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雪覆盖住了汽车留下的辙印,替他们遮掩住了行踪,但向南浔也不敢掉以轻心,君湛寒发烧的情况还没有好转,单凭物理降温根本就没有办法缓解。等天微微亮时,大雪已经停了下来,向南浔用后衣服把君湛寒裹了起来,之后便开车继续往前走。一路往北,在北部新区的最北部的边缘地区有一座小村庄,和邻国只隔了一条宽河荀睿熙浑身是伤嘴唇发紫的躺在草垛里,身上盖着老旧的破毛毯,压根就抵御不了这样的寒冷天气。他半睡半醒的躺在那里,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迷迷糊糊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乱。七天前,他根据君湛寒查出来的消息,道勒医生的儿子就住在这个村子里。他借口要追击袭击营地的恐怖组织,从而潜了进来,可谁知竟然误惹了一群地头蛇,势单力薄,被打的半条命都没了。最后被人救了起来,扔在了草垛里。回忆戛然而止,他隐隐约约看见有人走了过来,他想要警戒防备,可是身子又冷又疼,压根就动不了。最后只能作罢,不管了,都这幅样子了,他也没那个力气去抵抗了“咳咳要杀要刮你随意,我是没力气了痛快点儿”荀睿熙有气无力的说着,眼睛闭着睁不开,冷空气灌进喉咙里,疼的要死蓓雅蹲下了身子,看着他脏兮兮的脸,心想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这可是她用三个面包换来的,准确的说,是换来当试验品的她用勺子搅了碗里黑漆漆的药汁,舀了一勺就塞到了他的嘴里。这个药是新调制出来的,正好拿他来试试药性“唔,咦呸你给我喂的这什么东西,这么苦不会是毒药吧”荀睿熙把刚进嘴里的药汁吐了出来,蓓雅急忙用手去捂住,娇嫩冰凉的手挨着荀睿熙的干裂的嘴唇,让他一时间愣住了,嘴里余下的药汁,就这么咽了下去蓓雅可不会让他这么浪费,紧接着又舀了一勺,塞进了他的嘴里,之后又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其实已经不用她堵了,荀睿熙已经自觉的把药咽了下去,完全忘却了苦涩一直如此,直到他把所有的药都咽了下去。蓓雅见他喝完了药,长长舒了口气,完美他还挺听话的,这药苦的比那个什么黄连还苦,他能咽下去也是个人才了荀睿熙后知后觉的嘴里充斥着苦涩,脸都皱成一团了,这人也不给他喝点水漱漱口吗他想睁开眼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只是眼皮子刚动了动,蓓雅就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许睁开”生涩的中文从耳边传来时,荀睿熙浑身一震听起来应该是个小女孩儿,这就好办了,凭借他这幅皮相,不知道迷倒过多少人了利用美色去换取改善现在的生存条件,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好听,但是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那你能不能给我拿些水来,好苦”蓓雅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觉得似乎可以给他水喝,不然他下去不配合了就不好了“你等着,我给你取”荀睿熙自认为他绝对是可以迷倒小姑娘的在蓓雅走了之后,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感觉,当然,在七天前他是可以的,不过,现在嘛还真不好说阎王军长爆宠小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