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一定要把陈诗年关到精神病院去。”我被他这句话逗笑了,拉起萧何,扶着他往前走。“身体没事吧累不累”“没事。”我低头看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某个小村子。萧何环顾四周,指着前方的一条路,说道:“我们往前面的村子走,问问这是哪里,再打个电话让陈玉接我们。”我扶着萧何上了一条土路,土路上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在路上走了一会儿,太阳缓缓落下,夕阳昏黄的余晖照耀在我们身上。这个时候天虽然还亮着,风却大了。萧何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后,我伸手摸摸他的头,微热。我惊了下,忙按住萧何的头,用我的额头、眼皮、脸颊去贴萧何的额头试温。“怎么办你好像发烧了。”萧何摇摇头,推开我,“没事。”“怎么能没事”我急得四下张望,突然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孩进入我的视线。我脱下自己湿漉漉的外套铺在地上,让萧何坐在地上休息,然后我跑过去拦那女孩。女孩被我拦停,疑惑的看着我,“大哥哥,你有事么”我指指萧何急道:“我朋友落水后发烧了,你能不能借我手机用用,我打个电话。”女孩摇摇头。“哦,那谢谢了。”我垂头丧气的转过头。“大哥哥,我家就在不远处,你要不介意就去我家打电话吧。”我眼前一亮,“好啊。”把小女孩领到萧何面前时,萧何坐在地上昏昏欲睡。“呀,小河”女孩极其兴奋的一嗓门,把萧何吓得一激灵。我看一眼女孩,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我过去拉起萧何,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担心道:“好像比刚才又热了点。”萧何趴在我身上,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我脖颈。我把他扶上自行车,推着他往前走。小女孩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萧何,边走边问:“哥哥,小河他怎么了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啊”“我们来参加节目,不小心落水,就顺着水流漂到这里了。”小女孩松了口气,“还好你们没事,不然我就看不到小河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距离的看到小河呢。”我看了眼身穿少数民族服装的女孩,问道:“你是哪个少数民族的你很喜欢萧何么”“我是傣族的,今晚有活动。至于喜欢小河嘛,我姐姐应该比我更喜欢他。”我回头看一眼萧何,他低着头昏昏欲睡。我担心他掉下去,便抓起他的手抱住我的腰。萧何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继续打着盹。到达女孩的家时,萧何已经彻底昏睡。女孩家的住房是传统的竹楼,我刚抱着萧何下车,就听到屋里有个女声喊道:“阿朵,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陌生人带到家里。”萧何虽然看着瘦,好歹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他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我这小身板有点要超负荷。“姐姐,他们就打个电话。”阿朵看了一眼萧何,有些不舍的说。随后一个身穿黄裙子的姑娘拿着手机走出来,看了我一眼,把手机递给我。我四下看了看,轻轻把萧何放到门口的一块石头上,拿过手机刚要打电话,黄裙子的姑娘突然叫了一声:“呀萧何。”我扶额,果然是亲姐妹。然后我拨通电话,让黄裙子的姑娘把地点告诉陈玉后我又挨了她一通臭骂。放下电话,我转头,只见两个姑娘蹲在萧何面前,双眼放光的盯着他。我走到近处,听到她们两个的谈话。阿朵姐姐说:“鼻梁这么高,好像真没垫过。”阿朵点点头,“是啊,感觉真没整过容。”阿朵姐姐伸手戳了戳萧何的脸,“天啊,好滑好有弹性,没想到真人比电视上的还帅。”我轻咳了一声,心道,还好萧何睡着了,不然被两个姑娘虎视眈眈的视奸,他一定被气疯。