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犹在耳啊。一直只信自己的她头一次信了别人竟是这样的结果很好,好极了既然把她的心情弄这么乱,那就一起乱吧庆幸的是,他们下的软筋散只对有内力的人有用,而她并没有怀瑾笑靥如花,下腰,扫腿,专攻高跷但是,怎么可能居然在关键时刻完全使不上劲,他们给她下的软筋散不是只针对有内力的人起效吗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玩完了,扫兴啊。”才一晃眼,布幕上就没了缠斗的影子,太子阴笑着看向祈天澈。“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她代表孩儿上去试玩,没成想这般不中用,让父王扫兴是孩儿的不是。”祈天澈亲自给他倒上酒,声调不疾不徐。代表太子脸色丕变,慌急起身,“住手都给本宫停了”丝竹声声,高跷震耳,哪里听得见。孟飞要去阻断丝竹,庞婉瑜一个凌厉的暗示过去,他便原地不动。怀瑾看着一只只高跷发狠地踏来,她拼尽全力滚开,却又迎上另一波,眼见一只高跷直直朝她的眼睛踩下,而她只能瞪大双目什么也做不了丝竹未停,祈天澈看似云淡风轻地盯着布幕,袖袍下的拳头却已一紧再紧,捏着茶盏的手指细看已泛白。在茶盏被他捏碎前,李培盛适时地上前为他斟茶。最后一刻,怀瑾扯下满满一荷包的瓜子撒去,身子趁机往下一缩,避开那狠毒的踩踏,但更要命的接踵而至下一章,你们猜谁来英雄救美记得收藏哟、做做戏而已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紫影踏夜而来,折扇一划,布幕断落,让众人提前看到了结局。他飞身踢开欲要踩断她脖子的人,一个水中捞月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护住。东宫侍卫要上前拿人,一块令牌从人墙里疾飞而出,钉在地面上,堪堪止住了他们的脚步。月色下,令牌金光一闪,足以令人看清紫隽二字。“是紫隽王”有宾客惊呼。“紫隽王封王后就不再入宫,更不参加任何宴席,今夜怎会突然出现在这赏花夜宴上”“是啊,当年发生那件事后他就不愿再见皇上,不要封地,不要官职,只愿当个有名无权的闲散王爷。”被搂在半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怀瑾吞了下去。“就不怕是毒药”祈隽轻笑看她。“救我又何必当众给我喂毒,除非你没脑子。”台上的人被他轻轻松松摆平,两人落地的瞬间,昙花初绽,众人却已无心欣赏。“小燕儿,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说的可不就是此时的我俩嘛”祈隽勾起她一缕发丝,在旁人看来,他在亲她脸颊。怀瑾看向那盆月下盛放的昙花,有感而发,“昙花一现只为谁,穷尽一生为这刻。”祈隽心头一震,激动地看着她,“小燕儿,这是本王听过的最美妙的情诗”怀瑾嘴角抽搐,能不这么自作多情么“十二皇叔,平时三催四请都舍不得进宫一趟,今夜怎舍得来”祈天澈上前打断情意绵绵的二人,目光淡淡扫过放在她腰间的手。“心有灵犀,佳人有难,所以就来了。”祈隽放开怀瑾,不羁一笑,捡回令牌,对太子拱手,“太子殿下,本王无意打扰,你们继续赏花。”说罢,对怀瑾眨了眨眼,纵身而去。据说,紫隽王从不与诸王称兄道弟,除了与皇太孙交好,事实果真如此。太子觉得不被放在眼里,怒极。早已憋了一肚子气的怀瑾上前拎住祈天澈的领子,“不是说做做戏而已,你玩我”声音脆如银铃,众人皆听见了,尤其她还拎着皇太孙的衣领,太大胆,太大胆了“做戏澈儿,你是越来越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太子更加不悦了,不过,看来这二人不和是真,还临时拆台。“谁说不是呢,为了给人一个父子和睦的假象,我唯有忍辱负重了。”怀瑾松开手,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祈天澈抬手揉额角,不解她的怒气从何而来。布幕破开的刹那他更不明白她怎会是倒在地上任人宰割,他给她摸过脉,没内力,所以那杯酒对她没用,他见过她的身手,台上那些人她应付得来,相信她也是有把握才上去的,何况他早有安排。