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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被举报的,还连累了老婆的娘家。那段时间钟妈妈和应晏邦离了婚,个中内幕钟妈妈不太清楚,只能说到这儿。应予从没听过这些事,静了会儿才说:“没想到我出生还有这么段插曲,可这不能作为他走上错路的借口。”“你帮帮他。”钟妈妈直接放低语气央求,“他那么要强,年纪也大了,吃不消的。”应予不想吱声,她实在想不通钟妈妈哪儿来的心情管出轨前夫的事,她们母女俩的性格差异如此大。“您都知道他做过,证据又在那儿摆着,您想让我怎么帮他脱罪”钟妈妈只说:“你想想办法。”“方法是有,无非是让别人做替死鬼,您愿意用这种办法”钟妈妈无言,她以前就是反对应晏邦那样做才产生的裂痕。“风声正紧的时候,做多错多,您还想去牢里给我送饭”应予的语气有点重,她想帮也得有那个条件,明显钟妈妈不信她。“旁的您不用想了,牢是坐定了,我顶多给他争取轻判。”她的话在理,钟妈妈无话可说,想到一事问道:“少承他”应予回:“他是周瑞杰的儿子。”钟妈妈打了个愣,面有忧色。这层关系解开,求情没有用处,她还得担心应予的处境。“你和他你们”钟妈妈不知怎么问才好。“公司我会想法办法接手,这个您不用操心。”钟妈妈再没什么可说,道:“那我回去了。”应予随着起身:“我送您吧。”“不用,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应予不多问,她老人去哪儿不难猜。门口,她叫住钟妈妈说:“您不欠他的。当年您没揭发就已经扯平了,他弄成现在这样是自己造成的。从离婚那刻起他就抛弃了抚养权,您和他没一点关系。况且您有自己的生活,我想老jonny不会乐意您老管前夫的事。”“我当他是亲人,你不用多想。人的年龄大了比以前想的明白,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知道了。”钟妈妈停了停,又道:“你也小心点,实在不行就给他吧,毕竟你爸欠人家的,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受伤害。”她老人家话说完迈下台阶走了,丰腴的背影显出了老态。直到人走出了视线,应予才关门。“半辈子不管不问,这样的男人也值得她老人家求情。说句不好听的,要我才不管他死活。”“你爸不也惦记着伯母,毕竟是做过夫妻的人,我觉得你爸还算可以。”易濯俯在二楼往下看。“你是不是很认同我爸的行为”应予换上犀利的眼神道:“你们男的都差不多的德行。”“这就冤枉我了。”易濯直起身往楼下走,低沉的声音在楼梯间回响:“你没见过更过分的,有了对比,你就知道你爸确实算个还行的。”还有比应晏邦更过分的应予没见过,她只见过他这个背叛妻子对女儿不闻不问十几年的父亲。“你见过”易濯坐到楼梯口的长方形脚蹬上,伸伸手,应予走了过去。比应晏邦更过分的父亲,易濯何止见过。他倚着墙面换了话题:“他们婚姻的破裂对你多少是有影响的,即使你一再否认。在你这儿是不想帮居多,并不是帮不了。”分析的很到位,应予搭着他的手坐下道:“我承认有报复的因素存在。就算知道他为我做的那些事,我还是没法感动。因为我认准了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他做的不过是补偿而已。至于不想帮”她说:“别把我想的太好,我不是个善良的人。”、第58章 真假情红霞布染了整个天空,残留的落日余晖穿透稀薄的云层倾洒在阳台的白砖面上,映出易濯满目温柔。“你不是不善良,是根据人和事来衡量,当然大部分的人都这样,只是你衡量的标准带着有很强的原则性,比较难改变。”这么听着确实有道理,应予还算赞同。她一般是对人不对事,让她反感的人做再好的事也对改变印象徒劳,因而她依据别人给的第一印象来判断日后的相处方式,很少改变。也有特列,例如薄少承、应允朝着坏的方向发展,易濯则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这样的改变实属少见。“帮忙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也为生我提供了一份力。不过我能做到的是让他不老死在牢里,仅此而已。”她稍停了停,思虑着道:“怎么说呢。我已经死过一回了,是他小女儿杀的。