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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看,“你真好看。”冥渊再次皱眉,“皇上贵为一国之君,还是早歇息的好。”“那本王在你这就寝可好”说着起身走到冥渊的床边。冥渊见冥寒已经躺在床上看那样子是不打算走,只好起身离开,“皇上天已经亮了,您该上早朝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床上的人慢慢坐起来,“这倒也不错沈林,你可愿意做那个让本王不早朝的人”冥渊迎上那墨色的眸子,“贫僧来宫里几日,便也听闻贫僧的容貌与皇上口中的故人有几分相似,但贫僧只是灵隐寺普通的僧人,贫僧并非皇上所要执着的那人。”冥寒整了整衣服,“罢了,本王现在不迫你,本王相信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还有你既已还俗,就不要自称贫僧了。”待冥寒离开后,冥渊关上门,一脚将旁边的桌椅踹飞,胃里翻江倒海,那人那话都让他反胃。然后又命人放了洗澡水,将那人碰触过的地方洗了又洗三年后,大雨。“公子您听了没,那孙大将军昨天死在了自家后花园里,啧啧那场面惨不忍睹啊。不知是谁人这么残忍,硬生生将孙将军的手筋脚筋挑断,连眼睛也被挖了出来,唉可怜啊,听说就连那半截命根子也没保住,下人们是在狗窝里找到的尸体。”小太监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絮絮叨叨的跟冥渊说着。“说来也奇怪,这几年好像死了很多了人,有的被全身敲碎了骨头,有的被分尸,有的全身的血管被切开慢慢流血而亡,有的被活活的把整张皮给剥掉了,有的身体里的骨头被剔除只留下一滩血肉,有的像是像是被什么畜生给糟蹋了,那血”冥渊坐在塌上,头发已生的很长,他摸了摸手里的一枚黑子,缓缓道“怕是得了罪什么人。”然后将黑子落在棋盘上。“可不说吗,就像孙将军不知道都娶了多少房,抢了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有多少少年,但偏身体有疾,记得以前那位公子在的时候每次孙将君都要去堂会那公子可真是可怜,可惜小的”这时小太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慌忙捡起地上的水盆,“奴才奴才方才是吓糊涂了,竟说些胡说,您可别信。”说完就匆匆离开了。这时冥渊脸上那眼角的泪痣血煞更加浓烈,手里刚刚捻起的白子握在手心里,顷刻间被震碎深夜,冥渊将那纸摊开,拿起蘸了朱砂的笔在上面点了几个叉号,纸上密密麻麻的圈满了叉号。冥渊盯着纸,指背蹭了蹭眼角的泪痣,眼神变得更加暗沉。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伴着电闪雷鸣。冥渊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像之前的每个深夜,他又悄悄消失在了夜色里,雨水从被打开的窗子缝隙里溅进来。当冰冷的刀刃切开曾经不止一次羞辱过他的人的喉咙时,那种难以抑制的快感让他在这充满痛苦回忆的皇城内有了几分慰藉。当钝器敲断骨头发出脆响时,他总是将身下的人幻想成那的人借着雷声的掩护,这夜他已经杀了四个人,仿佛一切都还不能满足,仿佛那杀戮的欲望,能将曾经的屈辱一点点洗刷但是他不能再继续,过多的人死亡势必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等他回到住处时,隔着大雨却发现屋内有灯火亮起,他记得出门前他熄了烛火。冥渊在暗处将已经湿掉的夜行服扔进井里,只穿着中衣,赤着脚推开了门。吱呀一声,门被水汽侵蚀声音显得有些生涩且陈旧。屋内有一股香味,冥渊忽然停住了脚步,有多久他没有闻到那香味了灵隐寺那夜彻骨的缠绵后他便记住了那人的味道灯在他进屋的那一瞬间被熄灭了。“谁”冥渊冲着四周喊了一声。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声,剩下的只有雨声和雷声。