俩姑娘红着脸后退几步,我坐在萧何身边看了看她们,“谢谢你们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们了。”“没事没事。”阿朵姐姐不好意思的挥挥手,抬头看了看天空,“这天要黑了,你们还浑身是水,赶快去屋里吧,我家有些退烧药,我找出来给小河吃。”“不行,你们两个大姑娘家,我们进去不妥当。”阿朵撇撇嘴,“大哥哥,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思想还这么保守再说了你和小河两个大帅哥在这里,我们不把你们怎么样都是万幸了。”我:“”阿朵姐姐用渴求的目光看着我,“你就带小河进去吧,作为她的粉丝,我不能看着他躺在我家门外坐视不理啊。你别担心,我爸爸是村长,有时候有明星来这里录节目,都是我家接待的,我们家有客房。”我这才点头同意,然后使出全力抱着萧何往竹楼前走,刚要进去时,阿朵姐姐拦住我,有些不好意思:“你们能把鞋脱了放到门外么”我点头,以前听说过傣族的禁忌之一就是不能穿着鞋子进人家竹楼,要把鞋脱在门外。长时间泡在水里,我和萧何的脚都泡的发白了。阿朵找来拖鞋给我们穿,然后我抱着萧何走进去。我应该是第一次来竹楼,发现它的设计很有趣。可能因为是竹楼,通风特别好。刚一进入就觉得里面很凉爽,但是不冷。走廊拐角处有一口水缸,水缸上的花纹十分精致。阿朵姐姐把我们带到一间打扫的非常干净的客房。房间里的摆设十分简单,竹制品最多,桌、椅、床、箱、全是用竹制成。床上方挂着蚊帐,床下铺着毛毡。阿朵姐姐找来了退烧药和干净的衣服给我。我将萧何放在床上,看着阿朵姐姐拿来的衣服惊讶。阿朵姐姐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母亲是医生,所以家里有很多医院发下来她还没穿过的工作服。你们先穿这个吧,反正这衣服也大,我把你们换下来的试衣服拿到外面晾着。”我的表情有点僵硬,这种情况下呃要是在床上弄点制服的诱惑还不错,可是现在两个大老爷们光着身子穿白大褂,怎么着想怎么别扭。阿朵姐姐暧昧一笑,“你们换上吧,不然该感冒了。”我无奈,挥手让阿朵和她姐姐出去,然后锁好门。看着床上的制服,我磨蹭了一会儿,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白大褂。给萧何换衣服的时候我觉得还是蛮有趣的,萧何很少有老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我摆弄的情况。结果我玩上了隐,在萧何身上左摸摸右掐掐,直到我发现萧何身体的某处不安分的动了一下时,我立刻收回手不敢乱动。几分钟后,我松了口气,差点玩火自焚。这要是让萧何知道我趁他生病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他还不祸害死我。抱着萧何穿上白大褂,给他盖好被子后,我起身出门,将湿衣服递给阿朵姐姐,她看着我,憋笑差点憋出内伤。回到屋里给萧何冲了一包退烧药,扶他起来。“萧何,吃点退烧药。”萧何迷迷糊糊的醒来,张开嘴,我将感冒药给他喝下去,又喂了他两杯水。萧何再次睡下后,我也有些困。毕竟在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体力基本上都耗光了。轻轻将萧何往里挪了挪,然后躺在他身边睡下。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二更。我打算今天写出来四章。、chater35再次醒来时,我习惯性的看一眼窗外,天已经彻底黑了。我转头去看萧何,他也正眯着眼看我。被人这么盯着看,我有些不自在,愣了会儿神,随后伸手摸摸萧何的额头。我松了口气,“终于退烧了。”萧何微笑,伸手握住我的手,“辛苦了。”我凑过去轻轻的亲吻萧何,萧何缓缓闭上眼,亲昵的回吻。分开后,我用手指刮下萧何唇上的口水,看着指腹上亮晶晶透明的液体,竟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当我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时,脸上像是被火灼烧。萧何舔一下嘴角,声音沙哑:“你是在诱惑我么”“嗯”这个气氛太暧昧,我赶快从萧何身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穿鞋,“我去看看衣服干了没有,想要做的话等你身体好了再说。”