抛开薄少承不说,如果他没有出轨又或是听了我妈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离婚的事儿是不是就不会有应允这个人出现那我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再退一步讲,如果我没有再来一次呢,我死了谁给买单他能为我报仇把小女儿掐死么他很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我是因为男友被抢郁郁寡欢,在湖边散心滑到湖里淹死了,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些。哦,男友被抢也就他们几个知道,外面的人都以为应家的大女儿蠢到大冬天去湖边找情怀丢了命。没几天所有人都会忘记我在这世界上存在过,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凭”“好了,不说了。”易濯打断,一个个死字在他听来相当刺耳。如果应予没有再来一次他不愿想,幸亏没这个如果。“父亲只是名义上的,而且我的事他有推不了的责任,所以我不可能为了帮他连自己也牺牲了。”应予侧个脸认真地问:“是不是觉得我冷漠不近人情”易濯认真地回:“没有,比较客观。”“就你觉得又怎样,我就是这样的人。”“”应予瞧着他的反应道:“要是认清真相想离的远点,我没意见。”易濯装作好奇的模样问:“我要是离的远了,你想让谁离的近”“我得好好想想。”应予作势认真思考,余光扫着身旁的人,盛满揶揄的笑意。易濯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阴霾着脸威胁:“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个胆量。”应予噗地笑出声,倚在他身上乐不可支。易濯也跟着笑了,环着她入怀里。他刚才的模样特像个热血喷张的毛小子,太不符合现有的年龄。应予乐够了问道:“没听你提过父母,肯定要比我的情况好,我这样的家庭不多见。”“不见得。”易濯垂了垂眸,看向窗外的落日道:“我认为这个话题比较沉重,不适合继续讨论。还是说一下今晚吃什么比较应景。”应予中午吃的比较饱,不怎么饿,不过舌尖忽然回味起一个味道,她说:“我想吃意面。”“像上次那样的”“上回的口味不错,我挺喜欢。”易濯点着下巴想了想,道:“那就吃那个吧。”这口气,应予表示怀疑:“别跟我是你做的。”“我说是,能不能给点奖励”“什么”易濯不等她说完,低头一啄,拉着她去了厨房。不多会儿,应予又见识了一回精湛的厨艺,怀疑着求证以前蹭饭的来处,果然如她所想,那些中西餐无一不是易濯做的,亏得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吃他的手软,结果早就不知道积累了多少人情债。应允躺在病床上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两眼酸胀红肿,无法接受即来的事实。两个时前,医生做了先兆流产的诊断,而在一个小时前,薄少承明确告知要将孩子打掉,前后通话五分钟,凉薄的话音在徐向珊耳边足足绕了几十分钟。他说:“我不需要孩子,流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徐向珊闷着不作声,病房融入黑暗的那刻,她开了腔:“孩子必须留住,你不能去坐牢。”“可他不想要,怎么能生下来”应允带着浓浓的鼻音开口,眼泪又流了下来,直到最近这些日子她才了解薄少承,只要他说不的事儿就没可能实现。“孩子在你的肚子里,他管的着吗我说话你什么时候能听”徐向珊突然爆发,“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以你的能耐根本不能去动她,我都要掂量着来。现在好,你不听我的,是不是舒坦了”应允眼泪不停,啜泣起来:“你不帮我,少承老说等机会,我只能自己来。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我还以为少承会帮我的,你不是也信他的吗”不提还好,一提对薄少承的信任,徐向珊肠子都悔青了。信任来源于她对周瑞杰的愧疚,也因为薄少承是他的儿子,父子总是相像的,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年轻的时候她和周瑞杰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地下情,她一直等着他离婚,他也许诺过,直到她怀了他的孩子,承诺也没兑现。