怀瑾在他耳边轻笑,“别人让我不好过,那别人也就甭过了”“不是让你信我的吗”他深深拧眉。“信你先让我看到母猪上树再说吧。”还好她懂唇语,不然死得不明不白就太冤了。祈天澈似乎无法接受虚忙一场,倏然倒下。“爷,您怎么了”李培盛慌忙扶住他。“大约是醉了。”醉了爷不是一直都在喝茶吗、蠢萌蠢萌某男一醉,太子妃很热心的要他们留宿东宫,名为粉碎谣言,在她看来好方便发展jian情还差不多。“李培盛,让那不听话的女人回去。”已呈现出八分醉的男人开始过河拆桥了。“正好,我也不屑与伪君子为伍,不过,你要知道我的力气从不白耗。”怀瑾视线掠过台上,攥拳霍霍,“对还浪费了我好不容易装满的一袋瓜子”祈天澈真想扶额,她嗜吃到这等地步,哪天她若是为了吃把自己卖了,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这就回去找你的同伴愉快地玩耍了。”怀瑾顽劣地笑了笑,哼着小调,踩着轻快的步伐离去。李培盛一脸担忧,放她回去真的好吗承阳殿会不会被她一夕之间给拆了“肖小姐,请留步”怀瑾才打算走出东宫,身后就传来庞婉瑜的婢女喜鹊的声音。“还有事”怀瑾回身,一派悠然。“太子妃还有话同您说,请随奴婢来。”单约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天色还早,那她就去看看是何方妖物好了。怀瑾跟喜鹊来到湖中亭,当自家似的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拿起橘子剥来吃。庞婉瑜屏退左右,“本宫叫你回来只是想提醒你机会来了就该好好把握。”怀瑾又瞪眼,又皱眉。想不到皇宫的果子也这么酸,谁买的,该诛九族。庞婉瑜暗忖,她虽然显露拳脚,性情大变,却依然没脑子,都说这么明显了还不懂。“皇太孙醉了,难道你就不想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这样吧,本宫再帮你一次,你只需记得承本宫一次情。”怀瑾又重新剥了一个橘子,边吃边点头:这个甜庞婉瑜见她同意了,捻帕阴笑,继续道,“你只需按照上次本宫教你的再来一次便行。”上次难道肖燕下药的事也是听了这女人的话脑袋是有多木啊“这次真的能成吗”怀瑾蠢萌蠢萌的问。“当然,别忘了这是在东宫,还有本宫帮你。这样吧,你先随喜鹊到房里等着,本宫让人搀扶太孙过去,记得熄灯。”反正她身上的软筋散三个时辰内是不会消的。“难得太子妃不计前嫌,你说的我都照做”怀瑾兴冲冲地放下吃了一半的橘子,迫不及待地拉着喜鹊带路。庞婉瑜暗示喜鹊机灵点,然后嘴角勾起阴险的笑怀瑾坐在房里,床上躺着的是被她灌了催情茶的喜鹊。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她邪恶一笑,吹熄烛火从窗口跃出去,然后悄悄关上窗,猫着身子听墙角。这时,一阵似有若无的哼唱飘然入耳,歌声空灵凄婉,她很肯定不是来自于前殿。见漆黑的房里已打得火热,她转身循声而去。然而,途经某个房间时,里边的声音使她驻足、一眼万年“太孙殿下,这是我让厨子熬的醒酒汤,你喝下就没那么难受了。”是庞婉瑜的声音。果然有奸情啊,和继母口味真重怀瑾从窗口戳了个小孔往里看,纱帐里伸出一只手来接过汤,一股脑喝尽又默默递出碗,要不要这么猴急这时,那个恍若千年空寂的女哼唱又传来了,听来寂寞至极却又带着深情似海的穿透力,这让她更加好奇到底唱歌的是什么样的人。她看了眼房里即将上演的饿女扑郎,很道德的转身离去。循着歌声走到通幽曲径的尽头,明明歌声那么近却已经没了路。怀瑾站在原地,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假山,桃花树,以及路尽头的墙,一个大胆的假设冒出来。她就近找来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在手心掂了掂,往桃花树那边扔去。石头咚咚落地,桃花与假山瞬间变幻莫测,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八卦阵隐约已经听到大批侍卫朝这边来,她要走出去恐怕得花时间。