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萧何是不是精神方面有点问题比如精神分裂”陈玉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踌躇了会儿,总不能和她说昨晚萧何太激动把我给那啥了吧“就是昨天他喝完酒回来有点反常。”陈玉将苹果核扔到垃圾桶中,擦擦手,严肃的说:“嗯,不瞒你说,萧何有精神分裂症。一开始只是轻微,几年前听说他哥哥坠海而亡后,病情就开始加重。但因为及时治疗,近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了难不成又发作了”我点点头又赶忙摇摇头,习惯性的将手指绞在一起,“嗯,我也不太清楚,你劝他再去医院复查一下吧。”陈玉蹙眉,“行,这种病要十分注意,如果影响到他的演艺事业就麻烦了。”垂头叹气,突然觉得自己是千古罪人。莫澜,萧何,他们都是被我害的。空旷的客厅突然安静下来,陈玉脱下外套,从包中拿出一个本子,认真的看。我抬眼看她,问道:“是剧本么”陈玉点头,拿着笔不知在本上写着什么,“新戏梅城的剧本出来了,年后开工,我拿来给萧何看看。”“我可以看看么”陈玉迟疑了一下,又从包里拿出一份递给我:“行,你看吧。”我打开剧本翻了翻,漫不经心的问:“有吻戏么”陈玉摇头:“没有,萧何不接吻戏。不过我不赞成他这样,这样子戏路太窄,发展空间不大。”我应了声,继续专心看剧本。几分钟后,我蹙眉:“不对啊”陈玉抬头看我,“怎么了”我拿剧本指给她看,说道:“这里不好。”“嗯说说看。”“这部戏说的是民国时期的故事,你看这里,说男主十年前在战乱中逃离失忆。”翻到下一页,指着其中一行字给陈玉看:“这里男主说自己失忆了才忘记女主走上革命道路。如果说男主现在恢复记忆说这句话没什么问题,关键是现在他没有恢复记忆,他怎么还会记得女主。而且,这剧本里很多时间顺序混乱,地点描写不清楚,人物对话不够严谨。这是哪个编剧写的,这么低级的错误怎么也能过审”陈玉认真的看着,“还真是,可能是因为时间太急,编剧赶的太快所以太粗糙。至于是哪个编剧嘛,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到片场问问。不过没想到季迟你还懂这个。”我无奈笑笑:“我大学学的是传媒编导,只可惜没读完。”“是么,那真是太可惜了。”“对了,萧何在这里演谁”“梅兰芳。”我一口苹果差点喷出来。“咳咳咳,他还能演梅兰芳”陈玉挑眉:“怎么不可以像我们萧何这种美男最适合演戏子了。”我扶额:“可是萧何太过纤细,但愿他不会把梅兰芳演成娘娘腔。”陈玉看眼剧本,摇摇头:“不会的,萧何本身不娘,而且我觉得这个人物很适合他。”“喀”房门突然被推开,萧何抱着ay走进来。陈玉站起身,“回来了,等你半天了。”萧何走过来把ay放到沙发上,倏地,一只手覆在我额头上。我愣了愣,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萧何不冷不热说了句:“还好,没发烧。”愕然,我满脸通红。下意识的撇开头看向ay,笑问:“媛媛,跟哥哥去贴春联好不好呀”ay高兴的点头:“好。”我尽量无视萧何,拉着ay走出门。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上溪陌的投雷,么么哒。、chater10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陈玉才跟萧何谈完工作。临走时她还特别暧昧的盯着我,朝我摆摆手,提示道:“季迟,脖子上有小花呦”我疑惑,什么小花随即走到镜子前,目光落在脖子上,锁骨处有好几个吻痕特别明显。我捂着吻痕,脸蛋瞬间充血。“季迟”萧何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我。我转身,“嗯怎么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么一会儿跟我出去买点东西。”我一愣,“嗯还好,只是为什么你”他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露出微笑:“我可是你老板,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会愧疚的。”