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知道”江抒想都没想,矢口否认。顿了顿,她补充道:“我只是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总是不会安什么好心的”江抒说完,大步向叶湖掬、叶溪摇离开的方向走去。屏浅忙快步跟上,问道:“小姐,我们要去哪里”江抒眼珠一转,没有回头,朗声道:“看戏”丽泽堂不远处,有一座半月形水池,旁边立着个石碑,上书“泮池”二字。叶湖掬拉着叶溪摇走到泮池旁,用力地将她甩开,大声道:“你说,你是不是在我的酒中也下了柏子仁”“三姐,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叶溪摇站稳身子,忙道。“胡说”叶湖掬目光冰冷地瞪着她,“如果不是你从中作祟,我怎么可能会和叶江抒那个废物一起在课堂上睡着”“这我也不知道呀”叶溪摇也正对此事深感疑惑。她本来是怀疑与叶江抒有关,但仔细想了想,觉得她也没这个脑子。更何况,她自己也睡着了。叶湖掬却根本不相信叶溪摇的话,质问道:“是不是你也想当福王妃,才故意给我出这个主意,让我与叶江抒一起在课堂上睡着,同时在福王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好给你自己创造机会”“我没有”叶溪摇一口否认。“你还嘴硬”叶湖掬一时气急,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叶溪摇脸色瞬时大变:“三姐,你不要太过分了”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曲意跟她交好,那不过是因为她有个在主持家事的娘,否则,她才懒得搭理这个任性骄奢没有脑子的蠢货。叶湖掬瞪着她的目光中却是充满了恨意:“过分谁过分了如果不是你在我的酒中下柏子仁,我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人现眼吗你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语毕,她大步向对面那条通往书院大门口的小道走去。叶溪摇望着她快速远去的背影,目光不由寒了几分,低声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让我好过,那就看看谁不让谁好过”说完,没有任何避让的意思,跟着向那个方向走去。江抒站在附近的假山后面,津津有味地欣赏完这场好戏,扭头看向身后的屏浅,唇角微微一扬:“屏浅,你觉得这出姐妹反目的戏码,精不精彩”“小姐”屏浅有些迟疑。她怎么感觉小姐此时的笑容那么阴险奸诈,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小姐,三小姐和五小姐看样子是要回府了,我们也一起走吧。”等了等,见江抒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屏浅提议。“为什么”江抒问。屏浅道:“我们就只有一辆马车呀,她们若走的话,肯定不会把马车留下的。”“这怕什么,”江抒有些不以为意,“到时候我们雇一辆马车,不就行了。”“可是,奴婢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银子了。”屏浅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荷包,有些为难地道。江抒抬手拨弄了一下自己耳朵上那对亮闪闪的明月耳珰,微微一笑:“没事儿,有这个呢”“小姐”屏浅不禁蹙了蹙眉头,“这可是福王的聘礼,很贵重的。早上在三小姐的明瑟楼,您已经拿着一颗千金难得的大珍珠当暗器使了,现在可不能再打这对耳环的主意。”oshow7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