长久时间里没人回应,冥渊走到烛台前点起了所有的蜡烛,屋内除了他自己再无其他怎么可能是他,这深宫之中是他的幻想罢了。冥渊将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又将冷水泼在身上,擦干后扯了袍子裹在身上,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影,但再看去时却没有。冥渊走到那人影所立的地方,赫然一滩雨水冥渊继而顺着雨水痕迹望过去,半开的窗子外是一片漆黑。是他想多了,还是冥渊转身,一个闪电下来照亮了整个屋子,屋外立着一个人,满眼的哀伤和疼惜“阿嚏”冥渊转身看了看身后依旧一片漆黑,“是太累了吗”翌日。“公子,您站在这都一大早上了,您在看什么夏天快过去了,外面凉气重,还是回屋吧。”小太监打着伞看了看那地上没什么特别之处,。“没什么”冥渊站在那朝着屋内望去恰好能将里面看的一清二楚。小太监笑了笑,“公子真好看,简直和那个公子一模一样,怪不得皇上隔三差五就往公子这跑呢,还有前几天又有人给皇上进献少年了,皇上虽然将那些少年留下了但却碰都没碰过。”冥渊仰头看了看依旧阴雨连绵的天,“他碰不碰与我何干”“公子,这北汉谁不知皇上为了你这三年的身子可是清心寡欲只是苦了那些嫔妃们。”小太监道。冥渊转身扯了扯小太监的帽子,“怕是北汉皇上不举吧所以找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小太监笑了笑,“普天之下也就公子敢取笑皇上了。”“是谁说本王不举”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小太监见冥寒走过来,立马跪下,“皇上饶命”“起来吧,去准备早膳,我要与沈林一同吃”说这冥寒走到冥渊的身前,“陪本王一起。”冥渊没说话跟着冥寒进了屋。门被关上的瞬间,冥渊就被那人压在墙上,“沈林本王等了你三年,你还要本王等多久才肯要是再让本王等个三年五载本王怕是真不举了。”冥渊没有看那人,“皇上若想要便要,岂是我能反抗的”“你知道我不想迫你,这么多年了,本王对你如何难道你就没有半点动心”冥寒慢慢放开冥渊有些失落的说。冥渊看着那人墨色的眸子道,“皇上对我很好很好。”但若是他还是冥渊,若他没被那样折磨,他这般对他,或许他也会动心吧但他是沈林,带着冥渊的记忆,那些日日恩惠和温情在沈林的眼里只会让他更加恶心。“罢了,今天本王高兴,颜大将军今天就要抵达城门口,你与本王一同去迎接”冥渊眼皮猛跳,“什么颜将军”“边疆战乱,两年前本王派了他去,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将那战乱平息了本王这次定要重重的赏赐他”冥寒道。后来冥寒再说什么冥渊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个人望着窗外发怔。马车上,冥渊与冥寒同乘。远远的冥渊看见浩浩荡荡的部队停在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只身骑着马,顶着风雨飞奔而来。越来越近,但雨水让他看不清那人的样子。“末将颜云鹤拜见皇上”马车下的人双手持剑,刚毅的脸上有了伤疤。尘缘道,咫尺天涯,谁人寂寞如烟,谁人独坐如莲摘句:我寂寞如烟,你独坐如莲、第27章 三人相对“颜将军,我北汉江山得以安稳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即刻起本王便封你为护国大将军,掌军权,赐将军府,并自由出入皇宫可带兵器。”冥寒起身亲自下马车接见。颜云鹤再拜,“谢主隆恩末将定当为北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负皇恩浩荡”说完抬起头看了一眼立在冥寒身后,那已长发及腰的男子。“哈哈,好传本王旨意,今晚设宴为颜将军接风”冥渊定定的望着那人,仿佛像做梦样。三年了,他黑了许多,眼眸坚毅,脸颊上一道很深的伤疤,黑胡渣显得整个人更有男人味,挺拔的身上披着盔甲,像一把出鞘的利剑插在大地上。那夜的缠绵仿若又在脑海里翻滚但眼前的人又不似那夜的样子,人还是那人却不知是哪里变了。