瞬间,我的脸色惨白。不知为何,我竟觉得这笑容十分刺眼,刺的我想要流泪。不解的盯着萧何,原来只是愧疚么萧何看我一眼,转身晃悠到沙发上,哄着ay吃水果。我咬咬唇,走到他身边,不甘的问:“昨晚我和你说的话你不记得了么”他停止削苹果的动作,十分迷茫:“昨晚你说了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叹气:“算了,没什么。”萧何沉吟片刻,手伸过来拍拍我,“好了,我真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走吧,出去买点东西。”我沉默,起身走到门口穿衣穿鞋。蹲下系鞋带,无意间瞥见小指上的“x”纹身,彻底愣住。我很迷茫,目前和他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呢主仆还是朋友缓缓站起,叹口气然后拉开房门,一股冷风袭来“萧”我愣住,门口站着的那人声音停止,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眼前这个人我实在太熟悉,不由眉头一皱。他看到我,眼眶渐渐红了。我心道:果然是情敌见情敌,分外眼红。“季迟,好久不见。”他缓缓开口。我低头盯着地板,爱答不理的应了声:“进来吧。”萧何闻声,带着ay走到门口,疑问:“谁来了”“柏哥哥”ay兴奋的叫了声,扑到陈柏溪怀里。萧何惊诧:“柏溪,你怎么来了”陈柏溪哀怨的看我一眼:“我的确不该来。”萧何叹气,伸手摸摸陈柏溪的头,语气甚是宠溺:“别多心,我和季迟只是朋友,前几日我招聘保姆,碰巧是他。”陈柏溪不相信的摇头,伸出手指戳着我的锁骨,委屈:“他脖子上有小梅花”萧何看我一眼,转头对陈柏溪道:“你不要误会,那是他男朋友印的,是吧季迟”萧何用手肘撞我。我点点头,强笑道:“是啊,你别误会,这是我男友印的,我有男朋友的。”听到我这么说,陈柏溪才露出笑容,接着他抱住我,双眼闪闪发光:“季迟,我信你。”我面露轻笑,不屑的小声在他耳边轻喃:“陈白莲花,我这些年来只交过一个男朋友。”陈柏溪浑身一震,缓缓放开我,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了”萧何疑问。陈柏溪笑笑,努力掩饰自己,“没事,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去超市买些年货。”陈柏溪大大咧咧的勾住萧何:“像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我这种吃货”萧何微笑,抱起ay,“那走吧,一起去。”我看着已经走出门口的二人,不得不承认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我被无视了无奈叹气,“那你们去吧,我在家等着。”默默转身,突然被一股力拉住。萧何扯着我的帽子往门外拽,“别推辞了,走吧走吧。”我嘴角抽搐,og这是啥情况萧何你脑袋让驴踢了么小庄开车送我们去超市的路上,萧何抱着ay坐在副驾驶,陈柏溪冷着张脸和我坐在后面。陈白莲花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小声在我耳边道:“季迟,你还不放手么他不爱你了。”我轻哼,陈柏溪的眉头都纠成川字了,“既然这么有信心他不爱我了,你还担心什么”他耸耸肩,“我不担心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你当初那样伤害萧何,他绝不会原谅你的。”我一愣,接下来的话被硬生生卡在喉咙处。陈柏溪看到我的反应,得意一笑:“季迟,记住,我不怕你。五年前不怕,如今也不怕。”一股火气冲上心头,下意识的伸手扯住陈柏溪的领子,咬牙切齿:“你”陈柏溪也不堪示弱的抓住我,“怎样啊”“喂,你们干什么呢”小庄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们快速放开对方,并且十分默契的摇头。萧何瞄眼后车镜,唇角微微勾起。十几分钟后,郊区内一家较为偏僻的超市。萧何和陈柏溪戴上墨镜帽子口罩,全副武装一番后,将ay交给小庄带着,然后我们三个下车。我跟在他们身后,撇撇嘴:“捂得这么严实也能认出你们。”萧何摇头,“媒体狗仔们可能认得出,粉丝一般不会。”