萧何十分情`色的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笑道:“好啊,到时候你可不要哭着喊累。”我站起身白了他一眼,“才不会。”刚推开门,两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然后,是一阵爆笑声。我气得恨不得掐死他们,二人笑了一会儿,小庄这才将手中的背包交给我。陈玉往屋里瞄了几眼,说道:“我听到你们房里有声音就过来了,包里是给你们带的衣服,换完下来吃饭。”我接过背包刚要转身,就听到小庄傻乎乎的笑道:“季哥,你这是制服的诱惑吧怎么样我老板被诱惑了么”陈玉笑的浑身颤抖。我想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的话,我一定能看到自己发绿的脸。气呼呼的掏出背包中一件带钻的衣服狠狠丢在小庄脸上,小庄大叫一声,拿下衣服呲牙咧嘴:“谋杀啊”我白了他一眼,“这么骚包的衣服萧何不穿。”“彭”地一声关上门。屋内,萧何靠在床上,发丝凌乱,小脸没有血色,白大褂的扣子开了一颗,一种说不出来的病态美展现在眼前。我撇撇嘴,同样的衣服,不过是穿起来的人不同,怎么就差距这么大呢萧何看出了我的心思,似乎是在安慰我:“迟迟不穿衣服都那么好看,何况穿上衣服呢不要听他们笑话你,你穿什么都好看。”我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就暂时当他是在安慰我吧。萧何看着我,柔柔的说:“迟迟,嘴角不要总抽搐,如果是无意识的可能是面瘫。”“你才面瘫。”走到床边,我将包里的衣服拿出来,找到属于我的衣服换上。穿裤子的时候,我是站在床边穿的,刚弯下腰,萧何的声音悠悠从身后传来:“迟迟,你这个姿势好像捡肥皂哦。”我突然有种危机感,将双脚快速伸到裤腿里,正要提裤子时,“啪”地一声,我的屁股瞬间又胀又痛。气愤的提上裤子,我扑向已经换好衣裤的萧何,一通厮打。萧何笑着抱住我,低笑道:“痛不痛啊老公给揉揉”我挣脱萧何,又羞又气,“滚。”萧何得意的在床上嘿嘿的笑,我无奈摇摇头,伸手拉起萧何,“走吧,人家等我们吃饭呢。”萧何穿上拖鞋,问我:“我的鞋子呢”“门外呢。”出了竹楼,我和萧何换上属于自己的鞋。院子里十分热闹,有十几个人围在一张大长桌上,有老人孩子也有年轻人。阿朵的姐姐看到我们后,向我们不停地招手,我跟萧何走过去,坐在她给我们留出的位置上。萧何和我刚坐下,阿朵姐姐就高兴的挤在萧何身边,笑眯眯的看着萧何。我凑过去问阿朵的姐姐,“阿朵呢”她笑道:“阿朵出去排练舞蹈了,她今晚有活动,还有啊,叫我阿花就成。”我点点头,又问阿花,“今天你家有什么节日么怎么这么大排场”阿花摇摇头,“没什么节日,今天我妈发工资,我们庆祝一下。又赶上你们来,家里就多加了几个菜。”我看了看这一桌子的人,刚要开口,阿花就解释道:“我家里就四口人,其他这些都是我家近处的亲戚邻居,我们好客,今天蹭你家的明天蹭他家的,都习惯了。”“哦。”我点点头,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没想到傣族人竟然这样热情好客。我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我右手边坐着萧何,左手边是陈玉,陈玉左边是小庄,我们几个熟人都坐在了一排。阿花十分激动的拉着萧何说话,萧何脾气好,几乎有问必答。饭桌上香气扑鼻,我看着桌上的菜肴快要流口水了。过了一会儿,几个女孩子为每个人端上一碗白嫩嫩的糯米饭,等她们忙完坐下后,这家男主人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正式开饭。我夹起近处的一条红红的鱼,吃了一口,鱼肉软嫩,酸酸甜甜有些像糖醋鱼。我夹了一大块鱼肉,挑出刺放到萧何碗里,“尝尝看,好吃。”萧何夹起鱼肉放到嘴里,问道:“这道菜叫什么”阿花说道:“这是酸笋鱼,用酸笋,鲶鱼,老豆腐做的。”我问萧何,“喜欢吃么喜欢的话我学着做做。”萧何微笑,“好啊。”“再尝尝这个。”阿花指着小碗中颜色奇怪的酱汁道。我伸出筷子却无从下手,“怎么吃”“拌饭。”我和萧何夹出一些拌到饭里,阿花解释道:“这是我家做的蟹酱,我们这里管这酱叫螃蟹喃咪布。”“嘿,名字好玩。”我吃了一口,味道很奇特,又鲜又咸还微微有些甜,不过不难吃。桌上的食品很丰富,肉类食品蔬菜水果一样不少。吃着吃着,又突然对中间盘子里的肉有了兴趣。于是问阿花,那是什么肉。“酸肉。”“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