宴会上,冥渊坐在冥寒身边,他握着酒杯却没有喝一口,他怕喝酒乱了心智,想一些不该想的,奢望一些不敢奢望的。他努力不去看他,但眼神总是跟随着他,看着文武百官向他敬酒,又看着他将一杯杯酒水灌进肚子里。那手随意的将嘴角的酒水擦掉,仰起头大笑,还有看向舞女时那温柔的神情,一切的一切都能牵动着他。他不记得他这般潇洒帅气,更不记得他宴会进行到一大半,冥渊见那人起身端起一杯酒水朝着他走来,“末将颜云鹤敬皇上,先干为敬。”冥寒一饮而尽,“颜将军这两年为我北汉尽心尽力,可有妻儿本王赏赐你一些美人可好”颜云鹤捻着酒杯,淡淡的笑道,“谢主隆恩,只是末将已心有所属”“哦哪家姑娘本王可替你做主”冥寒长袖一挥道。冥渊假装喝着酒。“只要末将说,皇上就肯给”颜云鹤方才的笑意此刻更深了一层,眼神露出复杂的表情。冥寒眯眼露出警戒的神情,但随即大笑,“莫说这三宫六院,就算颜将军要与本王共享这江山也未尝不可”颜云鹤掀开衣袍跪在地上,“皇上金口玉言,可不能反悔末将要的的人是”就在这时冥渊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转身从一边离开。冥寒并没有注意到已经离席的冥渊,依旧问,“颜将军告诉本王,那是谁家姑娘”这时,冥渊有短暂的停留。颜云鹤看着离去的人脸上浮现一层悲伤,他跪在地上沉默了一会道,“方才是末将酒水喝多了,失言还望皇上恕罪,末将的确有所爱之人,不过那人三年前已经”冥寒意会,便点点头,“罢了,来继续喝酒,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说那些不开心的。”大殿外。“夜里凉你怎站在这”冥寒将身上的龙袍脱下披在冥渊身上,然后拉过他的手捂住“手这般凉脸也是,怎么都不与我说一声就离开了怎么不舒服吗”冥渊扭头避开那暧昧的姿势,“无妨皇上今晚就回吧,我有些乏不能陪您下棋了。”冥寒悬在半空的手渐渐蜷缩,然后收回,“那就陪本王说说话吧”冥渊没再推辞,只身披着龙袍站在黑夜里,一线之隔处立着冥寒。“这会想吃些什么吗我让人去做”然后双手在冥渊胳膊上摩擦几下,“你看你如此清瘦。”冥渊走远几步,望着远处,“不劳皇上费心了。”“最近可有喜欢的物件”冥寒继续跟上去问。冥渊摇摇头,沉默不语。“那改日我再讨几幅你喜欢的字画来送你,”“不必了”四下安静的很,两个人微妙的呼吸声,还有夜风声。冥寒眉心微挑,几步走到冥渊身后,拥住他“若搁在旁人那,这几年就算心是石头做的也该被我捂热了,而你对我却还这般冷淡本王到底要如何做,你才肯。”冥渊叹口气道,“我早就说过只是你太过执着。”冥渊把冥渊转过身来,望着他,“是我执着还是你太固执”“”“沈林。”冥寒将宽大的袖子裹住冥渊。冥渊皱眉,身子被紧紧裹住,那人的鼻息喷在耳边,“皇上该回了,后宫的娘娘们都还等着皇上肩负繁衍子嗣的职责,还望皇上三思。”冥寒没有放开冥渊,“我要的不是她们江山本王坐拥江山又有何用却不能博你一笑。”“那你要什么”冥渊顿了下,而后传来浓浓的酒味。身后石桌上的东西被推到在地,冥渊整个人被压在上面,“本王要你只要你”衣服逐渐被撕开,露出雪白的肩膀。冥渊躺在石桌上,头发瞬间散开,声音却没有半点慌张,这样的一幕,那一世他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皇上若想要便拿去吧。”长长的叹息带着无尽的失落,冥渊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会这般演戏。身上的人没有再继续,而是握着拳头狠狠的打在了石桌上,“本王说过会等你自然不急于这一时,我欠你的太多,这也算是对本王的惩罚吧。”冥渊从石桌上起身,“皇上说的是那已故的北汉太子吧”话音刚落他便瞥见旁边走过来一个身姿挺拔的人,那人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只有无尽的杀意此时冥寒正摸着冥渊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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