就在怀瑾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阵疾风扫过眼前,她仿佛看到一个黑影在给她指路,那黑影形同鬼魅,无声无息。她循着黑影走,果然没多久就走出了那诡异的阵法。她抬头寻找那个好心人,但人家早已消失无影踪,这朝代也流行做好事不留名吗“就在那”侍卫的声音由远而近,怀瑾迅速撤离,但才走出不远,大批侍卫举着火把迎面而来,难道要倒退回去铤而走险再入一次阵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一股力劲从旁袭来,她本能攻击自保,那人握住了她的手和腰,把她拉到池边的大柳树后。“怎么是唔”嘴被捂住,怀瑾用眼神瞪人。这厮不是正在房里偷情吗“跟着你来的,没一刻让人省心。”祈天澈确定她不会再大声后,慢慢收回手。“你不扯我后腿就不错了。”怀瑾嗤之一笑,推他到身后,探出头去,侍卫刚好经过吓得她猛地缩回身,缩得太急,是他伸手搂住她的腰才避免撞脸的。月色如水,时间恍如静止。两张近在咫尺的脸,四目交投,呼吸相闻,彼此眼中倒映着对方的身影,那一眼,那一刻,仿佛定格成永恒。“树和假山都变了,刺客一定跑不远,四处找找”侍卫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怀瑾一把拿开腰间的手倒退一步,眼神飘然的看了看他,发现他也正用那双深邃发亮的黑眸看自己,连忙别开脸去看情况。“他们往这边来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才行”她靠向柳树,拧眉动脑。“我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需要你闭上眼睛。”俊脸呈现出十二万分的真诚。“最好是真的”怀瑾犹疑地看了他一眼,闭上双眸你们觉得会是啥好办法坏笑求收藏哟。。、被坑了祈天澈微微勾唇,靠近,俯首温软的薄唇贴上来,怀瑾刷的瞪大双目,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坑了她挣扎,奈何被男人钳制得死死的,后背又是抵着柳树,简直没得逃。她用眼瞪他,他该死的却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吮了又吮,亲了又亲,还有继续往里探索的趋势。她急了,想抬脚踹他时,倏地四周火光通明,吓得她不敢轻举妄动。这厮就好像是在拿她的唇练技巧,越吻越得劲,压根不在乎兵临身后。四周静得可怕,甚至觉得阴风阵阵。他终于舍得嘴下留情,却是很正经的在她耳畔呢喃,“原来女人的唇也是软的。”废话难不成女人的唇就是硬的刚想瞪他,却被他用力按进怀里,身后的人紧接着拔剑砍来。祈天澈猛然回头,眸光凛冽,吓得那把剑只怕缩不及。“太孙殿下您怎会在此”孟飞马上恢复镇定,试图想看清他怀里的女人。“怎么本宫就不能在此”这种情况下,他轻淡的嗓音反而令人胆颤。“这小的失言,小的在抓夜闯东宫的刺客,不知”眼神又探向他怀里。“你怀疑本宫怀里的女人是刺客”“这,不敢。”孟飞倒退一步,低头作揖。祈天澈冷哼一声,打横抱起佳人坦然地从他们面前离去,就算他们想看也看不到埋首在他怀里的女人长什么样子。“喂,你吻了我”才走出危险地带,她戳他胸膛,一副算账的表情。“大不了让你吻回来便是。”他嘴角疏懒的浅笑足以让日月光辉黯然失色。“一个让你厌恶的女人亏你下得去嘴”她傲娇地鄙视。“难不成你能有更好的办法”很好他意思是迫不得已,而她是在自取其辱。“我记住了”这笔账先记着“嗯,我也记住了。”“你记住什么了”“吻你的滋味。”“祈天澈”她咬牙切齿,他春风拂面。然而,穿过一个假山转角后,迎面匆匆而来的人使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怀里的人害怕的揪紧他的衣衫,而他面色凝重。“澈儿,你倒是醉得不轻啊,都野外寻欢了,这怀里抱的是谁呀”太子负手来到他们面前。这儿子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就连妃子也是领了圣旨才立的,这会怀里藏着个女人必定是擅闯禁地的人。“父王,