我跟上萧何,“那你不怕媒体拍你”陈柏溪无奈:“大年三十的,哪个媒体这么闲,何况我们三个大男人逛超市有什么好报道的,无聊不无聊”我轻哼,瞥了陈柏溪一眼。走到超市门口,陈柏溪的手机响起。他看着来电显示,迟疑好久才按下接听键,“喂什么事”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陈柏溪目光闪烁,背过身小声道:“你又闹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又嘀咕了几分钟,他收起手机,对萧何说:“突然有些公事,很抱歉,我先走了。”萧何点头,“去吧,别耽误正事。”我站在原地疑惑的盯着陈柏溪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最后萧何等的不耐烦了,手指敲上我的头,“看什么呢走吧。”“啊,哦。”走进超市,屋内挂着大红灯笼十分喜庆。萧何指指竖在旁边的公告牌,说道:“快点走,超市要打烊了。”我点点头,“行,快点走吧。”匆匆地拉着萧何在超市里买东西,不一会儿推车就被装满。他打趣道:“买这么多你付钱么”我愣了愣:“难道你来超市不是要买这个的么”萧何摇头,走到前方货架前拿了几袋速冻水饺。我傻眼,“不是吧今晚你打算吃这个”萧何不可置否的点头。我抓狂,抢下他手中的速冻水饺放回去,指着推车里的食材,撇嘴:“好不容易过个年,怎么能吃那个凑合走吧,回家包饺子。”萧何眯眼,很勉强的口气:“那好吧,不过饺子你来包。”“好好好。”我应了声,随后拉着萧何继续逛,心情出奇的好。我们似乎有好多年没在一起逛过超市了。记得有一年,家乡那个小县城开了第一家私人超市,萧何拉着我兴致勃勃的去逛超市。虽然那天人多的爆棚,虽然我们的兜比脸还要干净,可却很高兴。拿起一瓶果酱,我笑:“还记得你第一次带我逛超市,连瓶果酱都买不起。”萧何哼声:“那最后还不是给你买了么那时候没钱你让我怎么办”说着他又拿起几瓶果酱放到推车里:“小肚鸡肠,我现在赔给你。”我默默将果酱放回去,轻声道:“晚了,现在赔给我太晚了。”萧何垂眸,“嗯,是太晚了。”心脏一痛,隐藏许久的问话脱口而出:“萧何,你还恨我么”萧何摇头:“不恨。”“那爱呢”他沉默。我的手微微发抖抖,“那我们现在这样,真的只是朋友么”“别说了,结账去吧。”萧何冷下语气,推着购物车走到收银台。我望着萧何的背影,哀声连连,果然萧何还是恨我的。坐车回去的路上,我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摸摸头,竟是发烧了。我这个人,身体只要不舒服就又闹又矫情。萧何抱着ay坐在前副驾驶上聊些没营养的话题,我摸着额头,吼道:“吵死了,闭嘴。”ay被我吓哭,哭声震耳欲聋,反倒弄的我头疼欲裂。萧何一边哄ay,一边怒道:“季迟,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吓到我女儿了。”我无力靠在车座上,不耐烦:“你女儿你女儿你女儿,就知道你女儿,又不会哭死,矫情死了,真明白你怎么不把孩子带给苏冬雪”萧何冷脸:“这跟你没关系,保姆就做好保姆应干的。”我们二人吵起来,最为难的就是小庄。他边开车边打圆场,急的满头大汗。我也懒得和萧何吵,一手捂着滚烫的额头,一手捂着疼痛的肚子,意识越来越沉。渐渐的,五年前的事就像梦一样在脑海中反复浮现。萧何是恨我的,我知道。分手的前一天,我因为看到萧何与苏冬雪睡在一起,霎时,整个人愤怒的情绪像是凶猛的洪水冲破堤坝。我先是怒气冲冲给了那贱女人几巴掌,然后将在被窝中熟睡的萧何揪出来,又打又骂。萧何清醒过来后不停的拉着我,满脸委屈,“迟迟,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我当时气上心头,根本听不下去萧何的解释。推搡之间,萧何撞到破旧的门把手上,额头破了个血淋淋的洞。我不理他转身夺门而出,萧何就满头是血的在街上追我跑。追我的路上,萧何因失血过多摔在地上,正巧这时几个小混混走来,他们将无力挣扎的萧何拖到胡同里。然后呢然后车缓缓停下,我疲惫的闭上眼。黑暗中,我听到有人急切的叫我:“季迟,季迟,你怎么了”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收藏评论╭e╰╮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