周瑞杰不是不爱她,是受了妻子和升迁的阻挠,迟迟没有回复。见不得光地过了许多年,徐向珊不想再这样等下去,她借着孩子的由头和周瑞杰谈了几次,最后一次谈崩了。周瑞杰正处于接受总公司外派的事项,家里家外起火搞的他心烦,离婚对他升迁多少会有影响,吵起来的话重了些,让徐向珊不想生就打掉,徐向珊气急和他分了手。那年代未婚怀孕是大事,周瑞杰离婚的概率一半都不到,徐向珊考虑再三勾搭上同样受公司重用的应晏邦,谎称醉酒怀了他的孩子并提供周瑞杰贪污的证据取得了他的信任,直接参与了公司高层内斗。应晏邦与人合伙排除异己,徐向珊凭借职务的便利帮了不少忙,不仅报复周瑞杰坐了牢,还帮应晏邦出卖了合伙人,那人是周瑞杰最大的竞争对手,后来不可避免地成为应晏邦的最大劲敌。既是坐上了一条船,除非船翻,不可能有分道扬镳的一天,徐向珊和应晏邦捆绑到一起,一荣俱荣。而周瑞杰遭遇妻离子散、千夫所指的打击,在接到老母亲去世的消息后,终是不堪重负,在狱中自杀了,徐向珊一度无法接受这个消息,消沉后小产了。除掉有婚外情这个污点,周瑞杰的各项条件都不可挑剔,特别为人谦儒,很呵护徐向珊,他们的感情不掺假,徐向珊才会在得知他自杀时产生巨大的悔意和愧疚。事后她得知周瑞杰的妻子带着家里仅剩的钱跑了,她又去找薄少承,却没有找到。二十多年后她再看到和周瑞杰相差无几的长相和性格,心里的愧疚感产生了一种倾向,经历过许多事变的多疑的她竟然选择无条件相信薄少承,造成今日的局面。股份全部清走了,应晏邦入狱要离婚,再没了应允,徐向珊很难想象自己会崩溃到什么地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这几天先待在这儿安胎,哪儿都别去。”徐向珊说完甩门走了,应允摸着小腹泪流不止。应晏邦刚坐下便冷着脸说:“你来干什么。”自打出事,他就没看见徐向珊的影儿,那天订婚宴上她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看的他很是冒火,夫妻情谊说没就没了。“当然是有事要说。”徐向珊面容素淡,不比应晏邦好哪儿去。她先承认道:“当年的事,恐怕应予都跟告诉你了。没错,那个孩子确实不是你的。”应晏邦火气瞬间上头,怒拍了桌子一下,让工作人员警告制止了。等他冷静下来,徐向珊出声道:“可小允是你的孩子,应予要让她坐牢,你真的想看到你们父女俩在这种地方团聚”一盆凉水浇下来,应晏邦顿时恼怒:“她真的害过小予”徐向珊听他心心念着应予恼了:“你就知道应予,小允也是你的女儿”应晏邦更气:“我早就跟你说不要凡事依着她,弄成今天这副模样,能怎么解决”“你让应予撤销控诉,立刻马上。”徐向珊像在下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应晏邦冷嘲着苦笑:“她都不打算帮我,我的话她能听吗”“不听也要听。”徐向珊紧接着跟上一句,“小允怀孕了。”应晏邦狠狠一呆:“薄少承的”“对。”徐向珊干脆应答,又道:“你要和我离婚,我同意,但你至少要给小允铺好后路,我不想她后半辈子就这么毁了。”应晏邦收起情绪,静气道:“向珊,我们在一起这么些年,有些事我不说可能你也感觉到了。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是和钟锦离婚,所有都是从没听她劝阻开始的,如果那时候我听她一句话,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他们好歹相伴了二十多年,他的话无疑是否认了徐向珊,但不是为这些事翻脸的时候,徐向珊又接着逼问他到底帮不帮应允。应晏邦不接着她的话说,只道:“他回来了,现在的名字是陆瀚。这些事不全是薄少承的意思,你最好有个准备。”徐向珊骇住:“你是说”“那笔钱算我仅有的财产,够你们以后生活的。离婚是不想牵连你,当初不是你帮我提前咬住他,我大有可能跟周瑞杰一个下场。”应晏邦静声小片刻,又说:“那孩子对我的恨意很深,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取消控诉的。其余你看着办吧,用怀孕拖着也可以,我实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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