还觉得呆在这个人身边很安稳;第一眼瞧见十三寻的时候,觉得那人未免太爱闹腾,太爱酗酒,可知道了他的过往后,她便觉得这人其实也还不错,虽然不太懂他的抱负;第一眼瞧见谢常欢的时候不,不对,不能说是第一眼瞧见谢常欢了,他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了,光是听些糗事便觉得此人有趣的不得了,更别提这人每年来燕子楼回这里同十三寻大醉几场的顽劣模样,一个年近三十,一个年近五十,倒最后却都像是小孩子一样赖地撒泼扒着酒坛死不放手。可接近了温浮祝。岑幺的第一念头就和她接了某些无法完成的杀手单一样远离为妙。那人绝非善类,她想。作者有话要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出自诗经小雅谷风之什北山、第三十二章。温浮祝牵着马拐出酒楼,又往旁侧的林郊小道走了些许时候,谢常欢才从一旁蹿了出来。双脚刚刚踩入马镫,谢常欢刚想献宝似的把油纸包在温浮祝面前打开,才发现位置不大合适,可手上又拿的东西,情急之下只好仅靠腰力一扭胯,迫的马头侧转,二话不说就往温浮祝那边挤去。温浮祝忙一手按住他腕子那架势,这不是要给他吃的,直接是要乎他脸上的。迎面一阵热浪又夹杂着淡淡奶香四溢,温浮祝看了看不怎么在状态还频频回头的谢常欢,面容上浮起些许不解,「你叫我先走来这等你,是在顾虑甚么吗」谢常欢不再回头看了,急忙低头继续去拆这个油纸包,嘴里嘟囔着,「是呀,可了不得了」温浮祝当是因为自己也没有同那两个杀手打招呼,而导致他们也有些不乐意,才会让谢常欢故出此言,正在思索着怎么两厢安抚好的时候,就瞧这人又抓着油纸包中部开始往上挤呀挤,一个白花花看上去就软软的小包子忽的就漏了个头出来。热浪又是一阵掀涌,从中央微微旋着的小豁口里瞧得见一点抢眼的明黄。「你可不知道这家奶黄包在早上的时候有多难抢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些的,这不给他们买不到了嘛,就不好意思让他们瞧见了,最后就买来这么一包,来来来老温你吃,我以前吃过的。」「就为这个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